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個林暖暖不斷的在考慮,顯然有些疑慮。所以我和宋凱將一係列的事情跟這個林暖暖解釋了一番,包括我和宋凱來此地的目的,當然還有金莎莎的遭遇我也修剪了一番講給了這個林暖暖聽。


    林暖暖聽完我們的話後臉色十分的慘白,顯然是相信我們的話。畢竟她腦門上的屍斑是做不了假的,而且她自己也在網絡上查找過很多的線索,也知道我們說的並不是假話。


    更何況這個林暖暖也不是傻子,她隻不過是在會所賺錢,關乎身家性命的事情根本不會當兒戲對待。大不了就是不在這個會所裏幹了而已,現在這個社會又不會立馬被滅口。


    當然我們也告訴了這個林暖暖,無論事情的發生變化成那樣,我們都不會將她出賣,無論事情的成敗與否,我們都保證不出賣掉她,不會讓那個張天找她的麻煩。


    當然我為了嚇唬她也告訴她,如果我們出事了的話,她的迷情油副作用也就沒人給她解除了,所以我們現在基本上算是綁在一個繩上的螞蚱。所以我和宋凱才敢將這些事情跟林暖暖全盤托出,因為我們根本不怕她出賣我們,而且也根本不怕她是張天派過來試探我們的。


    因為這個林暖暖頭上的屍斑是絕對不會錯的,因為這個迷情油我解除過,一定是迷情油弄的這個屍斑,所以我們才敢跟林暖暖全盤托出。很快我們就和這個林暖暖達成了共識,她說回去後就給我們探聽都有誰使用過迷情油,然後打電話通知我們。


    我們和這個林暖暖相互留了電話號後就送她離開了,能夠看的出來這個林暖暖心裏有了希望,不再是之前雙目無神的樣子。送走林暖暖之前我告訴她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也不能和使用過迷情油的人說,隻是幫我們找到這些人就行,最好能聚集起來讓我見一見,我好給他們解藥。


    送走林暖暖後我和宋凱也沒有再繼續出去溜達的心思了,所以我倆就上樓去睡覺了。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起床了,吃過早餐後我們在中央大街不斷的遊蕩著,去了一趟索菲亞教堂後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期間我收到了一個電話,是快遞公司給我打過來的,說是泰國清邁郵遞過來的郵件讓我去取一下。所以我讓傑哥和宋凱在中央大街玩著,我和陳紅開車去取快遞。


    由於快遞站點在鬆北區,所以我和陳紅是開車去的,打開導航後我們很快就到了鬆北區,在經過一係列的手續檢查和付款後,我如願以償的取到了孫誌剛給我的解藥。


    不過我並沒有著急打開查看,而是讓陳紅放在車裏,我們不斷的往回開著車。回到中央大街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我給宋凱和傑哥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趕緊回酒店,並通知他們我已經取到了解藥,現在正在往酒店趕呢。


    我們一群人到了酒店後,我打開包囊後發現裏麵是一包仿佛石灰粉一般的東西,呈現出灰白狀的東西。我知道這個東西就是孫誌剛所謂的解藥了,宋凱看著我手裏這包石灰粉一樣的東西問我應該是如何使用。


    其實我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孫誌剛並沒有仔細告訴我。我正想要給孫誌剛打電話的時候,孫誌剛的電話主動撥打過來了。孫誌剛問我是不是已經接到了快遞,他說他已經收到了快遞被接收的短信。


    我告訴孫誌剛我們已經接到了快遞,而且昨天碰巧遇見了一個服用過迷情油的女人,我將一係列的事情跟孫誌剛學了一遍。孫誌剛告訴我說別小看這個像是石灰的東西,這個像是石灰的東西學名叫做屍粉,而想製作這個屍粉的話需要用很多風幹多年的幹屍來碾壓成粉後,加以各種陰料製作,其中最為珍貴的當屬幹屍了,因為現在一具幹屍的價格都炒到了上萬塊,很是客觀的數目,而這些東西竟然需要用好幾具幹屍才能製作而成。而且這屍粉還絕對不能用普通幹屍來製作,需要用哪種七月十五日橫死的幹屍製作,不然根本無法產生任何的效果。孫誌剛說就這一包屍粉花了他好幾萬塊,而且其餘的陰料雖然不如這些幹屍珍貴,但是也是很難尋到的,比如說其中需要的屍油必須是未滿月而夭折的男嬰熬製而成的,甚至還有一中陰料是需要活著的男人的鮮血,而且這個男人必須是至陽至剛的童男子。我知道孫誌剛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裏都在滴血,因為這些材料的花費不僅僅是金錢的問題,更是因為這些東西實在是存世量太少了,竟然使用在這裏,難免孫誌剛肉痛。


    孫誌剛告訴我這個屍粉隻需要用熱水衝服即可,並沒有什麽特別的限製。不過孫誌剛告訴我說,這個東西必須在放入水中後的半小時內喝掉,不然時間久了的話非但沒有效果,反而會讓人精神錯亂渾身腐爛而亡,畢竟這些可全是一些至陰和至陽的材料製作而成的,所以忌諱也很多。


    我知道孫誌剛這次是下了本錢了,因為這些屍粉甚至都要比迷情油值錢了,而他現在基本上算是無常的給這些女人提供屍粉,對於孫誌剛這種奸商來說簡直是在要他的命。不過我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實在是讓孫誌剛頭疼,因為他不得不管這件事情,畢竟一旦出事,孫誌剛絕對逃脫不了幹係。


    孫誌剛說完這些隨意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我知道他那裏也在忙事情,就沒有說什麽。不過我看著這一大包不知道什麽製作的骨灰後,我跟宋凱還有傑哥說把這一包骨灰弄成兩份,因為一旦出了問題,我們還可以有第二次機會,不會因為沒有解藥而束手無策。傑哥和宋凱也很讚同我的想法,我們便找了兩個盒子,將這包骨灰放進了兩個盒子裏麵。


    做好這一係列的事情後,我便給之前的張天打了個電話,說是貨源已經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了,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和胖子三哥談談具體的錢款和貨物的相關事宜。


    這個張天接到我們的電話後也很激動,說立刻通知他老板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我們就在賓館等著這個張天的回話。其間我給之前的林暖暖打過了一次電話,問她在會所裏尋找的怎麽樣了。林暖暖跟我說已經找到的差不多了,不過據說好像另外一個會所裏也有一些姑娘使用過這些迷情油,但是她不知道這些姑娘都是誰,所以事情進展的很慢。


    我安慰了一下林暖暖說沒事,讓她不要太過於著急,不過還是要盡快給我消息。掛斷電話後傑哥問我林暖暖哪裏怎麽樣了,我便將電話的原話跟他學了一遍。


    因為之前我和宋凱已經把昨天遇見林暖暖的事情跟傑哥還有陳紅學了一遍,傑哥也說應該不是試探,因為林暖暖中了迷情油的話,根本不會替他們賣命,因為這是關乎到身家性命的問題,沒有人會當兒戲進行交易。


    很快張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他老板三哥要見我們,想和我們當麵談一談生意。張天本來是想來接我們的,結果讓我給婉言拒絕了,我說我們一行人自己開車過去。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我們想熟悉下周圍的路況,畢竟我們也怕出事情,到時候起碼知道路況逃跑不是問題。


    張天也沒有起疑心,便將會所的地址告訴了我們,果然是林暖暖跟我們說的地址,也就是林暖暖所在的會所。我知道這個會所應該是這次事情的重點,可能大部分使用迷情油的姑娘們都是在這個會所裏了。


    當下我們也不敢怠慢,傑哥趕緊給他在哈爾濱的朋友海哥打了個電話,海哥接到電話後很痛快的說帶著修理廠的人到附近隨時準備幫忙。不過海哥還說了,打架他們肯定不怕,但是一旦出事情的話,必須要出來打,因為他手裏的畢竟都是修理廠的人,如果進會所打架的話,事情就鬧大了,他也無法收場。


    我們都很理解海哥的想法,畢竟人家還要做生意,根本不是那種亡命徒。但是海哥能幫到這個份上也是很不錯了,最主要還是看在傑哥和他當年感情的麵子上,畢竟兩個人是過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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