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要送霍輕輕出來,卻被她拒絕了。


    司維亭的疑心,霍輕輕自始至終都不敢小覷,而且自己這麽晚沒有回家,他一定也有所懷疑。而且他舉一反三的能力也很出色。


    現在正是一個特殊時期,司青衡那邊對自己不冷不淡的,她若想重新拾回司青衡對她的信任,重塑他們的關係,那麽她隻能步步為營,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她絕不允許一點的意外發生,而司維亭如果她不處處的戒備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她最大的意外。


    她要把危害降到最低,才可能有把握回到司青衡的身邊。


    司維亭收到消息,說就隻有霍輕輕一個人出來,這讓他有些不理解,看到那個男人對她的喜歡,怎麽可能。


    他讓在混色旁邊蹲守的男人繼續監視著,讓他特別注意一個男人是不是也出來了。


    可等了半天傳回的消息還是一樣,隻有她一個人,而且已經租了車離開了。


    他在臥室等了許久,霍輕輕也已推開門。


    看著她回來,司維亭的臉色自然也是陰逡的很,霍輕輕回來的時候也想到了,她並不在意,越過他的身邊,直接走去了浴室。


    可剛走過,胳膊就被人攥住了,“不和我說說去哪了嗎?”


    她出來的時候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吉普,而對於她來說這並不陌生。


    曾經一段時間,這輛車一直跟著自己。


    司維亭會這麽問也證明了他知道了自己去哪裏了不是嗎?


    “你都已經讓人跟著我,難道不知道我去哪了嗎?”


    “我想讓你說。”


    “司維亭我們兩個已經都這麽熟悉對方,又何必玩那些貓捉老鼠的遊戲,別讓我看不起你。”


    霍輕輕甩開了司維亭的手,直接走向了浴室。


    司維亭看著關緊的門,他雙手握成了拳頭,今天下午他威脅了她,反過來他預見不到她一丁點的害怕,相反更加的有恃無恐。


    確實,該害怕的是他,因為他沒有主動權,他隻有厚著臉皮去要,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沒多久,霍輕輕踏著水滴從裏麵出來,她沒有去管司維亭,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吹著頭發。


    下午,和江山有了那一場的酣暢淋漓,也讓她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現在也覺得輕鬆了很多。


    司維亭看著霍輕輕的背影,裸色的蕾絲睡裙遮不住她的柔美,盈盈一握的細腰,撼動著他身體裏的血液。


    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和她做過了。


    他下了床,站在她的身後,清洗過的霍輕輕卸掉了濃妝,她的樣子還是很清純可人的,皮膚緊繃嫩滑,白皙的脖頸下麵的蝴蝶鎖骨,讓人垂涎欲滴。


    司維亭環住了她的腰,直接親吻上了她剛吹幹的秀發,那牛.奶味道的沐浴露混合著頭發上的清香,讓他心曠神怡。


    霍輕輕就那麽安靜的坐著,任由司維亭的索取。


    就是這樣什麽反應都沒有的態度,正好激怒了司維亭。


    他一把扯起霍輕輕的胳膊,把她摟在了懷裏,“怎麽,覺得我的技術不好,讓你起不了興趣。”


    霍輕輕故意忽略手臂上的疼痛,皺著眉頭,說:“你的技術什麽時候好過了,根本就無法滿足我。”


    司維亭一向是驕傲的,霍輕輕這麽說無疑是打壓了他的自尊心。


    他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身體更加緊密的貼上了她的身體,而霍輕輕也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司維亭身體某處的變化。


    “不高興了,還是想要發泄你的獸欲,讓我明白你的技術很好啊!”


    霍輕輕一臉的不屑,這讓司維亭無法忍受。


    他把她推到了床上,直接壓在了身下,“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的技術到底怎麽樣。”


    不顧霍輕輕的低吼,司維亭的動作很粗魯,這讓霍輕輕有些懷念江山的溫柔,一陣的翻雲覆雨之後,司維亭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她的身體。


    司維亭沒有注意霍輕輕眼底的濕潤,也沒有在意她手腕處的紅腫,他承讓剛才自己的力量有些大了,可這也是她逼自己這麽做的。


    他起身,走到了門口,背對著她,說:“我跟那個男人誰的技術更讓你滿足?”


    說實話,江山是怕傷害到霍輕輕,也在意的她的想法,他不敢,他都是被動承受的那個,可司維亭不一樣,他隻需要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丈夫,他怎麽做都是合理合法的。


    司維亭嘴角邊揚起的一抹笑容,彰顯著自己的主權。


    霍輕輕握緊了背角,她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她要記得現在這樣的疼痛,將來的某一天全部都要還給司維亭,更會讓舒雲淺也體會自己今天所受的疼痛。


    她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眼神也漸漸的冷了下來,心底似乎燃燒著一團火,她不會想著去熄滅,而是要把它越燃越旺。


    許久,她安靜了下來,困意也漸漸襲來,出了臥室的司維亭沒有離開二層,而是走去了書房。


    打開窗戶,夜晚的風徐徐涼涼,隻是無法吹散他心裏的煩躁。


    剛才他也不過就是用著自己那點的自尊心做給霍輕輕看的,其實他知道她的心裏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了,甚至都不如混色的那個男人。


    手裏的煙頭隻剩一點就要燒到手指,他恰時的掐滅了,他走到書櫃旁,拉開書櫃門,下麵赫然放著一個銀灰色的保險箱。


    他按了密碼,金屬卡斷叮的一聲,打開保險箱裏麵隻有一個信封。


    司維亭拿出信封,走到了桌子麵前,他拿出裏麵的東西,那是幾張霍輕輕和那個男人親密的照片,還有一張光盤,從拿到手裏到現在他都沒有仔細看過。


    他把光盤放進了電腦裏,畫麵一下彈出,那是女人和男人交織在一起的畫麵,有些不堪入目。


    他一直不知道這個信封是誰給他的,可是卻能夠拍到這麽隱私的東西,想來也是不簡單的。


    霍輕輕拒絕了自己,江山心裏是有些受傷的,可她對自己說,“江山,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被人盯上,所以,原諒我的拒絕,我真的不想讓你受傷害。”


    江山沒有說什麽,看著霍輕輕如此的乞求著自己,他也隻好答應。


    當她離開休息室的時候,他從窗戶望了出去,他看到了外麵停著一輛黑色的吉普車,他居高臨下向下看去,即使看不見車裏的情形,但駕駛位置上坐了個人他還是看的見的。


    難怪霍輕輕拒絕了自己,她是不是知道有人監視她嗎,還是她發生了什麽事情被人盯上了。


    不管哪種,他都很替她擔心。


    下午來的時候,她的情緒也不是特別的好,他們在酒精的發酵下,發生了那種事情,他自然也沒有開口問清楚,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霍輕輕就把手機放在了床頭,當江山的信息發過來,她自然也聽見了。


    拿過手機,解鎖屏幕,顯示著一條未讀信息。


    “輕輕,今天下午我忘記問你了,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不好當麵和我說,現在我們隔著屏幕,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如果真是遇到了什麽危險或遇到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你可以發信息給我,不論多晚我都可以等。”


    手機那端的江山,並不知道其實霍輕輕是故意不說的,就是為了讓他能夠主動問起她,才能顯現著她的柔弱。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了解她,但霍輕輕這一招放在江山的身上,卻是百試百靈。


    “沒什麽,就是最近心情不好,公司裏的事情讓我有些心煩。”


    他之前已經聽說舒雲淺的也在司氏,那麽她的心煩是不是和她有關係。


    “我聽明輝說,舒雲淺也在司氏上班,是她弄的你心情不好嗎?”


    “是也不是,總之你別管了。”


    霍輕輕發完了信息,嘴角邊就浮現起了一絲的冷笑,而這和剛才的她截然不同,那是對江山的一種了解,甚至可以說是一種信任。


    “那還是有她的原因了。”


    好半天,江山都沒有收到霍輕輕回的信息,他的心裏有些著急。


    他想把電話打過去,可又怕太晚,打擾到她。


    可沒過多久,霍輕輕把電話卻打了過來。


    深夜,聽到她的聲音,有著擔心的幸福。


    “怎麽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發信息說不清,又睡不著,想和你聊聊天。”


    江山當然是樂意的,可他也不會把這樣的高興直接表現出來。


    “明天你不是還要上班?”


    “無所謂了,舒雲淺已經做了我丈夫的助理,恐怕我去不去公司也無足輕重了。”


    霍輕輕說的很隨意,但江山怎麽聽都不是滋味。


    “她威脅你在公司的地位了嗎?”


    他更是想說,是不是舒雲淺想取代她的位置而借故攀上司維亭。


    “現在還不至於,但很快就會了。”


    江山不願霍輕輕總是這樣一副失落的口吻,他也聽出了一點點的自卑,這不是他所認識的霍輕輕。


    她一直都是自信,驕傲的女人,現在她居然會這樣的低落,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需要我幫忙嗎?”


    “算了,你幫不上我的。”


    江山有些著急,連忙回答說:“你不說,怎麽知道我幫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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