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的情況還不明朗,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度沒讀過危險期,所以也一宿沒敢合眼,就這樣在一樓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見到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下了樓。


    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下了樓我們第一眼就看到了,發現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的臉色很是蒼白,但是看他倆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了。原本我還想跟古德法師聊聊的,結果古德法師疲憊的對我擺了擺手。


    古德法師告訴我們已經托人給我們買好了回國內的機票,讓我們短時間內最好不要來泰國,說等他們處理完這些事情後再過來玩一陣。我們聽完古德法師的這番話不由有些愣住了,同時也知道古德法師等人應該是出了什麽大事情,我們在這裏可能還會拖累他們。


    但是古德法師還是沒有告訴我們什麽事情,隻是跟我們說可能是他們想多了而已。不過既然古德法師都已經這麽說了,我們也無法說什麽,古德法師告訴我們機票買的就是中午的。


    我們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好在孫誌剛還在清邁,他是不可能離開清邁的,所以他能知道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的第一情況。我們和孫誌剛交代了一下,讓他一旦有什麽情況立刻給我們打電話。


    然後我們就奔向了機場,這一次走的有點是虎頭蛇尾的樣子。別的倒沒有什麽,就是最後古德法師他們發生了什麽我是不得而知的,因為怎麽問他們都不告訴我們。


    不過看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的樣子,並不是有什麽大礙的樣子,他倆也不是世俗之人,生死看的很淡,如果真是不行的了話,肯定會告訴我們的。


    所以肯定還是古德法師他們預測到了什麽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打發我們離開。古德法師告訴亮哥說他的洗浴中心應該沒有什麽大事了,回去後就直接對外宣稱那塊暖靈玉送給古德法師就行了,法術界人士是不會難為普通人的,畢竟他們也不敢太過於亂來。


    我們很快就上了飛機,飛機是直達國內的,我和宋凱還有陳紅在中轉機場和亮哥還有傑哥分的手,分別登上另一架飛機向家裏飛去。這一次的泰國之行我總感覺有些虎頭蛇尾的,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古德法師和阿讚song最後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和宋凱還有陳紅在晚上才到了所在的城市,宋凱給他公司的人打的電話,他手下員工開了一輛車過來接的我們,結果我剛剛上了車,打開國內的手機,電話就進來了。


    是謝安的電話,謝安說我們臨走前他忘記要我們電話號了,謝安說那個崔悅給他打過無數次的電話,說你給他的女靈有問題,死活要退款還要找你賠償。


    謝安說這幾天他一直在安撫那個崔悅,錢款到是沒有退還給她,不過從這幾天的架勢上看,已經快穩不住了,而且聽崔悅的意思,她哪裏好像還出現了詭異的事情,好像是她老公出事了。


    我這次聽完心裏根本沒有半點驚訝,出現我周圍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哪天不出事的話,我可能還會驚訝一下。我掛斷了謝安的電話後,先是給古德法師等人報了個平安,然後我發現我的手機裏麵全是那個崔悅發來的短信。從最初的強硬短信到最後的懇求短信,看樣子這個崔悅是發生了什麽自己根本解決不了的事情。


    因為我看到最後,崔悅給我發來的短信已經是在懇求我了,甚至短信裏說錢她不要了,隻要我能幫幫她老公就行。我不禁感覺事情有些大了,但是心裏還有一絲疑惑。因為這個女靈如果出事情的話,也應該是崔悅出事情,畢竟這個女靈是崔悅請來的,怎麽會是讓我救救他老公呢?


    我正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宋凱坐在副駕駛上回過頭來問我怎麽回事,我便將事情跟宋凱說了一遍,不過我現在也是一腦袋霧水,根本想不通這個崔悅到底是什麽意思。


    宋凱聽完我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剛下飛機的萎靡不振一掃而光,非要讓我給崔悅打個電話,說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宋凱說他在古德法師哪裏長了不少見識,正好拿著個崔悅事件練練手。


    我看了一眼宋凱沒有說話,心想帶著宋凱去看看也不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然我們幾個也沒什麽地方去。我索性就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崔悅,崔悅是存了我的手機號的,所以我給她打電話她十分的激動。電話裏崔悅一直在懇求我救救她老公,說她老公最近雖然對她很好,而且也不在外麵找小三了。但是每天夜晚他老公都跟被女鬼附身了一般,對著鏡子不斷的梳頭,而且那種神情和動作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特別的嚇人。


    我聽著崔悅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連忙打斷了她的電話,就問崔悅現在和她老公在不在家,方不方便我們過去。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快,所以我才這麽詢問一嘴。


    因為上次我可見識到她老公的威力了,還給我一頓揍呢,當然我也沒慣著他,給他鼻子也打出血了,也算是不相上下吧。


    崔悅聽我的意思是要去幫她,頓時說有時間,讓我們趕緊來,不過要在十一點以後,因為她現在是在臥室偷摸的和我打電話,她老公在客廳裏看電視呢。


    崔悅告訴我們之所以讓我們十一點之後再過來,是因為他老公每當快要到十二點的時候,無論是清醒的時候還是正熟睡的時候,都會跟便了一個人似得,在洗手間裏對著鏡子梳頭,那種嫵媚的動作很是恐怖。崔悅說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她都要嚇死了,問她老公,她老公還什麽都不知道說她開玩笑。


    我們聽完這番話後,頓時感覺這件事不是特別簡單,從崔悅的描述上看,她老公應該是被女鬼給附身了,這種事情古德法師跟我們講過一次,但是需要有很多的巧合才會被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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