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和靜才懂,有些秘密,在坦然了感情之後,就變的微不足道了。


    而她,其實在乎的也不是所有一切水落石出,也不在乎他究竟是什麽樣的蕭止墨,她隻是想被他愛,而這種情感,是從什麽時候產生的,她也不知道。


    隻是遙遠的能記得,兒時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覺得……自己和他,似乎在什麽地方見過。


    他終於蹩腳的表達出,他在乎她,他其實也愛她。


    冷靜下來質問自己的心,她其實……是不在乎那個曾經在他身邊出現了短暫的一段時間,又消失的白安安的,因為這兩年……任憑他的實力,想要去找到那個姑娘,簡直是輕而易舉,可他沒有,更沒有聯係,甚至從來不曾提起。


    他既然拋開一切,要對她的人生負責,那她就算生氣,也隻能是拳頭打在棉花上,可人果真是貪心不足,她還是想和他回到最初的模樣,而不是靠責任撐起這個家。


    而在今天,她和他之間存在的那層看不見的隔膜,終於捅破了。


    那麽就,願天下所有的有情人,終成眷屬吧,包括她自己。


    ……


    臘月十六的十二時辰過去,在臘月十七的子時到來後,白安安才明白,陸以川終於回來時,給她帶來了什麽生日禮物。


    那棵被他帶來的梨花樹苗,在她臥室中,紮地生根,並同時緩緩生長,在陸以川神力的滋養下,樹苗長成了粗壯的樹幹,樹枝伸的越來越長,枝丫頂著天花板,那麵積不小的臥室,顯然已經放不下了。


    而白安安看著那越長越大的樹,沒有一點驚訝,這樣的一幕,在記憶深處,曾經出現過。


    後來,神力驅使梨花樹結出花苞,正要待放之時,陸以川以一道神力注入了白安安的體內,她瞬間昏了過去。


    可下一秒,她又突然驚醒,肉體內的靈魂從軀體裏走出,站在了一旁,看著沒了生命力的那具,被她使用了二十年整的肉體。


    她亦沒有問陸以川想要做什麽,隻是回過頭,看著站在樹旁的陸以川,眉眼流出笑意,滿含愛慕。


    他麵容平靜,隻是伸出手,手掌朝上,示意她過去。


    當她邁開腳步,朝他邁出步子後,才發現自己是那麽的輕盈和輕鬆。


    她的纖纖玉手,最終牽住了他的手,那隻纖長有力的手,再也不似之前那麽的冰冷了,而是和記憶深處一般,溫暖而炙熱。


    寒假過去。


    新學期。


    b市大學城裏的青春氣息帶動了僵硬土壤裏想要衝出頭來的小草。


    開學上課的那一天早上,有個女孩,穿著一身黑白配的秋冬運動服,背著酒紅色的雙肩帆布包,騎著一輛單車,朝紹大的正校門慢慢悠悠的騎行著。


    一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他們看到女孩,總會露出驚豔的目光,多看幾眼。


    而女孩,帶著甜美的笑,她忽視了眾人的目光,總會時不時的扭頭向自己的身後看一眼。


    隻見在女孩身後,跟著一輛白色的轎車,透過前麵的車窗,能看到坐在左邊駕駛位上的人,他的雙手有意無意的搭在方向盤上,而那雙桃眸,卻一直看著前方騎車的女孩。


    見她因往後看,車扭扭擺擺,他薄唇微微開啟,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小心。”


    緊接著,騎著車的女孩回過了頭,她目光乖乖的直視著前方,可眉心卻隱隱出現了一朵赤紅色的梨花瓣,不足一秒的時間,花瓣隱去,但有一道清甜乖巧的聲音卻在後麵開車的男人心中回蕩起來:


    “知道啦!”


    之後,在中國古代文學專業的大三教室內,裏麵嘈雜一片。


    過了個年終於又聚到了一起,同學們之間有著說不完的話,諸如,誰過了個節長胖了,誰又美出了一個新高度。


    直到那個衣著樸素也掩蓋不掉她超脫凡塵的美的女孩,走了進來。


    在她正麵麵向教室裏的同學時,但凡看向門口的人,都震驚住了。


    那張臉用美若天人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她還有一頭紮成馬尾也及腰的長發,但最為特別和耀眼的,是她那雙吊稍大眼,將清純和魅惑徹徹底底的完美融合。


    那橢圓型的小臉上,一抿唇角,就會出現淺淺的小梨渦。


    她緩緩走著,不論男女,都覺得心髒怦然跳動,她身上散發的淡淡的香氣,總是讓人不自覺的聯想到,那白花盛開的初春,淡然而夢幻。


    甚至還有很多人覺得,她有些似曾相識。


    突然被那麽多注視,她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和膽怯,反而大方的報以微笑示人。


    她走到中央位置,朝著離講台不近不遠的第三排走了去,此時那裏正坐著兩個女同學在聊天。


    “一童,今年寒假沒有回t國,可是把我整慘了,走哪吃哪兒,我胖了十斤啊!”


    “唉……說句實在的,你不要打我啊,我……還想胖一點呢,半月前我得了一場胃病,什麽都不能吃了,瘦了五斤呢……”


    看著那兩個之前曾熟悉過的同學,她走過去,輕輕拍拍其中有一個的肩,從容的問道:“同學,你旁邊有人嗎,我可以坐這裏嗎?”


    而後,淩一童和周嬋回過頭來,在她們看到來者的容貌後,明顯倒吸了口氣。


    隨後,淩一童呆呆的點了點頭。


    在女孩坐下後,她們後麵那看起來就很“活潑”的男同學對著她感歎道:“同學,你是走錯教室了,還是新來的啊?”


    女孩挑挑眉,“轉學生。”


    “哇!今年一定是我們最幸運的一年,有了這麽漂亮的女同學!”那個男生感歎,之後眼睛還泛著光,“就你這長相,和咱們班黎野,不相上下啊!黎野後來可是咱們紹大的校花兒!”


    聽那位男同學如此大方的誇獎她,女孩抿著笑點了點頭,然後也很隨和的和那位男生聊了起來,“同學,你知道藍冰兒嗎?”


    “藍冰兒?”男生很明顯的詫異了一聲,“是咱們學校的女生嗎?完全沒聽過啊!”


    之後女孩微微嘟起唇,臉上帶有一絲輕鬆的點了點頭,“嗯……不是咱們學校的,是我記錯了。”


    “同學,那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我叫白安安。”


    在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她身邊的淩一童和周嬋,卻都默契的若有所思,其中周嬋盯著白安安那張臉看了很久很久,之後嘟囔:“好奇怪……白安安這個名字……我怎麽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聽過?”


    接著,淩一童也說道:“就是……我覺得……我也聽過,就像是夢見過一樣。”


    白安安沒有去回答,她借著放書包的動作,垂頭輕輕笑了笑。


    剛來b市,她大一,如果她正常上課,現在就是大三,而如今和她共處一個教室的同學們,都是她大一的同學們。


    她回來了,還是白安安。


    可模樣,卻不是三年前的白安安了。


    而她之前問藍冰兒,也是想確認一下,某個人的神力,是否真的應驗了。


    看來,這個世上,所有知道藍冰兒和白安安的普通人,都忘記他們了。


    白安安安穩坐下,從包裏拿出書本,對著觀察她的淩一童和周嬋笑了笑,淩一童一愣,那張劃著淡妝也很精致的小臉,突然有了些紅暈,她掏在身上夾克裏的手,突然伸出,放在了白安安麵前一顆糖。


    “新年好。”她拘謹的說。


    雖然再一次相見,她們闊別了兩年多,可她還是不難發現這兩個舍友似乎也成長了很多。


    一切,都變了。


    好像,都變的很好了。


    “謝謝。”


    在她道了謝後,淩一童和周嬋,又像最初的樣子一樣,回到了她們喜愛的八卦之上。


    可是她們的八卦突然不說對方了淩一童突然叫了叫前後左右的同學,然後開會一般的說,“對了,你們知道嗎,今年新學期,咱們專業來了一個新的教授!”


    “聽說了聽說了!我大姨說了,還是個大帥哥!那次她們教授們聚會,那位新教授去了,看起來和小說寫的霸道總裁一樣!簡直是帥呆了!”


    “哇哇哇!太好了!好想勾引啊!”


    “更開心的是,他除了在咱們專業帶大課外,咱們山水文化那門課,就是教授帶!”


    “不是吧,那是這學期課最多的一門啊!還有……今天的第一門課,就是啊……”


    “這感情不錯,如果新來的教授是個大帥哥,那歸你們女生,而咱們新來的美女同學,嘿嘿嘿……”


    在他們八卦著新教授的時候,教室裏也突然進來了一幫子大男孩。


    看到那些人,周嬋站起身就衝他們大喊了一句:“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昨天通宵玩遊戲,怎麽不帶我啊!”


    走在最前頭的男孩懶懶打了個哈欠,看都沒看周嬋,就回答:“你好好睡你的覺,20歲就熬成黃臉婆,誰要你啊!”


    看他們自然而然的對話,白安安抬眸看了一眼那曾經的同學們,覺得那照射在教室的清晨陽光,真美好啊。


    後來,那些沒睡醒的男孩子們,看到了她。


    而後,她的身邊,坐滿了男孩子。


    若是放在她十七八歲,她一定會害怕拘謹的不知所措,可現在,她與他們親切的攀談著,是一個很開朗很熱情的姑娘。


    又過了幾分鍾,上課鈴響了,教室裏形態不一的學生們,都默默拿出了書,無聊的翻看著。


    就在那時,教室微掩的門,被推開了。


    隻見有一男人,身姿挺拔而精瘦,身穿銀灰色西裝,利落的短發整理的一絲不苟,露出了他窄瘦的臉,和無比精致的五官,他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歎。


    他走上講台的時候,那雙桃花眸子,看似掃視了在座的學生,可眼神卻赤裸裸的落在了第三排的白安安身上。


    他走到桌台後,將手中的書和筆記本放下,調高了桌上的麥,沒有一絲停頓,沉穩的嗓音如春風一般,傳至了教室的每個角落。


    “同學們大家好,很高興……我能成為大家這學期《中國山水文化與民俗》課程的老師。”


    “首先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姓陸,名以川,大家可以直接稱呼我名字,也可以稱呼我,陸先生,教授和老師……就免了,我現年二十八歲,和大家沒差多少,希望未來能和大家成為朋友,相處融洽。”


    話語聽起來很熱情,可語氣卻冰冷的如同外麵那還沒融化的冰柱子。


    說到這裏,他喉結滾動,閉上薄唇,沒有再說話,而是打開了筆記本,連接了多媒體。


    霎時,一份電子點名表赫然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他突然這麽做,人群裏先是一頓詫異,而隨後,也有很多人露出了很懵懂疑惑的感覺。


    這樣的點名方式,他們在網絡上見過幾次,可是為什麽他們總覺得……自己好像也曾經經曆過這種點名呢。


    他顯然捕捉到了同學們的那種疑惑,可他卻麵容平靜,手指在觸摸鍵盤上點了點,而耳朵,卻很清晰的聽到了底下同學們的議論。


    “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夢見了,我看到咱們新教授,腦海裏一直在覺得,以前咱們學校就曾經有過一個很帥的男教授呢!”


    “咳——”


    他故意幹咳一聲,止住了那些議論聲。


    隨後鼠標移動了那電子點名表中,排在最後一個的女孩臉上,並雙擊放大,屆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坐在第三排的“轉學生”白安安。


    然後,站在講台上的陸以川,劍眉微斂,他先是看了一眼坐的筆直的白安安,倏然目光掃了一眼圍在她身邊,眼神大膽的那些黃毛小子們。


    再然後,一道當然而冰冷的聲音又從麥中傳出,“上課前,再說一點我的私事,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新來的白安安同學,是鄙人的老婆,希望同學們……”


    “善待她。”


    善待二字,簡直就像他咬著後槽牙說的。


    頓時,教室裏一冷。


    陸以川完全不理會男孩子們臉上突然露出的敬畏,他抬眸看向白安安,就是一刹那,他剛才還露出厲色的眼神,頓時流出柔情。


    “接下來,也請新同學介紹介紹自己吧。”


    他輕描淡寫的來了一句。


    白安安這時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撓了撓臉,站起身來,先是衝著他有模有樣的鞠了一躬,然後說:“大家好,我是新來的轉學生白安安,20周歲,已婚。”


    “和……和……和陸以川,已經注冊結婚了。”


    眾人嘩然。


    這新年新學期的第一碗狗糧,真是吃的太讓人心碎了。


    看著台下那些孩子們快要哭了的稚嫩小臉,陸以川看著白安安,唇角含著幸福和甜蜜,緩緩勾起弧度,就那麽赤裸裸的笑了。


    一如冬日暖陽,令人炫目,更能蠱惑芳心。


    而底下的白安安,低著頭,挑著眉,也與他偷偷對視著,咬著嘴唇,忍著笑。


    被強製塞了狗糧的同學們,靜靜看著他們的眉目傳情,卻沒一個人製造噪音去破壞。


    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他們當學生的閱曆甚淺,學識也不多,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什麽言語去形容。


    或許就是——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


    思念銷魂時,一生為一人。


    花開並蒂,歲月靜好的時間,在日月交替之時慢慢過去。


    每天早上,很多同學都能看到那位驚豔了眾人目光的美女新生騎著自行車,從大學城外的別墅區騎行到學校上課,而她的身後,總會跟著亦然驚豔了大家的年輕教授陸以川開著車。


    在天氣慢慢變暖後,他們也看到過那位每日衣著利落的先生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騎著一輛單車,帶著他的年輕老婆,那位或魅惑或優雅,或青春,又可愛的妻子,還會坐在車後座,甩著她的兩條細腿。


    也有在白安安他們班級沒課,教授要上課時,會看到白安安開著車,他們的陸先生坐在副駕駛,在上課之前,都要抓住那一點空閑時間,精細著上課教案和資料。


    有不少同學總會色色的猜想,不會是先生晚上和白安安同學辦事辦久了,所以也會像他們補作業一樣,臨時抱佛腳吧。


    還有周末時,他們也會在學校附近的商業街或者圖書館看到他們兩個。


    有一次白安安看書看到睡著了,他們就看著陸先生赫然抱起自己的老婆,離開了圖書館,甚至還沒走出大廳門口,他就沒忍住,在自己老婆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而懷裏的小女人在察覺到小動靜後,還會像隻小白貓一樣,往他懷裏再鑽一鑽。


    那樣的情景,看的人直想脫單談戀愛。


    他們其中一個兢兢業業的做著教書育人的工作,其中一個努力上進的學習著自己的課程,但又在芸芸眾生中,毫不吝嗇的表現著屬於他們的幸福。


    有時候,他們看起來,實在是太過甜蜜,也有人好奇的問過白安安,她和先生是怎麽在一起的,更有大膽的人還問過陸以川。


    而他們也都從他們兩人口中得到了答案,答案默契的一樣,卻又不一樣。


    因白安安是這麽說的:“我對陸以川一見鍾情,我追的。”


    而陸以川也冷著臉那麽回答學生:“我對安安同學一見鍾情,主動追求。”


    可是,雖然陸教授回答他們的時候寒著臉,可眯起的雙眸裏,卻總是含著一種,怕被人奪走的東西。


    見過他那種目光的女生,都很敏感的在想,或許他們如今這麽耀眼,但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也很難過的吧。


    ……


    後來白安安和她的舊同學混熟了,不止淩一童和周嬋,她和很多女生都成了朋友,甚至她身上的一個小秘密,也成了女生們集體的關注點。


    那就是,她都結婚了,都還沒有來姨媽,甚至……和陸以川也因為這件事,都還沒有過x生活。


    同學們都為她著急,可她自己卻很不著急,因為她知道,總有一天,她會和所有女人一樣,擁有可以生育的能力。


    因為還有一個,她和他,都對不起,都覺得虧欠的小寶貝,還在等著他們。


    終於,在清明節那天。


    古時候,清明節並非掃墓的節日,而是綠意盎然,人們踏青的重要節日。


    清明節一來,那就說明,春天真的來了。


    而在初春會盛開的梨花也會慢慢落下,開始醞釀結果,也就是那時候,白安安有了月事初潮。


    然後在八月盛夏,學校放了暑假的時間段中。


    有那麽一天的晚上,兩人吃過晚飯,窩在一起看了一個小時綜藝節目後,白安安就被陸以川抱去了浴室。


    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碰撞,浴火立馬被點燃,在浴室裏水聲頻繁之時,那一陣陣有規律的曖昧聲伴隨著白安安迷離的呻吟聲,飄飄忽忽的傳了出去。


    而那一時刻,在冥界。


    雪兒抿著小嘴,勾著小手,和單軼麵對麵。


    而在孩子背後,綻放著七彩的神力之光。


    因孩子個頭小,單軼單膝跪在地上,和自己的小主人目光平視著,他一頭銀灰色長發,被神力釋放出的力量飄動著,他看雪兒的目光中,帶著明顯的不舍,也帶著欣喜。


    “單軼叔叔,之前,多謝您的照顧了。”


    單軼搖了搖頭,“無妨,隻要小主人和主人都幸福快樂,單軼死而無憾。”


    看著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雪兒勾著的小手突然放開,手心開出一朵白梨花遞給了他,而後那張小嘴咧開輕笑,可大眼咕嚕裏,卻噙上了眼淚。


    “單軼叔叔,雪兒有點緊張,一旦落入輪回,人間十月之後,我就會……就會……”


    “小主人勿怕,尊上今生雖沒與您相認父女身份,可他……很愛你的,下輩子,您重新為尊上和梨白的女兒,一定要忘卻這一世的難過,要很幸福,叔叔會在這個世界,靜靜的守護你們。”


    聽著單軼這麽溫柔的話,雪兒抬起手抹了抹眼淚,然後她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輪回之路,那張稚嫩的小臉須臾有了不符合她的成熟。


    “現在,我都要比小桃子小三歲了呢,我也沒想到……蕭叔叔在兩年前,會突然扔下娘親,和那位靜靜阿姨結婚,爹爹本打算讓我投生成娘親和蕭叔叔的女兒,最終情況變化……”


    “不曾想,小桃子是蛇,她很喜歡曾經也是蛇妖的蕭叔叔,竟然求得爹爹,投胎成了蕭叔叔的女兒,不知道我這次投胎後,在人間……會不會跟著親生父母,再見到小桃子。”


    在她和單軼說話的時候,在他們沒察覺的地方,隻見登彥手裏牽著一個,粉雕玉琢,漂亮的讓人窒息的,很小隻的小男孩,默默的看著他們。


    之後,在雪兒和單軼擁抱又放開後,雪兒毅然決然的踏入了身後的輪回之路,也就在同時,登彥拉著手裏的小孩子轉過身子,走了幾步,消失的無影無蹤。


    ……


    那日畢,十月後。


    b市最權威的婦幼保健院的住院大樓裏,某間病房裏,圍滿了前去探望的人。


    紹大的陸先生喜得愛女,家庭圓滿,白安安大學在讀中,便成了年輕媽媽。


    也就在差不多的時間,s市的一家豪門家族中,成婚不久的少夫人誕下一女,可奇怪的是,在孩子呱呱墜地的那一刻時,外麵突然響起悶雷,大雨頃刻而下。


    就像,雨是孩子帶來的……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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