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對於段明輝房定遠理解著他的衝動,隻是口頭上訓斥了一番,算是對他的一種安慰和指責。


    “明輝,我理解,但你好歹也是全院的表率,下一回不可以在如此的衝動。”


    段明輝點點頭,之後就宣布了散會,聽見下麵烏央央的聲音,想起還有媒體,舒雲淺叫住了大家的腳步說:“院長,您放心,我會向媒體主動承認是我的責任,絕不會給醫院帶來任何的負麵影響,算是我對這件事情做的補償,也感謝您和大家這麽多年在醫院對我的關照和愛護。”


    然後,舒雲淺又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次與前一次不同,很久她才直起身體。


    會議室裏,所有的人也是很動容,唯獨段明輝知道這件事會給舒雲淺帶來怎樣的影響。


    可即便這樣,他也想在她的身邊陪著她。


    大家都準備離開會議室,隻有段明輝一個人留了下來。


    “院長,雲淺即使不再是我們醫院的員工,作為副院長我也有這個責任,把她和醫院的損失降到最小的程度。”


    房定遠望了望段明輝,知道他的心思,他雖然歎了口氣,但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房定遠也沒有再繼續呆下去,而是把會議室留給了他和舒雲淺。


    舒雲淺本是拒絕的,說:“明輝,真的沒有必要,我不想你因為我在受到別人對你流言蜚語。”


    可是,她說的這些,在段明輝看來根本不算什麽。


    “雲淺,還是那句話我會站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幫助你,守護你,你不需覺得愧疚與不安。”


    話落,段明輝就沒有在給舒雲淺任何的機會,而是把她帶到了科室,讓溫茹替舒雲淺打扮一下,和她一起到了樓下。


    記者在門診大樓外麵等了很長時間,這其實也嚴重影響了醫院正常的工作秩序,可舒雲淺一到了下麵,記者也瞬間變得安靜。


    段明輝把記者帶到醫院的一個大廳,在哪裏舒雲淺做了解釋和澄清,而且全程都是現場直播。


    電腦,手機隻要是能夠上網,通訊地媒體都可以看到這條新聞,並且點擊量隻增不減。


    司青衡自然也看的到,他現在覺得自己越來越不了解舒雲淺了,什麽事情都會自作主張,她不知道自己這樣隻會讓嫉恨她的人會變本加厲的。


    “各位媒體朋友大家好,我是舒雲淺,在這之前我先要和大家說明的是,就在剛剛我已經辭職了,所以我下麵說的話,都隻代表我個人,和匯鑫醫院沒有任何的關係,之後如果大家覺得有想知道的我都會毫無保留的回答各位,但請不要對醫院橫加指責。這件事情的發生,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隻是因為當時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下,而碰巧方韻在我旁邊,不小心害她摔下了樓梯,絕不是因為任何的私人情感,而故意為之。,我之所以會麵對大家,說清楚這件事,就是不想讓有心的人利用,而誤導大眾對善良的認知。”


    舒雲淺剛一說完,就有記者提出了質疑,“舒小姐,有傳聞說那位方韻小姐喜歡匯鑫醫院裏的一位醫生,據說這位醫生也喜歡您,是不是你因為妒忌才推方韻下樓的呢?”


    舒雲淺身體微微頓了頓,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段明輝在旁邊也發現她的異樣,用手握了握舒雲淺的手,然後很快又放開了。


    自己則是拿過麵前記者的錄音筆,說:“這件事是子虛烏有,即使那位醫生喜歡舒雲淺也是欣賞,絕沒有任何的情感因素,作為醫院的副院長,我們也一定會嚴肅這種傳言,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而不是八卦傳聞的散播地,今後有這樣的傳聞,我們一定會開除這樣的人,義正視聽。”


    段明輝不知道這樣的傳言是被誰傳出去的,可在醫院但笑話聽聽也就算了,他沒想會弄得整個申城幾乎眾人皆知。


    作為新聞記者,挖掘新聞的潛在內容是他們要具備的基本素養,段明輝的話並沒有打消他們的疑慮。


    “舒雲淺小姐,我們也收到一段匿名人士發來的視頻還有語音,裏麵很清楚地說明你 就是蓄意推方韻下樓的,而且還有你說話的錄音,請問你怎麽解釋?”


    記者,拿出了電話,放了錄音,即使是舒雲淺也很意外,聽到錄音的內容她就更加的詫異。


    “我就是討厭她,嫉恨她,即使我不喜歡的男人,也決不讓任何人占有他。”


    錄音隻是很簡短的一句話,但聲音確實是屬於舒雲淺的,而她很清楚自己從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不知道記者同誌,從哪裏得到的這樣一份虛假的錄音,我做過的我會承認,沒說過的話也不願弄假成真。”


    段明輝覺得在讓記者問下去肯定會再生出一係列的事端,所以他通知了保安,讓記者撤離了大廳。


    可即便這樣,也還有零星的記者等候在醫院外麵的草叢,找尋新的新聞線索。


    段明輝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讓醫院的保安以擾亂公眾治安報了警察,警察來的時候,也把記者勸阻了。


    舒雲淺回到病房,段明輝也沒有離開,很擔心她,所以等到薑瑜來了,他才從病房裏撤出來。


    臨走的時候,他很想和舒雲淺說說話,可到底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舒雲淺也很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道和段明輝說什麽。


    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覺著這件事情傳播的如此快,如此的蹊蹺,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段明輝轉過身就向著方韻病房的方向走去,進了病房看到她一個人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他沒打擾,而是輕聲地說:“最好不會有下一次。”


    他也不確認到底是不是方韻做的,可是這件事跟她有直接的關係,即使不是,他也希望這句話就當做警告。


    段明輝說完又在病房停留了一會兒,檢查了她受傷的腿,之後才離開,而方韻也悠悠轉醒。


    剛才她看著電視畫麵,隻是無意中的一個拍攝,她看到段明輝握上舒雲淺的手,而她也沒有拒絕,當時她心裏的氣憤可想而知,她以為段明輝來是要安慰自己,沒想卻說那樣一句話,這更加使她明白讓舒雲淺徹底地從段明輝的身邊離開的意識就越發的強烈。


    霍輕輕不能每天都呆在醫院,更何況方韻與自己非親非故,她更沒必要有義務照顧她。


    她讓人尋了一個上午的家政公司,找來了一個保姆。


    她的目的隻是房方韻嫉恨舒雲淺,目的達到,她也就不需要裝出一副姐妹情深那一套。


    “小韻。”


    看到霍輕輕來了,方韻嚐試著坐起身,但沒有力氣,而霍輕輕也沒有幫助她的意思,還是那個保姆連忙上前替她扶正了身體。


    方韻對霍輕輕這樣的轉變,有些納悶,“輕輕姐,是我有什麽地方做錯了嗎?”


    站在床一邊的霍輕輕沒想方韻會如此的敏感,她笑了笑,說:“沒有,我隻是剛才在想一些事情。”


    方韻知道,霍輕輕一定是在考慮舒雲淺的事情。


    “輕輕姐,段明輝在你來之前,找過我,和我說了一句話?”


    “是什麽?”


    霍輕輕反問。


    “他說,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方韻握上霍輕輕的說,很是緊張地問著她,“輕輕姐,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是我做的。”


    霍輕輕很自信,肯定地回答道:“怎麽可能,他也許隻是試探,畢竟你才是受害者,懷疑你也是正常的,但你也絕不能讓他察覺出你有任何的不妥,知道嗎?”


    聽了霍輕輕的話,方韻點點頭。


    她也知道下午,舒雲淺接受了采訪。


    她的話或許會讓不知道的人相信她的善良還有勇氣,但她不會讓舒雲淺這麽輕鬆的就過去。


    她扶在方韻的耳畔,說著下一步的計劃。


    說完,還不忘叮囑她,“我會給你找一個專業的律師,所以你一定要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要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舒雲淺的身上,明白嗎?”


    薑瑜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到了病房,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邊,開口說:“雲淺,你怎麽樣?”


    和薑瑜幾天的接觸,已經讓舒雲淺很信任她,也相信她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薑瑜姐,我沒事,都已經做了決定,我就不會在考慮其他。”


    薑瑜就是看舒雲淺這樣的堅強,才更讓人心疼。


    她歎歎氣,手握住了舒雲淺的手,緊緊的,薑瑜隻是會心的笑笑,舒雲淺理解,所以她也對她笑了笑。


    坐在盛世集團辦公室裏的司青衡,從看到舒雲淺和段明輝站在一起之後,臉色一直都是深沉的,紀樂也感覺司青衡的一股怒氣。


    “先生?”


    “後天就給舒雲淺辦出院手續,我讓你查霍輕輕的事情,怎麽樣了?”


    “新聞隻是一個開端,並不能確定是霍小姐做的。”


    司青衡太清楚,霍輕輕怎麽能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正好也可以讓舒雲淺深刻意識到她的錯誤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似乎好久沒有見到舒彥林,想著自己也該拜訪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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