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把手機調了一個模式,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別人把電話打進來。


    “青衡,我們今天既然一起吃飯就不說工作上的事情。”


    “爸爸,您是想和我談雲淺。”


    紀樂沒有跟著司青衡一起進到餐廳,本來他是打算推著司青衡進到餐廳,之後在出來,但是舒彥林堅持要推著司青衡進去,他也就隻好等到外麵。


    舒雲淺雖然找不到司青衡,但想到紀樂,她連忙把電話撥了過去。


    “紀樂,我是舒雲淺。”


    “夫人。”


    “我爸爸和二少在哪了?”


    紀樂想了好半天,斟酌了一下才說:“他們隻是在一家餐廳吃飯,你不用擔心。”


    聽到他們又在一起吃飯,舒雲淺便也就踏實了。


    “餐廳的名字。”


    紀樂想了一會兒,說:“夫人,你應該知道先生並不想要人打擾。”


    舒雲淺連忙說:“我不找青衡,我要找我父親。”


    聽到舒雲淺語氣裏的一絲急迫,紀樂決定把餐廳的名字告訴給舒雲淺。


    舒雲淺知道司青衡和舒彥林是在湟源餐廳。立刻租了一輛車趕了過去。


    紀樂一直都注意著湟源餐廳門口,舒雲淺的身影。


    看到她出現,他和她一起進了餐廳。


    紀樂先是敲了敲門,之後門被人從裏麵打開。


    看見舒彥林,舒雲淺很快就抓著他的胳膊,把他從門裏拉了出來。


    “什麽事情這麽著急?”


    舒彥林平和地說著。


    “爸爸,司維亭要我幫著他約您一起吃飯。”


    舒彥林直覺這不是什麽好的邀請。


    “你答應了。”


    舒雲淺停頓了半天才說:“我說即使要約您,我也必須在身邊。”


    舒彥林遲疑了片刻,“你回複他說我答應,還有這件事情我要和二少商量一下。”


    舒雲淺來這裏本也沒有想見司青衡,所以舒彥林這麽說了,自己也就避免了和他碰麵。


    “好,那我先走了。”


    但舒雲淺剛一轉身,舒彥林問道,“是不是又沒有吃飯,一起來。”


    舒雲淺搖搖頭,笑笑說:“不了,爸爸祝你們用餐愉快。”


    舒彥林被拉走,紀樂就進到了餐廳的包房。


    司青衡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她來做什麽?”


    紀樂站到一邊,“不清楚,隻是說她是來找舒董的。”


    “沒事了。”


    等到舒彥林剛一進來,司青衡問說:“雲淺,沒和您一起。”


    “她說不餓,就走了。”


    司青衡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下。


    “雲淺來找我是因為司維亭。”


    司青衡並沒有問他什麽事,而是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司維亭要約我,你怎麽看。”


    司青衡剛剛也在思考著,司維亭應該是沒有辦法了才決定找上舒彥林的。


    “那您就答應他,即使和您談談也是無用。”


    司青衡拿起桌上的酒杯回敬著舒彥林。


    舒雲淺中午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所以她也隻能餓著肚子,但她沒想到司青衡居然會在下午來了公司。


    她起先並不知道司青衡來到司氏,因為他走的是貴賓通道,而司青衡也不想讓司氏的其他人看到自己。


    等到他讓紀樂敲開了司維亭辦公室的門,看到司青衡他也是有些驚訝的。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沒通知你,我就來了。”


    司青衡既然來了,司維亭又不能不讓他進來,他側了側身體,紀樂便推著司青衡進到了辦公室。


    通透的窗戶,明亮的玻璃,寬敞地隻有一件辦公桌和沙發,這樣的布局他們還是出奇的一致,就連色調都極其的統一,雖然之前來過幾次,但司青衡從沒有靜下心仔細地這麽觀察著,唯一不同的可能就隻有樓層,他在66層,而司維亭在16層。


    但這麽一想,似乎他們啷個都很中意這個6字,也難怪他們都在六月份出生,而他們喜歡的同一個女人生日也在六月份。


    他們雖然都出生在各自的家庭,但是他們的爸爸卻是親兄弟,這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的相似。


    司維亭看著司青衡看著窗外的目光直直得,便問道:“阿衡,在看什麽?”


    “大哥,雖然來了你這裏幾次我還是第一次仔細地看著你的辦公室。”


    司維亭聽著也隻是很平常的話,並不覺得司青衡會在這些小問題上麵而注意太多。


    “就是一個辦公室,沒那麽多講究。”


    “是,確實不需要那麽多講究。”


    司維亭推著司青衡到了沙發的旁邊,不經意地略過他的腿,“阿衡,在老宅我一直都沒有開口問,隻是不想讓你難過,現在就我們兩個,我能不能問問你,你的腿就好不了了嗎?”


    司青衡假意地歎了口氣,“是,雖然被雲淺照顧了兩年,可依舊沒有知覺,就連敲幾下都感覺不到疼痛。”


    司維亭同樣也歎息著,隻是司青衡更願意把他的這聲長歎當做一種喜悅,


    “大哥,也不必替我擔心,說不定哪一天就有知覺了也說不定。”


    司維亭隻是在旁邊附和著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


    “阿衡今天來這裏,不是專門來找我的吧?”


    司青衡也不否認,他確實不是來找司維亭。


    “我確實不是來找你的。”


    “雲淺?”


    “是。”


    司維亭很快就站起身,撥了內線。


    “到我辦公室一趟。”


    舒雲淺在想司維亭叫自己難道是想詢問她有沒有幫著他約了自己父親的事情,但沒想司青衡居然也在。


    “司董。”


    “雲淺來了,坐。”


    司維亭坐到了一旁,把位置留給了舒雲淺。


    “阿衡,說特意來看看你。”


    她很清楚這不會是司青衡說的話,便轉過頭,看了一眼司青衡。


    但轉念想到,他來是不是因為中午的事情。


    “既然看到了,我先出去工作了。”


    舒雲淺心裏很高興司青衡在意自己,但她還是不能習慣最近他對自己突然地態度轉變。


    司維亭看著舒雲淺站起身,緩緩地說道:“雲淺,阿衡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和他連話都沒說幾句,就趕阿衡也不妥。”


    他轉過視線,看著司青衡,“我叫人安排好了會議室你們可以去哪裏談。”


    司青衡很是樂意司維亭的安排,可是舒雲淺卻遲遲地沒有離開。


    “大哥,謝謝你,我想我還是去工作比較好。”


    “雲淺,去談談,我看阿衡是真有事要和你說,你不用不好意思,大哥都懂。”


    舒雲淺在心裏思忖了一會兒,“謝謝大哥。”


    從司維亭的辦公室離開,舒雲淺來到了會議室,紀樂守在了門口,看到舒雲淺來了,就替她打開了門。


    等到舒雲淺進去,看到的司擺在桌子上的快餐。


    “你來是給我送午餐的啊!”


    司青衡輕笑著,“不歡迎?”


    “不是。”


    看著舒雲淺一臉地茫然,司青衡冷淡地說:“中午走的那麽匆忙,是爸爸叫我給你打包回來的。”


    原來他真是特意來給自己送午餐的,隻是這樣的事情,吩咐紀樂就好了,幹嘛還非得自己來這一趟,不過舒雲淺心裏想了想,還是有些竊喜的。


    “謝謝。”


    司青衡挑著眉,“那你還不坐下。”


    舒雲淺清楚這裏是公司,所以司青衡的話落,她就坐了下來。


    拿起筷子,她隻吃了一口,便沒有想吃下去的感覺了。


    “怎麽,嫌棄了?”


    她搖搖頭,“不是,就是突然不想吃了。”


    舒雲淺不想吃,司青衡也沒勉強,“這裏是司氏,不方便我說太多,但為什麽中午沒去看看我。”


    “本來我隻是找父親,和你本就無關。”


    看著司青衡的一臉平靜,舒雲淺也沒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有什麽毛病。


    “父親都和你講了,是不是?”


    司青衡沒回答隻是點點頭。


    司維亭其實也一直看著視頻裏的司青衡和舒雲淺,看著他們隻是坐在椅子上,還是很想聽聽他們說什麽的。


    隻是,他也知道司青衡也一定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他並沒有把他們安排在有聲地會議室裏。


    “既然,你不想吃了,我就走了。”


    舒雲淺也不想讓司青衡繼續呆下去,在這麽說這裏也是屬於司維亭的,危險無處不在。


    “我送你出去。”


    看著司青衡進了電梯,等到電梯的門徹底的關上她才離開。


    她嘴角微微翹起,誰都能看出她的開心。


    “雲淺,剛才那是誰啊?”


    問她話的是周期。


    “隻是司董的弟弟,我幫忙送送而已。”


    周期當然知道那是司青衡,他也見過司青衡幾麵,能走貴賓通道還是少之又少的。


    但看著舒雲淺和他的關係,卻沒有那麽簡單。


    “公司裏這麽多人,怎麽就偏偏讓你送啊?他和你什麽關係?”


    舒雲淺聽的出來周期是和自己開玩笑,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就是一個朋友,你不相信就算了。”


    周期看著舒雲淺離開的背影,笑著搖搖頭。


    回到了員工的辦公室,司維亭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雲淺,來一趟。”


    舒雲淺放下電話想著,霍輕輕還是快點回來,要不然她真覺著在這麽在16層呆下去,她也許真的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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