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壇主將身軀如繩子一般前後一彈,才將緊閉的嘴巴張開,隻見一個巨大的球形氣流一下子從她的嘴裏湧了出去。這股氣流聚成的氣球,竟然像一個球形的石頭一樣,快速的向前方滾過去,並且沿途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溝痕。


    玉兒連忙趕到壇主身邊。


    壇主和玉兒雙雙一個旋轉就幻化為了人形。


    冥雷獸這一聲咆哮雖然給了壇主一個下馬威,但是同時也耗盡了它大半的體力。


    冥雷獸看到壇主將它的氣流成功的化解掉,還與先前那條蟒蛇一齊幻化成了人形。它連忙也退到柳岩的身邊。


    柳岩看到雙方都各自退守到了一邊,而且與他們打鬥的兩條蟒蛇竟然都幻化為了絕色美人。


    玉兒和壇主這時也才發現,眼前站著的這個女人,比她們還風姿綽約,比自己更勝一籌。想不到,這個地方竟然一齊來了一對帥哥美女。


    壇主嗬道:“來者何人,竟敢在我的地盤撒潑鬧事?”


    柳岩說:“你的地盤?你憑什麽說是你的地盤?天大地大,哪兒我都能去得!你管得了我嗎?”


    壇主說:“好大的口氣,你敢報上名來嗎?”


    柳岩眼珠一轉說:“憑什麽是我們先說?你們兩個倒是有個名字嗎?如果沒有本姑娘也免費給你們取一個吧。”


    玉兒生氣的說道:“放肆!竟敢說我們連名字也沒有。”


    柳岩說:“既然有就報上來呀,不敢報就是沒有。”


    玉兒被柳岩一激,一下子就中道了,她大聲的說道:“告訴你,這是我的姐姐,是雌蛇王國的壇主,叫珠兒;我叫玉兒!”


    “雌蛇王國?”柳岩說道:“好沒有名氣,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玉兒說道:“你一個毛丫頭,能知道多少?恐怕你們連這兒也是初來乍到到吧。”


    對呀,這兒到底是哪兒,自己還真不知道呢。柳岩故作鎮定的說:“你倒是說說這兒是哪兒?卻怎麽就成了你們蛇的地盤了。”


    玉兒說:“這個山穀叫幽情冥穀,而這兒盛產活筋丹之地,便是我們壇主選擇占據的地盤。”


    柳岩說:“你們不過是一些蛇,占據此處寶地,怎麽就允許別人再到這兒來了?再說你們就叫個蛇國算了,還叫什麽雌蛇王國。難道你們這兒的蛇都是女兒身嗎?”


    玉兒說:“是……”


    正想說下去,就被壇主珠兒攔住了。壇主是嫌她說話太多了,自己還沒有得到對方的一點兒訊息,竟讓別人套去了不少。


    玉兒看到壇主生氣了,也意識到自己搶話說了,怯怯的把自己的話補充了一下,說道:“是……是不是,你管得著嗎?”


    壇主珠兒這時說話了,她說道:“還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怎麽闖到這兒來鬧事?”


    柳岩想了想,你們既然叫珠兒、玉兒,我幹脆叫碧兒算了。她說道:“我叫碧兒,是來這兒找人的。我們本不想打的,是你的妹妹玉兒突然偷襲我們,我們是被迫還手的。”


    壇主珠兒對柳岩說:“碧兒姑娘,你說的話恐怕難以讓人信服了。我們蛇界也為這世上一靈,雖然與人類有異。可是我們也信守,不主動攻擊的信條。如果你們沒有冒犯,自會相安無事,我妹妹是不會偷襲你們的。”


    柳岩說道:“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問你的妹妹。”


    珠兒轉身問玉兒:“她說的是真的嗎?”


    玉兒吞吞吐吐的說:“她,我。”


    珠兒說:“不許支支吾吾的,快告訴我是真是假。”


    玉兒心一橫說:“她們在找一個男人。”


    珠兒說:“男人?你怎麽知道她們找的是一個男人?”


    玉兒說:“我本來是在這兒修煉了,卻不想她們衝進來,到這兒來找人,她不停的喊‘羅大哥’。羅大哥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玉兒用手指了一下柳岩,然後又轉身衝著珠兒眨了眨眼,語氣裏特別強調了一下“一個男人”。


    珠兒聽得玉兒這樣一說,心裏也睬出了個十有八九,明白了玉兒為了要主動攻擊她們了。


    壇主珠兒定了定神說道:“我們這兒是雌蛇王國,怎麽會有你的羅大哥。念你們是來找人的,我就暫且僥過你們,你們還是回去到別的地方找找去吧。”


    然後拉著玉兒的手說:“妹妹,走,我們回去。”說完,就又幻化為蛇形,雙雙飛起,轉眼間就看不到了。


    柳岩是個多精明的人,她從玉兒對珠兒說話時的表情和珠兒的突然離開,就懷疑她們倆肯定知道她要找的羅大哥在哪兒,隻是不想讓她找到才匆匆的跑了。


    柳岩感到要想找到羅大哥,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蹤她們。找到她們的老巢,就能找到羅峰。


    珠兒和玉兒回到巢穴,玉兒才掙脫開了珠兒的手。


    玉兒生氣的對壇主珠兒說:“你怕他們了?怎麽被他們嚇回來了?”


    珠兒說道:“我倒不是怕她們,隻是不想再與她們糾纏罷了。”


    玉兒不解的問道:“你知道她們是來找那個男人的,不把她們解決掉,以免讓他們找到他,怎麽還說是不想與他們糾纏呢?”


    珠兒說:“我們不能殺她們。”


    玉兒更有些想不通了,一向準備的姐姐怎麽突然變得如此仁慈了,她追問道:“為什麽?難道就為了她叫碧兒,與們有緣嗎?”


    玉兒一聽到柳岩說她的名字叫碧兒,心中還真的被震到了一下,讓她想到了珠聯璧合之意。


    珠兒說:“碧兒?我天真的妹妹,你難道真的相信她所說的?”


    玉兒說:“你是說她不叫碧兒?她既然對您說謊了,您就更不能放過她了。”


    壇主珠兒說:“妹妹,你錯了。就因為她說了謊,我才不能殺了她們。”


    玉兒被壇主一連串雲山霧罩的話說得有些糊塗了,她急著說:“別繞彎了,有什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壇主看了看玉兒,笑了笑。還真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珠兒說:“這個女人不願意告訴我們她的真實姓名,就是這了不願意知道她的身份。但是,恰恰如此,卻正好暴露了她們的身份。”


    玉兒說:“暴露了身份?我怎麽沒看出來?”


    壇主珠兒對玉兒說:“難道你沒看出那姑娘看到我們後有些吃醋嗎?”


    玉兒想了想,說道:“噢。你是說那姑娘與這個男人的關係不一般?”


    壇主珠兒說:“正是。走,與我一齊去看一下那位羅公子醒了沒有。”


    玉兒話也沒說,就跟著壇主向羅峰那兒走去。她還是想不明白,壇主既然知道了那個女人是她的情敵,那更應該除掉他們呀,怎麽放過她們了呢?


    玉兒感到現在的壇主越來越讓她捉摸不透,她感到壇主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也許就應了那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吧。


    玉兒隨壇主來到羅峰的床前,此時的羅峰還是昏迷之中。


    珠兒對玉兒說:“玉兒,你到門口給我守著一下,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要運功為他療傷。”


    玉兒說:“你現在要為他治傷?你難道不怕外麵的那個女人,還有那頭怪獸追過來嗎?”


    珠兒說:“我就是擔心這個,我才讓你過來幫我守住洞口的。”


    玉兒說:“可是,你為他聊傷耗費了功力,等她們追到了,拿什麽與她們拚?”


    珠兒說:“管不了那麽多了,如果再不讓他醒過來,他很有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


    玉兒說:“有那麽嚴重?他在外麵的時候還走來走去的。即使我咬了他一口,也不至於會影響到他的生命呀。”


    珠兒說“不是你的原因。而是因為他可能以前受過很重的內傷,不能再動用真氣,而他卻並不知道,而妄自連續動用真氣,致使他體內的經脈均已斷裂,五髒六腑破碎。所以,如果我不馬上給他運功,他很可能將永遠變成一個廢人。”


    玉兒說:“唉,想不到我竟然給姐姐弄回來一個殘廢,還得損耗姐姐的真氣。那我吧,那我就到外麵給你守著啦。”


    珠兒說:“嗯,你去吧。”


    玉兒來到洞口,將房門給珠兒關上。


    壇主看到玉兒出到洞外,就將羅峰扶了起來,脫去他的上衣,然後自己也上得床來,在羅峰的背後打坐。


    壇主珠兒過起一股真氣,將雙手貼在羅峰的背上,就這樣把自己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羅峰的體內。


    過了半個多時辰,她才下得床來,然後扶著羅峰躺下,將被子拉過來,給羅峰蓋上。


    壇主珠兒對著洞外說:“玉兒,你進來吧。”


    玉兒聽得壇主喊她的名字,知道壇主已經運功完畢,就推開房門走進屋內。


    玉兒走到珠兒跟前,說道:“壇主,你沒事吧?”


    珠兒說道:“我沒事,隻是感到有些累,你還是扶我到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玉兒說:“好吧,壇主你真是太豁上了。”說著就過來攙扶壇主。


    珠兒應著玉兒的雙手,慢慢的站起來,開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是,剛萬出了一個腳,珠兒就差點支持不住摔倒下去。玉兒趕緊用手拉了她一把,說道:“姐姐,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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