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白夜和貝爾摩德來到了一處清淨的櫃台麵前坐下。


    她一件低胸吊帶,露出纖細的脖頸和胸口白皙的皮膚。一雙長筒漆皮亮色高筒靴,讓整雙腿更加白皙。


    “這麽久沒見了,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啊!”


    白夜笑道。


    “沒什麽值得誇耀的。”貝爾摩德一甩銀色長發,說道:“你羨慕的話,你躺到手術台上去當實驗品,也有機會做到的。”


    “嘿嘿……那還是算了吧。”


    白夜訕笑一聲。


    他還是補充了一句:“真的隻能靠實驗嗎?那麽酒廠就沒有直接研發一款‘凍齡藥’嗎?”


    貝爾摩德的實際年齡,應該是很大了,因為她在20年前殺死fbi特工朱蒂父親的時候,就是那副相貌,而在20多年後的今天,她的容貌一點都沒有被,被朱蒂稱為不老的魔女,仍然美麗迷人。


    如果真有凍齡藥的話,白夜挺想替糖糖和安迪她們要幾顆,這樣她們自己會高興得不得了隨意讓白夜解鎖知識的同時,最終享受這一切的人,也還是白夜啊。


    “到底有沒有……伱猜啊?”


    貝爾摩德眨眨眼。


    白夜:“……”


    “你不說算了。”白夜說道:“等哪天我再遇到了我的好兄弟琴酒,我問他去。”


    “你可別禍害琴酒了。”貝爾摩德說道:“琴酒的頭發本來就少,再被你給禍害的話,那就徹底沒了。”


    “嗯?”白夜來了興趣:“你的意思是說,琴酒其實是個禿頭,但是人家要維持自己高冷帥氣的形象,所以用一頭假長發來裝飾自己,為了防止被風吹落,所以幹脆用一頂帽子來壓著?”


    “我可沒有這麽說!”


    貝爾摩德連忙說道:


    “你要是想去摘他帽子,到時候可別把我給帶上。”


    “就你跟烏丸先生的關係,還怕他區區一個琴酒?”白夜說道:“我覺得,就算你摘下了他的帽子,讓他禿頭的事實,大白於天下,他也不敢對你怎麽樣!要是他敢在烏丸先生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就敢對你動槍,說明他沒有把烏丸先生放在眼裏,對烏丸先生的忠誠度不夠,要不,你去試試琴酒的忠誠度?”


    “嗬嗬。”


    貝爾摩德皮笑肉不笑,沒有說話。


    她鼓動白夜去試了,沒想到白夜居然還想讓她去試試,她可沒有那麽重的好奇心,小心試試就逝世了。


    雖然她在酒廠當中的地位高,可是論起實際戰鬥力,估計琴酒才是第一,朗姆大概率都不是琴酒的對手,她就更打不過琴酒,琴酒跟她血拚,死的人一定是她。


    到時候烏丸蓮耶就算是要為了她報仇,可她人都早死了,有個屁的意義。


    “宮野誌保最近怎麽樣?”白夜喝了一口朗姆可樂,是由50ml朗姆+100ml可樂+兩片青檸塊+適量冰塊製作而成,就是一杯帶有氣泡的雞尾酒,口感柔和,酸甜清爽,別具熱帶風味的自由古巴雞尾酒了:“你們酒廠那個長生藥的研究進程又到哪裏了?”


    入口即有淡淡巧克力香氣,回味悠長,非常不錯。


    “那個小丫頭啊,嗬嗬,還是那副老樣子啊,做事磨磨蹭蹭,能夠拖拉的事情就一直在拖拉,導致整個aptx4869的研發進程到了現在,都沒什麽動靜,boss對她已經很不滿了,再這樣下去,她可沒什麽好下場。”


    貝爾摩德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憤怒,淡淡說道:


    “你還是提前為她準備好棺材吧。”


    貝爾摩德一直對宮野誌保非常厭惡,白夜猜測啊,很有可能是因為,當初宮野誌保的父母在研發aptx4869的過程當中,貝爾摩德就是其中一個實驗體,在其中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即使貝爾摩德獲取了尋常女人夢寐以求的凍齡效果,也依舊對宮野夫婦深惡痛絕,在宮野夫婦死後,她的恨意直接轉移到他們的女兒,繼續研發aptx4869的宮野誌保身上了,所以整個酒廠當中,最想讓宮野誌保死的人,估計也就是貝爾摩德了。


    “不是吧,搞得這麽嚴重啊?”白夜笑道:“誌保可能為人情商低了一些,但是她的科研天賦卻是絕無僅有的,18歲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化學醫學雙博士學位,把她幹掉了的話,那麽酒廠到哪兒去找新的合適的aptx4869主研究員?”


    當初白夜之所以跟貝爾摩德和琴酒他們認識,主要就是宮野誌保到美利堅來上學的時候,酒廠和奧斯本集團達成合作,準備一同開發長生藥aptx4869,所以白夜和宮野誌保算是兩家聯姻的產物,加深聯係,在與宮野誌保交往的過程之中,白夜也就認識了來保護她的琴酒,與有時候過來看看情況的貝爾摩德。


    隻不過後來,酒廠的研發工作似乎不太順利,而且既想要奧斯本集團的資金和技術支持,卻不想給奧斯本集團分享aptx4869的具體技術,慢慢的,兩家就逐漸鬧翻了。


    估計諾曼·奧斯本也覺得長生不老藥這種玩意兒,聽起來就很搞扯吧,他隻是想治好奧斯本家族的逆轉錄細胞增生症,還沒有到對長生不老有什麽執念的時候,於是當酒廠的aptx4869鬧出了各種笑話,長生藥研究成毒藥後,也就慢慢不再相信酒廠的實力,自然也就斷了聯係。


    沒了雙方的利益聯盟,宮野誌保書讀完也要回日本去繼續aptx4869的研究去了,白夜和她自然而然的分了手。


    當然了,奧斯本與酒廠放棄合作,也並沒有徹底翻臉,白夜就和貝爾摩德保持了一點私下裏的友誼,嗯,就是屬於那種知根知底的友誼。


    “那個臭丫頭估計就是有你這種想法,才會有恃無恐的。”貝爾摩德笑道:“可惜啊,這個地球離開了誰都在轉,最近組織已經物色到了一個不錯的生物工程師,隻要那個臭丫頭再繼續折騰下去,讓組織忍無可忍了,那麽,取代她,隻是旦夕的事情。”


    “玩真的啊?”白夜驚訝道:“就算你們能夠找到不次於誌保的研究員,可誌保在aptx4869的浸淫多年,絕不是其他人隨隨便便就能夠達到她的那種層次的,你們估計要浪費至少5年的時間了。”


    “不能忠誠於組織的人,就算再有能力,也不能用了。”貝爾摩德說道:“我也不得不承認,那個臭丫頭有幾分腦子,所以她已經在猜測,她父母死因的問題了,暗地裏采取了不少小動作,卻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嗬嗬,不過是自己找死罷了。”


    “那她父母的死,是你們幹的嗎?”


    白夜好奇問道。


    他倒是了解過。


    宮野厚司,宮野誌保的父親,藥物科學家。在科學界以“被業界驅逐的瘋狂科學家”而知名。在發表會類的活動中遇到過阿笠博士,並表示過對阿笠博士的發明的興趣,是個相當直爽的人。在組織中與妻子一起進行“使死者複活的秘密藥物”的研究,在實驗中因事故死亡(根據組織的報告)。


    誌保的母親,宮野艾蓮娜,被稱為“hengel”,英國人。從英國到日本留學時遇到厚司,此後結婚。性格憂鬱陰沉,誌保的陰沉很可能是她的遺傳。與丈夫一同死亡,但是從留給女兒的錄音帶中可以了解到她其實很關心誌保。


    雖然表麵上的說法,宮野夫婦死於實驗爆炸後的火災,但白夜覺得吧,大概率還是酒廠動的手,因為宮野夫婦給宮野誌保留下來的東西,寓意就不怎麽吉利,像是知道自己一定會提前死亡似的。


    “我也不知道。”貝爾摩德聳了聳肩,說道:“反正不是我動的手,我也不知道前因後果。”


    或許貝爾摩德知道,隻是她不想說,她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除了那臭丫頭太過自作聰明的緣故,她那個戀愛腦姐姐也是絕了,那個大臭丫頭沒什麽出眾的能力,她妹替她背負一切,用自己的科研能力保住她們姐妹,讓她吃著組織的資助還能當普通人不幹活,結果她卻故意交了一個fbi臥底當男朋友,讓男朋友踩在她身上成為組織的代號人物,等到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自然而然導致了組織對她們姐妹的信任危機,真不知道她腦子是怎麽想的……嫌棄自己妹妹在組織內活得太舒服了嗎?”


    白夜也覺得,宮野明美屬實是有點離譜了,為了個男朋友,還是個疑似欺騙過她感情的男朋友,她願意和組織對杠想帶著妹妹跑了,她妹這麽牛逼,讓她捅出赤井秀一這麽大個簍子還能保住兩人,這時候不老實苟著,非得為了愛情,在赤井秀一暴露逃掉後,還在單方麵聯係赤井秀一,大概是戀愛導致智商下降,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帶來危險,簡直在組織忍耐邊緣蹦迪,最後還莽這麽一遭,讓組織對她忍無可忍……有點智熄的感覺。


    捅了這麽大簍子兩人都沒事,那麽對於她妹對組織的重要性,難道一開始不知道,後來還不知道嗎?真以為靠自己就能夠輕輕鬆鬆帶走妹妹?作為姐姐不跟自己的妹妹商量,瞞著她跟組織做了交易,沒有考慮過萬一失敗會給自己及自己的妹妹帶來什麽樣的後果,就這樣貿然行事,她作為姐姐的難道不知道她妹啥性格嗎?不知道她妹一直給組織老實幹活是為了誰嗎?在明明察覺到赤井秀一是臥底,不舉報、不分手還跟著赤井秀一繼續玩戀愛遊戲,她這波操作如果不是aptx4869還是個半成品,就相當於把她妹也坑死了,酒廠對叛徒和臥底可從不會手軟。


    事實上也就是,在她死後,宮野誌保也列入了酒廠的清除名單,於是給自己喂了一顆幾乎99%死亡率的藥,因為1%的概率,僥幸逃得了一命。


    看她籌劃的搶劫挺成功的,腦子很聰明,從策劃能力組織能力和膽識來看都是個狠人,可惜腦子裏灌滿了名為戀愛的水,戀愛腦害人啊。


    “算了,不說這些事情,說多了也沒意思。”貝爾摩德說道:“坦誠布公吧,這次來找你,是有正事來的。”


    “哦?”白夜一笑,說道:“什麽事?”


    “之前紐約出現了一個藍魔,是你吧?”貝爾摩德說道。


    白夜點頭:“是的。”


    “你身上那副戰甲,也是你們奧斯本核心科技作品?”


    “當然。”


    “很好。”貝爾摩德直說了:“我們組織想購買一套那種戰甲,你開個價吧?”


    白夜搖了搖頭:“不好意思,不賣。”


    他早就猜到了,藍魔戰甲的事情暴露之後,奧斯本和他,估計都會成為不少人眼中的香餑餑,想用美人計來對付他的話,白夜樂鱔好施,來者不拒,可如果有人想要來硬的話,那白夜就會教教他們,什麽才叫真正的硬。


    “憑什麽?”貝爾摩德瞪大了眼睛,說道:“我可是聽說,有組織向你們奧斯本集團提出購買要求,你們奧斯本可是開了價的。”


    “因為對方是官方組織,東西賣給他們,就是最正常的錢貨兩清的交易,奧斯本當然可以開個價。”白夜說道:“可是你們酒廠,是殺手組織,如果被人發現,你們拿著我們奧斯本集團核心科技綠魔戰甲,出去到處殺人,那我們奧斯本集團怎麽辦?難道要背上一個與恐怖組織勾結的罪名嗎?雖然我們雙方私底下的確是有勾結。”


    “除非……”


    貝爾摩德眯著眼睛:“除非什麽?”


    “除非你們酒廠願意給我們提供等價值的東西,進行交換。”白夜說道:“你們酒廠對aptx4869的研究進行了這麽久,如果真的除了毒藥之外,一點成果也沒有,那麽你們也不可能一直投入這麽多年,拿無數資源去填這個無底洞,所以隻要你們給出有價值的aptx4869變種藥物,讓我們評估,那麽綠魔戰甲也不是不能私底下賣給你們。”


    “我就知道你們奧斯本一直惦記著我們組織的核心科技。”貝爾摩德攤了攤手,說道:“可惜啊,我們boss對這個看管得可是非常緊,他絕對不會同意,拿aptx4869去換取綠魔戰甲的,一種是有望走向長生的藥物,一種隻是增強人力量的武器而已,換做是你,你會怎麽選?”


    “沒有足夠力量的長生者,也不過是頭肉豬罷了。”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你們酒廠當中最厲害的殺手,大概就是琴酒而已了,而以琴酒的力量,與超凡者比較起來,孰輕孰重?你們將aptx4869的秘密一直嚴防死守,可別到時候被超凡者以你們無法想象的手段闖入了老巢,宰殺了你們的高層,直接將aptx4869拿捏在了手中。”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吧,但這就不是你我要操心的事情了。”貝爾摩德無所謂的說道:“好吧,我會將你提的條件,匯報給boss的,至於他會作出怎樣的決斷,那就看他了,反正跟我也沒什麽關係。”


    購買了綠魔戰甲後,酒廠用來的駕駛員,絕對不可能是她貝爾摩德,所以這件事對她來說,也就是個單純的任務而已,沒什麽太大的推動力。


    “那就這樣吧,我的任務完成了,該回家睡覺去了。”


    貝爾摩德站了起來。


    “那我送你!”


    白夜義不容辭的說道。


    貝爾摩德瞥了白夜兩眼,然後邁步朝外走去。


    “嘿嘿。”


    白夜一笑,沒有拒絕就是同意,他這種頂級渣男自然是明白的啊。


    跟在了貝爾摩德的後麵,兩人一起去了紐約的一家酒店。


    “我先去洗個澡。”貝爾摩德拉開了吊帶,身上的衣服就滑落下來,赤著腳朝著浴室走去,說道:“剛剛殺了人,身上沾染了一些血腥味,聞著有些不太舒服。”


    “那我們一起洗唄,節約水資源,現在幹淨的水源,是多麽寶貴啊!”


    白夜見縫插針,抓準時機,擠進了浴室裏麵。


    “……”


    水路幾番惡戰,兩人倒在酒店的地毯上,睡了個半夜,直到淩晨,貝爾摩德爬了起來。


    不愧是身體經受過改造的人,恢複能力就是比糖糖這種小趴菜好太多了。


    她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吸了一口,提了提褲子,扔下了1萬美元:


    “以後常聯係。”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酒店。


    白夜:“……”


    “瑪德,勞資這是被嫖了嗎?”白夜無語的拿著那1萬美元,說道:“而且1萬美元也不夠啊,我有這麽廉價嗎?你起碼得再加1萬美元吧……”


    ……


    當白夜離開酒店的時候,已經到了淩晨時分。


    城市的喧囂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


    街頭巷尾彌漫著淡淡的霧氣,讓整個城市看起來更加朦朧。


    白夜回到家的時候,糖糖還在沉睡,絲毫沒有發現白夜有離開過的跡象,小趴菜真的就是個小趴菜啊。


    貝爾摩德都可以來第二輪了,她卻連第一輪的cd都還沒有過。


    白夜搖頭輕笑,抱著糖糖,進入了睡眠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這個時候,城市又變得不同了。街道上的行人逐漸增多,車輛也開始變得繁忙起來。


    “糖糖,糖糖。”


    白夜叫了她兩聲。


    糖糖半夢半醒之間,撅了撅嘴,然後輕輕搖擺腰肢,讓她的腰臀比更加驚人,也將她那白皙豐腴的翹臀,朝著白夜這邊翹起。


    這讓白夜一腦袋的黑線。


    “你該起床了!”


    白夜直接朝著糖糖的翹臀上,扇了一巴掌。


    “好痛!”


    糖糖一下子驚叫著就坐起來了,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天都已經亮了,你忘記了,你還要趕飛機呢!”白夜沒好氣的捏了捏糖糖的臉頰,說道:“你都睡了一個大晚上了,到現在還想賴床,真是個小懶豬!”


    “什麽呀,還不都是哥哥你害得,你還好意思說我。”糖糖不忿的說道:“我平時都是早睡早起的,但每次和哥哥你一起睡,都要一次性補充至少十個小時的睡眠,你說,這怪誰?”


    “當然是怪你身體素質不夠好,還能怪誰?”


    白夜朝著糖糖腦門上彈了一下,笑道:


    “好了,起來吧,我先去給你做早餐,你洗漱好了,就可以吃了。”


    “嗯,謝謝哥哥。”


    糖糖這才消停,笑著在白夜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穿著睡衣,蹦蹦跳跳的走進了浴室裏麵。


    吃過了早餐之後,糖糖換了衣裳。


    身穿白色的帶有圖案的t恤,搭配上黃色的背帶裙,背著紅色的帶有貓咪圖案的鏈條包包,非常清新少女,顏色的搭配也是恰到好處,盡顯出一種青春活力的美少女氣息。


    圓溜溜的大眼睛,真是水靈又炯炯有神,一看就感覺是下凡的小仙女啊。


    “走吧!”


    糖糖挽著白夜的手臂,高高興興的走出了門。


    到了機場,白夜專門為她預約的私人飛機麵前。


    她的臉色就垮了下來。


    真要離開白夜幾個月的話,她還真的是很擔心的,萬一自己在白夜身邊的位置,被別的小碧池給取代了怎麽辦?


    “乖啦,女人除了要有事業線,還要有事業心,經濟獨立,才能擁有人格獨立,你先去洛杉磯,過不了多久,我就會來看你的。”白夜笑道:“而且我們還可以一直保持電話聯係啊,有空的時候,給我打視頻電話就行,沒事的。”


    “嗯!”


    糖糖還是不高不興的點了點頭,臨走前,環住白夜的脖子,狠狠的來了一個濕吻,直到她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方才放開,有點不舍得的說道:


    “那哥哥,說好了哦,你到洛杉磯來談工作的時候,一定要來找我哦。”


    “當然。”白夜摸了摸糖糖的腦袋,說道:“乖,先把正事做好,我們來日方長,以後有得是時間膩在一起呢!”


    糖糖也隻有無奈的拖著行李箱,和白夜不斷擺手,走進了飛機裏麵。


    而白夜也是等到飛機起飛,到了天空中,再也看不見的時候,方才坐車,離開了機場:


    “呼!總算是把這個粘人的小祖宗給送走了,有糖糖她在,我勾搭其他小妹妹都抽不出什麽時間了。”


    “boss,接下來去哪兒?”


    白夜想了想,決定去找伊卡娜,和她商量一下糖糖的問題,雖然把糖糖這小妖精送走了,他也鬆了一口氣,可糖糖的待遇肯定還是要幫她解決好的,不能讓這小妖精在洛杉磯受到委屈了。


    曼哈頓。


    水星傳媒的分公司。


    “你怎麽來了?”


    伊卡娜忙得不可開交,說道:


    “有事快點說,一會兒我有個非常重要的收購案要談,可沒工夫陪你瞎胡鬧。”


    白夜:“收購案?”


    “是啊。”伊卡娜說道:“我約了《紐約觀察家》老板亞瑟·卡特,談論這家報紙的收購案子。水星傳媒的定位,是傳媒公司,不是電影公司,所以在花了七八個億美元收購了好幾個好萊塢電影公司之後,還剩下一半的啟動資金,我覺得就應該拿來收購一些性比價高一些的報紙,提高自己的行業影響力,《紐約觀察家》就是其中一個好的選擇。”


    “過去20多年來,《紐約觀察家》一直由其老板亞瑟·卡特所擁有。盡管報紙每期發行量隻有5萬份,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它在紐約地區的重要地位。相反,長期以來,《紐約觀察家》一直是社會名流、文學界以及政界必讀的刊物,它是曼哈頓地區獲褒獎最多的報紙之一,享有很高的聲譽和影響力。它吸引了很多著名的專欄作家,而且時常能采訪到重量級的名人,其文章具有廣泛的轉載率。其中最讓人稱道的是專欄作家坎迪斯·布殊奈爾開設的“欲望都市”專欄,風靡一時的連續劇《欲望都市》正是根據這個專欄改編而成。”


    “然而,近年來《紐約觀察家》也麵臨了不小的挑戰。由於詼諧機智的文風,以及恰當的報道內容,報刊內容很容易被轉換成網絡文本,被逐漸消融到網絡中去。據最新的評估顯示,該周刊每年損失大概在200萬美元,這也是老板亞瑟·卡特選擇賣掉它的主要原因。”


    白夜眨了眨眼睛。


    《紐約觀察家》這份報紙,白夜聽說過,因為和伊卡娜扯上了關係,可是……這份報紙不是應該在06年就被賣掉了嘛,為什麽現在還在呢?


    呃……


    白夜思考了一下,好像發現了真相,大概是因為他到處借錢的原因,才導致這份報紙沒人接盤,才苦撐到了現在吧。


    怪不得人們常說,一隻蝴蝶在亞馬遜森林裏扇動了幾下翅膀,幾周後就可以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一場巨大的風暴。


    哎,白夜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居然不知不覺之中,又吸了人家的氣運。


    “可是這份報紙虧損嚴重,你接手之心,有信心扭虧為盈嗎?”


    白夜又問道。


    “這種公信力程度的報紙,居然被弄成巨額虧損,那絕對是前老板太傻比了。”伊卡娜不客氣的說道:“在知道這份報紙一直是虧損的時候,我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亞瑟·卡特有錢都不會賺,抱著金山哭窮。而且不說我怎麽靠能力讓這份報紙扭虧為盈了,以咱們水星傳媒即將達到的規模,即使靠著產業鏈,也足以讓活過來。”


    她豎起了三根手指:“三個目標:一、借用水星傳媒的影響力,拓展這份報紙的品牌效應,比如在《蜘蛛俠》電影當中進行品牌植入;二、建設並推廣網絡發行渠道,剛好你手底下有一個snap的社交軟件,可以跟這份報紙達成深度合作;三、提供更具爆炸性的新聞資訊,借此吸引更多讀者和廣告。”


    “看來你對收購之後怎麽經營這份報紙,已經有足夠的預設了,那我就放心了。”


    白夜笑著點頭。


    因為互聯網傳媒的興起,所以《紐約觀察家》受到嚴重衝擊,導致巨額虧損,但是互聯網傳媒抓住的是青年的眼睛,是未來,而《紐約觀察家》的話,抓住的是現在,因為真正掌握社會資源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保守的中老年精英,而恰恰,這些人就是《紐約觀察家》的受眾,所以收購《紐約觀察家》哪怕會造成事實上的虧損,可是對水星傳媒的公司品牌價值都是一個很大的提升,這份收購案,怎麽看水星傳媒都不會虧,是一筆不錯的生意。


    “行吧,那你忙,我就先不打擾你了。”白夜說道:“中午一起吃個飯就好了。”


    “等等。”伊卡娜說道:“還是算了,你留下來吧,雖然要你幫我做事是肯定不成了,可是你的人擺在那兒,就是一塊活招牌。我去跟人家談生意,人家都不認識我是誰,談判就毫不客氣,可你就不同了,奧斯本家族大公子的頭頂上,可是冒著貴族光環的,我談生意的時候有你在旁邊,人家跟我吵架,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白夜:“……”


    所以我就是你的談判吉祥物了是吧?


    行吧,反正白夜暫時也沒啥事,給伊卡娜當一會兒吉祥物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伊卡娜也是在幫他打工。


    看著伊卡娜還在忙,白夜閑來沒事,也就在她辦公室的沙發上,玩了兩把遊戲,刷起了推特。


    刷到一則推文。


    【我很愛我的妻子,結婚幾年了,可是她還是跟有錢人跑了,為什麽?難道感情在金錢麵前,就真的一文不值嗎?】


    白夜想了想,寫了一則回複。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有一把金鑰匙,插進一把鐵鎖,怎麽都打不開。這時來了一把鐵鑰匙,一下就打開了。鐵鑰匙對金鑰匙說:“你知道你為什麽打不開嗎?因為我才是原配,無論你出身再高貴,你都得不到她的心!”金鑰匙說:“我就是捅著玩的,我要她的心幹嘛?”後來,鐵鎖還是離開了鐵鑰匙。原來是鎖眼裏殘留的金粉讓鐵鎖覺得鐵鑰匙已經配不上自己了。】


    大概也就過了二十分鍾,就有伊卡娜的小助理跑過來,說《紐約觀察家》的老板亞瑟·卡特已經到了。


    伊卡娜就連忙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前去迎接。


    半晌。


    伊卡娜帶著對方來到了談判會議室,和白夜見到了。


    “亞瑟·卡特先生,這位就是我們水星傳媒的老板,小奧斯本先生,你應該認識的。”


    伊卡娜介紹道。


    “當然當然,小奧斯本先生大名鼎鼎,我怎麽可能不認識呢?”


    亞瑟·卡特熱情的上前與白夜打招呼,他是房地產商,報紙隻是多元化經營、興趣使然的產物,順便也用報紙為自己家的房地產打廣告,身價嘛,也就接近上億美元,和奧斯本家族肯定是有天壤之別。


    他的年紀看起來已經很大了,但他的身體瞧著依舊十分硬朗。頭發已經花白,但梳理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淩亂。他的麵容飽經風霜,卻沒有太多皺紋,反而透著一股自信和堅定。


    “亞瑟·卡特先生,幸會幸會。”


    白夜也很給麵子的給出了一個笑臉。


    “虎父無犬子,果然,奧斯本先生厲害,而他的兒子也絕非泛泛,短短時間,就掙到了這份家業,比我老頭子一輩子賺的錢都要多得多,厲害啊!”亞瑟·卡特笑嗬嗬的說道:“如果能夠把我半輩子的心血,交到小奧斯本先生手裏,那我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切。


    說得好聽,那你怎麽不直接把報紙送給我啊?


    那我肯定會幫你照顧好的。


    雙方坐在了談判桌上。


    在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條形的談判桌,桌麵鋪著深色的桌布,桌麵上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文件和資料。在談判桌的一側,放置了一台大屏幕顯示器,方便與會者觀看重要的商業文件和展示數據。


    在談判桌的另一側,則是坐著雙方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和商業代表團隊成員,麵對麵地交流和討論,以圖達成雙方都能接受的協議。


    “雖然將公司交給小奧斯本先生,我沒什麽不放心的,可為了公司那麽多員工著想,我還是不得不開口向伊卡娜總裁你詢問清楚。”亞瑟·卡特麵色也嚴肅起來,說道:“我想知道,如果水星傳媒接手了《紐約觀察家》,會怎樣運營它?會不會試圖以大裁員來改變巨額虧損的現狀?”


    “雖然我隻有26歲,沒有任何出版界相關業務的經驗,但我卻擁有一個出版商需要的兩大素質:優秀的職員以及對各種新鮮事物的好奇心。”伊卡娜不慌不忙的說道:“在我看來,《紐約觀察家》是一個卓越的品牌,它擁有精英閱讀群體,有一支最好的采編隊伍。在如今的年代,大部分報刊不是左派就是右派、不是傾向保守就是傾向自由,而《紐約觀察家》僅僅是一名‘觀察家’而已,這就是事實。所以短時間內,《紐約觀察家》的個性,絕對不會發生大的改變。”


    “其次,亞瑟先生你所說的大裁員,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很簡單:如果把玩具弄壞了,玩就成了次要的事情。如果我介入采編,那報紙就失去了本來應有的價值,這完全是編輯與記者們決定的事情。我覺得編輯與記者就是《紐約觀察家》最大的財富,是根基和底蘊,所以我不可能在這件事上亂來,裁員,一定會有合理的理由。”


    關於以後對《紐約觀察家》的改革,伊卡娜也簡單說出了一些自己的見解,不算多麽精妙,卻也說得過去。


    “看來伊卡娜總裁雖然年輕,可對報業卻又獨到而深入的看法啊。”亞瑟·卡特歎道:“《紐約觀察家》發展到如今的規模,耗費了我20年的時間,無數的心血,到了現在,我無力負擔下去了,卻也想為它找到一個真正合適他的主人,現在看來,我終於找到了。”


    伊卡娜心中也是無語,這個老東西,開口就是心血,動不動就是20多年,說白了,無非就是提價的手段嘛,搞得一副我這份報紙就托付給你的情深義重的樣子,真特麽虛偽。


    好吧,其實商場上做生意,就是這麽虛偽的,腦子轉不過彎來的老實人,隻會被吃幹抹淨。


    伊卡娜開口說道:“那麽亞瑟先生,你打算以什麽樣的價格,出售你這份花了20年時間培養出來的心血呢?”


    “1000萬美元!”


    說到價格,亞瑟·卡特眼睛裏閃過一道亮光,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價位,他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伊卡娜,帶著些許銳利之色。


    “亞瑟先生,你這未免太獅子大開口了。”伊卡娜不滿的說道:“我記得兩年前你曾經兜售過《紐約觀察家》,就是咬死了1000萬美元的售價不鬆口,於是,幾個買家接觸之後,都放棄了收購。現在兩年過去,《紐約觀察家》再度虧損了200多萬美元,互聯網傳媒的優勢再度擴大,紙媒受到的衝擊越來越大了,你現在還要是咬死1000萬美元的售價不放嗎?”


    “咳。”亞瑟·卡特清咳一聲,說道:“生意嘛,我開的賣價,又不是不許還價,伊卡娜總裁,那你準備用什麽樣的價格收購《紐約觀察家》呢?”


    說起來,亞瑟·卡特都有些後悔,06年的時候,一個買家把價格都談到900萬美元了,可他就是覺得賣虧了,所以就沒有賣,想著,或許過兩年,自己的這家報紙又轉機呢?


    事實卻是,這家報紙的虧損情況越來越嚴重了,估計連900萬美元都不可能了。


    “600萬美元。”


    伊卡娜說道。


    “……”


    亞瑟·卡特都快要吐血了,600萬美元,這也太少了吧?他心裏價位,至少是800萬美元的。


    “600萬美元價格是我絕對不能接受了,這也太沒有誠意了,這樣吧,我退一步,950萬美元,你看怎麽樣?”


    “不可能!最多650萬美元,奧斯本家族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可能溢價太多買根本不值的東西……”


    接下來雙方的商業談判團隊,就開始了一波團戰,口水噴來噴去。


    最終。


    以750萬美元的價格,達成了收購協議。


    自此,水星傳媒收購了一份具有品牌力的報紙。


    而白夜在刷推特,看到了三個地獄笑話:


    東京國中女孩子,處女率跌破50%;日本人口增長率依舊為負數,多地小學因為沒有生源而無限期關閉;東亞國家當中,日本人口增長率位居第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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