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裏。


    “你那個什麽未婚夫,好像叫森信郎的,沒有占你便宜吧?”


    白夜一邊洗著手,一邊問道。


    真理子正在捧水清洗自己臉上的歐萊雅精華乳液,說道:


    “怎麽可能!他隻不過是矢誌田信玄的忠犬,用來拴住我的人,其實連矢誌田信玄都沒有把他當做自己人,待宰的肥豬而已,我怎麽可能跟那種人扯上關係?怎麽,你這也看不慣了?”


    “嗯。”白夜居然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說道:“剛剛矢誌田信玄用他來挑釁我,我準備給矢誌田信玄來上一點小小的美利堅震撼。”


    “……”真理子無語的說道:“就算伱幹掉了他,矢誌田信玄也會立馬再找一個忠犬,安排來做我的未婚夫的,何必呢?”


    “因為我高興。”白夜曬然一笑:“這個理由,夠不夠強大?”


    “夠了。”真理子無所謂了:“你開心就好。”


    白夜轉過頭看著真理子,看她臉上還有點歐萊雅精華乳液的白色殘留痕跡,扯一張紙替她擦了擦:


    “你爺爺和你父親就是兩個瘋子,跟他們天天待在一起,會讓自己也容易變得發瘋,如果實在是撐不住了,給我發個信息,我安排人把你帶到美利堅藏起來,保證他們誰也找不到你,你下半身依舊能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哈哈……”真理子有些病態的笑道:“白夜你精通華夏文化,那你應該也聽過一句話——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我已經唯唯諾諾的做了二十多年的窩囊人了,已經受夠了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的生活,以後依靠你生活,那跟我現在依靠那兩個老混蛋生活區別很大嗎?我要的是成為能夠主宰自己命運的人!”


    白夜當然聽過這句話,用通俗易懂的話來翻譯一下,就是鯨鯊王的那句話——人的欲望,就像高山的滾石一樣,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因為矢誌田家族過於壓抑的家庭環境,真理子早已經對矢誌田信玄和矢誌田市朗充斥了仇恨之心,她要推翻兩人的統治,拿到兩人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連父子、父女親情都能夠為之拋棄的矢誌田集團,頂替那兩個老混蛋原本在世間的位置,最後成為矢誌田集團的主人,成為日本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方才不負此生。


    真理子的欲望,已經如同高山的滾石,滾到一半了,哪裏可能聽白夜的,說停下就能夠停下的啊?


    “好吧,那你千萬小心行事。”白夜也就不再勸了,他轉移話題,有點好奇的問道:“不過你是怎麽鍛煉的啊,明明身體爆發力很強了,肌肉痕跡卻不怎麽明顯,很容易扮豬吃虎啊。”


    嗯,真理子看上去是個清純柔弱的姑娘,但其實那具看似瘦弱的身體,擁有極強的武力值,可能打不過矢誌田信玄,卻也絕非矢誌田信玄能夠輕易拿下的。


    說白了,真理子準備對付矢誌田信玄和矢誌田市朗,絕非口頭上的幾句話而已,不管是小心拉攏人培育完全屬於自己的勢力,還是個人武力方麵,她都沒有放鬆過,以各種方式,增加自己勝利的勝算。


    要是哪天矢誌田信玄和矢誌田市朗自以為獲得了最後的生活,從而放鬆了對真理子一個女人的警惕,結果轉頭就被真理子給刀了,都不是不可能。


    “來自於日本古老傳承,培育忍者刺客的一些小手段,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真理子回答道:


    “你想要的話,我整理一份資料給你。”


    “不用了,我就是單純有些好奇而已。”


    白夜哈哈一笑,他就是看真理子那纖細柔軟的腰肢,平坦如軟玉,卻能產生遠超糖糖、辛迪·克勞馥這些有馬甲線的女人的爆發力,起了一點好奇心罷了。


    真理子這種很美,糖糖、辛迪·克勞馥她們的馬甲線摸起來也很有感覺,看她們個人發展就好,沒必要弄成千篇一律的。


    “隻是……增強自己實力是好事,可不要把自己身體給練壞了,量力而行。”


    白夜叮囑道。


    真理子麵色平靜的點了點頭:“知道了。”


    走出洗手間。


    白夜和伊卡娜會和了。


    “你還真的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啊……”伊卡娜麵色木然的看著白夜,說道:“明明是你今晚邀請我到這裏來商量事情的,結果到了半路,丟下我去和另外一個女人卿卿我我,白夜……你是真狗哇!”


    “哈!”白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事發突然嘛,我也不知道真理子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裏啊。是我的錯,我認了,我可以補償你,要不……”


    在白夜沒有把話說出來之前,伊卡娜搶先說道:


    “那就補償給我,再追加給水星傳媒5億美元投資。”


    與其讓白夜說什麽,多陪她一點時間,買點奢侈品什麽的,伊卡娜更想要觸手可及的權力。


    10億美元投資的水星傳媒,已然是個中型電影公司了,伊卡娜覺得還不夠,她還是想控製一個更大的公司。


    “行!”白夜雖然詫異了一下伊卡娜的選擇,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隻要你高興就好,在5億美元和你高興之間,我肯定毫不猶豫就選擇讓你高興啊!”


    伊卡娜對白夜脫口而出的情話免疫,心裏麵下意識的卻是在想:白夜這家夥,還真的沒有撒謊,他手裏麵是真有錢啊,5億美元的資金,說撒就撒了……


    要知道,伊卡娜全家的資產,總共都隻有那麽20來億美元。


    證明之前白夜說收購好萊塢六大什麽的,不是撒謊,他手裏的金融公司,估計大賺特賺了一筆,現金流估計比很多獨角獸公司的市值還多。


    原本5億美元說出口,她還以為會和白夜討價還價的拉扯一番,現在看來嘛,emmmmmm……這個男人老娘吃定了,耶穌也阻止不了,我伊卡娜說的!


    與白夜能夠瘋狂賺錢的本事比較起來,他在外麵玩幾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麽?


    哪個億萬富豪不玩女人?矽穀那群互聯網新貴,天天晚上都在找女人開轟趴,比爾·蓋茨因為玩女人,差點讓司法部把微軟給拆分了,華爾街……算了,就不提了,嫌嘴給弄髒了。


    “那你和那個真理子聊了那麽久,不會有舊情複燃的可能性吧?”


    伊卡娜又問道。


    “當然不可能!”白夜笑了一下,說道:“因為她家血脈太單薄了,三代隻有一人,所以嫁給了我的話,不就讓矢誌田被奧斯本給吞並了嗎?無論如何,她不會嫁給我的!”


    就算真理子反殺了矢誌田信玄和矢誌田市朗,掌控了矢誌田集團,估計到時候也就是找白夜要點種子,她自己生個孩子,而不可能戀愛腦的非要和白夜結婚不可。


    真理子這種女人,放到古代去的話,完全就是武則天和呂後,不用依靠男人,也能活得很好,而伊卡娜和溫迪這種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個上官婉兒,因為伊卡娜和溫迪能力是有,卻完全沒有真理子的狠戾,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這就是帝皇心態。


    好吧,白夜其實也有類似的想法,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人活一世,總得在世界上留下那麽點痕跡吧。


    “哦……”


    伊卡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那看來,這個真理子完全不會給她帶來什麽威脅嗎?


    算了,由他去吧。


    “走吧,這裏沒什麽好玩的了。”白夜牽著伊卡娜的手,笑道:“我帶你去看點好看的!”


    “好看的?!”


    伊卡娜的腦子裏麵,閃過了很多的畫麵……


    都是成年人了,誰還沒有看過點片子啊。


    白夜拉著伊卡娜,來到了外麵,坐進了白夜的車子,車子開動了起來。


    隻是伊卡娜卻不見白夜的動靜,忍不住說道:


    “不是說帶我看好看的嗎?”


    “你看你急什麽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白夜眨眼一笑:“等著,好戲就快要開場了。”


    矢誌田信玄等一行人,從宴會當中走了出來。


    六輛suv前後行駛在道路上。


    路過一道十字路口。


    一輛重卡疾馳過來。


    “嘭——!!!”


    伊卡娜就瞪大了眼睛,看見車隊之中,一輛suv被重卡撞上,宛如柔弱無力的小姑娘,被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給蹂躪了一樣,suv車子撞飛出去十來米,在空中側翻幾下,背麵著地。


    “shit!”


    伊卡娜爆了一句粗口:


    “白夜,你玩得太大了吧?”


    可以說,伊卡娜活了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刺激的場麵。


    原來,這就是美利堅頂層富豪,所過的生活嗎?


    強者的世界啊。


    “這玩得算什麽大啊?”白夜卻不屑一笑,說道:“不過就是在我們自己的地盤上,收拾兩個日本人而已,小小意思,給個警告而已。真要是玩大的,剛剛那輛重卡,撞得就不是那個小卡拉米的車子,而是矢誌田信玄的車子了。”


    可啪!


    伊卡娜從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知道,美利堅頂級天龍人的可怕之處。


    “啊啊啊啊啊——斷了,別動!”


    聽著森信郎的尖嚎聲音,白夜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


    “那小子的運氣好,這樣都沒有把他給弄死啊?”


    “boss,要不,我再安排一場?”


    正在開車的天養義說道。


    “你這個人,不是我說你,怎麽沒有一點慈悲之心呢?”白夜指責道:“人家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逃了一命,你還要再對人家下手,過分了啊,太過分了。”


    “呃……”天養義不知所措:“老板,那我是該下手,還是不該下手呢?”


    “你說呢?”


    矢誌田信玄從車子下來,查看情況。


    “狀況如何?”


    “社長,森信郎先生脊椎斷了,下半身癱瘓,估計以後得做輪椅渡過下半生了。”


    矢誌田信玄心中一股邪火湧了上來。


    森信郎雖然隻是他養的一條狗,可是這條狗是條好狼狗,也不是輕易能夠培養出來的,他花費了很多的資源,才把森信郎送上了法務部政務官的位置,將來還指望森信郎坐上法務大臣的位置,沒想到,在這裏就被廢掉了。


    之前他的投資白費了。


    並且森信郎還是真理子的未婚夫,是他套在真理子脖子上的繩索,現在也被解開了,要知道,在日本境內挑選一個合適的真理子未婚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麽算了。


    矢誌田信玄往那輛重卡看去。


    就見重卡上麵,一個提著一大瓶伏特加的俄羅斯人,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他臉紅脖子粗的,“噸噸噸噸噸”,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然後還把酒往自己身上亂淋。


    很顯然,人家就是當著你的麵喝酒,給自己弄個醉駕的罪名。


    太特麽目中無人了吧?


    “嘖嘖嘖,這裏是怎麽了?出車禍了?”白夜的車子,適時停在了附近,車窗打開,露出白夜的一張臉出來,他笑道:“信玄先生,你未免太不小心了吧?怎麽在這裏弄出了車禍呢?”


    “還有森信郎先生,他沒事吧?我聽他說斷了,是什麽東西斷了?不會是……哎呀,那可不行啊,信玄先生,你還是盡快替真理子小姐,另外挑選一個未婚夫吧。”


    八嘎!


    矢誌田信玄怒火中燒,不用問,這件事已經一清二楚了。


    就因為自己在宴會上,惡心了白夜一下,當即,白夜就要報複回來,安排了重卡,在這路上等他們了。


    囂張!


    太特麽囂張了!


    這小兔崽子是怎麽敢的啊?


    要知道,以矢誌田集團在日本的地位,比奧斯本在美利堅還要高不少,他都不敢因為一點挑釁就這麽直接幹脆的玩這種泥頭車手段,眼前這個兔崽子玩得比他嗨多了。


    矢誌田信玄此刻,真的很想回身到車內,抽出自己的武士刀,一道劈了眼前那顆笑眯眯的狗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美利堅這裏不是日本,這裏是奧斯本的地盤,他在這裏跟白夜玩,是注定玩不過的。


    球證、旁證和主辦、協辦,全是他的人,我怎麽和他鬥?


    即使知道這裏的事情,全都是白夜搞的,他沒有任何證據,根本就不能拿白夜怎麽樣,事實上……矢誌田信玄很懷疑,就算自己有證據,估計還是不能拿白夜怎麽樣。


    “不勞小奧斯本先生操心,不過就是一場普通的車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矢誌田信玄看著白夜,冷冷的說道:“至於真理子未婚夫的事情,是矢誌田家族的家事,那就更用不著小奧斯本先生插手了。”


    “你這個人,攻擊性怎麽這麽大啊?”白夜挑了挑眉:“我也就是關心一下你和真理子而已……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既然你不要我幫忙的話,那我就走了。”


    說著話,白夜朝著司機喊了一句開車。


    真理子透過車窗,與白夜對視。


    兩人目光交接,白夜衝著真理子眨眨眼,一切盡在不由自主。


    矢誌田信玄也隻能是無能狂怒的看著白夜離去。


    “八嘎!這個小崽子最好以後不要去日本,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也見識一下,大和民族的厲害!”


    矢誌田信玄怒吼道。


    如果白夜去日本,他當然也不敢用泥頭車撞死白夜本人,可弄死白夜幾個保鏢,給白夜一點顏色看看,他還是敢的。


    招核男兒的狠戾之氣,還是有那麽幾分可怕的。


    畢竟人家都是忍受2000攝氏度高溫,都能一聲不吭的人,這種狠人,多少人招惹得起?


    ……


    “哈哈哈,我就喜歡他這種看不慣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太有意思了。”


    白夜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嗯,拍的是伊卡娜的大長腿,她仗著年輕,直接連絲襪都沒穿,她光滑的肌膚裸露在外,摸起來感覺很不錯。


    伊卡娜有點擔心的說道:“你現在玩的這麽大,萬一以後有人也對你用這種手段呢?”


    “別傻了,這都是用來對付外人的,咱們自己人的話,肯定不會有這麽激烈的手段啊,頂多就是暗殺,背後身中八槍,自殺而亡而已。”白夜聳了聳肩,說道:“日本人就算是再有錢,再有實力,在美利堅他們也得乖乖跪下當狗。沒有人會因為我給了矢誌田信玄一個小小的警告,而來對付我的,這是外部矛盾,就像當初洛克菲勒製造的勒德洛事件。”


    勒德洛事件:洛克菲勒家族的黑曆史,開裝甲車鎮壓工人,使科羅拉多煤礦工人長達15個月的罷工,以悲劇收場,造成罷工的礦工和他們的家人,被科羅拉多國民警衛隊的成員殺害。而在勒德洛集中營中,有20名居民死亡,其中大多數是婦女和兒童。


    “好了,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沒什麽大不了的,相信我。”白夜輕輕一笑,說道:“伊卡娜,你之前還想著去華爾街工作呢,你以為在華爾街工作,就是能掙錢而已嗎?那你可就錯了,泥頭車就是華爾街的工作日常,拔網線永遠都是解決敵人的最佳方案,你不知道這個,那你就是掙了再多的錢,大概率也會在不知不覺當中,被人給玩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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