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這時,眼看著那隻越南猴子的手就要抓到我了,我就聽到孫誌剛用泰語在大聲的呼喚我。


    說來也奇怪,孫誌剛的聲音一出現,我身邊的場景就開始飛速倒退,從張翰進入的小區居民樓退到大街上,然後退到王敏的樓下,就像是錄像帶快速倒退一樣,然後下一秒,我再睜開眼睛,我已經回到了王敏的房子裏,孫誌剛正抱著我喊我的名字。


    也是多虧了孫誌剛及時發現的早,他發現我身邊的燭火一下跳動不停,明明周圍沒有風,就知道我可能碰到了危險,及時喊醒我,把我的魂魄叫了回來,要不然今天搞不好我的魂魄回不來,就成植物人了。


    見我睜開了眼睛,孫誌剛和旁邊的謝安鬆了一口氣,我就對孫誌剛說快點給亮哥說,地方就在我們旁邊林樂小區xx棟居民樓xx樓,張翰和那個越南佬應該都在,帶著亮哥去抓人。


    孫誌剛說他去就行,我剛醒,還沒有回複過來,我說不行,非要堅持去。


    孫誌剛見拗不過我,隻好背著我下了樓,把我扔在後麵的車座上,一說地址,亮哥開著車就竄了出去。


    距離很近,等到我們跑到地方,亮哥直接讓小弟踹開了門,那個越南降頭師和張翰都沒來及跑,那個越南降頭師顯然沒料到,我們這麽快就這麽精確的找到了他的位置,手裏緊緊握著一個東西,然後地上躺著的張翰還沒有蘇醒,亮哥撩起袖子就準備進去抓人,孫誌剛把亮哥攔住了,說不能輕舉妄動,顯然孫誌剛對於以前他那幾個兄弟被害死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不想再讓亮哥還有我們這些身邊的人死於非命。


    我還有點腳軟,謝安扶著我,我對那個越南降頭師說,怎麽樣?比試你輸了,還不放手認輸?


    越南降頭師看了看我們幾個人,咬牙切齒的說不對,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力,這種靈力不是阿讚pen那種降頭師是不具備的,肯定是阿讚pen在暗中幫你了。


    我實話實說,說阿讚pen已經去世了,他的賓靈已經製作成了法器,傳授給了我,說完我從謝安那裏拿過阿讚pen的賓靈,我問他我這算是作弊嗎?


    越南降頭師搖了搖頭,說借助法器也是降頭師身上的一種本事,不算作弊,這次是他輸了。


    孫誌剛說,既然這樣,你鬥法輸給我們了,就離開大陸,永遠不能回西雙版納了,你能做到嗎?如果你今天不發這個誓,我這些兄弟就是拚了命也得把你的命留在這裏。


    越南降頭師看我們幾個人虎視眈眈,他確實剛開始打算和我們硬拚一下,見我手上有阿讚pen的賓靈,越南降頭師知道自己希望不大,他看了看地上的張翰,說張翰的魂魄還在外麵飄蕩,他還沒有做法讓張翰回來。


    我嘿嘿一笑,我說我給你一分鍾考慮,你可以走,但是張翰必須留下,當然了,你離開之後,至於他怎麽樣,你就不用管了。


    越南降頭師想了想,看了看地上的張翰,又看了看已經拿到手的桌子上的錢,咬了咬牙,拿起桌子上的錢,說行,張翰他不管了,我們放他走就行。


    我說行,讓亮哥和亮哥的小弟讓出一條路來,那個越南降頭師看了我們一眼,除了包裏的錢什麽都沒拿就跑路了。


    見那個越南降頭師知難而退,我和孫誌剛其實心裏都鬆了一口氣,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聽孫誌剛說過,我也知道這個降頭師估計是牢牢的握著自己的法器,準備以命相搏,到那時即使把他拿下,我們的人非死即傷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亮哥走過去,蹲下來,扇了扇張翰的臉,抬頭問我張翰這孫子怎麽辦吧?


    亮哥這麽一蹲,沒注意,張翰身邊的蠟燭熄滅了好幾根!


    我臉上苦笑,原本想說先把張翰弄醒,現在張翰身邊象征著七魂六魄的蠟燭都弄滅了好幾根,就算把張翰弄醒了,估計也是植物人,我剛才也忘記了跟亮哥說這些事情,亮哥無意間這就算是間接把張翰弄成植物人了。


    孫誌剛苦笑把這件事告訴亮哥,亮哥一拍後腦勺,從地上猛的站起來,說他娘的,你們怎麽不早說,那現在這孫子醒不來了嗎?


    亮哥這麽一猛然站起來,原本剩下的蠟燭也熄滅了,亮哥懊惱不已。


    我苦笑說,這下好了,不用救了,徹底沒戲了。


    孫誌剛讓亮哥趕緊滾過來,別沒事在這添亂了,孫誌剛弄了點水把張翰弄醒了,果然和我們猜測的差不多,張翰的魂魄沒有全部回到他的身體裏,變成了一個嘴都何不攏,直流口水的傻子。


    我看著已經變成了傻子的張翰,或許這就常常人們口中說,壞事幹多了就有惡果,這就是因果報應吧?(色降完。)


    這兩天我身子虛,就在王敏家休息,孫誌剛跟著亮哥天天大魚大肉,胡吃海塞,到了晚上就去洗浴中心洗花澡,根本沒把我當回事,王敏請了假在家裏照顧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日子過得不要太舒服,就說張翰後來傻了之後,就被精神病院的救護車帶走了,再無音訊。


    我這段時間胖了五公斤,孫誌剛說挺好,男人賺錢為了什麽?用現在流行的話說,不就是喝最烈的酒,睡最浪的妞,有錢吃肉及時行樂天經地義,男人死了那活朝天,也不往到人世間來走一遭,我聽他說的這麽豪邁,就問你不怕你身上會被人下降頭了?


    孫誌剛嘿嘿一笑,說怕啊,怎麽不怕,不過他現在有五毒油,還有你和阿讚pen的賓靈在,他還有什麽好怕的?


    我想了想也是,和孫誌剛決定現在雲南待一陣子,過段時間再做打算。


    等我回到佛緣堂上班,正在和謝安點貨,最近我們忙著別的事,生意沒顧得上做,得繼續做生意,準備把缺的貨補一下,就看到一個黑黝黝的山民走了進來。


    謝安抬頭看了看,笑道:“你怎麽來了?”謝安小聲說,這就是上次留下一萬定金的那個山民。


    我抬頭看了看,這個山民穿著一雙滿是塵土的布鞋,舊舊的襯衣,一張口就是一嘴黃牙,短頭發,不像是有錢的人,怎麽就一下就留了一萬定金,而且還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二十萬?


    謝安給這個山民介紹,指著我說,這位就是能辦事的紀大師了。


    那個山民看著我眼睛一亮,走來過諂媚的牢牢的握著我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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