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船長讓我給你說點事兒,要不你來我房間把。”我把目光從大副床上收回來,說道。


    “什麽幾把事兒啊,進來說。”大副將門打開讓我進去。


    大副坐在床邊,我趁機多看了一下越南妞,妞的雙腳在外麵露著,美麗而且超白皙,我不禁又偷偷咽了一下口水。


    “怎麽著,老三,你喜歡拉你房間來一發啊。”大副怪模怪樣的笑道。


    然後大副給越南妞說:“三副跟你來一發,收費的不要。”


    越南妞點點頭,我趕緊說:“大副,我來不是這個意思,船長讓我給你說個事兒。”


    大副似乎看出了我有些局促,說,老三你坐下,有啥事兒你說就行。


    我掏出船長給我的半盒煙,遞給大副一支,給他點上,自己也點燃一支,大副深吸一口,衝越南妞吐去,越南妞嬌嗔的躲開,哎,大副現在的興致,讓我怎麽忍心去打擾。


    我默默的抽煙,一句話不說,大副有些樂了:“哎呀,我去,老三,你有啥事啊,大晚上不睡覺看我弄事啊?你不嫌別扭,我還嫌膈應呢。”


    我狠了狠心,對大副說:“老大,船長剛才讓我上去,告訴我說明天要來個新大副,讓你準備一下交接工作。”


    大副臉上笑容忽然就凝結了,轉而來之的是無盡的憤怒,我看到大副拿煙的那隻手不停的哆嗦。


    “我說,老大,我沒別的意思,船長他自己不敢來非讓我開,我也沒辦法啊。”我說話的時候嘴也有點顫抖,趕緊把事情推到船長身上。


    大副從抽屜裏掏出一盒煙,用那支隻剩煙屁股的煙接燃,對我說:“老三,你啥也別說了,我明白。”


    我趕忙說:“大副我先回去了。”然後我倉惶的逃離大副的房間。


    “給我滾!”我聽到大副憤怒的喊聲,然後越南妞的衣服被大副丟了出來,越南妞光著屁股尖叫著跳了出來。


    老鬼二副都伸頭出來,越南妞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衣服穿好,跑了下去。


    “咋啦,老三?”老鬼跟二副問我。


    我還沒來的及回答,隻見大副穿著大褲衩子,穿著背心怒氣衝衝的提著一箱子啤酒就往上層甲板走去。


    “大副,怎麽著,戰鬥力太強悍了啊,把越南妞都弄跑了啊。”老鬼跟大副開玩笑。


    大副一句話不說徑直往上走。


    老鬼走過來問我,老三,咋回事啊。


    我正準備給老鬼解釋,隻聽到上麵嘭的一聲,是啤酒瓶子砸到門上的之後爆炸的聲音,緊接著大副怒喊:“陸盛微,你他給我出來。”


    我們三人趕緊衝了上去,大副站在船長門口正在框框的踹門,我終於知道船長為啥要把門反鎖起來,船長在裏麵也不吱聲,大副又拿出一瓶啤酒,用牙起開,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啪一聲又扔到船長門上,大罵到:“你他狗逼犢子玩意,你給我出來,你出來我非得弄死你個小比養的。”


    船長的修養果然非同凡人,被人罵成這樣居然也無動於衷。


    船長估計心裏也在想,老子就不出去,出去你不把我弄死了麽。


    我跟老鬼上前勸大副,大副把我倆推開,連扔56個啤酒瓶子,而船長就像是大風中屹立的一尊雕像,沒有動靜,沒有聲音。


    大副罵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麽,啪啪跑去了駕駛台,我跟老鬼都很疑惑,難不成大副要跳海,我正準備跑上去阻止大副,大副啪啪又跑了下來,手裏拿著螺絲刀跟手錘。


    我忽然明白了大副的意圖,船上的門在正下方有一個逃生孔,就是怕如果船舶變形或者有人反鎖房門後門打不開而設計的可以供外麵的人進入的小門。


    大副拿螺絲刀熟練的開著門,我跟老鬼趕緊上前阻止,大副拿著摔碎的半塊酒瓶子把我倆逼走,嘩啦一聲,小門被大副打開了,大副像個猴子一樣刺溜鑽了進去。


    然後我聽到船長的一聲尖叫,緊接著大副狂躁的罵聲,裏麵一陣混戰,水頭這個時候也衝了上來,還有駐船的兩個邊防軍戰士。


    水頭身上還有前列腺液的味道,他不顧滿地的玻璃碴子,從小門裏鑽了進去,然後把門從裏麵打開,我們都趕緊衝了進去,大副跟船長兩個人擁抱在一起,動作很是曖昧,如果不是船長手中滿是鮮血,我們都還以為倆人是gay情不自禁。


    大家合力把兩人分開,因為有人拉著大副,船長這個時候變的勇猛起來,大叫到,你個狗東西,船長你也敢打,你無法無天。


    然後船長作勢要踹大副,沒想到大副使勁掙脫開來,抱著船長又是一陣狂揍,大家不得已又去將兩人分開一次,駐船的邊防軍拿著對講機開始哇哇的大喊著,不一會的功夫代理跟警察都來了,船長跟大副還有老鬼都被帶走了。


    大家聚到一起,開始議論紛紛。


    我回到房間,不知道該做什麽,洗臉刷牙上廁所準備睡覺看到便盆我忽然想起了給我手機號的越南衛檢官,一看時間才11點,於是我想著發個短信給她。


    “你好,睡覺了嗎,我是海神輪三副,我叫李小龍(出門在外得說藝名),你叫什麽名字呀?”第一次給女人搭訕,還是個外國女人,雖然隔著手機,但我的臉還是紅了。


    過了10幾分鍾期待中的短信鈴聲還是未響,我心裏有些煩躁。


    推開門去舷梯口透氣,花船已經離開了,餐廳裏水頭跟大廚正在喝酒,旁邊坐著三個越南姑娘。


    大副跟船長的戰鬥已經成了大家飯桌上的美談,


    “大副原來當過兵,你沒看他抱摔船長那一下,嘖嘖。”水頭一邊喝一邊比劃著。


    大廚說:“船長估計被打的不輕啊,你說他們晚上還回來嗎?”


    水頭說:“最好他回來啊,不回來我又得忙活一晚上了。”


    正準備加入他們討論的行列,我的褲兜震動了一下,手機響了,擦,是衛檢管,


    “你好,三副,我叫maixhongthao(請勿對號入座)。剛回家正準備睡覺。”我拿著手機開始拚她的名字。


    “買內衣還是賣內衣?”衛檢官的名字讓我有點微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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