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獸要跟著我!?


    見我有些猶豫,命獸章句窮就又道:“放心,我不會害你們,別忘記,你體內還有個柳仙,我不會自找苦吃的。”


    我無奈搖搖頭,隻好把命獸的封印符籙和小柳條一並塞進了背包裏。而此時徐安琴就對我說:“好了,現在跟我一去到我的宗門去坐坐吧,順便也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徐安琴跟我說話的時候,王超一邊扛著命獸,一邊扛著陳瑜就離開了,我這邊也沒有阻攔,因為我已經沒有再阻攔他的理由。


    至於天禧宗的那些人也是沒人敢去阻攔王超,畢竟他的後台是真天宗,就算暫時沒有了仙人,可人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天禧宗能夠得罪的起的。


    所以楚龍就一邊命令弟子把昏迷的盧長吉送到真天宗,一邊又親自過來拜見剛才大顯神通的徐安琴。


    徐安琴看看楚龍就說:“兩百多年前我與你們天禧宗的幾個老道有過交集,看著你們先祖的麵子上,你們今天辦下的這些荒唐事,我就不予你們計較了,不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若是你們天禧宗門內繼續留著一些敗壞門風的弟子的話,你們遲早會從昆侖中除名!”


    說完徐安琴就看了看那邊的洪誌陽。


    聽到徐安琴的話,洪誌陽臉上除了絕望已經再無其他。


    而楚龍也是趕緊道:“朱貴,我現在就命令你,廢掉洪誌陽一身道行,並將其逐出師門,永不得再回昆侖!”


    休息台上早就受傷的朱貴,那裏敢不聽自己師兄的話,就道了一句:“朱貴領命!”


    這朱貴雖然受了傷,可畢竟是一個天師,加上朱貴還帶了幾個弟子幫忙,片刻朱貴就一掌打在洪誌陽的天靈上,將其一身的修行給強行散去了。


    見天禧宗處理完了洪誌陽,徐安琴就滿意地點點頭說:“孺子可教,好了,我們這就準備離開了,你們和真天宗的事兒我會去說,不會讓你們為難。”


    聽到徐安琴這麽說,楚龍趕緊恭敬地又道了一句:“謝謝前輩,另外敢問前輩,是我們昆侖那一宗派的?”


    徐安琴就笑道:“說了你也不知道了,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還有正事要辦,送我們出去吧。”


    楚龍趕緊恭敬地把我和徐安琴送出了天禧宗。


    一路上楚龍和天禧宗的人都十分的殷勤,就差派人來背我們了。


    出了天禧宗,徐安琴就讓我和她回他的宗門去,我想了一下還是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昆侖的事兒已經解決了,我也不想這裏逗留了,而且您剛回宗門肯定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徐安琴也是一個性情灑脫之人,聽我不肯留也不多說什麽就道了一句:“也罷,既然我回到了昆侖,並又找回了自己的身子,那就能再對我怎樣,來日方長,歡迎你隨時來昆侖找我。”


    我這邊也是道了一句:“我總覺得,這昆侖,我還會再來一次!”


    而此時在天禧宗內沒有說話的柑煊宗周聞生和墨羽宗的兩位墨姓老者也是紛紛過來邀請徐安琴到自己的宗門做客,她就笑道:“不必了,我送這小子下了山,也要回宗門去了,兩百年沒回來,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


    徐安琴送我下山,沒讓其他宗門的人跟我們太近,於是等我倆走很長一段時間,柑煊宗和墨羽宗的兩派的人才開始返回自己的宗門。


    一路上徐安琴也是給我講了她是怎麽返回自己的事兒,原來我們在進天禧宗的時候,她在讓遊曉清提醒過我後,就趁著我們被吞魂獸的聲音吸引,離開了遊曉清的身體,然後沿著昆侖地脈飛快地返回了自己的宗門。


    徐安琴說她生前就已經將自己練成了不腐仙體,所以她的身子宗門的人也一直按照她的意願保留著,並且不停地給其灌入靈氣對其進行溫養,所以徐安琴的殘魂回體後,就迅速恢複了健康,並達到了生前的實力!


    此時我就問徐安琴到底是什麽仙體,她笑了笑就說:“其實跟吞魂獸有些相近,那就是天魂永固,不會離體!不過我的身體不能吞噬別的魂魄,隻能和自己的魂魄相容,在體魄上也要強於吞魂獸!”


    吞魂獸是陳瑜造出來的,雖然不是仙體,可是已經與仙體相近,可見陳瑜在某些方麵的確是天賦超人,這也難怪他沒有什麽道行,卻可以成為真天仙宗的副宗主。


    等我和徐安琴走到柑煊宗和墨羽宗中間的時候,就發現兩個女道士領著遊曉清、王俊輝一眾人往我們這邊走,看來徐安琴的宗門的兩個徒弟是趕上遊曉清等人了。


    遊曉清那邊在看到我之後,就忽然喊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衝著我撲了過來,等著遊曉清撲進我的懷裏,徐安琴就在旁邊笑笑說:“以後我不在這小妮子的身體裏了,你們兩個可以放心……”


    聽徐安琴這麽說,遊曉清的臉一下就紅了下去,然後猛然反應過來道:“您,您就是我身體的那個徐安琴,徐前輩?”


    徐安琴則是笑了笑,然後給我介紹了一下跟她同行的兩個女道士,其中一個叫徐夢,是她的後人,所以叫她老祖宗;而另一個是她宗門的弟子,叫李欣雨,也是未來她這一宗最有可能成為宗主的女道士。


    聽徐安琴這麽說,王俊輝就好奇問了一句:“昆侖不是有女道不能做宗主的規定嗎?”


    徐安琴就說:“我們這一宗恰恰相反,宗主全是女道!”


    王俊輝也就不追問了,隱宗的事兒,他畢竟知道太少了。


    此時王俊輝的師父忽然驚訝地道了一句:“難道您的宗門是昆侖傳說中唯一一個女仙宗主的仙宗宗門——玄女仙宗!”


    徐安琴看了看陳義道了一句:“我們早就被仙宗中除名了,現在是昆侖隱宗——玄女宗!”


    看來這玄女宗還有自己的一段故事,不過這已經不再我們這次行動的了解範疇內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多問。


    至於我這邊,大家自然很好奇我們之後的戰況,我也就簡單給他們講了一下,聽我講完,他們自然都是連連稱奇,當然也有對我的佩服,畢竟我可是單獨打敗過天師的人。


    再接著徐安琴、徐夢和李欣雨也就直接把我們直接送下昆侖,一路上我們走走停停,來到昆侖之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鍾了。


    到了這裏之後我們就該道別了,不過這次王俊輝的師父陳義沒有跟著我們走,而是選擇跟著徐安琴一起回了玄女隱宗,雖然那是一個女權的宗派,可終究還是昆侖的宗門。


    而在我們分開的時候,徐安琴也是對我道了一句:“石勇小子,我們這就分開了,不過多則半年,少則三個月,我就會再去中原找你,到時候,我會加入你的這個叫華夏之蹤的組織,不過你放心,我會站在你那個義父的一邊,這些天在那小妮子的體內,我也聽了不少關於那個組織的事兒,另外我對你義父也好奇,我很像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修為。”


    徐安琴要加入華夏之蹤!?


    哈哈,想必華夏之蹤會拍手歡迎吧,畢竟這家夥可是一個天師四階中最高階段的存在者。


    分開之後,我們這邊就有這次山上出力最小的竹曄胖子開車,王俊輝指路,開始穿過風牆,離開昆侖。


    我們這一行人先到了格爾木,然後在這裏休息了一天,而我也是在這裏給柳師父打了一個電話,把我們這次昆侖之行詳詳細細地告訴了他。


    聽到我的講述後柳師父那邊就陷入了沉默,估計是因為陳瑜的事兒吧。


    隔了一會兒還是聽不到他說話,我就道了一句:“義父,你是還在為陳瑜的事兒感到傷心?”


    柳師父那邊說道:“算是吧,畢竟我和他共事幾十年,生死邊緣上走了好幾遭,可是卻沒想到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


    我還想再勸柳師父幾句,他就忽然打斷我說:“好了小勇,我沒事兒了,另外還要感謝你,你這次上昆侖,也算是替我和給了昆侖壓力,他們已經決定在這次爭奪中做出讓步了,我們華夏之蹤再一次恢複到一個平衡,老曹的在一把手上的位置上也是終於坐穩,之後華夏之蹤短期內應該不會再有動蕩了。”


    我能幫到柳師父心裏自然是十分的高興。


    之後和柳師父聊了一會兒,他就讓我趕緊省城那邊,他說這幾天的時間裏,省城那邊已經積攢了好幾個案子,馬素燕因為聯係不到,就直接把上報給上麵了,柳師父也就暫時給壓了下來。


    聽到柳師父這麽說,我們這邊也就沒有再遲疑,在格爾木休息了一天,就準備坐飛機返回省城,不過格爾木沒有我們那邊的直飛,我們需要先到成都,然後再從成都倒飛機回省城,來來回回也是折騰了一天的時間。


    到了省城之後,我們先安排遊曉清和葉環萻到家裏靜養,然後再給馬素燕電話問了接下來的幾個案子。


    不過見到馬素燕後,她沒有把所有案子都給我們,而是隻給我們一個,說是這個案子最急,先解決最急的,其他不急的可以放一放。


    我當時並不知道,接下裏幾個不起眼的小案子,串聯到一起,會引出一個讓柳師父都頭疼的驚天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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