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霖霖對著我說出“救贖”二字,讓我心裏不由感覺沉重了一分,她這麽說,說明她已經開始信任我了。


    我看著她不停地掉眼淚,就說:“你要是難受就別講了。”


    霜霖霖搖頭繼續道:“不,我要說,這些事兒在我心裏憋了好久,今天終於有個機會一吐為快了,你讓我說完。”


    我點了下頭不說話了,讓霜霖霖繼續說。


    她拿著紙巾擦了一下眼淚繼續道:“我被那個領頭大哥給糟蹋了後,他們扔給我一筆錢,說這就算是嫖娼了,我去報警也沒用,警察不會信我這個小姐,那筆錢,最終我還是收下了,因為我除了那筆錢我其他什麽也得不到。”


    “從那天起,我就開始陪客人出台,有一次一個客人賴賬,完事兒了不想給錢,想跑,我和他在酒店扭打起來,正好陪到楊俊超,他幫我拿回來了錢,還教訓了那個客人一頓,那會兒我就覺得他是一個英雄。”


    霜霖霖拿著紙巾又擦了一下眼淚,抽泣了兩聲道:“當晚他就去了我的房間陪我,說了很多安慰我的話,我覺得他人真好,就和他……”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霜霖霖,她的身體和她的心一樣,早已經千瘡百孔。


    霜霖霖繼續說:“後來我就和楊俊超好上了,起初他很照顧我,還給我買衣服,後來他沒錢了就找我,我也多想,就給他了,可再後來,他找我要的錢越來越多,沒辦法我就開始偷、騙客人的東西,然後換來的錢給他,我覺得我是值得的,畢竟他是我愛的男人,可有一天我身體不舒服,提前回了我們租房子的地方,就發現他和另一個女人在家裏廝混,我問他原因,他沒說,還打了我,拿走了我的所有的錢,還讓簽下那張根本就沒有的欠條,我簽字的時候,那是一張白紙……”


    說著霜霖霖就“嗚嗚”的大哭起來。


    霜霖霖雖然早就受傷無數,可那些傷根本不及楊俊超傷她的十分之一,因為她對楊俊超是動了真情的,雖然怎麽看那個渣男都不配。


    看著霜霖霖哭了起來,我就輕聲道了一句:“那種人不值得你去哭,以後好好生活吧。”


    霜霖霖道了一句“會的”,然後又哭著問我,是不是會幫她出氣,因為她心裏恨透了楊俊超,想著把楊俊超殺了的心都有了。


    我對霜霖霖說:“你最好收收你殺人的心思,為那種去坐牢不值得,你還有大好青春年華,至於楊俊超,我會替你出氣的。”


    說完之後,我就送霜霖霖回房。


    霜霖霖離開後阿武來這邊找了我,他自然想問我關於霜霖霖的事兒,我搖頭苦笑說:“是個苦命的女孩兒,沒啥好說的了,這幾天咱們也別出去玩了,我這裏幫她出出氣好了。”


    阿武笑道:“那自然好,我也好長長見識了,不過今天你變錢那一手真是讓我長見識了,以後你是不是可以用這法子拿錢當紙花了啊?”


    我對著阿武笑了一下說:“那還是不行,這種法術,用多了會遭天譴,損道行的。”


    阿武笑了一下道:“這樣啊。”


    這一晚阿武也就過來探聽了一下霜霖霖的情況,其他也沒多問,也就回房去了。


    次日一早我還沒起床,就聽著樓道裏傳來一陣怒罵的聲音,這聲音我一下就聽了出來,正是那個黃毛楊俊超的。


    我穿好衣服推門出來,楊俊超一個手下就轉身看到了我,指著我這邊說:“楊哥,在哪兒。”


    說完幾個人轉身就從隨身攜帶的背包裏取出砍刀之類的就衝我衝了過來,這一群家夥可真是膽大啊。


    正好我一身洪拳的本事許久沒用,對付也就六個人,所以我沒打算用術法,捏了幾下拳頭就應了上去,這些人的速度和力氣很比起來相差太遠,他們舉刀大喊的功夫,我已經放倒了兩個。


    其他人個刀要落下的時候,我早就衝到身邊,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這六個人全部放倒了,我每一下都在打他們後腦上,即便是他們不暈,小腦也會暫時失靈,一兩分鍾是不可能站起來的。


    這裏也算是一個高級酒店,這一層出了事兒,很快幾個保安拿著電棍就上了,看到我已經把這些人都解決了一個個都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我整理一下衣服說:“我是國術老師!”


    這個人自然是被送到警察局去了。


    楊俊超既然帶人找到這裏,那就說明他已經發現那些錢是假的,比我想象中發現的要快,難不成是我的術法哪裏出了問題了嗎?


    不過我從他的麵色已經看出,他已經開始被我的詛咒侵蝕,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感覺到渾身尖痛,然後出現幻境,如果我給她解釋解咒的話,他就會在慢慢在痛苦的幻覺中死去。


    楊俊超雖然罪不可贖,可在大道中我卻沒有行刑的權利,我殺他的話就是有違大道,可小小的懲戒應該不算太過分了。


    這裏出了事兒,阿武和霜霖霖也被驚動了,隻不過他們出來的時候,楊俊超等人已經被保安架走了。


    倆人問我咋回事,我就說:“沒啥,這不是都解決了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一股很強的氣場從樓梯口傳來,我不由轉身往那邊看去,接著那邊就出來一老一少兩個人,這兩個都是學道之人,而且那老者還是一個入門天師的水準。


    旁邊跟著的的年輕人,像是一個道學的初學者。


    我看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是看向了我。


    那老者看起有六七十歲,頭發全白,不過沒有留胡子,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就道:“你就是昨天在街上亂用術法的小子?”


    我有些明白過來了,這老家夥好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還沒說話,他繼續說:“你用祖咒術害人,是為何事啊?”


    他連問我兩個問題,我沒回答他,而是反問他:“你是何人,為何管我這閑事兒?”


    那老者看了看我說:“你是學道者,應該知道華夏之蹤吧。”


    華夏之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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