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完四天假後,我又回到了城東派出所治安隊上班了,此時我的心情舒暢,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精神十分飽滿。


    張隊長對我十分照顧,不是安排我在前台接電話就是在派出所大門口的崗亭裏上班,不像其他那些隊員,不是天天巡邏就是在商場或者夜總會等容易出事的場所站崗,風吹日曬,時不時還要受點窩囊氣。


    一天中午,我吃過飯回到前台接電話時,一個光著膀子滿身紋身的中年漢子被兩個實習民警帶了過來,他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臥槽!我不就打傷了一個人嗎?我賠錢就是了,有必要把我抓到派出所來嗎?”。


    “你打人還有理啊!我叫你住手,你小子竟然罵我是死保安,死治安仔!把人家都打成重傷了,還在一旁哈哈大笑!”張隊長從後麵走上前來說。


    我一聽就知道了原因,跑到張隊長耳邊說道:“張隊長,你想不想讓他自己打自己,我幫你出氣,我會一點陰陽之術!”。


    張隊長睜大著眼晴不敢相信地說:“陶陽!你說的是真的,那快作法吧!”。


    我也不知道五彩仙玉的威力如何,於是輕聲地念著五彩仙玉的口訣:玉石何其多,通靈僅仙玉;為我解困境,天地有正義!


    念完之後,我閉上眼晴,用心去感應五彩仙玉,五彩仙玉化作一條人影進入了滿身紋身的中年漢子身體內。


    我睜開眼看著滿身紋身的中年漢子,大聲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為何不聽從治安隊張隊長的勸說,快如實回答!”。


    “我叫汪勝,是城東區居民,我以為張隊長隻是個治安隊的,拿我這個道上混的人沒辦法,因此沒把他放在眼裏!”那個滿身紋身的中年漢子如實地說道。


    “你先打自己兩個巴掌,算是給張隊長道歉吧!”我大聲地說著。


    汪勝用雙手左右開弓狠狠地把了自己兩巴掌,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臉上的紅手印十分明顯,他是用很大的力氣打的!


    張隊長和兩個實習民警眼晴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一個人,現在怎麽會這麽聽說,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


    “喂!你好!這是城東派出所,請你將地址講詳細一點,好!我們馬上出警!”我剛想再戲弄一下那個汪勝,一個女人打電話到派出所報警,說是城東公園後門處有十幾個人在打架,要我們出警製止。


    我將此事立刻告訴值勤領導梁警官,他立刻安排一名青年民警和張隊長出警,並要張隊長通知就近的治安員趕去協助處理,如果情況嚴重要及時通知他;青年民警和張隊長發動警車往城東公園開去。


    梁警官來到前台,看到兩個實習民警帶著一個人站在前台,那人臉上是兩個紅手掌印,立刻問其中一個實習民警怎麽為事,那個實習民警將全部實情都告訴了梁警官。


    “陶陽!你還有特異功能啊!真看不出來啊!再弄他一下給我長長見識!”梁叔好奇地走到我麵前,一臉笑地說著。


    “梁叔!我隻是會玩一點小把戲,懂一點點歪門邪道而已!”我謙虛地對梁警官說。


    “快別多說!梁叔信得過你!快讓他交待犯罪事實,這種人一定有案可查,你就再試一下吧!”梁警官急不可耐地說。


    “汪勝!快將你全部的犯罪事實從實招來!”我對著汪勝呐喊著。


    “我說!我說!前年我打傷十幾個去夜總會玩的人,去年偷了到夜總會玩的兩名女人的錢包和手機,去年和兄弟們賣白粉……”汪勝如數家珍的將這些年犯的案件全說了出來。


    兩個實習民警聽得樂開了花,梁叔不虧為老民警,立刻用手機錄音錄相,做為汪勝最好的犯罪證據。


    等到汪勝將犯罪案件全說完,我口中輕輕地念道:仙玉!仙玉!快退去!馬上回到我的脖子上隱身吧!


    汪勝全身顫抖了一下,隻見他睜大雙眼叫道:“臥槽!怎麽我站在這裏也能睡覺,不就是打人嗎?我賠他醫藥費就行了!”。


    “你們先把他帶下去關起來,我要將此事上報所裏幾個領導!他的罪名可真不少啊!最少也得關個十年八年的!”梁警官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兩個實習民警說。


    兩個實習民警將汪勝帶入了派出所臨時關押地點,汪勝口裏一個勁地叫著:“冤枉啊!”。


    “陶陽!你怎麽會特異功能,以前沒聽你舅舅提起過,張隊長將你留在前台算是留對人了啊!你以後就專門在這裏接電話,哪裏都不用去了,別人如果不服,你就說是我這個二級警司安排的!”梁警官高興地說著。


    “梁警官!城東公園報警的已經處理好,雙方都有人受傷,他們願意自己調解,傷者都送往醫院,都是皮外傷,問題不大!我已將雙方代表人的身份證和聯係方係做好了筆記,並按相關規定操作完成了!”剛去城東公園的青年民警向梁警官匯報說。


    “好!辛苦了,你去將剛才處理的案件存檔吧!”梁警官對青年民警說完後,青年民警轉身進了辦公室去了。


    “陶陽!剛才那個混帳怎麽樣了,謝謝你幫我出了一口惡氣!”張隊長從大門外走了進來,大聲地問我。


    “張隊長!我代陶陽回答吧!那個混賬沒有十年八年別想出來了,等我調查取證好,你可以去監獄探望他唄!哈哈!”梁警官對張隊長說完,笑出了聲來。


    “梁警官!陶陽這樣不算犯法吧?”張隊長有點替我擔心地問道。


    “陶陽犯什麽法了?他一沒打犯人,二沒罵犯人,如果全國普及他這麽審案子,全國人民就平平安安了!”梁警官笑得像撿到了寶貝似的,他停頓了一下又對張隊長說:“從今天開始,陶陽就專門在前台接電話,其它哪個崗位都不要安排了,聽到了嗎?”。


    “是!聽從領導的安排!”張隊長向梁警官敬了一個軍禮,嚴肅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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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警官一走進辦公室,張隊長就來到前台對我說:“陶陽!將你那陰陽之術也教一下我吧!以後遇到壞蛋也好讓他們自相殘殺,那時我也不用這麽辛苦了!”。


    “張隊長!對不起!這種陰陽之術是陶氏祖傳下來的,從不外傳,還請你願諒!”我連忙推卸掉地說道。


    “噢!那太可惜了!”張隊長邊說邊往辦公室走去。


    我開心地坐在派出所前台,沒想到五彩仙玉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今後再也不用擔心受別人欺負了,我不欺負別人就是好事!在派出所再堅持一下,免得別人說二舅的閑話,說我這個外甥在這裏做不了幾天就辭職了。


    曼妮姐打了幾個電話給我,要我去她公司的行政部門工作,我推說再在派出所幹一段時間再去她公司,她欣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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