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敏的公司後,我就趕回了酒店,發現我房卡拿錯了,刷卡進去後發現宋凱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我剛想離開,結果宋凱一下子蹦下床,嘿嘿壞笑著問我幹嗎去了。


    宋凱是知道我和王敏的關係的,就像是陳紅知道我和王敏的關係一樣。宋凱正了正神情說原本我的事情他不該管的,可是陳紅的確是個好姑娘,宋凱說如果我敢辜負陳紅的話,他肯定拿我試問。


    我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擺了擺手就回房間了。回房間之前我告訴宋凱讓他好好休息別看電視了,睡醒後直接開車去找傑哥,然後一起坐飛機去哈爾濱。


    回到房間我有點頭疼,感覺自己特別的渣男,因為我和王敏的關係,但是我和陳紅的關係又有點心照不宣的樣子,所以感覺自己特別的渣,但是又不是該怎麽辦。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醒來後用房間裏德電話給宋凱打了個電話,發現宋凱已經醒了,正在看電視呢。


    我趕緊起來收拾了下,洗臉刷牙都弄好了後,我走出去叫上了宋凱和陳紅。我們一行人開著宋凱的奔馳車就奔向傑哥的城市。開車的途中我和宋凱輪著來的,所以也沒有太過的疲憊。


    來傑哥這裏之前我就給傑哥還有亮哥打過電話了,亮哥告訴我說他的洗浴中心已經回到了正軌上,之前死的人也進行賠償了,家屬也不打算鬧事,現在的情況就是準備找找看看有沒有內鬼了。


    到了亮哥還有傑哥的洗浴中心後,原本亮哥的意識是留我們在這裏一晚上好好玩玩,畢竟上次來的時候洗浴中心是停業狀態,我們也沒在這裏玩過。


    不過卻讓我給拒絕了,因為孫誌剛這件事情真的是有些刻不容緩,所以我跟亮哥說等事情結束後,我們跟著亮哥一起過來玩一陣,亮哥才罷休。


    當天晚上我們就和傑哥一起坐上了駛向哈爾濱的飛機,不過飛機不是直達的,是先到北京然後在北京轉機到哈爾濱。到達哈爾濱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原本我們到太平機場後死準備做機場大巴去市裏休整一晚上再做打算的,結果宋凱不知道從什麽門路弄來一輛掛著哈爾濱拍照的路虎,由熟悉路況的傑哥駕駛著向市區駛去。


    多虧我們在來之前就做好了準備,由於現在已經是十月份了,我們基本上是全副武裝,穿了一身厚衣服而且外麵還套了件衝鋒衣,所以根本就不是特別的冷,而且竟然還感覺到有些熱,總感覺哈爾濱其實也不算太冷。


    我們一路快行到了市區,結果進了市區就開始暈頭轉向了,因為哈爾濱的市區是在道裏道外兩個區,可是各種街道給我們轉的是暈頭轉向的,傑哥弄的導航也不知道怎麽的,總是不好使,動不動就給我們弄單行線去了。


    最後還是宋凱下車給了一個出租車司機一百塊錢,讓這個出租車司機給我們拉到了中央大街。由於是早上街道上的車輛並不是很多,所以我們很快就到了中央大街。


    在哈爾濱很著名的馬迭爾賓館住下後,我們就約定先睡幾個小時,然後在看看是怎麽聯係那個天哥,因為之前孫誌剛敷衍這個叫天哥的說讓人專門給送過來。


    孫誌剛跟那個天哥說正好有手下的員工要去哈爾濱,而且手上正好也有一批迷情油,所以給那個所謂的天哥送過去。這個天哥也沒有多想,就很愉快的同意了,說到哈爾濱後聯係他就行。


    我們約定好在賓館睡一會,等到九十點鍾的時候給孫誌剛打電話。其實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因為孫誌剛給我們的骨灰水還沒有到,我們總不能不拿著解藥去找那個天哥吧,萬一有機會下手的時候卻沒有解藥就尷尬了。


    所以我們並不是很著急,畢竟快遞也要等幾天,所以我們就約定先睡一會,等睡醒了好好逛逛哈爾濱,尤其是哈爾濱的中央大街,在全國都特別出名。不過我們這一次來的不太是時候,因為哈爾濱最著名的冰燈還沒有布置,而且也沒有下雪。


    對於我們這些南方來的遊客,哈爾濱最吸引我們反而不是什麽中央大街,而是冰燈和雪。因為我們在南方可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幾次大雪的。


    我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我和傑哥等人都醒了後,在酒店的大廳給孫誌剛打了個電話,孫誌剛說骨灰粉已經給我們郵遞過來了,但是還要等兩天。


    孫誌剛的意識是想讓我們先去穩住那個所謂的天哥,然後偵查一下情況好伺機而動,畢竟我們在哈爾濱也算是外來戶,傑哥在哈爾濱雖然混過,但那都是以前了。以前的關係還不一定能不能好使呢,所以我們還是應該保險起見。


    我知道這一次孫誌剛是真的有些慌了,倒不是說孫誌剛怕什麽,而是一旦這件事情鬧大的話,孫誌剛在國內的生意可真就全完了,而且他這輩子也不用回中國了。


    孫誌剛甚至都容易被遣送回來判刑,因為國家對這種給社會造成嚴重影響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姑息的,畢竟很多事情根本不能曝光與眾,畢竟這是關於到社會動蕩的問題。所以一旦出事情的話,孫誌剛肯定是首當其衝,就算不被遣送回國審判,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回國內了。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很上心,更何況我和孫誌剛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孫誌剛倒黴了我也肯定跟著倒黴。這些我不用腦子都能想明白,所以我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孫誌剛將那個天哥的聯係方式交給了我們,讓我們謊稱是從泰國過來遊玩的,正好身上帶有迷情油。用迷情油釣足他們的胃口,但是絕對不能給他們,因為我們手裏還真就沒有這個迷情油。


    孫誌剛的意識我和傑哥是聽明白了,他並沒有完善的方案,所以是準備讓我和傑哥等人隨機應變,反正事情必須是要解決的,具體怎麽解決還是要看我們的了。


    知道這個天哥的聯係方式後,我就給這個所謂的天哥打了個電話,電話裏我謊稱是孫誌剛的朋友,來哈爾濱遊玩一陣,正好手裏有一些貨,如果他想要的話,我讓手下給郵遞過來。


    我之所以這麽說,是怕這個所謂的天哥著急找我要迷情油,畢竟我手裏是真的拿不出來,如果那樣的話很容易暴漏,所以才這麽提前給他打了個預防針。


    這個天哥聽見我們到了哈爾濱後也很高興,連忙在電話裏說要過來接我們,順便安排我們在哈爾濱好好玩幾天。我連忙表示同意,有人安排不用自己花錢當然好了。


    而且我還知道孫誌剛迷情油賣給他的價格竟然是十萬一瓶,所以這個天哥肯定是個不差錢的主。掛斷電話後我便跟宋凱還有傑哥具體安排了一下。


    原本我想讓傑哥裝作我們這裏的主導人物的,但是傑哥跟我說他的性格和氣勢太過於張揚,怕這個天哥心生防備,所以讓我當這個主導人物。我想想也是,傑哥的個性太過於張揚,一看就像是個黑道人物,而宋凱一副土豪的氣質根本不適合,所以還真實非我莫屬了。


    我也不推遲,便跟傑哥說我們這次假裝是來旅遊的,正好孫誌剛給打了電話,說需要迷情油,所以我們準備做這筆生意。而陳紅就自然而然的成為了我的女朋友,這點讓傑哥和宋凱還給我一頓埋汰。


    很快這個所謂的天哥就來了,我們是在酒店大廳見得麵,這個天哥來了後我才發現年齡並不大,甚至還沒有我和宋凱大呢,應該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很是白淨斯文,絲毫不像是孫誌剛嘴裏所謂的拉皮條的。


    但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能掉以輕心,現在這個年代,誰都不會把真實情況寫在臉上,所以我和這個天哥對話很是小心。這個天哥也沒有防備我們,和我們會麵交流了一番後,得知我們並沒有帶迷情油而是準備談好價格後郵遞過來,也沒有任何的生氣與不滿。反而說先不著急談價格,要拉著我們好好在哈爾濱玩兩天,讓他盡盡地主之誼。


    正好我們也沒有什麽行李,便同意了這個天哥的話,就跟著他離開了。這個天哥是開著車來的,開的是一輛新款豐田霸道,本來他是想拉著我們一起走的,結果發現我們弄了一輛路虎還愣了一下。


    不過這個天哥也沒說什麽,反而認為我們是挺有實力的人,對我們更加的在意與尊重了一些。其實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你有錢別人就會更尊重你,就像我們這次開的是路虎一樣,倒不是說這個車多少錢,而是讓這個天哥看到我們有這個實力,能夠平等的跟他做生意,甚至能夠給他來帶更大的利益。


    這個天哥說要先帶我們去他會所休整一下,然後好好帶我們逛逛哈爾濱,這句話正中我們的下懷,因為我們正愁接觸不到他的會所呢,結果他就自己提了出來,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拒絕,開著車就跟著他往會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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