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被人盯上,葉淩也覺得十分的鬱悶,吃了些東西回到家,屋子依舊是空蕩蕩的一片。回到房間洗了個澡,穿著睡衣走到陽台上,看著外麵車水馬龍,街上霓虹閃爍,葉淩的內心十分複雜。


    現如今自己活著算得上是功成名就,可是麻煩卻是一天比一天多,他都有一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


    果然是哪種人就有哪種人的煩惱,以前還是一個窮逼騷年的時候,自己每天就想著以後能賺大錢,讓自己出人頭地。再後來去了暗影小隊,整天就是想著如何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腦子裏並沒有多少光宗耀祖的念頭。回來之後,起初也不過是想的找一個機會能夠給兄弟們報仇也就不枉此生了,自己的生死也就看的很平淡了。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了讓自己無憂無慮,甚至是許多人想都想不到的生活和權利,可是這日子,怎麽就那麽的難呢。


    葉淩很苦惱,點上一支煙,今晚遇到的那個男人還不知道來路,而何傾城那邊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照趙可卿的話來說,這件事如果何傾城不認,那麽葉淩除了不講道理的殺了他,那麽還真的沒有辦法,隻能看著他如此。


    想到這裏,葉淩的心一橫,既然這樣,那麽還不如聽趙可卿的話,幹脆就直接破而後立。先打破局麵,等到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再說其他的。也就隻有這樣,才能把現如今的局麵給徹底的打開。


    腦子裏有了定論,葉淩的心思就安定了不少,抽完煙,把煙頭碾滅,自己則是一人回房睡覺。


    第二天清晨,葉淩早早起床,打電話聯係蘇依語問她是否可以回來,蘇依語說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要是能回來就回來,葉淩不用擔憂她的安全,有那群人一直在保護著他們,他們倒也安心。


    聽到他們沒事之後,葉淩開車去了公司,剛到辦公室,張浩幾人就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他們了,見到葉淩,幾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喊道:“葉哥。”


    “嗯,坐吧,吃早餐了嗎。”葉淩問。


    “吃過了。”張浩點頭,隨後有些生氣的說:“葉哥,真的很抱歉,我們那個時候不能在你身邊,為你做點什麽。”


    葉淩擺手,笑著說:“沒事,你們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沒有遇到什麽麻煩吧?”


    “沒有,隻是我們都被限製住了,去哪裏都會有人跟著,我們要去香灘就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怕把他們逼急了,也就隻能保持正常的情況,希望能把他們給拖住。”


    “嗯,我知道你們的情況。好在香灘那邊也並不是很危險,而且蘇秦也及時趕到,你們做的很好。”葉淩說。


    “那蘇秦在哪呢?”張浩和蘇秦關係還行,現在也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所以就問了一句。


    葉淩笑道:“他現在有老婆了,哪裏還會跟你們這群單身狗為伍,自己正和自己的老婆在一旁溫存了。”


    幾人都笑了起來,沒想到蘇秦那個不靠譜的小子居然還第一個結婚了,還是取了一個日本老婆,真是為國爭光啊。


    閑話過後,葉淩麵色凝重了幾分,說:“現在有了一個新問題,雖說我們知道有人對我們出手了,可到底是誰,我們並不知道。昨晚,我又遇到了一個麻煩。”緊接著,葉淩就把昨晚遇到的男人以及在海關遇到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說完之後,葉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這樣藏著掖著,我的想法比較簡單,麻煩要一個個的解決,但是我們得快,越快越好。”


    張浩緊皺眉頭:“那你現在想怎麽辦,我們是直接去把昨晚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給直接找出來嗎?”


    葉淩也在考慮這個問題,他擔憂的是,無論對哪一方,另外一方是否會趁機而入。畢竟老話在這裏,趁你病,要你命。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就見蘇秦和宮棋紫推門而入,蘇秦伸手拖著一人,把人給丟在地板上,他說:“這裏有個人鬼鬼祟祟的一直在外麵,我看著礙眼,就順手給解決了。”


    幾人起身看著地上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葉淩咦了一聲,站起身,就看到昨晚和自己交手的男人此時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心裏不禁有些詫異。


    “你們兩個打暈他的?”葉淩問。


    說實在的,他並不是不承認蘇秦有實力,隻是他昨晚和這個家夥交過手,能夠連抗自己一拳一腳的人,怎麽說也不會被這個家夥給這麽輕易的打暈過去吧。


    “怎麽可能是我呢,是我媳婦,我媳婦可是很厲害的。”蘇秦很得意的指向宮棋紫,眼睛就瞟向了張浩,咧嘴笑的十分得意:“張浩,這回我媳婦來了,我看你還怎麽欺負我。”


    張浩不服氣,說:“你媳婦不也是找收拾不誤,不過我有個問題,那就是你舍不舍得,我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咯?”


    葉淩知道宮棋紫的脾氣,她一向嚴謹,而且從小又是在櫻花流世家長大,一般都無法接受這種程度的調侃。所以他連忙轉移話題:“行了,你們兩個別一見麵就貧。介紹一下,這是宮棋紫,櫻花流的掌門,伸手了解,不是我說,這裏恐怕也就隻有柳岸能夠贏過她,就連我,恐怕都不是對手。”


    而此時,宮棋紫似乎早就盯上了屋內一直沉穩的柳岸,往前一步,擺出一個架勢,用流利的中文說:“你好,我是宮棋紫,櫻花流少主,請問,能夠切磋幾招?”


    柳岸眼裏精光閃過,自從出山就罕逢對手的他此時也被挑釁起了戰意,起身回禮:“當然可以,能夠與您這樣的對手交手,是我的榮幸。”


    葉淩見此,也知道不可能攔住兩人的,幹脆就說:“那咱們先把這個家夥給捆起來,順便去演武堂好好的對對手?”


    柳岸點頭,他知道葉淩想趁著這個機會順便讓那些學員見識見識他們的實力,等於是變相的宣傳和教學。


    雪狼拿著繩子把男人給結結實實的捆了一個遍,說:“我就不去了,我怕他醒了會跑,你們快去快回。”


    “行。”


    一群人二話不說就去了用來集訓的場地,把正在訓練的所有人全都給召集過來,葉淩作為老板,拿著話筒說:“今天,你們的柳教練要和遠道而來的櫻花流少主進行切磋。你們別看她是女士,但是功夫並不比任何人差,可以說連我都不是對手。現在兩位真正的武術世家進行交手,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說到這裏,他停頓一下,一群人立刻開始鼓掌。


    “那麽,高手過招,就在一瞬之間,千萬別眨眼,仔細看好了。”


    葉淩說完,也緩緩推開,留下了一個四十多平方的空地給他們兩人打個徹底。


    柳岸是用劍高手,葉淩贈送給他的殺鯨劍,除了出去外麵,幾乎是寸步不離。而宮棋紫也是用刀高手,雖說這裏沒有她的慣用長刀,但她也依舊挑了一把輕薄,用來訓練的仿製唐刀。


    一群學員見到兩人一上手就要用劍用刀,眼裏滿是興奮,目不轉睛的盯著場內。


    葉淩此時也比較興奮,畢竟自己的實力,對於場內的兩人來說,都是有很大差距的。先說柳岸,第一次見麵就把葉淩給逼的毫無辦法,如果不是雪狼出手,葉淩早就是他劍下亡魂。而宮棋紫卻也差不到哪去,剛見麵就交手,雖說不如柳岸如此的實力強橫,可卻同樣把葉淩逼的是無可奈何,隻能做階下囚。


    柳岸緩緩拔劍,殺鯨劍在海底經曆了近千年的沉澱,現如今卻依舊鋒利,在加上又染了血,等於一隻嗜血的老怪物千年之後重新嗜血,一出鞘讓人覺得殺意盎然。


    宮棋紫眼神淩冽,她同樣感覺到此時眼前的柳岸和他手中的劍都已經到達了一個境界,用華夏話來說,那就是人劍合一,心中更是不敢小覷。捏緊手中長刀,上前兩步,刀光一閃,一道漂亮的半月閃出,出手就是一記殺招。


    柳岸不退反進,手中殺鯨劍隻是輕輕一揮,就把來勢洶洶的長刀給擋住,同時往前一步,劍尖一指,那殺鯨劍的劍尖就距離宮棋紫的喉嚨不過數公分,讓人看的是提心吊膽,生怕這個漂亮的美女就這樣死在這裏。


    高手過招,往往都是以殺招起手,殺人結束,從來沒有花哨的動作,能夠一刀劈死,絕對不會兩刀劈死,更不會明明在一刀能劈死的時候還要耍上一套套路刀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宮棋紫的反應同樣極快,她一刀不成,回刀斜撩,擋開柳岸這一刀的同時,刀尖再度往上,朝著柳岸的麵門一刀撩了過去,又成以及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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