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風一臉殺意的一步一步走向陳翔,他每邁出一步,陳翔距離死亡就近了一分。


    “住手!”


    “砰!”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慕容風正要捏碎陳翔喉嚨的動作被一顆子彈打斷了。為了自保,慕容風不得不收回右手,用他的詭異無比的蛇拳擊飛向他射來的子彈。


    “你們來的還挺及時嘛。”慕容風笑意盎然的回頭看向為了就陳翔而偷襲他的眾人。


    阿貴和黑鷹依舊忠心耿耿的如同橫哈二將般護在若蘭的身前,若蘭的身邊此時還多了一個女人。


    一個漂亮的女人,短發齊眉,鳳眼櫻唇,身材婀娜。一身警服襯得她整個人英武非凡。


    她的手裏拿著一把手槍,槍口上還冒著嫋嫋青煙,顯然剛才開槍的人就是她。


    “不許動!我命令你雙手舉過頭頂,慢慢的站起身來,你被逮捕了!”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來看望癩頭的蕭雅。


    她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若蘭和黑鷹,阿貴帶著癩頭跑出醫院。當得知陳翔還在醫院裏麵與這個慕容風對峙的時候,當下急忙掏出手槍安置好癩頭之後又和若蘭等人殺回醫院接應陳翔。


    “哦?想不到警察這回來的這麽快。”慕容風見到身穿警服的蕭雅出現,眉頭微微一簇。畢竟自己是孤身一人,而且不知道現在來了多少警察,如果再這樣糾纏下去怕是自己會暴露,到時候成為了警察局裏的通緝犯那麽以後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說來也巧,蕭雅今天穿警服不過了為了在醫院能更方便的與癩頭進行交流。要知道警察的這個身份可是很容易得到受害者傾訴的。說起真正接到報案的警察估計現在還在趕來的路上吧。


    慕容風可不知道這裏的真相,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驚動了警察。如不然眼前的這些手下敗將怎麽會有膽子再回來找自己的麻煩?肯定是有靠山啊。說不定樓下已經有了大批的武裝警察已經荷槍實彈的等著自己過去呢。


    “好,好,別開槍。放輕鬆,放輕鬆。”慕容風性格狡猾,他總喜歡背地裏害人。因為不出頭不露麵才安全。今天不過是一時手癢升起了和陳翔比鬥的念頭,如今陳翔已經敗給了自己,也差不多該走了。


    慕容風渾然不懼蕭雅指在他麵前的槍口,歪著腦袋邪笑著朝她走了過來。


    “你就站在這不許動!”蕭雅被慕容風步步緊逼,依然失了方寸。她自當了警察以來也算是拿槍抓人數十個次了,亡命之徒她抓的也不下兩位數。可像慕容風這樣麵對槍口還能給自己如此壓迫感的還是第一次。這好像不是自己在用槍指著他,而是他在用槍指著自己一般。


    “怎麽?槍在你手裏你還怕我嗎,漂亮的警察小姐?”慕容風站在距離蕭雅五米多遠的位置站定。這個距離對他而言隻要一秒鍾就可以奪下蕭雅手中的手槍,或者擊殺這位漂亮的女警察。可問題是她並不是一個人,她身邊還有若蘭,阿貴和黑鷹。有了這三個人在,慕容風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秒殺蕭雅了。如果不能的話,萬一這槍一開自己在這麽近的距離之下可沒把握躲過或者接下這枚子彈。


    慕容風陷入了取舍之間。


    “哢嚓!”一聲拉槍栓的聲音。


    “你!往後退三步!”黑鷹的折疊式九五步槍也上了膛,對準了慕容風的胸口。


    “你叫黑鷹?我記住你了。”慕容風對著黑鷹嘿嘿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不過眼神卻怨毒無比,他知道自己錯過了擊殺警察蕭雅的最好時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被兩個無名小輩用槍指著低三下四,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少tm的和老子廢話!阿貴,捆了他!”黑鷹被慕容風看的心裏直發怵,不過他也是算是硬氣,一聲粗口大喝掩飾住了自己內心的恐懼,用臉上的凶狠震懾對方外帶給自己提提膽氣。


    阿貴和黑鷹的狀態基本差不多,不過黑鷹的這聲大喝倒是把阿貴的膽氣提升了不少。阿貴一看黑鷹都敢和眼前的煞星罵罵咧咧,那自己也不能被比下去咯。反正自己人這邊有兩把槍對著他的腦袋,那自己還怕個球?


    於是阿貴抖擻了下精神,在懷裏掏出一捆繩索心中忐忑的小心朝慕容風靠了過去。


    “噓!”慕容風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嘴唇一抿一聲輕啐的口哨就吹了出去。


    “唔嗷!”好久沒有動靜一直發呆的人群隨著慕容風的口哨一下又活躍起來,五十人的長龍反把蕭雅,若蘭等人圍了起來。


    “怎麽會這樣?!”蕭雅雖然是個粗神經平時總是以身犯險去抓嫌犯。可是這次不同,麵前的人群明顯都是普通人,可他們就像被施了法術一樣像米國電影裏的僵屍一樣張著大口,張牙舞爪的對自己衝過來。這讓蕭雅一時間嚇的渾身哆嗦,手槍差點沒掉地上。


    “不用怕,他們不過是被催眠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見到身邊蕭雅神色難看,若蘭上前一步擋在蕭雅前麵,手中綠色的口哨放在嘴邊。


    清新安魂曲!


    悠揚棉柔,滲人心扉的樂聲響起。霎那間,剛才還是暴躁無比的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來。甚至有還有幾個人直接解除了催眠就地昏倒。


    “又是你!”慕容風雙眼一凝,眼中一下迸發出滔天的殺意!


    “慕容風!”若蘭毫不畏懼的和慕容風對視。眼中的殺意也是不言而喻。


    慕容家與霸王家的恩怨根本無法說清,仿佛是兩家人的骨子裏已經傳承下了這恩怨的血脈,隻要是見了麵便是不死不休的廝殺。


    “保護小姐!”黑鷹和阿貴同時上前一左一右的拿出武器站在若蘭的身邊。黑鷹的九五式步槍,阿貴的瑞貝塔九一一五,槍口近的就差沒頂在慕容風腦門了。


    “哈哈!霸王一族現在已經沒落到了需要以多欺少的地步了,真是可悲可歎啊。”慕容風完全沒有一個俘虜的自覺,無視了黑鷹和阿貴兩人的槍,猶自搖著頭一臉惋惜的自言自語。


    “廢話少說,隻要能除掉你這個窮凶極惡的混蛋,一切都值得。”若蘭也有武者的尊嚴。自己這樣不但以多欺少而且還用槍要挾的卻是有些勝之不武。可是麵前的慕容風實在太過可怕,他的詭異音樂根本不是人多就能對抗的。要不是之前陳翔和他打了一場,讓他對自己的古琴心有顧忌,害怕古琴再度受創。自己這邊根本是毫無勝算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慕容風臉色一緊,深深的看了若蘭一眼。似乎是要把若蘭樣子記得仔細了將來好再尋仇。


    “你少在那裏故弄玄虛,信不信我現在開槍嘣了你的腦袋?”黑鷹看不起慕容風明明已經都被用槍指著頭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做俘虜就應該有做俘虜的自覺,槍都架在你腦袋上了,你現在還拽?拽給誰看?


    “哼!鼠輩。”慕容風鼻子哼哼了一聲。


    鄙視!這是赤果果的鄙視!


    “我擦,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黑鷹被慕容風氣的血氣上湧,額頭青筋直冒。他瞪著大眼珠直接把槍口頂在了慕容風的腦門上作勢就要開槍。


    “你們還是看看地上躺著的那個吧,中了我的蛇毒怕是活不長了。”慕容風用眼角掃了一下陳翔那邊,得意洋洋的說道。


    蕭雅聽聞立刻跑過去,翻開陳翔一看。果然,陳翔現在是一臉烏青,口鼻還不住的流出黑臭的血水。


    “阿翔!”蕭雅心疼的悲呼了一聲,大哭起來。


    “你好卑鄙!”想不到慕容風還有這張牌,若蘭看到陳翔那不省人事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取舍。


    陳翔不但幫過自己同時也是自己的朋友不得不救。可這是難得一遇殺死慕容風的機會錯過了又實在可惜。


    “哈哈!若蘭小姐,我們還是做個交易吧。一命換一命公平合理。你說呢?”慕容風嘲笑的取下右手上的一枚指環對著若蘭晃了晃。


    “小姐!這家夥可是慕容家的畜牲,我們不能放了他!”黑鷹不甘,雙眼通紅的盯著慕容風,恨不得現在就開槍爆了這個可惡家夥的腦袋。


    “退下!”若蘭艱難的做出了決定,喝退黑鷹。


    “可,可是……”黑鷹的倔脾氣上來了還想和自己的二小姐爭辯一下,好在阿貴上前拉住了。把他拽到一邊兩人私下去講道理去了。


    “你把解藥留下,我讓你走!”若蘭冷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成交!哈哈……”慕容風計謀得逞放聲大笑。


    那囂張得意的樣子難以言表,背上了他的古琴哼起了小曲,一副旗開得勝的姿態。


    “拿去吧,裏麵的解藥喂他吃下就行。想不到堂堂霸王一族的二小姐居然可以為了一個外人把千年恩怨棄之不顧,真是有情有義啊。”慕容風臨走還不往挖苦一下若蘭。


    “姓慕容的,你tm的給我記住,下次在被老子見到一定嘣爛了你的狗頭!”黑鷹聽見自己小姐被欺負,剛壓下來的火氣有上來了,指著慕容風破口大罵。


    “就你?鼠輩,我一而再的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我會讓你死的很精彩,就和你們救走的那個癩頭一樣。好好的去瞧瞧吧,我慕容風要殺的人誰也救不了!”慕容風說完身形一縱,二十層的大廈,他直接就跳了下去!


    “m的!有種別跑,把話說清楚!”黑鷹對於慕容風說跳就跳的行為隻能望而興歎。他可沒有人家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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