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等多久孫誌剛就給我們打電話說已經到了,依照楚哥的意思是想門口接古德法師以示尊重的,結果孫誌剛打電話的時候就問我們在哪一個包廂,說他和古德法師已經到了,就在會所一樓大廳等著呢。


    我讓孫誌剛等會,馬上出去接他們,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我本來是想自己去接他們的,因為孫誌剛還有古德法師跟我們的關係都很好,沒有必要太過於興師動眾的,但是楚哥非要跟著我一起去接古德法師,說古德法師來了他不能不出去接,說禮節必須要做到。


    楚哥都這麽說了,我們一群人也沒辦法,既然楚哥這個東道主都出去接古德法師了,亮哥他們幾個不出還不好,所以我們一群人興師動眾的晃晃悠悠就跟著楚哥出去了。


    古德法師看見我們一群人晃晃悠悠的都跑了出來,不由有些愣了,他也沒想到我們一群人這樣興師動眾的出來接他倆。古德法師不由的看了我一眼,我無奈的攤了攤手,意思是跟我可沒關係。


    古德法師瞬間就明白過來是楚哥搞的鬼,臉色不是很好的跟楚哥點了點頭然後就讓楚哥在前麵帶路領我們回包廂。不過楚哥也沒在意古德法師的臉色,依然恭恭敬敬的領著路,想必他自己腦子裏也在尋思哪裏做錯了,為啥古德法師突然臉色就不好了。


    其實古德法師也冤枉楚哥了,他隻不過是想跟我出來接古德法師。亮哥他們出來完全是看東道主都出來了,他們不出來也不好,所以才跟了出來。當然我們也沒有解釋什麽,因為古德法師也不會在過於在意。


    進了包房楚哥趕緊招過來了一個服務員告訴她可以上菜了,很快菜肴就都上來了。期間我是挨著古德法師的,古德法師右手邊是宋凱,左手邊就是我了。


    在喝酒的途中我們也沒有和古德法師說過宋凱輸錢了的事情,因為我們感覺這些事情還是不要和古德法師說的好,因為之前我們已經商量過了,這件事情就當不知道算了,權當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了,這也是宋凱的意思,因為這些事情怪不得別人,隻能怪宋凱上頭了才輸了這麽多。


    我們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在楚哥耳畔說了幾句話後,我發現楚哥的臉色都變了,瞬間頭上的汗滴就落了下來。隨後楚哥連忙給我們賠罪,說他要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楚哥出去後,古德法師笑著問我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他,我們一群人連忙搖頭說什麽事情都沒有。結果古德法師笑著說已經從我們的神色上看出來了,肯定是有事情瞞著他,而且還不是什麽好事。


    古德法師笑著告訴我們麵由心生,我們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然後讓我們有什麽事情趕緊跟他說。我和亮哥還有宋凱幾個人互相瞅了瞅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楚哥頂著一腦袋的汗回來了。


    回來後的楚哥手裏拿了個轉賬的憑條,然後雙手遞給了宋凱,在我們一群人驚訝的神色中跟宋凱說對不住了兄弟,他真不知道在賭場裏竟然輸了這麽多。


    我們一群人被楚哥弄愣住了,這個賭場有人出老千,這個楚哥還給宋凱往賭場領,然後贏了錢又退回來,這是什麽意思。我和亮哥互相看了一眼,尋思難道這個楚哥是想借此在古德法師麵前求個好印象故意做的局?


    但是也不太可能啊,依照古德法師的火眼晶晶,就這點貓膩的事情根本逃不過古德法師的法眼,這樣做我感覺反而是有些畫蛇添足,反而會讓古德法師反感生氣。


    古德法師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起來,而孫誌剛在一旁也愣住了,詢問宋凱是不是去地下那個賭場了。宋凱點了點頭說去玩了會,然後把經過告訴了孫誌剛。不過宋凱沒有提到賭場出千的事情,還是傑哥給說出來的。我知道宋凱有些尷尬,畢竟賭博這個東西一旦上癮那是無藥可救的,不過我知道宋凱不是上癮,而是在賭場的時候上頭了,但是他畢竟是有錢的,八千萬對於我們來說很多,但是對於宋凱來說並不是接受不了的。


    這就好比如一個月入幾千塊的普通人突然在一場賭局輸個萬八千塊,好幾個月工資進去了,可能要好幾個月吃泡麵。不過大不了就是以後不玩了被,宋凱就是這樣,他的八千萬就跟普通人幾個月工資一般,是動不了筋骨的。


    古德法師的臉色已經黑了,看著楚哥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我發現楚哥被古德法師盯著看,腿都有些發顫了,顯然很畏懼古德法師。不過我現在根本看不懂局麵是什麽意思,所以也就沒有貿然開口說話。


    反而是孫誌剛聽宋凱說完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看向楚哥的眼神並沒有太多的惡意,反而是看了古德法師歎了口氣說這些應該不怪楚哥。孫誌剛的話不光讓我們一群人愣住了,古德法師也愣住了,隻有楚哥一臉的苦笑不敢看古德法師的眼睛。


    孫誌剛見我們一群人都瞅著他,撓了撓脖子跟我們說這個會所其實還有一個股東,是一個叫巴頌的泰國人。孫誌剛看了一眼古德法師跟古德法師說開業的時候古德法師也見到過。


    孫誌剛見古德法師有點印象之後,說這個巴頌在美國拉斯維加斯也開了賭場生意,當然他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並不大,而這幾年回到了泰國發展賭場生意。


    孫誌剛說由於泰國是禁賭的,所以一般賭場都是安排在各大賓館和會所裏,這個巴頌在很多的會所都有一些股份,說是會所的股份,其實是會所裏麵賭場的股份,一般都是三七分賬。這個巴頌一般拿賭場利潤的百分之七十。


    楚哥雖然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看著孫誌剛感激的眼神就能看出來,楚哥是十分感激孫誌剛為他說話的。而孫誌剛看了一眼楚哥後,繼續說這個巴頌其實並不是什麽好人,很多荷官都是他帶去美國經過專門培訓後送回來的,一般在那種金額特別巨大的賭桌上出千,利用這種方式賺了不少的錢。


    孫誌剛還告訴我們這個巴頌在泰國的勢力很大,根本沒有什麽人敢招惹,他之所以知道這些內幕,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的一個朋友在巴頌的賭場裏輸的很慘,後來經過多方打探才知道賭場出千,不過也拿著個巴頌毫無辦法。


    這個楚哥之前聽見孫誌剛的這番話,臉都綠了,看樣子楚哥也不知道賭場裏麵竟然有人出千,還是荷官出千,看樣子那個皮特根本就沒有跟楚哥提起過這些。


    古德法師聽完孫誌剛的話後,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看了一眼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楚哥,讓他先坐下,如果這個事情他是不知情的話,那還有情可原。


    然後古德法師問楚哥這筆錢是走的什麽賬目,是賭場的賬目還是他楚哥自己的賬目。本來楚哥是不想說的,結果古德法師瞪了他一眼後,楚哥才慢吞吞的說是從自己賬戶劃過去的,因為賭場並不是他自己的,一般都是那個巴頌結算完利潤後分給他三成利潤,他一般不過多的接觸賭場的業務。


    古德法師陰沉著臉說讓宋凱把錢一會給退回去,然後跟楚哥說明天這個時候要見見那個巴頌,讓楚哥給安排下,然後就起身帶著我們一群人走了。我們一群人跟著古德法師的身後,互相跟楚哥打著招呼,讓楚哥別太在意,因為這也不是他的錯。


    楚哥見我們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鄭重的點了點頭說等這件事情解決了後,好好和我們喝頓酒給我們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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