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太多遲疑,就給柳師父又打電話!


    “看來趙媛把這事情都告訴你了。”柳師父接了電話已經知道我要問身了。


    我則是問了柳師父一句:“義父,你再有幾天閉關啊,是我去了南洋之後,還是之前?”


    柳師父頓了一下就說:“再有幾天吧,快了,還是說說趙媛的事兒吧,我師兄,也就是你司馬師伯曾經給趙媛卜過一卦,說她今年有一劫,而這一劫我請專人算過了,跟南洋的邪寨有關,而她最近又要去南洋,正好應了這劫,所以我就讓她去找你,反正你要去那個寨子,順便保護一下她吧,她的父親趙老黑畢竟跟我們淨明派有些淵源,我們不忍心看著她出事兒。”


    我這邊也是“嗯”了一聲說:“在我眼裏,趙媛也是我的親人,這事兒既然我知道了,我也不會袖手旁觀,隻是義父,你為啥不直接打電話給我,反而是打給了趙媛?”


    柳師父反問我:“咱倆同樣把這件事兒告訴趙媛,誰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我隻能無奈說了一句:“您!”


    柳師父笑了笑就道:“這不就得了,你每天多花些心思放在學道上,別淨去想那些沒用的。”


    柳師父在教訓我幾句後又道:“對了,老葛下個星期就能回來了,你先去傷害那邊找趙媛,然後在那裏等他,他會去給你們回合,然後你們去南洋,小勇,你記得此去南洋一定要萬分小心。”


    我“嗯”了一聲就又問柳師父:“趙媛既然去南洋有難,那讓她留在上海不就行了?”


    柳師父道:“有些劫是避不了的,她不去南洋,那麽南洋的邪寨也會想辦法找上她的,那時候她身在暗處更是防不勝防,還不如現在直接去應了那劫,再想辦法化解它呢。”


    接下來柳師父就又簡單吩咐了我兩句就掛了電話,並告訴我之後都不讓我再打這個電話,他就要選擇閉關了,外麵的俗事,他暫時要放下了。


    既然要去上海,那省城這邊我自然都要安排妥當了,於是我分別給王俊輝、竹曄胖子、葉環萻、孫博達、葉琳和康母分別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去南洋的行動提前了。


    再之後我就給遊曉清打了電話,讓她今晚來我家,她似乎是猜到了什麽就問我:“你是不是要出發去印尼了?”


    我也沒撒謊就說:“不是,要去一趟上海,從那裏再去印尼,正好過去看看趙傑和趙媛!”


    遊曉清電話裏也沒多說,就問我在那裏,然後現在就來找我,我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這次去印尼之前剛是去上海就要帶一個星期,然後再到印尼,從調查到事情解決恐怕不會太快,也就是說,我和遊曉清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這對我們這兩個正在熱戀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這一天我陪著遊曉清去了很多地方玩,遊樂場、電影院、商場、小吃店……


    等著晚上回家的時候,遊曉清就挽著我的胳膊說:“你可以放心走了,我已經預支你接下來幾個月要陪我做的事兒,心滿意足了。”


    可遊曉清的這句話,卻讓我心裏充滿了愧疚。


    第二天一早,如同平常一樣,我送遊曉清去上課,到了她學校之後,她就跟我說:“我今天上課,你去上海的時候,我就不能送你了,替我給趙傑和趙媛姐問好。”


    我“嗯”了一聲,不等我說話,遊曉清忽然把頭探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下來,然後就跑掉了,我則是直接給愣在原地……


    接下來我就去了康康的家,因為我約了所有的人在這裏碰麵,看到我們這次去的人多,康母也才會放心一些。


    因為我還要送遊曉清,而且我自己也沒有車,所以我就是今天最後一個到的,至於葉環萻,她昨天就趕了過來。


    等我到康家的時候,我就發現,所有的人,除了康康和康母都在大廳裏坐著閑聊,見我進來,大家也是紛紛打招呼。


    我問康母和康康呢,葉琳就說了一句:“康康這就要跟我去印尼了,康母自然要跟康康多說一會兒話了,不用太急,我們是中午的飛機,時間綽綽有餘。”


    我們幾個人見麵之後,簡單聊了會兒天也就陷入了無聊之中,所幸康母也沒有和康康聊太久,大概二十多分鍾後,康康就和康母一起下樓了,後麵還有一個女傭提著一個行李箱子。


    我看著箱子不小,就過去搭了把手,那個女傭也是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康康看著我有些陌生,康母就道:“康康,救你的人就是他,石大師,前幾天,你一直不太清醒。”


    康康也是對著我笑了笑道了一句:“謝謝你,石大師。”


    我就道了一句:“這有什麽好謝的,我也是收了錢的,做那些分內的事兒。”


    此時我也多看了康康幾眼,她穿著一身黑色的休閑裝,臉色已經好了很多,注意到我在打量她,康康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本身不是那種太靦腆的女孩兒,就笑著問我:“怎麽石大師,我身上那裏不對嗎?”


    我搖頭就道:“沒,你恢複的很好。”


    接著我就轉開話題說了今天出發的事兒,康母就道,所有的都準備好了,而且他們家裏還準備安排了一輛小巴車直接送我們到機場。


    另外去上海的飛機票的錢,也是康家出的。


    這次去印尼,被我們說成了旅遊,並沒有告訴康母會有多大的風險,加上我們這次去的人不少,外加有康康的兩個朋友,孫博達和葉琳,所以康母表現的也很放心,送我們上車的時候,她還一直吩咐康康好好玩,放輕鬆,開心點兒之類的。


    我們這次本身人就不少,所以康母也就沒有再擠上車到機場去送康康。


    在去機場的路上,我也是趙傑打了一個電話,把我們到上海的大概時間告訴了他,他就道:“放心吧,我,我姐,還有我姐夫都會去接你們的。”


    一路上我就發現康康的確是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兒,她不停和葉琳、孫博達聊天,時不時“哈哈”大笑,完全不想知道自己意識裏還有一個“康華”的意思。


    看著我一臉的疑慮,竹曄胖子就對我說:“這些天康華和康康相處的很好,別看她現在看起來很高興,前幾天可是哭的稀裏嘩啦的,另外我覺得她隻是外表堅強而已,她的內心很脆弱,她或許是用笑來掩飾什麽吧。”


    我看著一臉感性的竹曄胖子道:“我終於從你這張胖臉上,看到了肉意外的東西。”


    竹曄胖子也不生氣,反而是道了一句:“我在你臉上連肉都看不到……”


    好吧,我和竹曄胖子也是進入了鬥嘴模式。


    從省城飛上海,也就一兩個小時的事情,雖然飛機有些延誤,可我們到上海的時間也卜算太晚,才下午三點半。


    從機場出來,我就看到趙傑那小子又蹦又跳的招呼我,我也是衝他招了招手。


    同時我也看到趙傑身後不遠處還站著兩個人,一個西裝革履,另一個是趙媛,她穿著長絲襪、黑風衣,時髦的一塌糊塗。


    這還是我認識的趙媛姐嗎?


    我們一行人出來之後,我們也就相互介紹認識了一下,同時我也是知道趙媛的男朋友原來叫宋一軍,很簡單的一個名字,不過這個人卻不一般,他並不像一般的富家工資看起來會有些浮躁和張狂,反而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儒生。


    在和宋一軍握過手之後,他就很恭敬地對我說:“我聽媛媛說過你的事兒,我跟我父親一樣,也都信那些怪異的事兒,所以我們就在上海幾個寺廟裏入著香火,每年花費不少,隻希望能圖一個平安昌盛。”


    我則是笑了笑說:“如果你可以拿那些香火錢做一些慈善,為自己多結一些善緣,那平安和福報和肯定會惠顧你的,單純的拜佛是沒用的。”


    我這句可能聽起來像是在挑釁,趙媛就道:“小勇,一軍善事沒少做的。”


    我也是趕緊說了一句:“你別介意,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宋一軍笑了笑,也看不出生氣。


    和趙媛說了兩句話,我就和趙傑就搭著肩膀,開始聊天。


    我覺得宋一軍把這邊的人觀察了一遍後,就已經知道我是我們著行人的領頭人,所以他接下來幾乎所有的話都是跟我一個人說,就算偶爾跟別人說話,也是在側麵打聽我的消息,他好像很在意我。


    出了機場,也是一輛小巴車,宋一軍就道:“這是我們公司的車,上車吧,住的地方按照媛媛的要求都給你們準備好了,豪華五星級酒店,另外你們這些天在上海的花銷也算我們的。”


    宋一軍這麽說,趙媛就挽著他肩膀笑了笑,好像是對宋一軍的表現很滿意。


    等著上了車之後,我宋一軍就問我:“石大師……”


    我打斷他說:“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趙傑,趙媛姐都叫我名字,你這個當姐夫的喊我石大師,就有些不合適了。”


    宋一軍就點頭笑了笑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小勇!”


    看著宋一軍,我總覺得他今天有些刻意迎合我,甚至討好我,他好像還有這其他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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