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得比較盡興,盡管都是男孩,當晚,季笙硬拽著靳雲霆請客,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幾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最後居然還去了ktv,大玩遊戲。


    先玩骰子猜大小季笙一開始都是贏得,隻不過越到後來手氣越不好,一直在輸。


    輸了就要接受懲罰。


    最後的結果就是靳雲霆和季笙兩人一起受罰,說是受罰,實際上,那些大學生都知道眼前這兩人是夫妻,想出來的也就算是情趣懲罰,根本不算什麽。


    靳雲霆嘴裏咬著一個蘋果,腳下墊了一個稍稍矮的椅子,季笙本就比他矮,這麽一來身高差距更加大了。


    但這個懲罰遊戲,最後的結果就是季笙要跳起來,咬一口靳雲霆嘴裏的蘋果,要是她咬不了,那靳雲霆就一直咬著不鬆口。


    靳雲霆一向是不大玩這些的,哪怕是認識一堆損友,也絕對沒人敢這麽整他。


    但季笙軟膜硬泡,他最終還是答應了。


    卻不想,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季笙蹦蹦跳跳,試了好幾次,硬是沒咬著,那些大學生又開始起哄:“別啊,才這麽點距離呢?!嫂子快蹦,加油加油!”


    靳雲霆也納悶著,他已經努力的作弊了,腰都快酸了,季笙還是沒咬著。


    “你別亂動啊!你一動,咬著個屁!”季笙一巴掌拍向靳雲霆的腰,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像是在責怪他亂動。


    男人身體一僵,明明沒有喝酒,卻隱約有了醉意。


    季笙還在跳動著,靳雲霆眼神一暗,直接彎腰,一把將人提起,抱在懷中一口親了上去。


    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觸,立刻傳來哢嚓一聲,季笙終於咬著了!


    大學生們又開始起哄:“大哥,你耍詐!”


    “不帶這樣的啊!”


    季笙臉色微微漲紅,也有些沒反應過來剛剛這一幕,她咬蘋果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如今回過神,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男人一口吐了蘋果,動了動臉部的肌肉,道:“隻規定了咬著蘋果,腳下不能踩著東西,難道,你們嫂子剛剛踩東西了,還是沒咬著?”


    眾人咬牙,隻好算作過關。


    悻悻的閉嘴,大家又開始一輪輪喝酒。


    半晌後,大家夥都有了醉意,季笙從一開始就沒喝酒,靳雲霆不準許她喝酒,這麽一來,靳雲霆醉暈暈了,下巴擱在她肩頭,雙手攬著她的腰,胡亂的磨蹭著。


    “起開,喝多了我們就回去。”


    大家起哄片刻,也隻好作罷,畢竟這頓飯也是人家請的,把人家喝趴下了,再攔著人不讓走也就太不道德了。


    靳雲霆離開包廂的時候,腳步都是虛浮的。


    季笙打了車,將人塞進去,隨便報了個酒店的名稱,就撤了。


    訂好房間,她將靳雲霆攙扶進屋中,又覺得身上總是纏繞著一股酒味,髒兮兮的,便準備脫了衣服換件浴袍去洗漱。


    卻不想,剛拉下拉鏈,脫掉白裙,便被一隻手拽著手腕,隨後身形一晃,天旋地轉後,她回過神,已經坐到了男人有力的大腿上。


    她這會,身上隻剩下一點點遮羞布了。


    季笙對上靳雲霆湛黑幽邃的眸子,立刻環胸,道:“你沒喝醉?裝暈?!”


    男人痞痞的笑了笑,不說話,卻一個勁的拿他下巴新生的胡渣去紮她嫩白的小臉,他一邊磨蹭著,一邊道:“除非我想醉,否則,別人灌不醉我。”


    瞧瞧,這大話說的!


    反正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了,季笙這會也不害羞,雙手從胸上放下,推搪著他的胸膛,一臉鄙夷:“好臭的酒味,去洗洗。”


    親著她的額頭,靳雲霆道:“走,我們一起去試試這家酒店的浴缸。”聲音,透著一股磁性的沙啞,略帶暗沉。


    季笙立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掙紮兩下,堅守信念。


    “熏人,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真不去?”男人摩挲著她的後頸,往裏喘著粗氣,另外一隻手已然摸上她的抹胸,一邊故作好奇的拽著,一邊威脅:“不去,後果自負。”


    “別扯!我就這一件抹胸了!”


    “抹胸?”他狀若恍然大悟:“噢~原來這個叫做抹胸,來,我瞅瞅什麽樣的,你隻有一件了啊?那我回頭看仔細了,再讓人給你多送點來。”


    季笙氣的胸口起伏,特想一拳砸死這廝厚臉皮的!


    但正在這掙紮間,靳雲霆側身握著她的手腕,將人推倒在床,雙手摁在頭側,季笙刹那間呼吸急促,氣息不穩,男人順勢欺身而上。


    季笙徹底醉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靳雲霆翻了個身,手臂卻撲了個空,他當即警惕性的翻身而起,試探性的叫道:“季笙?”


    “啊?”


    浴室裏,傳來嗡嗡的聲響。


    靳雲霆頓時鬆了一口氣,連長褲都沒穿,直接套了條三角褲就推開浴室走進去了。此刻季笙正站在盥洗台前搓著自己的抹胸。


    “怎麽在自己洗衣服?”


    季笙聞言,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還不是你!我都說了就這一件了,你還胡搞。”


    “我哪裏胡搞了?”


    男人戲謔的說著,伸開雙手攬著她的腰,兩人頓時親密無間,季笙也明顯的感覺到臀部有一個不正常的東西正在蘇醒。


    “管管你家小二少爺,做正事呢,別亂動。”


    “噢?小二少爺怎麽了?”男人頗為給麵子的挺腰,狀似好奇。


    季笙單手將抹胸扔下,轉身對上靳雲霆,也不顧忌手是濕的,直接往下探去,狠狠的捏了一把小靳雲霆,然後道:“別惹我,我今早可是不好惹的!”


    “怎麽,餓了?”


    “……”


    “應該是的,不然怎麽一早就發情,走吧,我給你喂喂,免得待會都沒力氣了。”靳雲霆自顧自的說著,季笙一張臉由白轉為青,煞是好看。


    男人自動忽略,將人抱著,又開始奔赴大床。


    複活節島,是東南太平洋的一座小島,狀似三角形,由三座火山組成,以其島上約莫六百座充滿神秘的大石雕塑而聞名於世。


    島上本土植物匱乏,隻有草原,沒有任何高於三米的樹木,植被也以草叢灌木為主。


    智利人是島上的主要居民,即便很少,但每年登島參觀這些神秘的石像的人數以千計,那些神聖的祭奠儀式、多彩的化妝表演保留至今,每年的二月份,更惹來無數遊客參觀這一活動。


    而他們的這一站,便是複活島。


    也算是倒數第二站,季笙曾問靳雲霆,一開始還有悉尼等站,卻全數被放棄,靳雲霆卻隻是抿著唇,直勾勾的凝視著她,也不多說話,卻像是要將她看入心中。


    最後,她隻好放棄多問,隻耐心的跟著他一起領略這般風光。


    複活節島人熱情好客,友善禮貌,每迎來賓都會獻上花環,節假日的時候,也會跳羽裙舞,季笙和靳雲霆剛到,便趕上了這一個慶典。


    對方太過好客,季笙幹脆就和靳雲霆一起換了裝扮。


    靳雲霆頸套花環,裸露上身,季笙則帶著花飾,下穿羽裙,兩人手牽著手,在草原上翩翩起舞,等到累了,靳雲霆就抱著季笙回去休息。


    翌日,季笙還在沉睡,隻恍惚覺得自己被抱上了車子,等到日上三竿了,季笙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車中睡覺,而車子停在一個瀑布前。


    不去思索複活節島哪裏來的瀑布,季笙聳了聳鼻子,感覺有些涼嗖嗖的,下意識的攏緊衣領,然後下了車。


    俯衝直下的水流,仿佛千軍萬馬上戰場那般氣勢磅礴,激流而下,激起層層白色水花,季笙站在瀑布前,心髒一縮一放,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悸動。


    水聲轟隆,季笙怔在原地。


    不知道靳雲霆何時湊近,將她圈住,道:“喜歡這裏麽?很刺激,很驚險。”


    季笙扭頭瞥他一眼,用力的點點頭,撇嘴,卻不扭捏:“喜歡!我很喜歡這裏,還……很喜歡身邊的這個男人!”


    “有多喜歡?”


    “超級喜歡!喜歡死了!”


    “嘖嘖……”


    季笙雀躍不已,甚至於還撲騰了兩下,發梢跳動,於他指尖劃過,陽光照射下來,金黃的尾稍閃爍著別致的顏色。


    笑痕,真實而貼切。


    當她這般笑著,眉眼彎彎,嘴角微翹,臉龐兩側更是升起了悄悄的小梨渦,多帶了一絲調皮,靳雲霆陡然間覺得這竟然比他得到了全世界還要開心。


    忽而一陣風起,水簾晃動,連帶著季笙的發絲搖擺,撲灑到他臉上,隨即,水霧跟著飄來,打在兩人的臉上。


    季笙驚呼一聲,抬手去擋著臉,又覺得不過癮,索性轉身將頭埋進靳雲霆懷中。


    頭發被打濕,季笙卻笑的更加放肆歡暢。


    男人將她擁緊,幹脆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抱著季笙,靜靜的感受著眼前瀑布帶來的強烈震撼。他的她,就應該跟這瀑布一樣,不屈不撓,在大片平原的地方生長著。


    她會好起來的,靳雲霆這般想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相擁,不知道坐了多久。


    季笙靠在靳雲霆肩膀上,靳雲霆也不亂動,直到肩膀都酸軟了,天色也不早了,他才提醒道:“走吧,回去吃點東西,要是你喜歡,我們下午可以再來。”


    “……”


    沒人回應。


    “季笙?”靳雲霆輕拍著她的後背,示意她該走了,依舊沒有回應!


    男人眼神一暗,撐著她的身體一看


    季笙嘴角、鼻頭都流著少許的鮮血!


    他頓時猶如雷劈,愣在原地,感覺世界都蒼涼了。


    前一刻,他還在想著,季笙會好起來,如同這瀑布一般,不屈不撓,但下一刻,他才陡然發現,季笙的病情已經爆發!


    回過神,他趕緊將人抱起,放在車中,油門一腳踩到底,迅速驅車離去,同時給阿堯發去消息,讓他帶著幽獄趕來複活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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