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昨晚似乎看出了穆昭的異常,穆昭也看出男人的異常,並且跟蹤他。但是被男人發現了,男人一開始似乎是要置穆昭於死地的,但是因為一個黑魂飄過來說了什麽,才放了穆昭。這個神秘的男人一定和教授有關係,可是他為什麽不自己告訴教授呢?


    “剛才那人是誰啊?怎麽那麽怪,轉眼就不見了!”鄧芝納悶到。


    我拿著定位器說道:“我也不懂,但是他現在是在幫我們,這個紅點是教授車的位置。”


    “你認識他?”鄧芝問到。


    我沒有回她,把地圖縮小,看到教授往臨市去的路上,便攔了輛出租車,可是誰知道出租車一聽我們說不出具體要去的地方,隻說跟蹤一輛車,覺得心裏沒底,怕我們是要犯罪,就不同意。不過幸好學校門口黑車多,黑車隻要給錢就讓上,我們上了一輛麵包車,這次學乖了一天,直接說包他的車一天。


    我坐在副駕上,看著定位器說了教授現在的位置,讓黑車司機加足活力開,追得上額外加錢。


    “嘿嘿嘿,你們學生就是舍得花錢,痛快!”司機滿臉黑氣的一腳油門踩到底,速度立即往上飆。


    教授開車比較穩,所以速度不是很快,黑車開了一個小時,距離就拉近了一半。可是經過一段村莊路時,司機居然還不減速,經過一個拐彎處時,衝出一隻大水牛來。


    “小心!”我和鄧芝尖叫到。


    “沒事,我技術硬!”司機淡定的說到,方向稍稍一移,正好要從水牛旁邊擦過。但是那水牛不知道是受到了驚嚇還是本來就壞,居然拿屁股撞了一下車身。


    麵包車開的本來就快,車子有點飄,被水牛那麽一撞,立即失去控製,衝上路邊的土包後翻了。


    好在有土包緩衝了速度,所以車雖然翻了,但是並沒有造成大事故。我和鄧芝從車裏爬出來,司機因為沒有係安全帶,頭在方向盤上撞了一下,起了個很大的包,沒有暈,摸著頭直喊疼。附近幾個農民大爺看見了,熱情的跑過來幫忙抬車。


    人多力量大,我們合力把車抬正,落地時車身晃了晃,司機受到了二次傷害,頭又撞方向盤了,努力的摔著頭。


    “謝謝大叔們了!”我掏出煙給幫忙的大叔們挨個發了一根,鄧芝看著司機,說道:“他現在不能開車了,怎麽辦啊?”


    “先扶他下來吧!”我說到,和一個大叔將司機扶了下來,司機扶著車,晃晃悠悠的說道:“好暈啊,我好暈啊!”


    鄧芝捏了捏拳頭,將司機的手機從他口袋裏摸出來,留了自己的電話,說道:“這是我電話,回頭聯係還你車!”說罷就上了駕駛位。


    我連忙說道:“你行嗎?不行我來開吧?”


    “你腳都還沒好,怎麽開?放心,我暑假時考駕照了!”鄧芝說到,我隻好坐進副駕上。


    鄧芝坐正後邊說邊做:“綁安全帶,空檔,點火,起步。”


    看她那生疏樣,我趕緊也綁上安全帶,將座椅往後推,雙腳伸直頂住,按了一下雙閃燈,讓前後的車輛知道此車危險。車子緩緩的開動了,鄧芝看了一眼碼表,說道:“二十碼,換擋。”


    速度慢慢往上提,提到五十碼時我就阻止鄧芝,不能再提了,再提還沒救教授我們兩個就交代在路上了。我看著定位器,這樣的速度比教授慢一點,距離又在慢慢的拉長,不過穆昭要對教授下手的話,肯定還要先引誘教授進陷阱,這裏有段時間差,我們可以爭取在這時間差中追上去。


    就這樣跟了兩個小時,車子開始進山區了,路很難走,前麵一輛嶄新的寶馬迎麵而來,速度很快。但是見到我們的車左右移來移去的不穩,所以趕緊往邊上開,我把頭伸出車窗大聲喊道:“女司機上路,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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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野司機不知道是聽見我的話了,還是看見鄧芝是個女的了,直接把車開到路側的泥地上停在最外側,再往外就是溝渠了。司機下車了,穿著灰色西裝,站到車前給鄧芝做手勢,讓她往裏開。


    可盡管這樣,鄧芝還是將他的倒後鏡給擦了下來,那司機在後麵大罵道:“曰你個仙人板板!怎麽開車滴?bmw,別摸我,沒看見啊!”


    “你慢點啊,前麵還不知道有什麽故障呢!”我提醒鄧芝到。


    轉過一個彎後,車開始往走上坡路了,坡越來越陡,車速也越來越低,我還以為是鄧芝減速了呢,誰知道直到車快要停下來了,她納悶道:“車子怎麽沒力氣了,踩油門也沒用啊,是不是沒油了?”


    我一看,靠了:“換低檔啊大姐!”


    鄧芝連忙換擋,但是車速太低了,熄火了,車子開始往後滑。鄧芝踩住刹車,腳不停的抖,對我說道:“你別緊張,我想想教練是怎麽教的。”


    我看了一眼後麵,再滑下去就掉斷崖,車魂人亡了,能不緊張嗎?


    鄧芝嘴裏念念有詞的回想教練怎麽教的,然後成功起步。車子翻過一桌山時,我看著定位器,說道:“教授的車就在前麵,你可以慢點了。”


    開了幾分鍾,看見教授的車停在路邊上了,我們在他車後麵停下。旁邊有條很小的路,我推測道:“穆昭一定告訴教授他外婆的墳從這條小路過去,沒法開車就隻有步行了。我們趕緊跟上吧!”


    我忍著腳上產生的巨疼,和鄧芝艱難的往前走。路上鄧芝想起什麽似的說道:“穆昭的陷進一定在棺材裏麵,教授要來起墳開棺,大白天的肯定不會開棺,要等晚上呢,所以我們不用急。”


    “陷進不會設在棺材裏,穆昭的說法中他外婆死了很久了,如果他要把陷進設在棺材裏的話,就要重新蓋座墳,就算他偽裝成舊墳,但是以教授的眼力肯定能一眼看出,到時他還沒有害到教授,陰謀就破了。所以陷阱隻會設在路上,我們趕緊跟上吧!”我分析到。


    我們沿著小路走了兩個多小時,轉了個彎,穆昭正站在前麵十幾米遠的一個獨木橋上,見我們來了後嗬嗬笑道:“你們也跟來了啊?”掩嘴“嗬嗬嗬。”


    和陰陽師一個德行,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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