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先生走近後,沒有多說什麽,扶起教授。教授對我們說道:“你們在這裏歇歇,不要亂走動。”


    然後教授由苗先生帶著進了主屋,我和鄧芝坐在石凳上,好奇的打量著這裏的一磚一木。


    “我以前看科幻雜誌,有一篇文章說我們這個世界並不隻有人類一種高等物種存在,還有很多種,他們都是弱勢,為求生存,不得不住在海底,住在山裏。現在看來好像是真的,開眼界了。”鄧芝說到。


    “嗯,古代說是除妖,各地方都有各種妖出現,法師和他們對抗。或許那些妖就是一種高等物種呢,隻不過當時無法理解太多,就統一稱為妖。”我跟著說到。


    鄧芝笑了笑:“是啊,自然資源就這麽多,任何一個物種都把生存擺在第一條,為了繼續生存下去,生存的更好,肯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資源。所以就有法師一類的,將其他種族誅滅,以防他們勢力壯大,結果我們人類成了弱勢,像現在的他們這樣活著。”


    “也許我們人類本來就是弱勢呢,這些自然資源本來就是他們的,隻不過我們人類贏了幾場仗,將他們這些異族重傷,然後我們占了他們的資源,法師還要將他們趕盡殺絕。這也不是不可能啊!”我開玩笑到。


    鄧芝卻當真了,表情嚴肅,“那他們就也太可憐了啊!成王敗寇,曆史的東西從來都是贏的人編撰的。”


    “不但曆史記載,就連民間傳說也是王者為達到某種目的傳到民間去的呢。就像隋煬帝楊廣,當時民間謠傳他殺父,還霸占了他父皇的妃子,逼死自己的妹妹。其實很多都經不起推敲的,因為按年紀推算,被他霸占的母妃都四十多歲了,而他才二十多歲,以當時的保養水平,就算皇家,也很顯老了。楊廣貴為皇子,還怕沒合適的女孩嘛?況且他執政也做出很多開創性的建設,之前官位是世襲的,農民世世輩輩都是農民,永無出頭之日,是他創建科舉,不管何種出生,隻要有才華,皆能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說到,因為之前學曆史的,所以對曆史比較懂一點。


    鄧芝一愣一愣的,說道:“那他豈不是很冤?”


    “也不能算冤吧,他太好麵子了,主要是攻打高麗時太好大國麵子了,高麗人一喊投降就休兵。結果在那大北方,高麗人利用這一點,反反複複,拖垮了隋王朝的兵力,加上李氏家族在背後點火,就亡了。成王敗寇,輸的人雖然可憐,但是贏得也不見得多剛正。”我說到。


    鄧芝歎了口氣,看著主屋,有看看灰暗的天空,說道:“這裏看不見星星月亮吧?如果苗先生這一族才是原來世界的主人,是被我們打敗而造成現在這樣的處境,真的好可憐。”


    我噗嗤笑了起來:“忽悠你的呢!你還當真了!”


    鄧芝瞪了我一眼,固執的說道:“可我覺得就算我們華夏一族最早不是少數的話,苗先生這一族也是跟我們共同享用自然資源的,隻不過輸了仗,被敢進這種地方。”


    我搖了搖頭,女人就是感性啊,總是把事情往悲傷方麵想。我們站那聊了半個多小時,教授出來了,已經恢複的完好如初,一點也不像受過重傷的樣子。


    我和鄧芝站起來向他走過去,苗先生並沒有跟出來,教授說道:“你們沒有亂動這裏的東西吧?”


    “沒有!”我和鄧芝搖頭說到。


    “嗯,走吧。回家去!”教授說到,領著我們原路出去,過了“擅入者死”的石碑後,坐上我們的車,這次是教授開,舒適感強多了。出了山體,外麵並沒有麵包車,我回頭看了一下,與平地結合處是個坡,所以陰陽師可能撞到坡上,然後又走了吧。


    到了大路上後,鄧芝用腳靠了我一下,努了努嘴,我不懂她什麽意思,便問道:“幹嘛啊?”


    “傻!”鄧芝嫌棄的說了句,然後問教授道:“教授,那個苗先生是什麽人啊?他們為什麽可以住山裏麵呢?”


    “他們一族是上古時期輸了的,當時爭霸的時候黃帝炎帝蚩尤是大部落,但是還有很多小部落夾縫求生。輸了,就躲進沒人的地方,用他們族的巫術文明做一個假山,生存在裏麵。”教授說到。


    “你跟他們很熟嗎?”鄧芝緊接著問到。


    教授點了根煙,緩緩說道:“不算很熟,隻是有些交集。”


    看教授這樣子是不想再說了,我們也識曲的不再問,回到家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詩瑩在客廳焦急的走來走去,見我們回來後才鬆了口氣,走近拉著教授的手說道:“一手,一整天我都提心吊膽的,總感覺你會出事,你出門那麽多次,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不沒事嗎?”教授笑到,“你們女人就是喜歡多想。”


    一天一夜的精神高度集中,我已經困得不行了,往書房走,鄧芝問道:“你去哪啊?”


    “我困得不行了,睡一覺啊!你不困嗎?”我說到。


    鄧芝被我這麽一說,打了個哈切,說道:“本來都忘了的,被你這麽一說就困了。”


    “那你睡行軍床上,我睡地板吧!”我說到,鄧芝尷尬的笑了笑:“合適嗎?”


    “現在也沒公交車,教授也很累了,總不能讓他再送你回學校吧?”我說到,看鄧芝還猶豫,便把她往行軍床上推了一下,說道:“睡吧你,磨磨蹭蹭的麻煩!”


    鄧芝便在行軍床上躺下,一躺下就打起呼嚕來。教授進洗手間洗澡了,詩瑩見我要睡地上,便抱了一床被子來,在行軍床旁邊鋪上,說道:“雖然現在氣溫不低,墊下還是要好點。”


    “嗯!謝謝師母!”我把鞋子脫掉,躺在被子上,見詩瑩還不走,猜到她還有話要講,又坐了起來,說道:“師母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詩瑩點點頭:“我看的出來你老師有點不開心,是不是事情沒辦好?你跟他說沒關係的,我和蠶豆二十多年都等了,再等二十年,一輩子這樣都可以,讓他不用太著急,不用因為事情沒辦好就自責。”


    “師母你看的真透,可是我跟他說也不頂用啊!”我尷尬的說到。


    詩瑩長長的歎了口氣,往房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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