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相框上麵的人有一點眼熟,仔細靠過去看了看,愣了一下,相框上麵的人,竟然是薛萌?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應該是年輕時候的薛萌,但是仔細一琢磨發現這個說法其實是不對的,因為薛萌本身就挺小的,應該用小時候的薛萌來形容她才對,相框上的薛萌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在這一瞬間我還覺得看的有點恍惚,有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仔細一想才發現,原來是因為我見過的薛萌都是一臉嚴肅,雖然不是說完全的麵無表情,但是至少我是從來沒見過薛萌有笑過的。


    這是不是就說明了,這個人在成為使徒之後已經基本上喪失了笑的能力了?


    這樣想想倒也是能說的過去,畢竟這件事情是這樣的,當你能讀懂每個人的內心的時候,其實就等於你喪失了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樂趣,因為你將沒有辦法看見純真,而隻能看到無比的邪惡和黑暗。


    每個人的內心都是黑暗的,我自己也是這樣。


    不過這一張照片倒是說明了,這裏的確就是薛萌的家了,我自己的去往前找了找,想看看還會不會有其他的發現,結果發現除了這一張照片之外,薛萌的家裏麵已經沒有什麽其他的東西了,甚至是連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都挺小的。


    我繼續搜索,從二樓找到了三樓,發現三樓比二樓還要更差勁,基本上什麽東西都沒有,而且看起來更古老,我又從三樓找到了一樓,終於是在一樓的時候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一樓有一張報紙,這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因為在通訊技術如此發達的今天,報紙這種東西已經是相當相當的少見了,基本上都是看手機了,所以這一張報紙不光是從什麽角度來說,都應該至少是好幾年前的了。


    我看了一下其中的內容,基本上都是那個年代不太重要的一些新聞而已,而其中的一張比較吸引我的新聞內容是和我們這個城市有關係的,上麵的內容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一個神童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就考到了整個小學的第一名,並且開始準備越級去升學初中的考試了。


    我看著這一條新聞,覺得心裏麵有點奇怪,於是我繼續翻,發現這個抽屜裏麵竟然有很多很多的那種獎狀和證書,基本上都是一個學霸才能得到的那些東西,這些東西一看就是永遠都和我無緣的,有各種數學大賽的第一名,英語口語的獎杯等等。


    所有的證書上麵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


    薛萌。


    看來這個薛萌當時還是一個學霸嗎?


    我繼續搜索,又發現了一張很關鍵的報紙,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回是一個初中升高中的越級考試,報紙上麵還寫了,其實有很多人都不同意,畢竟一個剛剛上初一的初中生直接就上高中了,這等於是對於其他孩子不公平。


    但是又有很多人同意這件事情,畢竟這個孩子的腦力遠遠的已經打到了升高中的水平,如果還繼續讓他留在初中的話,這實際上又是對這個孩子的不公平。


    不過不管別人的看法是什麽,報紙上麵最後說,這個孩子還是越級升上了高中,這一張報紙裏麵也是有人命的,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參加越級考試的這個人就是薛萌!


    我這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為什麽薛萌看起來這麽小,但是卻是一個使徒,原來她果然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這是不是也就說明了,不管是第一代的使徒,還是第二代的使徒,都是隻誕生在我們學校呢?


    如果是之前的話,實際上我隻會覺得這是一個巧合,或者說因為我們是城市裏麵比較大的重點高中而已,但是現在的話,越是看到這種東西,我就越會覺得不安,就因為這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的學校的確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看來的確是因為存在了那個地下室,才會出現那些使徒的?


    我繼續搜索了一圈,希望能夠繼續在薛萌的家裏麵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我最後卻什麽也沒有發現,於是就這樣,我又回到了二樓,並且把窗戶關上,跳了下去。


    我雖然是盡可能的把所有碰過的東西都物歸原處了,不過二樓窗戶上麵那個壞掉的開關我是沒有辦法修複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如果薛萌回到了家中之後,她是一個很細心的人,其實她還是會發現二樓的異樣的。


    胖胖和劉文文兩個人已經在下麵著急的等我了,我剛剛落地,胖胖就衝了上來問道:“怎麽樣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發現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除了稍微弄清楚一點薛萌的身份之外,什麽都沒有,我感覺這個地方是有人生活過的,但是又不太像,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住,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胖胖又問道:“那我們用不用在這附近埋伏一下?蹲個點什麽的?”


    我說道:“這個倒是不用,因為我們埋伏的人是一個具有讀心術的人,倘若她的讀心術是一個靠範圍來實現的,那我們可就成傻子了,估計我們幾個人被她給玩死,都不會被發現。”


    “奶奶的,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撤退吧。”


    於是我們幾個人又騎上了自行車,離開了薛萌的家。


    然而我們不知道,就在我們走之後,一個人影就站在我剛才翻進去的那個窗戶邊上,正蹲在地上搗鼓著什麽東西。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這個畫麵的確還是有點瘮人的,仔細一看,這個人竟然是薛萌,薛萌正在修理剛才被我給弄壞的窗戶開關。


    薛萌心裏麵其實是有點不樂意的,因為她不喜歡別人碰她家裏麵的東西,如果剛才不是沒想到怎麽麵對我們,她一定會跳出來修理我們一頓的。


    而在剛才的那個過程裏麵,其實薛萌也沒有說藏在什麽機關暗室裏麵,而就是一直身處於這個別墅,隻是我不會發現她,因為薛萌是一個讀心術者,她能夠判斷出來搜索這個房子的人,下一步會往什麽地方看,下一步會往什麽地方走,所以薛萌隻需要去避開這個地方,即使是兩個人身處同一室,她也能做到不被別人發現,這就是薛萌的可怕之處。


    薛萌修好了開關之後,又把家裏麵的地板稍微的擦了擦,並且把剛才的那幾張報紙給放在了原處,薛萌其實不希望有人知道她當時越級考試的這些事情,畢竟這都是過去多少年的往事了。


    最1、新$y章`◇節p上h


    但是她實在是舍不得去丟掉這些東西,薛萌的父母都已經去了南方的城市,一般隻有過年過節的才回來一次,而擁有了讀心術的薛萌,在某種程度上麵是不希望看見自己的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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