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給母女倆一筆豐厚的錢,葉淩也就不打算再管了,房子的事情聯係到了一個中介,讓他明天去幫著找,錢的方麵也不需要葉淩來擔心。


    離開醫院後,宮棋紫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插在口袋,說:“原本隻是想出來吃頓飯的,沒想到卻經曆了這樣的事情,真是有趣啊。”


    葉淩輕笑:“誰知道呢,肚子還餓不餓,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


    “不了,還是隨便買點什麽東西在路上吃就行,要是可以的話,咱們也可以回去做,葉淩君你的手藝很不錯呢,我也想像你學習學習。”


    葉淩點頭答應:“那就回去吃吧。”


    開車上路,宮棋紫過了好半天,她說:“沒想到,葉淩君你也是一個如此有正義感的男人呢。”


    “是嗎?”葉淩笑了起來,誰被誇讚有正義感都會覺得不錯吧。


    “是啊,你會那麽勇猛的幫助一個你並不認識的小女孩,我覺得,這是一種精神,葉淩君,我覺得你未來一定會有一番很偉大的事業呢。”


    葉淩笑著搖搖頭,說:“其實你想太多了,我最初的願望不過是想要給我兄弟們報仇,後來碰到了一個女孩,也想著能和她長相廝守。現在嘛,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更重了,所以想多做一些事情。來韓國,純粹是為了一己私念,想著能為將來做的事情有更大的把握而已。”


    宮棋紫不懂,她笑著說:“其實葉淩君,你做什麽事在我看來都會有你的想法,你是一個很棒的人,如果蘇秦能像你多多學習就太好了。”


    這話說得出來,蘇秦估計就得不服氣了,好在他不在這。葉淩輕笑著搖頭,這就是被人崇拜的感覺麽,不過他也沒有被人誇讚幾句就飄到天上,他對於自己的智商和所注重的點根本不同。要是趙可卿聽到這句話,估計就得笑話宮棋紫什麽都不懂了。


    開車回到家,剛出停車場,安藝璿就站在門口,她看了一眼玻璃被打碎的車窗,問:“你們怎麽出去了,如果我出了事,你們趕不回來怎麽辦。我現在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不是沒有死嗎?”葉淩反問。


    安藝璿張嘴想說什麽,但卻沒能說出口。葉淩和她擦肩而過,三人回到空檔的客廳,安藝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著枕頭生氣,葉淩沒有理會她,和宮棋紫兩人一齊進了廚房,給自己準備晚餐。


    過了一會,安藝璿抱著枕頭走到廚房門口,她眼眶微紅,哭聲說:“你知道,我去找你們的時候發現你們不在,我有多害怕嗎。我總是覺得身邊會有人想著要殺我,我,我……”說著,她就失聲痛哭起來。


    葉淩回眸撇了一眼,他當然相信安藝璿說的是真的,隻不過他不相信安藝璿的情感是真的。她不過是需要宮棋紫的保護,她甚至都沒有看到葉淩出手過,所以她想要利用女人的同情,來博得宮棋紫的可憐。


    隻不過她太低估宮棋紫了,宮棋紫好歹也是櫻花流的少主,眼光謀略也不是那麽平常不長腦子出門的女人,這種雕蟲小技在她眼裏,就猶如和三歲小孩捉迷藏一樣可笑。


    見二人都不理她,她哭的略微的尷尬,隻好幹咳兩聲不再哭了。她走上前,擦去眼淚,可憐兮兮的說:“我肚子也餓了,能不能也給我做一些。”


    葉淩再掃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拆穿她:“你不用再我的麵前裝可憐,我既然和你又利益糾葛,我就不會讓你出事,這是我們的交易。如果我出了事,你不可能舒舒服服的呆在韓國。而你出了事,我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的必要。”


    安藝璿死不認賬,堅持道:“哥,你說什麽呢,我是真的害怕,我沒有裝可憐啊。而且我現在真的肚子好餓,你也幫我做一點好不好?”


    葉淩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安藝璿就露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天真爛漫的笑容,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


    吃完飯,安藝璿繼續鑽到她父親的書房裏看書,她必須要盡快消化這所有的事情,越快越好。宮棋紫因為受傷不輕,所以也吃過東西後就回房休息了。葉淩獨自一人站在房間的陽台上看著遠方,思考著以後的局勢會怎樣變化,不過他想了半天,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如果趙可卿在這裏就好了。


    篤篤篤。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葉淩問:“哪位?”


    “是我,金瑉錫。”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外麵傳來。


    葉淩皺眉,想了想,還是去開了門。金瑉錫手裏拿著一瓶酒,兩個酒杯,舉在胸前說:“有沒有空喝一杯?”


    “這麽晚了,有什麽事嗎?”葉淩可不覺得這是什麽好朋友之間的喝酒消遣,金瑉錫現在一定是感受到了壓力,所以想要過來和自己聊天,意圖在他這裏套出一些話來。


    “好啊。”


    讓開一步,金瑉錫進了房,他放下酒杯,倒了兩杯酒,還很貼心的問:“要加冰嗎?”


    “隨意。”


    金瑉錫又從隨身攜帶的冰桶裏拿出兩塊冰塊丟進杯中,遞給葉淩,他問:“在這裏住的還習慣嗎,我看你都是自己做吃的,是不喜歡這邊的食物嗎?我們這裏有全天候的廚師在這裏,如果你想吃華夏菜,沒有必要自己做,隻要吩咐一聲,他們就會為你準備。”


    “沒有,隻是有時候不願意麻煩別人,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了。”


    金瑉錫喝了口酒,望著漆黑的遠方,說:“今天白天,讓你看笑話了。藝璿的父親失蹤,而我的父親則一直是在美國那邊。公司這邊那些人根本就是一團糟,誰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顧公司的安危,毅然決然的開始奪權篡位,真是過分。我父親還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事,要是知道,肯定就要回來,狠狠的教訓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葉淩如果沒記錯的話,安藝璿說的是金瑉錫的父親金安在和安敏全兩人在那個人形兵器的試劑上有了分歧。而金瑉錫現如今卻說金安在根本就不知道韓國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這就有點好玩了,到底是誰在說謊呢。


    雖說安藝璿是絕對弱勢的一方,那也不代表她不會說謊,她也有想著先下手為強的可能性。


    金瑉錫雖說的確是想要安藝璿死,葉淩相信,這其中一定也有他自己的私人想法在裏麵。葉淩是男人,男人是了解男人的,他看著安藝璿的眼神裏的那股子燥-熱,代表著強烈的占有欲,他想要占有安藝璿。但金安在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葉淩沒有接觸過,他不得而知,也不敢妄自定論,隻能先小心謹慎一些。


    “我這兩天一直在想,藝璿也找到了,公司裏麵也被那些人給攪的烏煙瘴氣的。所以我在考慮,是不是要把事情告訴我爸。他雖然知道叔叔的確是出了事,但他並不知道公司裏的事,他這些天也有所察覺,一直在旁敲側擊的問我。現在安藝璿又回來了,她才是eso的繼承人,我想要叫我爸回來,幫她穩定自己的地位。”


    葉淩帶著笑,看著金瑉錫,他現在有點確定他想玩什麽心機了。他一人在這裏是孤掌難鳴,公司那群人不會把他這麽一個紈絝子弟給看在眼裏,他想做什麽,也會被葉淩給阻止。


    可是他父親回來之後,那一切都會不一樣了,金安在有勢力,也有基礎,就算安藝璿是董事長的唯一繼承人,他也能夠用一句你現如今還沒有能力掌控公司,我先代理公司,等到你長大之後再交給你。可真到那個時候,他已經是根深蒂固,安藝璿還有機會嗎?


    葉淩又想到韓國公司出事,金安在卻一直在美國,他起初一直不懂為什麽。可是他現在突然明白了,因為安藝璿一直重複,美國才是eso的生產基地,這邊不過是一個公司而已。所以金安在的第一步就是穩住最基本的生存要素,製造。現如今美國那邊已經穩定下來,那麽接著就是韓國了。


    想到這裏,葉淩看著金瑉錫的眼神就更深邃了一些,他微微一笑:“如果他就這樣回來了,美國那邊不會亂套嗎?”


    “應該不會的,事情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而且公司這邊也開始有造反的趨勢了。你今天也能看到,不是嗎。”金瑉錫聳肩,一副我是為安藝璿考慮:“如果我的父親不會來幫藝璿,她絕對難以在公司穩住腳步。”


    葉淩喝了口酒,輕笑道:“可以啊,既然你父親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是更好不過了。我相信藝璿有你父親的幫助,也一定會有更大的進步的。”


    金瑉錫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說:“也非常感謝你能一直幫忙,我們一家人都會感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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