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打趣的對她說道,“哎,蘇蘇你說冷少炎為什麽就沒有對我那啥呢,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誘惑啦?”


    “滾!你就是,狐狸精托生的,還好意思說?”蘇蘇笑罵了一句,隨後又是認真的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去問冷少炎吧。”


    我說,“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反正你倆都那啥了,我一個人感覺怪怪的不是嗎?”


    蘇蘇的臉唰的一下又是紅了起來,“我不去!你覺得怪怪的,難道我就不覺得奇怪了嘛。”


    蘇蘇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倒是沒有什麽糾結,就算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以後有機會那還是得要感謝一下冷少炎手下留情的。


    閑著無聊,陸陸續續便有工人帶著設備進來施工了,有了噪音自然閑扯起來也不方便。


    蘇蘇便提議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順便看看帥哥養養眼。


    呃???其實她的話並不是說的這麽直接,而是說,“為了以後經紀公司能夠更好的發展,能夠發掘在失落民間的演藝明星不會被大時代的浮誇生活所掩蓋,所以必須堅決的、堅定的,不予餘力的發現每一個瞬間,不一樣的美男子。”


    這還不是為了看帥哥嗎?


    我嘲笑他,“你這算是食髓知味嗎?這才剛剛有過做女人的經曆,也不用這麽饑/渴難耐吧,怎麽說你不是還可以去找冷少炎解決生理問題嘛。”


    蘇蘇瞪了我一眼,我們走進了步行街的一家露天咖啡店。


    蘇蘇扯著嗓子對侍應生喊,“兩杯現磨摩卡咖啡,不要糖,兩份提拉米蘇,重糖!”


    聽的侍應生一愣一愣的,差點沒將提拉米蘇摩卡裏給她端上來。


    我笑著說道,“你口味這麽重,冷少炎知道嗎?”


    蘇蘇白了我一眼,非常理直氣壯的說,“我在減肥,所以我隻喝咖啡,提拉米蘇是給你叫的。”


    我暈,兩份提拉米蘇還加糖,她還能在惡毒一點嗎?


    就她知道減肥了?


    我直接被她說的無語,眼神隨意掃過,卻見不遠處的任梅一臉笑意正向我走來。


    我頓時有些局促,坐立不安的樣子落在蘇蘇的眼裏,蘇蘇也向任梅看了一眼,隨即壓低了聲音問我,“她不會也是你情敵吧?”


    我瞪了她一眼,還好她的聲音不大,要不然我這張老臉往哪放?


    “佳琪,這麽巧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到,我可還惦記著上次你說請客的事情呢,怎麽不準備請我坐下?”任梅笑容和藹又不是風趣。


    我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許要說誰是我最不想見到的,任梅絕對排第一。


    “啊,對不起,你看我這一緊張都不知道該幹什麽了,您請坐,侍應生,再給這邊來杯咖啡。”我手足無措的招呼了起來。


    而任梅卻始終保持著優雅而又親切的笑容,看得蘇蘇都有喜把持不知,眉開眼笑的想要個任梅搭話,被我一眼給瞪了回去。


    我說,“任太太,實在是對不住呀,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都把對您的許諾給忘了,您千萬別介意呀。”


    任梅顯得自然了很多,對我笑道,“你們年輕人自然是有年輕人的事情要去忙,我就是個顯然無所事事的到不礙事,聽說你現在都準備開公司了,不知道有什麽地方能夠幫得上忙的呀?”


    蘇蘇一聽她這話,連忙拉我衣角,顯然是要我將所有的困難都給任梅承包的意思。


    我摸了摸耳垂掩飾了一下,給了蘇蘇一個白癡的眼神,我和任然染的關係已經算是不可調和了。


    即便裴黎輝堅持小時候的承諾,到時候恐怕我陷得太深,也不會就此罷手。


    我還能找任然染的母親幫忙,那不是自討沒趣那又是什麽?


    “您如果都說自己的是閑人的話,那我們不就是瞎忙活了嘛,哦對了,聽說您出差外地了,這是剛剛回來?”我隨意的寒暄了起來。


    任梅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是呀,剛剛下飛機,去了一趟你的工作室,這不才知道你要開公司的事情了嘛,其實也沒什麽,我在政府部門還有些人脈,都是老關係了放在那裏不也是浪費嘛,你有審批上的問題盡管來找我就是了。”


    我聽她這樣一說,有些招架不住,這顯然不是什麽巧合了,明顯是來找我的不對。


    我看著任梅那真誠的目光,絲毫看不出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就像是一個長輩再對晚輩無私奉獻似的。


    我有些感動,沉默了半晌這才說道,“任太太,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好,可是任然染和我之間???”


    “這些你不用說我也知道。”聽我提到了任然染,任梅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她眼神指了一下我手上的戒指,“當我看見你手上那枚戒指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其實吧,這對於然染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不然總是牽掛著什麽,在國外也沒有心思看病,那孩子也真是癡情,她的本心不壞,真不希望你倆接觸的不愉快,你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吧?”


    我點頭,這一刻我倒是有些嫉妒任然染了,能夠有這麽一個愛護她母親。


    我看了看手上戒指,思緒漸漸飄遠,覺得裴黎輝送了我和任然染同樣的戒指,會不會有些太貪心了。


    任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一邊攪拌著咖啡,一邊對我說,“其實然染就是好麵子,也是對裴黎輝的愛,讓她不可能在你麵前認輸,其實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手上的戒指才是我當時送給裴黎輝的那枚。”


    “您的意思是說任然染手上的戒指是偽造噠?”我脫口而出,頓時覺得失禮連忙賠笑道,“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您明白吧。”


    任梅嗬嗬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她手上的和你這枚是同款,也是比較珍貴的,我當時在拍賣上沒有拿出來,之後便被她要去了,我當時還有些疑惑,裴黎輝那一枚不應該是為她買的嗎,可是後來見到了你,我就明白過來了。”


    我有些尷尬,訕訕的對著任梅笑了起來。


    蘇蘇突然說道,“您就是任然染的母親?你該不會隻有任然染一個女兒吧。”


    蘇蘇有邪惡冒昧,但是又看了看我,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哦,不好意思任太太,我不是想要過問你的家事,隻是冷佳琪和任然染兩人這麽相似,您覺得正常嗎?”蘇蘇說完閃爍這大大的眼睛,滿是期待任梅的回答。


    我雖然有胡曉波之前給出的答案,但此時也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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