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見這些女人都喝了屍粉泡的水後,懸掛在心裏多日的大石頭終於是落了地。本來宋凱還想在這個別墅裏跟這些女人多聊一會的,結果讓我給使了個眼色叫走了。


    因為我們之前就安排好了,隻要看著這些女人服用了屍粉後,我們就抓緊離開,因為我們怕發生別的什麽意外就不好了,萬一讓張天發現我們都聚集在這裏,難免會發生衝突。我們倒不是害怕張天,而是怕張天喪心病狂。畢竟他現在已經被仇恨迷住了雙眼,我們生怕他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


    所以我和宋凱隨便的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就離開了,我們告訴她們讓她們在這裏好好玩,所我們的生意出問題了,需要趕回去一趟,等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出來玩。然後我告訴她們這裏的費用已經全部都付了,裏麵什麽都有,讓她們自己在裏麵玩後,我們就離開了。


    我們叫上了陳紅從後門離開的,坐上車後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是我來到哈爾濱後第一次感覺這麽的舒心。宋凱開著車往酒店駛去,而我則是在車上給孫誌剛報了個喜。我電話裏告訴孫誌剛說事情已經全部結束了,很圓滿的完成了,並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孫誌剛。


    孫誌剛也沒想到我們竟然如此簡單的就成功了,也很興奮。連說等我們下次去清邁的時候好好的招待我們,和孫誌剛隨便的扯了幾句後我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陳紅在一旁突然跟我說總感覺事情結束的太簡單了,不過我並沒有在意,我跟陳紅說這件事情之所以簡單是因為張天雖然了解一些降頭術,但是並不全懂。因為我們之間信息的不對等,我們才能如此簡單的完成任務。


    回到酒店後,我們本想直接就離開哈爾濱的,雖然知道張天還會繼續搞事情,但是我們現在留在這裏已經沒有意義了。如果真想揭露張天的陰謀的話,隻能是等那個胖子三哥回到哈爾濱的時候了。


    不過傑哥已經通知他的朋友,讓他那個搞信息的朋友注意胖子三哥的動向了,一旦回來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所以我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在哈爾濱耗著了。


    不過今天的航班是沒有了,所以孫誌剛定的是第二天晚上六點的航班。我們就在酒店的附近好好了玩了一個晚上,然後幾個人喝了很多的酒,主要是為了慶祝這一次事情的圓滿成功。當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互相攙扶著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都醒了,期間也沒有收到張天的消息,應該是張天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搞的鬼,不過這樣最好,省的張天找我們麻煩,等我們回到的雲南後,張天就是想找我們麻煩,也對我們無可奈何。


    本來今天我們是都打算在酒店裏歇一天的,然後晚上就登上飛機離開了。但是宋凱的意識是好不容易來到哈爾濱了,起碼挨個地方轉悠轉悠。


    本來我想把傑哥和陳紅都叫著的,結果陳紅跑酒店的娛樂區玩去了,死活不跟我去溜達。而傑哥根本就不想出去,直接就給我們拒絕了,說讓我們倆出去玩就得了,晚上他和陳紅就在酒店吃了。


    我見他倆都沒有想一起出去的意識,也就沒有強求。我跟這宋凱上了車後還真不知道往哪裏去,宋凱突然計上心來跟我說要不然找找哈爾濱有沒有佛牌店吧!


    我聽完宋凱的建議後也感覺很不錯,便問了下酒店的門童後,就啟動車子離開了。酒店的門童告訴我們說平房區有一家佛牌店,據說裏麵請出來的佛牌都特別的靈驗。


    由於時間已經是上午,我和宋凱開車也不著急,所以慢吞吞的開著車往平房區趕去,不過由於現在已經不是上班的高峰期了,所以我們倆很快就到了平房區,如果不是因為哈爾濱的道路太堵的話,我倆甚至能更早的到達。


    我倆開著車在平房區的附近繞了很久才找到那個門童所謂的佛牌店,下了車我發現這個佛牌店並不是很大,而且店麵裝修的並不是很好,反而有些顯得狹隘。


    這個佛牌店的名字倒是很有新意,竟然叫做陰陽堂。按理說這樣的店鋪名字很少有人敢起,先不說這個名字裏麵的說道,就算是名字上也是個雙刃劍。


    因為陰陽這兩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陰森和一種未知的恐懼,更何況陰陽還代表著人間和陰間,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恐懼的事情。光看名字就很容易嚇跑很多潛在的買家。不過易經裏說陰陽代表一切事物的最基本對立麵,陰為寒、為暗、為聚、為實體化;陽為熱、為光、為化、為氣化。陰中有陽,陽中有陰,衝氣以為和。這個店鋪起的名字為陰陽堂,看樣子是想表示這個店鋪奇居陰陽,取用逆轉陰陽的意識。


    宋凱聽完我的話問我這個是什麽意識,我告訴宋凱說這個店鋪不過是在名字上招風頭罷了,到底有沒有真材實料還是要進去看看。說完我就率先走了進去,而宋凱也跟我走了進來。


    進去後我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外麵並不大的門臉,裏麵卻裝修的別具一格,很有古代的亭樓閣院的風格。各種精美的裝飾把店鋪裏麵打造的很是神秘,讓人忍不住有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


    我知道這種裝修風格在心理學和裝飾學上是為了讓走進來的人產生一種對未知恐懼的感覺,從而展現出神秘。這種裝修風格很是常見,一般很多道觀和小廟都會如此裝修。因為現代人對於古達的裝修風格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尤其是在燈光昏暗的地方。


    而且現代很多電影都將一些古建築描繪成那種百年荒廢的老宅,所以人們的思維裏會潛意識的對這種老宅有未知的恐懼感。這些還是我在阿讚song那裏得知的,因為阿讚song那裏的視覺感官的神秘要比這裏還要嚴重。


    宋凱走進來發現有些陰森森的便大聲詢問有沒有人,宋凱的話剛落就有一個老頭走了出來。這個老頭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但是頭發和胡子上是一根白發都沒有,漆黑的頭發和胡子仿佛保養的很好,就是不知道是天生使然還是後來焗油焗的黑色。


    這個老頭身體很健朗,健步如飛的向我們走來。老頭從裏屋出來後並沒有說話。由於店鋪裏並沒有點燈,所以老頭借著外麵照射進來的昏暗的陽光觀察著我們。


    老頭不斷的大量著我倆,突然臉色有些變了,但是很快就被這個老頭跟隱藏了起來。不過這個老頭臉色的瞬間轉變還是被我給察覺了,倒不是因為我的目光犀利,而是我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在刀尖上過活,所以每見到一個陌生人都習慣去用心去觀察他的神情。


    老頭神情有些躲閃的跟我們說他不是這個店鋪的主人,讓我們趕緊離開,說完這個老頭就不理會我們了,就要回到房間裏。我見此有些疑惑,本來我就沒有想到在哈爾濱賣佛牌的竟然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我還以為是和我一樣二三十歲的男人呢。


    但是我見到這個老頭看著我臉色一變就要離開,頓時給這個老頭攔住了,便詢問他是否看出什麽事情來了。當然我肯定是很有禮貌的詢問,一旁的宋凱看我的樣子還有些詫異。


    這個老頭被我攔下後有些生氣的讓我趕緊離開,不要妨礙他做生意。老頭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後,自己也發現不妥。我看著老頭嘿嘿直笑,而宋凱也反應過來了,知道這個老頭就是這個店鋪的主人。


    這個老頭見狡辯不過來了,便跟我和宋凱說讓我們進去說話,然後老頭就領著我們走進了裏麵的房間。進去後我們才發現,裏麵的裝修完全是現代化的風格,什麽沙發電視茶幾都有,跟外麵的裝修完全是兩個風格。


    這個老頭在給我們到水,見我和宋凱詫異的看著四周,便笑著跟我們說外麵都是為了故弄玄虛的,因為現在的客戶都太過於精明,隻好弄點高深莫測的東西讓他們下定決心在這裏購買東西。


    我和宋凱聽著這個老頭的話有些感覺好笑,因為這個老頭說這番話完全沒有任何的臉紅樣子,仿佛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同時也不對勁,因為這個老頭好像完全沒有把我們當成過來購買佛牌的客人一般,而是帶著我們走進了這裏,然後還說了這麽一番話。


    我和宋凱相互對視了一眼,感覺這個老頭有些神秘莫測,仿佛這個老頭將我和宋凱看破了一般。同時我們倆也沒想到在哈爾濱竟然能遇見這麽奇怪的老頭,本來我倆就是想隨意的逛一逛的,但是卻在這裏偶遇了這個老頭。


    這個老頭把水放在茶幾上看著我笑著說,早在看見我的第一眼就是我跟他是同行了。這個老頭的話讓我的神情有些震動,我根本不知道這個老頭是如何看出來的,為什麽會說這種話。


    這個老頭見我一副驚訝的神情,告訴我說因為身上長時間接觸陰牌這些東西,身上會有一股獨特的陰氣,如果時間長了的話,這股陰氣會慢慢入體,等年老體衰後必然癱瘓在床。不過因為我的身上佩戴了秘寶,所以這股陰氣正在逐漸消散。


    這個老頭告訴我原本我身體上的陰氣已經慢慢消散到很難察覺了,但是可能是我最近兩天接觸過一些東西,所以身上還是沾了一些陰邪之氣。而他之所以能夠一眼看出我是同行,是因為我進到他這個店鋪後,並沒有太過於驚訝,而且看向他的表情竟然是驚訝和疑惑,所以才斷定我也是買賣佛牌之人。這個老頭說我身後應該是有高人相助,身上帶著不知道是什麽秘寶,所以他根本看不透我,固而選擇哄騙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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