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給了她一個“good”的眼神,然後就不客氣的繼續摸啊摸。


    季笙又怒又窘,這叫什麽事啊?


    “不行!回去再說!”


    讓她在馬背上?在黑漆漆的森林裏?季笙想著都覺得雞皮疙瘩快掉了一地。


    靳雲霆不為所動,絕對而強勢的將她的衣服解了個半開,悠哉的道:“想知道是出什麽事了麽?”


    季笙搖頭,“我又不是涼阮安,沒跟著你們出去,我哪知道啊?”


    “吃醋了?”


    “屁!”季笙臉色一漲,忙不迭的道:“我吃毛線的醋啊?我就是想說我不知道你這次的對手是誰!”


    “海盜。”靳雲霆鄭重其事的說著:“我們的東西被海盜劫走了。”


    “那又怎麽樣?”


    季笙沒明白靳雲霆到底想說什麽,正要接著問,便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道喑啞的調子:“海盜,我們走了一段水路,坐船的時候遇上了風暴,然後,船一上一下一蕩漾,我就在想……”


    她臉上一熱,扭著身體反手就捂著他的嘴,一雙星眸滿是怒火:“你夠了啊!腦子裏整天就這麽個東西,也不嫌自己下流?!”


    靳雲霆眉梢一挑,雙手猛地竄出,沿著季笙腋下穿過,然後將人一提、一轉,直接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反轉,等到季笙回過神,已經端端的坐在男人對麵了。


    “啊”


    身體懸空,她尖叫了一聲,隨後更是不滿的瞪著靳雲霆:“停下來!我要下馬!”


    靳雲霆順勢將人抱緊,用極其蠱惑的聲音湊在季笙耳邊說道:“不覺得,有點冷?不覺得空虛麽?”


    季笙:“……”他丫的才空虛冷呢!


    “你確定要下去?”靳雲霆挑眉盯著她,那神色仿佛在說,你下去了,就別再想上來,我也不會管你。


    季笙傻眼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如此一來一往之間,靳雲霆已經將她睡衣的帶子解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順理成章。


    馬開始不知疲倦的奔跑了起來,這場短暫的分別讓季笙和靳雲霆也如“涼”一樣不知疲倦。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小靳雲霆這條船沿著渡口進進出出多少次,總之,到了最後,季笙整個人都散架了,癱在靳雲霆懷中,連臉都是皺的。


    眼睛還沒睜開,季笙就抱怨似的道:“二少爺,有時候你真像是一頭狼,不知饜足的餓狼!上輩子肯定沒見過女人。”


    “是啊,所以上輩子庫存太多,這輩子都發泄出來了。”


    “……”


    她臉皮還沒有厚到公開和他說這事的地步,隨之,她又哼哼唧唧了兩句:“對了,這黑燈瞎火的,衣服都不知道掉哪了,一會你抱我去哪休息一下,順便把衣服給我找回來~”


    靳雲霆沒說話,卻忽的俯身,將她整個唇舌堵住,來回的肆虐,瘋狂的折騰。


    這次回來的時候,一見到她,他有一種預感。


    不祥的預感。


    而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從沒有出過錯,所以,其實他在擔憂。


    事實證明,靳雲霆雖然禽獸,但是腦子還是比較強悍,馬也不是亂跑的,兩人在馬背上耳鬢廝磨一番,靳雲霆便帶著季笙回到了最開始脫衣服的地方。


    此刻衣服還胡亂的丟在地上,靳雲霆下去撿,卻發現有點濕了。


    夜裏霧氣重,空氣也格外濕潤。


    他將過度濕潤的衣服直接丟棄,隨手將幹一點的套在季笙身上,自己赤著上身直接上馬就開始往回走。


    季笙坐在馬背上,神情懶懶的。


    就是覺得大腿內側被馬背摩擦的好痛!


    阿卡和阿堯還留在海盜的老窩,並未回別墅。


    但此刻,他們是座上賓。


    海盜頭子設了晚宴,準備了豐厚的酒菜以及漂亮的女人,甚至連菜色都比較青色,因為是采用裸體盛!


    裸體盛,起源於日本。


    顧名思義,就是以女子的**作為盛放菜的器皿,而在他們的眼前,正橫亙著一道潔白的軀體,她渾身不著一縷,隻是在重點部位放上生魚片、壽司以及一些蔬菜等等食物,這在極大程度上滿足了顧客的視覺、味覺的享受。


    此處的海盜,最喜歡的便是這樣的菜式。


    他們常常把抓來的女人剝光、洗幹淨,然後逼迫他們如此屈尊來做容器,等到他們一點點吃光了菜,接著便會開始發泄,若是那個女人被看中,或許這一場正餐下來,她們就會沒了命。


    阿卡和阿堯跟著靳雲霆見慣了這些場麵,麵對海盜頭子淫邪的話語,他們隻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不必了,這個女人你們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我們留下來的目的隻是想解決後續事件……”


    頓了頓,阿卡繼續說著:“以及,想請你解釋一下,你們隻劫貨不動人,莫非是早就知道東西是二少爺的?若是如此,你們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他的話,說的很輕很緩,隻是到最後才帶著一絲的剛毅,但這位叫做獨狼的海盜頭子還是忍不住心驚了一把!


    幹幹一笑,海盜接著賠笑道:“哪裏的話?!誰不知道二少爺是如今歐洲霸主,我就算是向天再借五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把主意打到二少爺身上去啊?!”


    “其實我這兄弟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可你若是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我們回去不好交差啊,你也知道的,二少爺手下一下規矩甚嚴~”阿堯適當的插嘴,獨狼額頭開始滲出薄汗,無奈之下,他隻得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涼阮安坐在大廳裏等待著靳雲霆的回歸。


    大廳裏的掛鍾慢慢的走,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三點,整個別墅除了門口的守衛以及暗處戒備的保鏢的心跳呼吸聲,一片靜謐。


    半晌,將近四點的時候,靳雲霆裸著上身打橫抱著季笙終於姍姍歸來。


    涼阮安聽著腳步聲,露出一抹微笑,可剛起身,看到靳雲霆懷中的季笙正雙眼迷離,雙手抱著靳雲霆的脖子,嘴裏也不知道哼哼唧唧個什麽,頓時那笑便僵硬了。


    很快,她麵不改色的上前。


    “霆,你剛剛去哪了?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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