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清心的話,全德海心裏頓時軟成一片,聲音不由得放的更軟:“不論有多少個小清心,海哥哥一直都是清心一個人的。”


    “真的嗎,那清心要嫁給海哥哥。”


    ……


    回想著童年那些純真美好的回憶,清心心裏翻江倒海,輕聲呢喃了一聲:“海哥哥……”


    全德海聽得清心這一生輾轉回腸的呢喃,心裏不禁也揪成一團。“清心……”全德海輕聲呼喚一聲,伸手將清心攬入自己的懷裏。


    清心卻在接觸到全德海的那一刹那,猛然將全德海推開:“不能,我們不能……”清妃哽咽的說道。


    全德海見清妃如此抵觸自己,也不忍心這麽逼迫清心,隻是輕輕的揉了揉清心的腦袋,就像小時候那樣聲音裏略帶寵溺的聲音說道。


    “海哥哥依舊是清心一個人的,一直都沒有變。”


    全德海那絲絲低沉中帶著些寵溺的磁性的嗓音,侵入到清心的腦海裏,一點一點侵占著她的理智。


    這樣略帶寵溺的聲音,她有多久沒有聽到了,即便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自己心裏的那個人,清心還是為了這個寵溺而淪陷了。


    輕輕的靠在全德海的懷裏,“海哥哥,我該怎麽辦,我愛上他了,我愛上他了。”清心痛苦的說道。


    聞言,抱著清心的手臂緊了緊,半響,全德海才出聲:“別怕,海哥哥在呢。”


    那一夜,全德海就這麽守了清心整整一夜,就像是小時候,清心也這麽不眠不休的守了南宮翎整整一夜一般。


    三日後,南宮翎封後,身為一國之帝王,南宮翎親自去陸府去迎娶他的皇後,他竟然罔顧禮節,將陸桑抱到他的戰馬上。


    一路緊緊地環著懷中的那個女子的纖腰,從宮門口開始,便將那陸桑一路抱到殿堂之上,和她手挽著手,一起接受著那萬民的朝拜。


    清心一臉靜默的跪在一邊,跟隨著其他人一起稱呼她為皇後娘娘,沒有知道,她的指甲已經將那本就帶著傷口的手心,又戳了個血肉模糊。


    大婚後,南宮翎連續三天未上朝,聽著下人傳來的南宮翎和陸桑整整三日未出宮門的消息,清心生生的將手中的熱茶倒了自己一身。


    滾燙的痛意瞬間刺痛了清心的心,眼睛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奔湧而出。


    “清心。”淚眼朦朧中,清心聽到一聲略帶擔心的寵溺的聲音,這般寵溺,她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


    看到清心滿臉的淚水,全德海一陣心痛,鬆開環著清心的手,想要給清心擦擦眼淚,卻不想清心卻抓住他的手不放開。


    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纏了上來。


    全德海身子猛然一僵,聲音瞬間變得有些低沉:“清心,放手,你會後悔的。”全德海想要將清心從自己身上掙脫下來,卻又不敢使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傷了她。


    “不要,翎兒,不要不見我好不好,你跟她在一起整整三天,求求你,就分給我一天好不好,讓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翎兒……”


    清心哭著,胳膊纏上全德海的脖子,嘴唇也匆匆的湊上來,全德海被突然一陣女人的清香迷惑的有些不由自主的失神,刹那間的失神,清妃的唇已經吻上了全德海的唇。


    這唇是他日思夜想的滋味,這讓他如何不沉浸。


    被清心纏著吻了一會,全德海終於得空,將清心的身體推開自己一點,神色嚴肅的看著清心:‘清心,你可看清楚了,你麵前的人是誰。”


    清心淚眼朦朧的看了一眼全德海,輕聲呢喃了一句“他不要我了,海哥哥,你也不要我了嗎?”


    像是小女兒般的呢喃撒嬌,徹底的崩斷了全德海心裏的那一道弦,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人倫禮節,全德海猛地一下將清心抱起來,放到床上。


    唇迅速的吻上清心的唇,比清心的藥猛烈百倍,千倍。


    那一夜,全德海對清心極盡寵愛,聲聲呼喚著清心的名字,在她的身上印下一個有一個的印痕。


    而清心口中念叨的,卻是“翎兒。”


    第二天,清心起床,身體一陣酸痛,腦子中的記憶卻猶如潮水般湧來,她昨晚和一個她不愛的人癡纏了一夜。


    狠狠地咬著牙,將自己的下嘴唇咬破。


    “清心。”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全德海那溫柔中帶著寵溺的聲音響起。


    “你滾!”清心恨恨的看向門口的全德海。


    全德海滿眼的心痛,他知道她今日醒來定會恨自己的,卻隻能暫時壓下心頭的苦澀。


    “清心,你身體有傷,先把藥喝了吧。”全德海看著清心那遍布全身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些心疼的說道,昨晚,是自己太過放肆了。


    清心一把抓過被子來:“你滾開!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趁人之危,你滾!你滾!”清心吼得有些歇斯底裏。


    她徹底失去了愛他的資格了,她臉最珍貴的東西都沒有了。


    全德海被清心這樣凶的心裏一陣怒意:“我全德海哪裏對不起你了,昨天晚上,若不是你主動,若不是你……我怎能,我怎能強了你。”


    全德海說的有些無奈,聲音裏也帶著絲絲的愧意。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清妃依舊是哭著。


    被清妃哭的那紅腫的眼睛,刺得有些心疼,全德海放下手中的藥碗,伸手將清心攬到懷裏:“清心,你知道的,我怎麽能拒絕你。”


    全德海句句說到清心的心坎裏,是的,她知道全德海對自己的情誼。


    “清心,先把藥喝了吧,你那裏傷到了,最近不要碰水了。”全德海甚是溫柔的說道。


    清心被全德海這一安慰,心裏的那種悲傷已經撫平了不少,便接過藥來喝掉了。自此,雖然全德海經常來清華宮走動。


    但是清心再也沒有和全德海發生關係。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麽過去,卻不想,一月之後,清心吃早飯的時候,隻覺得胃裏一陣翻動,便跑到一邊狂吐了起來。


    身邊的丫鬟看著情形不妙,便請來了全德海來看,全德海把了把脈之後,神色甚是複雜:‘清心,你這是懷孕了。“


    一句話,讓清心瞬間崩潰,清心抓起自己能夠碰得到的東西就開始往全德海身上砸:‘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滾!“


    清心有些瘋狂,全德海想要止住清心,卻又不敢動她,隻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弄暈了。


    半響,等清心悠悠轉醒之後,原先的那種悲傷又湧上心頭,不禁又暗自垂淚。


    “心兒,如今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麽辦。”全德海看著清心,神色一片嚴肅。“如今不管你怎麽對待這個孩子,我都無所怨言。”


    半響,全德海都不見清心說話,垂眸看向清心,隻見清心微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可是全德海知道,他知道,她沒有睡著。


    幹咳了一聲,全德海又出聲說道:‘我知道,這個孩子對你來說就是個禍害,可是他怎麽說,也是你我的孩子,也是你身上的一塊肉,你若是……“


    全德海哽了哽,聲音真的有些難以言喻的痛楚“你若是真的想要打掉,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至於你的身體,我也有辦法幫你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全德海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臉上看似是一片平靜,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清心知道,他有多麽渴望這個孩子。


    沉默了半響,清心才開口:“海哥哥,你若是真心想要這個孩子,那我便留下來。”


    聽了清心的話,全德海身體猛然一陣,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清心:“清心,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清心笑了笑:“海哥哥,我說,我會留下這個孩子,但是,到時候還是需要你幫忙打掩護的。”


    全德海聽了清心願意留下他的孩子,早就已經開心的不成樣子,哪裏還管清心需要自己幫什麽忙,恐怕此刻清心要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照去吧。


    “好,好你說什麽都好。”全德海甚是激動。


    清心說著便要起身,全德海忙起身壓製住清心:“心兒,你可要小心你的身子,我去幫你調理點藥,對胎兒好。”


    全德海如今終於如願以償,自然是對清心百依百順。


    “恩,你切記,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全德海自然是遵命的點了點頭。


    自此以後,清心的身子就隻有全德海一人在照料了。


    南宮翎剛新婚,哪裏顧得上清心這裏什麽模樣,倒也沒發現清心言語舉動間,都多了一份嫵媚,不過該給清心的,倒還是一樣都沒有少。


    清心平日裏也開始漸漸地和陸桑多接觸,不為別的,隻因為在陸桑那裏能夠見到南宮翎的身影,清心其實心裏是恨得。


    陸桑生的很美,身份比自己尊貴,又能奪得南宮翎的寵愛,這些都是清心求之不得的東西,但陸桑卻不甚在意,這是讓清心最恨的地方。


    自己那麽渴望的東西,別人卻不屑一顧。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有心計的女人的嫉妒心更可怕。


    清心開始慢慢的接觸陸桑,陸桑在大婚的那天,便知道了清心和南宮翎關係,對待清心也像是對待自己的姐姐一般對待。


    那清心見陸桑是個沒心眼的人,也樂得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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