嫩媽老二,打啥馬賽克?嫩媽才打馬賽克呢!”老九一臉的不屑。


    “嫩媽,英熙你做好紀錄片的時候,特別把我標注出來,其他人打上馬賽克,他們都是。”老九轉身柔情的看著人妞。


    人妞很讚賞的看著老九,我們眼中老九的彪子行為在她看來那麽的充滿男人味道。


    海神輪在錨地拋了足足有一周的時間,李英熙偽裝的很好,偶爾也會被人看到,甲板上的人以為她是機艙的卡帶,機艙的人以為她是甲板的卡帶,其實跑船的時候大家雖然都在一個船上,有的時候並沒有什麽交集,經常就是倆人同船一個合同期了,連名字都叫不上來。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李英熙登船的時間不湊巧,在靠碼頭的那天來事兒了。


    李英熙計劃好了一切但是卻忘了自己是個女的,沒有衛生巾隻能用船上的紙湊合著,本來這並不是什麽大事兒,但是老九認為這東西放在房間裏晦氣,天天拿個黑塑料袋往垃圾桶裏提,再加上人妞有些月經不調,經量也有些過大,不到三天,裝生活垃圾的桶就被妞填滿了。


    船上總有幾個好事兒的人,大廚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翻看了老九滿是血的衛生紙垃圾之後,全船就開始了一波謠言大賽。


    “你知道嗎?水頭每天都往外提帶血的紙,我聽說他痔瘡老厲害了,比拳頭都大。”a的猜測是痔瘡,還好是個良性的。


    “不能是痔瘡,那麽大的痔瘡走路你都不敢走,我聽說水頭是擼管擼出來的血。”b的猜測讓人噓聲一片,擼管要是能出這麽多血,基本上也就告別擼了。


    “我以前跟水頭同過船,他肺不好,我估摸著是癌!你看咳得那麽多血,我鄰居家的二舅就是得這病死的,臨死的時候咳了30多升血!”c的話讓大家稍微有些信服,畢竟人家是帶著數據來的。


    “我擦,30l血?你們當老九是血站嗎?”我心裏偷樂著。


    好在李英熙的時間還很穩定,每月隻是那麽幾天,要是她這個量搞個一周,船頭倉庫裏可就沒有紙了呀。


    李英熙身體恢複正常的當天,她又急匆匆的偽裝起來,藏在中桅樓的後麵,貪婪的收錄著眼前的一切。


    韓朝無貿易往來,海神輪裝完貨出港後去丹東的錨地交換了一下手續,轉而南下,目的地釜山。


    官員醜陋的嘴臉,貧窮的朝鮮人民,落後的港口設施,一觸即發的機槍碉堡,李英熙得到了她想要的所有東西,老九跟我也算是滿載而歸,他上了夢寐以求的韓國妞,我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錢。


    海神輪從丹東開出來之後,我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李英熙也有些放縱開來,她把安全帽裏的相機取出來,但還是偽裝的特別嚴實,每日都會跟老九在船頭拍一些大海或是海鷗的照片,而老天似乎也很眷顧她,整個航次都是和煦的南風,海麵平靜的有些不像樣子。


    “二副,我有些向往你們的生活。”李英熙坐在船頭的纜樁上,把安全帽摘下來,散開的長發被海風吹拂著,讓人心動,我掏出手機按下快門,把這一刻記錄了下來。


    我手機裏至今保存著李英熙坐在船頭的照片,笑的那麽的恬靜自然。


    “老二,下午你跟誰在船頭聊天?我好像看到是一個妞呢。”吃晚飯的時候大副有些疑惑的問我。


    “妞?大副,你想多了吧。”我笑著說道。


    “我看著那人頭發老長了,難道看花眼了?”大副搖搖頭,繼續吃飯。


    船到釜山錨地開始拋錨,李英熙拿出手機,加了我的微信,告訴我等她的記錄片小樣出來的時候會發給我,然後她打電話給了她的朋友,約好晚上讓朋友乘小艇過來接她。


    “二副,謝謝你。”趁著月夜,我跟老九把小艇的纜繩帶到船上,李英熙馬上要離開了,她握著我的手,柔情的說道。


    “記得打馬賽克。”我又著重說了一遍我所關心的問題。


    “靜初哥。”李英熙抱著老九的肩膀,似乎有千言萬語但又不知道怎麽說。


    “嫩媽走吧。”老九輕輕推開她,把她扶到引水梯上,李英熙跳到小船上,朝我們用力的揮了揮手。


    我是在兩個月以後收到的李英熙發給我的樣片,李英熙應了老九的要求讓他整個人都出了鏡,其他的人則打上了馬賽克,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老九站在船舷邊上,招呼著一群水手跟朝鮮人換東西,水手大都蹲著身子用力拿繩子往上拔東西,他們的頭部與老九的襠部平行,馬賽克一直打在老九的襠部,如果這部片子放在某個屌絲的d盤裏,猛的打開還以為是男男4p口暴大賽,更重要的是場景還很特殊,可以起名叫:朝鮮熱男同多人海員船舶。


    李英熙憑借這部紀錄片還獲得了大韓岷國挺出名的一個獎,聽說還獲得當年普利策新聞獎的提名,可惜非洲出了埃博拉,李英熙才沒能打出世界。


    海神輪靠上釜山碼頭之後,我又想起了當年在釜山被老九暴打的代理,經曆了那一次,他或許不會再給海神公司做代理了吧,老九在我心裏又被重新得到了定義,隻有跟他在一起跑船,才不會那麽的無聊吧。


    海神輪卸完貨,公司打電話告知下個航次要回大蓮,家住大蓮甘井子區的船長一臉的興奮,買了許多的化妝品,準備回家送給自己的老婆。


    “九哥,我聽大副說船長的老婆才30多歲?是真的嗎?”我看到船長買了快1萬快的化妝品後,跑到老九房間,側麵打探一下船長的嬌妻。


    “嫩媽,不到30,前幾年離婚後娶的,比嫩媽他閨女都小。”老九似乎對李英熙的離開有些不太習慣,說話的時候神不守舍的。


    “這麽嫩呀,船長能滿足她麽。”我似乎能想到船長在床上隻能用滿是老繭的手進行活塞運動。


    “嫩媽船長就這事兒辦熊了,船長原來在海大當過幾年老師,這妞是他學生。”老九點了支煙,給我講起來了船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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