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中醫學院的授課老師。夏雲傑笑著回答。


    關於老師的身份,夏雲傑不會特意拿出來說卻也不會故意隱瞞。


    哈哈,授課老師你是中醫學院的授課老師小夏你還真愛開玩笑,你今天才多少歲呀孔明亮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難道就不準雲傑有點理想有點追求嗎現在不是並不表示將來也不是。帥真也一直有這種先入為主的認定,不過見孔明亮笑話夏雲傑,她卻忍不住反駁道。


    就是難道你以後就一直隻是當個住院醫生嗎司徒卿跟著白眼道,順道還狠狠掐了他一下。


    任可兒和齊玉茹雖然沒說什麽,不過卻也都朝孔明亮拋去了白眼,顯然對於孔明亮取笑夏雲傑,她們都很不滿。


    那當然不是,那當然不是。孔明亮見引起四個女人的共憤,慌忙訕訕地賠笑道,隻是心裏卻難免有些嫉妒夏雲傑。


    夏雲傑對於孔明亮取笑倒也沒往心裏去,見四個女人都為自己說話,笑著舉起杯子對孔明亮說道:孔醫生,住院醫生到主治醫生可要好幾年,我這裏先預祝你早日晉升為主治醫生。


    嗬嗬,先謝啦。不過,說句心裏話,不管是教學秘書還是政治輔導員總歸不是長遠的職業,我建議你還是應該趁現在的職業之便,跟哪個老師讀個研究生,到時候再爭取往講師這個職業轉。嗬嗬,到時那就是真正的大學老師,高級知識分子,那可就牛逼了孔明亮笑著跟夏雲傑碰了下杯道。


    這還像句人話。帥真白了孔明亮一眼道。


    說完帥真轉向夏雲傑,一臉認真道:雲傑,孔醫生的話還是有道理的,你反正年輕,就多花點心思看點書,趁著現在的職業之便跟哪位老師處好關係,到時跟他讀個研,到時畢業出來,那你可就是我們中間學曆最高的牛人了。


    夏雲傑知道自己這時如果說自己其實已經是副教授,帥真等人肯定是不相信,隻好不置可否地笑笑,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心裏還是感覺挺暖烘烘的。


    讀研也無非隻是隨口聊起,眾人自然不會非要逼夏雲傑馬上下決心表態什麽,見他笑笑,也就轉了話題。


    六個年輕人邊吃邊喝邊聊倒是開心,不過因為帥真等人總想著要把夏雲傑喝趴下一次,所以喝酒難免猛了點。尤其那個孔明亮急於表現,更是像個急先鋒一樣,一杯接一杯地跟夏雲傑喝。


    很快,帥真等人都微微有了醉意,膀胱也連連告急,接二連三地出包廂上洗手間,唯有夏雲傑依舊渾然沒事一般。


    咦,奇怪,這帥真怎麽去洗手間這麽久還沒回來,不會喝多了找不到地方了吧包廂裏,司徒卿見帥真去上廁所老半天還沒回來,皺著眉頭擔心道。


    你還是擔心你那個孔醫生吧,我看他剛才出門都是搖搖晃晃的。任可兒說道。


    就是,還自稱是人民醫院喝酒第一人。戰鬥這才剛開始呢,就已經去了三趟洗手間了。齊玉茹跟著說道。


    這能怪孔明亮嗎司徒卿不服氣道。


    不怪孔明亮那怪誰怪我們嗎齊玉茹反問道。


    當然怪夏雲傑啦,他根本就是個變態,根本就是個酒缸喝到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司徒卿說道。


    任可兒和齊玉茹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都抿嘴吃吃笑了起來,媚眼卻是一個勁地衝夏雲傑拋去白眼。


    顯然她們是完全認同司徒卿的話。


    這能怪我嗎是你們非要找我喝酒的,其實我是不喜歡喝酒的。夏雲傑見三個女人紛紛衝他拋白眼,而且還說他變態,不禁哭笑不得道。


    當然怪你啦,你就不會假裝喝醉一次嗎三個女人再次白眼道。


    呃夏雲傑聞言一陣錯愕,好一會兒突然意會過來跟女人是沒道理可講的,想了想,突然搖搖晃晃地起身道:先失陪一下。


    你幹嘛任可兒三人好奇地看著夏雲傑問道。


    有點喝多了夏雲傑搖晃著,口齒不清地說道。


    你喝多了任可兒三人聞言都愣住了,好一會兒突然咯咯爆發出了開心的笑聲紛紛起身道:看來是真喝多了,連腳都站不穩,還是我們陪你一起去吧,省得你也跟帥真一樣找不到包廂。


    說著三個女人竟然都紛紛走到夏雲傑身邊,攙扶的,挽手的,搭手的全都有,反正非常誇張。


    雖然說夏雲傑對任可兒三人一點想法都沒有,可也架不住三個青春女子如此貼身糾纏,一下子便撐紅了臉,急忙躲開道:沒那麽誇張吧。


    就知道你是裝的,拜托,要裝也裝得稍微像一點嘛一點職業素質都沒有。司徒卿等人見夏雲傑原形畢露,紛紛露出奸計得逞的表情,得意地指著他白眼道。


    說完,三人卻又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甚至笑到後麵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顯然欺負夏雲傑讓她們感覺很開心,很過癮。


    夏雲傑見三人笑得花枝亂顫,也隻能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好一會兒才道:好了,好了,我再接再厲,等會一定裝得像一點,現在我真要出去看看了,帥真這麽長時間沒回來,似乎真有點不對勁。


    司徒卿三人聞言再次齊齊白了夏雲傑一眼,然後簇擁著他道:我們也出去看看,省得你趁帥真喝多了,占她便宜。


    喂,你們講話稍微注意一點好嗎我像是那樣的人嗎夏雲傑聞言沒好氣道。


    你們男人不都一樣嗎除非你不是男人司徒卿三人不假思索地反駁道。


    夏雲傑看著三人一陣無語,最終還是搖搖頭隻管自己往外走去,他現在才明白跟三個女人鬥嘴,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啊


    見夏雲傑無語以對,三人再一次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紛紛追上去,笑道:開玩笑的啦,我們都知道你是好男人,跟其他男人不一樣,要不然我們四個女人也不會經常找你玩啊。


    你們這是打一棒子給一個棗嗎夏雲傑沒好氣道。


    咯咯三個女人笑著白了夏雲傑一眼道:幹嘛不行嗎


    行,行,當然行。夏雲傑急忙道。


    說完急忙一個閃身出了包廂,實在是三個女人把胸部挺得高高,咄咄逼人的架勢,讓他不敢招惹。


    司徒卿三人見狀又是一陣笑,緊跟著也出了包廂。


    你必須給我馬上向金先生道歉過道裏,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子,頤指氣使,高高在上地對帥真說道。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年紀大概五十歲不到一些的男子,此時他正臉色難看地拿著兩個竹筒酒,其中一瓶明顯灑出了不少酒水,連他衣服上麵都有酒漬,在空氣中散發著酒精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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