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穿上衣服,對著牆狠狠說道:“藏頭藏尾,遲早好好收拾你。”


    第二天我們去翠花家拜訪,翠花他爹見我神奇的好了,很是驚訝,拉著教授的手要跟他請教醫術。而教授則半推半就隨便瞎扯,吃過午飯,我想起明天就要回去了,而鄧芝交代我的事還沒有辦成。翠花是女孩子,又是在這裏長大的,發夾的事或許她會知道一點。


    趁翠花他爹和教授還在聊天,我問翠花道:“翠花,你知不知道附近哪裏有舊貨店啊?我要買一款老發夾,已經停產了的那種。”


    “哪一種啊?我發夾多著呢,或許我有收藏呢!”翠花說到。


    因為我用的還是翠花的手機,原來的圖片沒有了,就登扣讓鄧芝再給我發一下那張照片,但是鄧芝不在線。


    “我圖片在原來的手機裏,現在看不了,你有什麽發夾讓我看看吧,雖然沒圖片了,但是我還能認出來。”我說到。


    翠花便帶我到她房間,從衣櫃下麵端出一個小木盒:“我從小就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發夾和頭花,也算你走運了。”她把木盒打開,“你過來找吧!”


    我在木盒裏翻了翻,並沒有鄧芝要的那款發夾,正失落時,發現木盒裏還有一個更小的鐵盒,便問翠花道:“這裏麵也是發夾嗎?”


    翠花不知道為什麽紅了臉,點頭道:“是啊,你看看是裏麵的麽!”


    我便把小鐵盒打開,裏麵放著的居然就是鄧芝要的那款發夾。我差點興奮的跳了起來,將發夾捏在手裏,激動道:“真是太感謝你了,”


    翠花的臉卻更紅通了,應該是熱了吧。我拿起小鐵盒,問她可不可以把這個也送給我,翠花點了點頭,然後嬌羞的看向別處。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該不會是覺得這發夾醜,怕我笑她,所以尷尬吧?


    我裝起發夾,這時教授在喊我回旅館了。翠花連忙拉著我的手說道:“你電話多少啊,留一下吧!”


    “呃……國際長途很貴的,你還是留我的扣吧。你電腦上有登陸記錄,看一下就行了。”我說到。


    翠花咬著嘴唇輕輕點了下頭,我和教授回到旅館後,鄧芝才上線,重新發了下那張照片。而我則告訴她用不著了,已經找到她要的發夾了。


    教授沒有一刻是放鬆的,我本來還想問他趁現在沒事了,出去遊玩一番的。結果他已經在桌子上推敲起山鬼九段來,因為沒帶樂器,所以他就隻能是哼唱,哼一點在本子上寫一點。


    我躺在床上玩手機,幾個小時過去了,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但是教授還沒有要停下來的節奏,完全入迷了。這樣不行,再下去要餓出胃病了,我走到教授後麵輕輕說道:“教授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吧?”


    “啊?”教授恍惚了一下,隨後說道:“好的,你先去吃吧,給我打包一份來就行了。”


    我下到樓下,出了賓館,可以遠遠的看見田中小治家的門口停了好多車,估計是把屍體給運回來了吧。未免當初要埋我的那些混混經過這裏看見我,節外生枝,我匆匆買了幾包壽司飯就上樓去了。


    “連不上!”教授抓著頭發,很煩躁的樣子。


    /最m新章…節¤上)


    我輕輕走到他身後,看了看本子上寫的東西,不懂。教授知道我來了後,便問道:“一刀,為什麽東皇太一和山鬼接不上?”


    “不是同一個曲子,接不上也不奇怪啊!”我說到。


    “不是這樣的,東皇太一和少司命以及山鬼,這三個巫音是有共同點的,並且按照我收集到的資料顯示,每一篇有九段,每段取相應的音律,比如東皇太一一段就取第一句音律,二段就取第二句音律,然後結合下來就是一個東皇太一原曲。而東皇太一的原曲和少司命山鬼的原曲是可以組合在一起的,組成原始的九歌。可是我剛才整理出山鬼原曲,和東皇太一接不上啊!”教授很心煩,抓著額頭,“我已經試過各種組合的方法了,都接不上。”


    三曲結合成一曲,我猜測著的說道:“就是說九歌一共有三段,但是如果少司命是中間那段的話,東皇太一和山鬼接不上也不奇怪啊!”


    教授猛地一拍額頭,說道:“這麽簡單的道理我居然沒想到!”


    “你太著急了,教授,有些事慢慢來,越急越亂。你也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我笑到。


    教授點了下頭,將本子合上,吃了我買來的壽司飯,然後躺在床上,一躺下就打起呼嚕來。


    第二天回到教授家裏,書房裏麵的書籍和桌子都搬出來了,行軍床擺在裏麵。這當然是師母做的,教授看到後連忙對師母說道:“你幹嘛做這些啊,你不能勞累的!”


    “沒事,閑著也是閑著。我想一刀可能要在這裏長住,就把書房收拾了一下讓他住。反正你都是在客廳辦公,書房也是閑置。”詩瑩笑著說到。


    教授搖了搖頭,說道:“一刀現在腳好了,不用在這裏住了。他會回宿舍睡的!”


    “對啊,師母,我現在腳好了,不用再睡在這裏麻煩你們了。”我接話到。


    詩瑩卻有些哀傷的說道:“還是住下吧,家裏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蠶豆除了我和你老師外都沒接觸過其他人,小小年紀,我實在心疼他。”


    看得出來教授原不想我繼續住在這裏的,但是詩瑩都這麽說了,他又那麽疼師母,就點頭道:“那好吧,我就怕一刀在這裏會吵到你和蠶豆。”


    “怎麽會,一刀住在這裏,你不在家時我也有個人可以聊聊天,不至於太悶。”詩瑩說到。


    教授歎了口氣,說道:“我下去買些米買吧,一刀住這總不能天天跟我一樣吃泡麵!”


    教授下樓後,我問詩瑩道:“師母,你要住下來是有別的用意吧?”


    詩瑩點頭:“你很聰明,其實我不是怕我和蠶豆悶,我是怕你老師,他現在在做的事我知道有一定危險性,可是他怕我擔心又不跟我商量。如果你住在這裏的話,每天都見麵接觸,他自然會跟你商量。凡事有個人商量,他也不至於鑽牛角尖。並且,你住這裏的話,那個叫鄧芝的小姑娘也會經常往這裏跑,偶爾給你老師做做飯,他營養也可以補一下。”


    真是個模仿夫妻,詩瑩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說道:“對了,蠶豆說他在窗戶上看見你的朋友被人欺負,砍斷了身子。”


    蠶豆見過的也隻有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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