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房間裏有些漆黑,卻不靜悄悄,季笙幽幽醒來,從床上坐好,卻發現她現在已經離開了迪拜,因為,此刻她正躺在飛機上的床上。


    身體還有些酸痛,她抓了抓頭發,暗咒靳雲霆太沒節製,她居然連換了地方都沒有印象!


    萬一遇上搶劫什麽案件,她不得被人抓走了才知道?


    懊惱的掀開被子起床,飛機上開著冷氣,但這時候略帶涼意,季笙看了一眼四周,沒發現裝衣服的箱子,她也懶得去找,直接裹了被單起身。


    她本想去找靳雲霆,可門一打開,她瞬間呆愣,畫麵在一瞬間定格


    靳雲霆正和幾個下屬談話!


    約莫四人,除了靳雲霆以外,季笙全都沒有見過。


    這些人,或不可思議的瞪著季笙,或曖昧的掃向靳雲霆,更甚至還有雙手抱胸看好戲的,季笙暗暗有了了解,這些人應該都是靳雲霆手下的大將,否則不敢這麽肆無忌憚。


    而反觀她自己。


    頭發亂糟糟,裸露的肩頭還殘留著些許紅痕以及吻痕,包括她白皙的臉蛋,都帶著啃咬的痕跡,一看便知昨晚某人和某人做了什麽!


    季笙猛地將被單拉高蓋住自己。


    既然已經出來了,她臉皮也沒那麽薄,索性裹著被單走出來,一屁股坐在他們對麵的座椅上,雙腿重疊,一舉一動自帶一絲風情。


    “給我煮杯咖啡,想喝了。”


    靳雲霆挑眉,將手中的文件扔給對方,道:“你們可以走了,暫時不要來打擾我。”


    嘖嘖……這話裏的意思


    幾人識趣的起身,然後抱著文件消失。


    不多時,便有乘務員端著新鮮剛磨的咖啡送上來:“太太,您的咖啡。”


    “恩,放下。”季笙一時間還有點沒適應“太太”這個稱呼。


    “怎麽一轉眼又在飛機上了?不是說好下午才走麽?”季笙端著咖啡,小口抿著,剛煮,這咖啡還有點燙。


    靳雲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嘴角微翹,散發著一股邪魅:“留下來,再讓你和迪拜王子糾纏不清,順便對付我?”


    “噗!”


    季笙剛喝的一小口咖啡全吐了,她弓著身體,連忙扯過一旁的抽紙擦拭著嘴角以及被單上的咖啡漬,一邊收拾著,她一邊瞪著靳雲霆,嬌嗔:“哪有你說的那麽恐怖?解釋清楚不就ok?真是的,我和迪拜王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一起跳了一支舞麽?這個醋也吃!”


    “這是男性尊嚴問題,不是吃不吃醋。”


    “噢?”季笙惡趣味起,頓時撩著他的下巴,嬌滴滴的道:“什麽尊嚴?”她的視線掠過小靳雲霆,道:“難不成雄風不振,隻好尋求外表的尊嚴?”


    “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靳雲霆蹙眉,將她裹身的被單拽下扔向垃圾桶,“髒都髒了,捂著幹嘛?你的行李在休息室的第三個櫃子裏,自己去找。”


    “哦~”


    ……


    當飛機降落的刹那,季笙就知道了這一站究竟在哪。


    在猶太經典《塔木德》中有這樣一句話,“世界若有十分美,九分在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是位於近東黎凡特地區的一座曆史悠久的城市,在地理上位於猶大山地,介於地中海與死海之間,被譽為三大宗教的聖城。


    在飛機上的那三人應該就是駐守在耶路撒冷的靳家人,因為一下了飛機,靳雲霆便吩咐他們去做事,若不是一早就在此處有所根基,哪裏會那麽容易?


    兩人沒住酒店,在飛機場附近的一座別墅裏住了下來。


    “這也是你的產業?”傭人提著行李,季笙則拿著一把小扇半遮麵,好奇的詢問。


    男人點頭:“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是家族的?”


    “恩。”


    別墅設計的很唯美古樸,看上去很是惑人,而迎接她們的卻是一個將近五十的女人,眾人叫她“柳姨”,柳姨雷厲風行,別墅裏的人都很尊敬她,也很怕她。


    “先生太太,你們好,歡迎來到耶路撒冷這座城市。”


    她一早就接到了命令,所以早就吩咐人將別墅裏裏外外都仔細的打掃了一遍,兩人剛到門口,柳姨便低頭恭敬的朝著兩人行了個禮。


    靳家的禮儀一向繁多,季笙也沒在意,隻是說道:“我們是來旅遊解悶的,你可以不用這麽規矩,對了,我餓了,有沒有什麽餐點?”


    “有,早就準備好了。”柳姨大方的指著大廳中的餐桌,道:“廚師早有準備,還請先生太太嚐嚐開胃小菜,大餐很快奉上。”


    不得不說柳姨的確是個好管家。


    從季笙和靳雲霆住進來之後,基本上什麽事情都沒有操心過,甚至於有時候,某些方麵他們都還沒有想到,柳姨就已經做到了。


    放在他們房間的那一本旅行指南,其中明確的標注了哪些地方適合旅遊以及來回路程,包括氣候、人群、食物等等,一應俱全。


    所以,隔天季笙就拽著靳雲霆按照那本指南開始了耶路撒冷之旅。


    短短的十天內,他們倆幾乎玩遍了耶路撒冷,包括猶太教的哭牆和聖殿山、穆斯林的圓頂清真寺和阿克薩清真寺,以及基督徒的聖墓教堂和苦路。


    隨後的幾天,兩人大多時間窩在別墅,偶爾會出去散散步。


    但靳雲霆一直神神秘秘的,時常會消失那麽半天或者幾個小時,回來的時候,總是戴著手套,且時不時的避開季笙去洗浴。


    季笙一直想搞明白他究竟在幹什麽,可有了柳姨這個全能型管家,每到關鍵時刻,季笙就會被柳姨打亂計劃,於是,這種情況持續了整整五天,季笙也沒弄明白靳雲霆究竟幹什麽了。


    甚至於,他手套下的雙手布滿了傷痕以及淤青,她還是一無所知。


    直到


    他們來到耶路撒冷的第十八天,季笙被靳雲霆強製性要求換了一件淺色半身裙,那會,季笙還有些不開心,總感覺有些秘密,她便不聽他的,隨意的選了好些帶顏色的裙子,一件件的試穿,哪件舒服就準備穿哪件。


    誰知,靳雲霆卻突然來了一句:“穿的花枝招展五顏六色,你想出去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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