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我那一年來巴西的時候,才22,精力旺盛,嫩媽一周跑馬20多回。”老九自豪的抽了口煙。


    “九哥,一周20多回,一天平均跑3回,你這不是旺盛啊,你這是滑精吧?”我笑著說。


    “再說了,你這個內褲怎麽換呀?豈不是整天都濕漉漉的。”我又問道。


    “嫩媽!”老九罵了一句,把煙掐死,作勢要躺下睡覺。


    “九哥,別生氣,別生氣,接著說。”我趕緊又遞上一支煙給老九。


    老九又坐回原來的位置,接過煙點上,深吸了一口。


    “嫩媽我那個時候,比你帥多了,我那個肌肉,嫩媽,正八經的8塊腹肌,我光著膀子在海灘上走,那巴西妞都往身上撲。”老九吐了口煙。


    “嫩媽,那個時候巴西妞衣服都不穿的,內褲內衣都仍在一邊,我那個時候哪裏見過那個陣勢,咱國內沙灘上女的還都穿著平角的泳褲呢,嫩媽我又年輕,在沙灘上走了一個點,硬了一個點啊!”老九回憶起當年的往事,一臉的幸福。


    “九哥,你別扯遠了,說那個給你生孩子那個。”我沒空聽他說光體海灘的事跡。


    “嫩媽,你慌什麽,我得一點一點開始說啊。”老九彈了一下煙灰。


    老九從光體海灘走出去,有點像當年我在孟家拉的時候,跑到酒吧的廁所裏,狂擼了20多秒才平靜下來,走出廁所門就碰到了那個巴西妞,因為年代久遠,老九已經忘了她叫什麽名字,我們暫且叫她羅娜爾多吧,實在想不出好名字了,我把納改成娜,最起碼像個女名。


    老九走出廁所門,被一醉倒的妞又撲了回去,然後妞當著老九的麵就噓噓了。


    “嫩媽,我那個時候真是處男啊!”老九說到這的時候還打了一個激靈。


    “嫩媽,嘩一個大姑娘當著我的麵上廁所,誰能受的了啊!我當時嚇的都哆嗦了。”老九接著說道。


    “九哥,然後呢?就你這暴脾氣,還不在廁所就辦了?”我一臉渴望的看著老九。


    “嫩媽,我哪敢啊,我們那個時候船上有政委的,政委天天給我們上課,嫩媽政委說了,外國女的都有性病,不能碰,我當時不是因為見到妞上廁所害怕,我當時怕別嫩媽尿我身上了傳染給我病了。”老九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九哥,政委怎麽跟傻子一樣啊,這不是撒謊麽。”我氣憤的說道。


    “嫩媽,那個時候不是單純麽,也不懂這些,上學老師也沒教過呀。”老九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羅娜爾多撒完尿,扶著老九站起身,讓老九請她喝一杯。


    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看了下房間裏的紅酒價格,開了一瓶,拿了兩個杯子,給老九倒了一杯。


    “九哥,喝著酒說,這樣想起來的事兒多,後來咋了,在哪裏幹的?”我把酒遞給老九,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嫩媽!我掙開那妞的手跑回船了。”老九低喝一聲,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噗!”我把喝在嘴裏的酒直接吐了。


    “九哥,這酒160多塊錢啊,我狠了多大的心才開了這瓶酒,就尋思你喝點酒能爆發一下,多給我說點細節,完你告訴我你啥事兒沒幹回船了?”我忽然有些悲涼。


    “嫩媽老三,你等我說完啊。”老九聽到這酒160多塊,趕緊拿過酒瓶,給自己又倒滿一杯。


    老九跑回船後,把這件事告訴了水頭(老九那個時候是個水手),水頭也是一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嚇的都快尿了,讓他趕緊去找政委,別妞上完廁所沒擦手,再把性病傳染給他。


    老九忐忑不安的敲開政委的門,把事情交代清楚,政委開導了一下老九,給他講了外國女人的危害,說他這麽做是對的,不能讓資本主義國家有可乘之機。


    “九哥,巴西不是社會主義兄弟麽?政委這個證治工作做的不到位呀!”我插了一句嘴。


    “嫩媽,什麽破政委,可別提了,這狗日的問了我海灘酒吧在哪兒,晚上自己偷摸就去了。”老九說到這的時候,差點把瓶子捏碎了。


    “我去,全他嗎的高手啊!”我心裏暗道。


    “嫩媽,多虧了船上的大副,嫩媽,這老小子偷偷給我說了男女之間的事兒,晚上又領我下去了。”老九臉上有恢複了神采。


    “九哥,你這邊後來辦真事了嗎?”我打了一個哈欠。


    “要是沒辦真事兒,我就睡覺了,大晚上的,光聽你的思想證治工作了,啥真事兒沒有。”我脫掉上衣,看了下時間,快3點了。


    “嫩媽,老三,有真事,有真事兒,你別睡覺啊!”老九的興致被我提了起來,而我不愛聽了,他的心情就好像前麵做了半個點了,然後不讓幹了,憋屈的難受。


    “嫩媽,大副聽我說完這個事兒,領著我就下去了,嫩媽還是大副懂得多,他給我講了男人跟女人的事兒,說了好多,告訴我性病的傳播方式,不要聽嫩媽政委的,還告訴我要趁著年輕多釋放,別憋出前列腺炎了。”老九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我聽到前列腺炎,瞬間又精神了許多。


    “九哥,這個大副人不錯呀,是個好人,比政委強多了。”我豎起了大拇指。


    “嫩媽這個大副也算是老·江湖了,是我們的老前輩啊,70年代就跑船,人家那才嫩媽是精撒五湖四海,現在要是活著也得70了呀。”老九忽然有些失落。


    “九哥,你咋啦?”我看出了老九的失落。


    “嫩媽,這個大副教了我多少東西你知道麽,我那個時候才知道有充氣娃娃這麽個東西,大副在巴西買了一個,那個時候是最新型的,最新型的充氣娃娃啊!”老九一臉惋惜的說著。


    “九哥,有多新型?”我疑惑的問道。


    “嫩媽底下都帶震動的!可惜啊,大副就死這上麵了。”老九都快哭了。


    “咋回事九哥?”我問道。


    “嫩媽充氣娃娃震動得用電池啊,那個時候沒有電池,大副找大電改了一個變壓器,嫩媽插220v上就開始用,誰知道射的太多,漏電了,都糊了,老嫩嗎慘了。”老九回想起這段往事的時候,滿臉的悲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海員生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殘酷的現實啊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殘酷的現實啊呀並收藏我的海員生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