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容煜扶住舒漾,輕聲開口:「兩天後是你生日?」


    「音音告訴你的?」


    「為什麽不邀請我?」容煜聲音悶悶的。


    舒漾沒有回答,容煜也沒再問。


    回來後一眼對上了溫盞的眼神,她徑直走過去,「聊聊?」


    「可以。」溫盞沒有畏懼,跟著她走到了角落裏。


    「為什麽要這麽做?」舒漾質問她。


    溫盞裝傻充楞的看著舒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舒漾深呼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溫盞,剛才隻有你跟在我的馬後,你用了一根針吧?」


    舒漾微微一笑,嘴角微翹,卻讓人感到一抹寒意。


    所有人都在旁邊聽著,溫盞抿嘴微笑,自嘲的笑了笑:「馬在馬場發瘋那是經常的事情,不是偶爾。」


    舒漾露出一絲陰翳,「所以溫小姐是否認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溫盞騎著馬居高臨下的看著舒漾,仿佛在看一個螻蟻。


    她的指尖輕輕摩擦馬鞭,容煜神色凝重,他知道溫盞這是生氣了。


    舒漾目光銳利的盯著溫盞,後者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顧以寧連連解圍,「舒小姐,說話要有證據,你說是溫小姐害了你,總要拿出證據。」


    「是呀,溫小姐不要太緊張,我在聖諾克差點被人陷害,可那人已經付出了代價,不知道溫小姐知不知道啊?」舒漾似笑非笑,深眸劃過犀利。


    「那舒小姐可要小心了,說不定有更多的人想要害你呢。」溫盞目光平靜投向她。


    容煜走過來,擋在了舒漾麵前,「我會護著她,不管有多少害她的人。」


    溫盞目光閃爍,握緊了馬鞭。


    容煜帶著舒漾去一旁休息,容音也擔憂的跟著。


    舒漾驚魂未定,手指還在顫抖。


    容煜的手機鈴聲急促響起,他接起電話。


    隻聽了幾秒便猛的站起,「我馬上過來。」


    「怎麽了?」容音急切的說道。


    「爺爺出事了。」容煜擔憂的看著舒漾,「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你們快去,我可以自己回去。」


    容老爺子出事,容煜和容音肯定特別擔心。


    等到兩人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她才慢慢的站起想要回家。


    可溫盞和傅雅慧攔住了她,「溫小姐,要走了嗎?」


    「嗯。」舒漾繞過她們離開了。


    「別走啊,聊聊唄。」


    溫盞向傅雅慧使了個顏色,隨即就離開了。


    舒漾警惕的看著她,「你想做什麽?」


    「你去死吧!」


    傅雅慧撲了過來,舒漾還在脫力狀態,竟然一時不察,被推了下去,那是河流。


    她下意識的掙紮起來,恐懼的看著傅雅慧的眼神。


    落水的瞬間,她的記憶回到了兩年前。


    在河邊,一張熟悉的臉讓她猛地一驚。


    是她!


    「你去死吧!」


    那人伸出手猛地推了她,她猛地抓向伸過來的那隻手,狠狠地抓破了那人的胳膊。


    巨大的落水聲掀起水花,被洶湧的水淹沒的瞬間,她握緊了拳頭。


    她拚命的掙紮,可越是掙紮,就越是下沉。


    她努力睜開眼睛,那道模糊的身影已經跑開了。


    河水仿佛冰涼的利爪將她禁錮,無形中仿佛有隻大手扼住她的喉嚨。.


    窒息,還是窒息。


    為什麽明明她已經這麽努力好好對待傅雅慧,她還是要害她?


    為什麽明明剛約好一起買東西,就伸出了手把她推下去?


    四周都是冰冷的水,她在下沉,渾濁的河水她睜不開眼。


    落水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一隻大手抱住了她,而她下意識的握住了那人的手腕,緊緊扯住那唯一生的希望。


    昏迷之前,她感覺到手指有尖銳的刺痛。


    她醒過來就出現在醫院,林鹿溪正在照顧她。


    見她醒過來,才說道:「你怎麽落水了?難不成真的是和傅臣璽吵架了?那也不能自己跳水吧。」


    不對!


    她清楚的記得,這次她是被人給推下去的!


    當時站在河畔的除了她,還有傅雅慧!


    不是她自己落水,是傅雅慧把她推下去的。


    她突然想起來,落水時她伸手扯下了傅雅慧的手鏈,那麽手鏈在哪?


    「鹿溪,是誰把我送到醫院的?你有見到我手裏拿著的手鏈嗎?」舒漾急切的問道。


    林鹿溪想了想說道:「是個好心人把你送來的,我們不知道是誰,在搶救的時候你的手就一直抓著那個手鏈不放,護士好不容易拿下來,就交給我了。」


    她走到桌邊,從包裏翻出了一條手鏈拿給她,「瞧著也不珍貴,你怎麽就昏迷還會抓著不放?」


    舒漾接過手鏈,冷聲道:「因為這是……」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就看到傅雅慧跟著傅母進了病房。


    傅母一進來就擠開林鹿溪,握住了舒漾的手腕。


    她深呼吸好幾次,立馬將手抽了出來。


    傅母好似沒有察覺一樣,「舒漾,你醒了就好,不過我可得說你幾句,你怎麽能因為和臣璽置氣就跳了河,作為妻子你要體諒,他工作忙。」


    傅雅慧燙著卷發,穿著紅白格長袖洋裙,帶著珍珠項鏈,手裏還拿著錦緞拎包,囂張的看著她。


    林鹿溪沉聲道:「伯母,話也不能這麽說吧,漾漾落水,傅臣璽都忙到過不來,好歹舒漾也是他的妻子。」


    傅雅慧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閉嘴,這是我們家的事情。」


    傅母也跟著瞪了林鹿溪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林小姐,你是舒漾的好朋友,可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件事怎麽說都是他們倆之前的事,怎麽都輪不到你插嘴。」


    舒漾寒聲說道:「鹿溪是我閨蜜,是我的家人,當然可以說。」


    林鹿溪的背脊更加挺直,舒漾看向傅雅慧,「你昨天去幹什麽了?」


    「我?我當然是在家。」


    「不是去酒吧?」


    傅母護住自己的女兒,「你是怎麽說話的?什麽酒吧?」


    她向房門看了看,看到房門緊鎖,這才鬆了一口氣。


    「別胡說八道,我當初就不同意你和臣璽的婚事,既然嫁到傅家,就得護著傅家的人,雅慧可是臣璽的親妹妹,你這樣說她,臣璽不會原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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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一章回憶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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