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調查情況也比較順利,學校裏麵的人對死者老公寧海都非常有印象。


    "寧海是一個很好的人,聽說以前在一個學校是專門帶著一群人搞實驗的,不過上班第三年就發生了一場事故,然後他就被調到了這裏。"其中一個男性同事說道。


    "事故的事情是怎麽回事?"陸衍問道。


    同事想了想:"好像是什麽東西引起了爆炸吧,死了兩個人,聽說寧海還去裏麵救人,結果沒有成功還把自己的手也弄傷了。"


    "那他們夫妻的關係怎麽樣?王林問道。


    "夫妻關係還是挺好的,當初事故發生寧海是為了救他老婆的弟弟,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手燙傷,以至於後來都不參加實驗活動。"


    陸衍重複道:"弟弟?你是說,她的弟弟當時是死者的丈夫救的,兩個人時之後在一起的?"


    男同事點點頭。


    "那學校裏麵有沒有人對死者的丈夫有愛慕之心,或者是一直暗戀著他那種?"王林繼續問。


    男同事想了想說:"有一個,叫做王相宜的,她喜歡寧海很長時間了,但是寧海一直都對她很抗拒,並沒有接受她的心意,畢竟結婚的人還是不應該有些不該有的想法。"


    在之後幾人又去找了男同事口中的王相宜,不過王相宜也隻是承認自己對寧海有愛慕之心,但是對寧海老婆死亡的事情表示並不知情。


    "我隻是一個弱女子,我不可能大老遠的去殺一個女人,再說她死了對我也沒什麽好處,難道還等著你們警察來抓我?"王相宜嘲諷的笑道,似乎對這種行為不能十分理解。


    出來校門的幾個人都是一陣頭痛,王林無奈的說:"現在除了王相宜之外,我很難想到其他人的可能性。"


    "現在隻能說那個女人的嫌疑比較大一點,寧海因為之前救過死者弟弟的事情還有不在場證明,大概是可以排除了,隻要把王相宜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這件事搞清楚應該就差不多了。"陸衍說道。


    陳爍在前麵走著走著突然轉過頭:"其實我覺得這個王相宜跟寧海之間還不一定有什麽事情,你們看男同事聽我們說有沒有愛慕的女人之類的時候,他立馬就想到了王相宜,那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他們之間已經很明顯了一樣。"


    幾人想了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王林拍拍陳爍的肩膀說:"那我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把王相宜給調查清楚,剩下關於死者的檢測什麽的就交給你們了。"


    "你把我們壓榨過來就不請我們吃個飯?"陳爍眯著眼不滿的看著王林,表示對他這種小人行徑非常的不滿。


    王林撓撓頭笑著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月的拿單工資還不夠我養家糊口,你舍得讓我請你們吃飯嗎?"


    "舍得!"


    "舍得!"


    陸衍和陳爍異口同聲的說道,王林哭喪著一張臉:"你們這兩個沒有成家的人完全不能明白我的傷心,你們這樣對我真的不好。"


    "管你好不好,先去吃飯了再說!"陳爍一把摟過王林,三人朝著學校旁邊的火鍋店進去。


    點菜的時候隔壁桌就是學校的老師聚會,陸衍聽到他們在說寧海老婆被人殺害的事情,還說王相宜這下子就高興了,陸衍示意陳爍和王林不要說話,幾人靜靜地聽著他們的交談。


    "寧海的老婆被害了,恐怕最高興的應該是王相宜吧?"


    "你可不要這麽亂說,王相宜的條件又不差,難道要找個已婚喪偶的?"一個女同事懷疑的說。


    另外一名男同事接著說:"寧海當初為她老婆做的已經夠多了,難不成還要為她老婆立下牌坊,孤獨終老一輩子?"


    "兩個人相愛的時候哪還會計較這麽多。"


    陸衍插嘴道:"寧海到底為她老婆做了什麽?"


    "當初她老婆弟弟出事情,是寧海第一個衝進去的,因為這個還把自己弄傷了,她老婆懷孕流產,也是寧海說的不在意有沒有孩子,這種男人這麽好上天怎麽人心讓他一個人。"剛才一直說寧海好的那個男同事收說道。


    說完了以後,他發現有點不對勁的地方,轉過身就看到坐在自己身後的陸衍幾人,他一臉鬱悶的問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有病,竟然偷聽別人講話。"


    一桌上的幾位老師都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陸衍三人,王林有些受不了他們的表情,起身就說:"我們幾個都是警察,今天來你們學校主要是為了調查寧海和她妻子的事情。"


    剛才還在說他們是偷聽講話的男人嚇得一個激靈,趕忙站起來伸出手道:"原來是警察啊,怪不得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氣宇軒昂的樣子,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完全是不能跟你們相比啊!"


    陸衍一直覺得陳爍已經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極品,沒想到這裏還有一個比他更加極品的人,他的視線掃向陳爍的身上,發現陳爍也正在看著自己,似乎正在說:你看看,這世界還是那個的極品多的是吧?


    在跟這幾個人的交流中,陸衍他們也有了很大的收獲,原來王相宜這個女人對寧海的喜歡已經到了近乎偏執的地步,身份地位家境都不差的一個女人,在學校聚會的時候總是喜歡坐在寧海的身邊。


    在別人慣寧海酒的時候也是跟著一起起哄,大家都猜測她是想著灌醉了寧海,然後就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說上床,然後做點運動什麽的。


    最開始的時候,寧海的老婆和王相宜的關係相處也很融洽,不知道是因為相處太多還是怎麽回事,王相宜慢慢就喜歡上了寧海,但是從頭到尾寧海的老婆都是不知情的。


    王林有些奇怪:"他們這麽長時間的狀況,寧海的老婆會一點都不知道?"


    "我們猜測的是不知道,畢竟寧海一般會是不悔允許別人近他的身,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我也跟你說過寧海是很愛他老婆的。"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同事解釋道。


    這時候的陸衍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問:"既然不喜歡為什麽不調離工作崗位什麽的,他應該知道要是自己老婆知道了遠遠會避這個更嚴重。"


    "所以寧海的老婆是不知道的,王相宜和她之間還是有友情的,甚至房間的時候王相宜還會去寧海的家裏麵做客,跟她的老婆一起聊天。"


    陸衍這才了解到什麽是女人的最高境界,原來女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別的,正是表演和演習,她能假裝的一點都讓你看不出來,要是王海的老婆知道自己的身邊竟然有這麽一個女人,一直窺視自己的老公,不知道她會是什麽心情。


    在回來的路上,陳爍無奈的說:"他們這樣說,嚇得我以後都不知道應不應該結婚了,我結婚的女人要是也這麽腹黑,恐怕我會哭死的。"


    陸衍和王林聽到他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王林嘲諷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子,你首先考慮的不應該是老婆,而是你的女朋友在哪裏。"


    回到警局已經是下午,檢測報告已經出來,陸衍拿著報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這個凶手到底和受害者有多大的仇恨,竟然想讓她屍骨無存。"


    "都把她殺了難道仇恨還不大?至於屍骨無存很可能就是不想被我們發現,畢竟要不是那天有人去打撈,我們是不可能發現這個屍體的。"陳爍按照自己的想法解釋道。


    陸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天首先把箱子撈上來的男人找到沒有,他是什麽樣的俄情況菜會想起打撈箱子?"


    陳爍點點頭:"昨天都已經帶到警局來了,他是一問三不知,即使附近住的人,河麵上結冰了以後他們都會去玩,結果那天發現一個箱子在裏麵,他以為是電視上麵的寶藏,於是就急不可耐的打撈上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人也是很倒黴的,別人打撈上來的東西不是寶藏好歹也是能用的東西,這個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打撈上來了,竟然還是能把他送進警察局的東西。


    "所以一個現實告訴我們一句話,河裏麵的東西是不能隨便打撈的,說不定就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哭衍無奈的說。


    "這個人就是無所事事的年輕人,總想著有發大財的那一天,所以看到了就有些激動,聽王林說已經批評教育他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這幾天就會出去打工掙錢的。"陳爍對自身的工作由衷的發出自豪感,覺得就像是感化院一樣的地方。


    "那我們首先想想怎麽樣能把凶手找到,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陸衍說。


    陳爍聽到他的話有些不滿意了:"我們隻是法醫而已,我們還要跟著一起捉犯人?這個好像不是我們的工作範圍吧?"


    "我們的工作範圍就是讓死人說話,當不能說話的時候,我們也是要一起幫忙的。"陸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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