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就帶著這些女人離開了,找的接口是帶她們一起出去吃個飯,這點會所是不管的。不過如果帶她們出的話,還是要給會所提供一筆費用才可以的,不然會所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我和宋凱這一趟出來花了竟然高達三十多萬,這還不算之前辦理會員卡的十二萬,如果算在一起竟然將近五十萬了。當然這些錢全是宋凱掏的,關鍵是讓我掏我也掏不起。不過雖然宋凱有錢,但是這筆錢肯定是要從張天哪裏補回來,我們可不會去做這種傻事情,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帶著這些女人出去後,我才知道原來女人多了是這麽的麻煩,我讓宋凱定了個別墅後,然後就讓這些女人打車跟著我們一起過去,結果這些女人各種事情,各種什麽需要購買東西,需要化妝品之類的東西。


    氣的我直接說了句如果不想活了的話就不用跟著我們了,然後坐上車就開車先走了。不過我沒有敢開快,還是等這些女人上了出租車跟上我們後才提的速度。


    很快我們就到了別墅,到了別墅我和亮哥將這些女人安排好後就準備帶著張天離開。由於我已經跟這些女人說明白了,所以根本不怕她們不聽我們的,如果這樣還有人不聽我們的勸的話,那出事情了也是自己找的,想必幾個人的話憑借胖子三哥是足以擺平的。


    當然這些事情是肯定不會發生的,因為這些女人也是惜命的,她們看見我將張天綁在車上基本上已經相信了大半了,而且我們也沒對她們做什麽事情,更是在會所一次性的消費了近五十萬,根本不是那種缺錢想綁架她們的壞人。


    我安頓好她們後就準備要離開,因為這裏根本不需要我看著,林暖暖就會用心的幫我看著她們,因為林暖暖知道如果這群女人出了事情的話,張天肯定要出事情。


    就當我要離開的時候,剛走到別墅的門口,突然被一個女人給我拉住了。這個女人扭扭捏捏的想跟我說什麽,但是好像又不好意識說一般。而且這個女人的臉上帶有一絲恐慌。


    我不禁有些好奇這個女人想跟我說什麽,便詢問她有沒有什麽事情。我問完這些話後,這個女人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跟我說她下午發生過性關係了。


    這個女人告訴我說她有一個男朋友,也在會所裏工作,在下午的時候兩個人偷偷摸摸的發生了性關係,不過她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事情竟然這麽嚴重。而且剛剛很多人都在,她不敢跟我說這些,怕被別墅裏的那些女人知道這些,所以才跟著我出來說的。


    我聽完這番話後頭都大了,頓時腦子都亂套了,我根本沒有想到這裏竟然真的有人在我們來之前就發生過性關係了。我隻知道屍粉的副作用是絕對不能發生性關係,不然七天之內必然死亡,但是孫誌剛根本就沒有跟我說如何治療,而且孫誌剛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這個時候我頭都大了,我現在真恨不得一把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掐死,當然我也隻是想想罷了。我臉色陰沉的看著這個女人,然後讓她跟我們一起上車。


    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的,雖然死一個人是沒有什麽大事情的,但是她畢竟是因為我才服用了屍粉,所以我必須管到底。然後我讓宋凱開車,在車上便給古德法師打了個電話。


    電話裏我將事情的經過跟古德法師敘述了一遍,古德法師也很震驚我這裏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不過古德法師告訴我這個事情也有補救的辦法,不過補救的辦法很是困難,讓我做好心理準備。


    古德法師告訴我說這個屍粉是由風幹多年的幹屍來碾壓成粉後,加以各種陰料製作,而幹屍乃是至陰之物,如果想要克製住這個屍粉的話,需要用童子尿這種至陽之物當藥引,並配以剛死七天之內的處女身上的頭發和指甲研製成沫,並配上一些柑橘皮和幾味,然後泡在熱水裏連續服用三天。


    古德法師告訴我們說這個屍粉由於是至陰之物,所以必須要用至陽的童子尿來壓製住它,但是由於童子尿太過於剛硬,所以不能直接使用,不然身體絕對受不了,反而會加速引起屍粉的毒性。古德法師告訴我們必須在三日內將這些東西采購齊全,然後給中了屍粉的人服用下去,早中晚服用三次,連續三天即可痊愈。


    掛斷電話後我臉色有些變了,童子尿好弄,但是死去七天內的女屍我去哪裏弄,現在都強製性火化,我根本找不到剛剛死去的女性,而且還必須是處女身,這更是有些難上加難了。


    宋凱和傑哥見我臉色有些難看便我們古德法師說的什麽,我看了一眼他倆沒有說話,因為身後你那個女人還在,我怕嚇到她所以便跟傑哥還有宋凱說一會把陳紅接到後再說這些事情。


    很快就到了陳紅住的賓館,接上陳紅之後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別墅小區,因為宋凱在旁邊的地方租下了一個複式房,用來安頓我們這幾天的行程。因為我們帶著張天,根本不可能去住賓館。


    回到複式房後,我先是將這個叫安安的女人安頓在房間裏後,我才將古德法師電話裏跟我說的事情跟宋凱等人學了一遍。宋凱和傑哥聽完後也愁,童子尿和幾味藥材好弄,但是剛剛死去的處子根本就不好找。就算找到了,人家父母也不可能讓我們胡來啊,更何況現在全國各地都實行火葬製度。


    傑哥想了想說還是給他那個搞信息買賣的朋友打個電話吧,看看他那裏能有能有這方麵的信息。然後傑哥就把電話打了出去,電話裏委婉的將這些事情跟那個朋友交代了一番。傑哥說完這些話後,他那個朋友還很是驚訝,傑哥找了個借口給敷衍了過去。


    然後傑哥有給他那個修理廠的海哥打了個電話,讓海哥把張天接過去幾天,讓海哥看住這個張天。因為我們這幾天肯定是要為了解藥來回奔波,根本沒人能夠看著張天,所以才打算將張天放置在海哥的修理廠。


    因為海哥的修理廠在郊區,到時候隨便給張天安置在一個房間裏,管吃管喝關上七天就可以了。傑哥將事情的經過略微修改了一些後告訴了海哥,讓海哥過來領人。


    之所以告訴海哥,最重要還是因為我們怕海哥認為我們在弄綁架的事情,隨意才事先跟海哥交待了實底。很快海哥就開著車過來了,然後我們就把張天交給了海哥,海哥拍著胸脯跟我們保證說看住張天。


    我們也是信任海哥的,因為傑哥跟我們說了,海哥是他之前在哈爾濱過命的兄弟,所以根本不可能出賣他,將張天放在他那裏絕對靠譜。


    剛剛送走張天,我們就接到了那個搞信息買賣的人的電話,電話裏告訴我們說哈爾濱周邊的一個村莊在三天前病死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而且絕對能夠保證是處子之身。傑哥的朋友告訴我們說那個村莊一直流行土葬,所以家家戶戶都偷摸違反國家規定土葬,所以很符合我們的要求。


    然後這個人將那個村莊的地址和這個女孩父母的聯係方式交給了我們,說他隻知道這個家庭剛剛死去個女兒,但是根本不知道埋在那裏,所以隻能幫我們到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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