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蛙人很憤怒,雙眼冒血一樣,激動不已,一瞬間,就又揮動器宇宙氣,掐住了我的脖子,在那怒吼,“你,你胡說,你胡說,你這家夥,以為修煉了宇宙氣,就可以和我們相提並論,就可以和我談論誰是地球的主人了嗎?”


    “碰!”的一下子直接把我甩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哎呀!”一聲,疼得我後被法警,整個人都不好了,跌落在地,站不起來。


    “嘩啦!”


    又一下。


    矮個蛙人把我的身體又給拽了過來,雙眼怒火燃燒的問我,“你到底從哪裏聽到的這些歪理邪說,我們,我們就是地球土生土長的物種。”


    徹底怒了。


    這似乎是他的逆鱗。


    “你,你不知道。”


    我張嘴喉嚨發鹹的吐了一口血。


    “薑無涯。”


    “老公!”


    星辰、柳依依想衝過來救我。


    但能力難以抵擋,矮個蛙人一揮手,就又給打飛了,場麵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果然是能力超凡。


    “你,你,你,言而無信,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卻要違背你的諾言。”


    我嘟囔著說,“你們不是比我們人類要強大,要更高尚,更應該存在嗎?哈哈,那為什麽還不如我們人類呢。”


    “你!?”


    矮個蛙人恨恨的直咬牙,“碰!”的又把我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我胳膊好像摔斷了一樣,酸疼的動彈不得。


    “哼哼,你小子有了口實是吧,行,我不殺你,也不折磨你了,我要讓你知道你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們蛙人就是自古以來就在地球上的,哈哈,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蹲下拍了拍我的臉蛋,“你叫什麽名字啊,告送我,哦,剛才喊了,你叫薑無涯是把,有意思,有意思,終於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猴人,哈哈,好,記住,我叫隆科,哈哈,再會。”


    居然沒在折磨我,一躍而起飛身走了。


    其他魁梧蛙人立刻大步而去。


    這一下院子裏就剩下了我們幾個人。


    “老公你沒事把。”


    柳依依過來扶我。


    我瞬間疼的“哎呀!”一聲說,“胳膊好像斷了,這家夥真是下了狠手啊。”鬱悶的不敢動彈一點。


    “別動,別動,好像不斷是了,是脫臼了,我來看看。”


    胖師兄走了過來,四下看了看,突然拿起我的手臂,“嘎哧!”一聲,疼的我瞬間“啊!”的一叫。


    胖師兄便笑了,“好了,好了,就是寸勁,給打的脫臼了。”隨後又說,“你膽子可真大,我已經想怎麽逃跑了,哎呀,那些蛙人根本不把咱們當人看,差一點啊。”


    剛才他冷眼旁觀,其實是怕了。


    我也理解,見識到了太多蛙人吃人,就也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反抗。


    我因為沒有見過,才在剛才冒犯了幾句,現在一想,也是後脖頸子發涼啊,就說,“那,那就趕緊抬我起來吧,我渾身上下可是難受的要死啊,酸疼酸疼的。”


    “好,好。”


    胖師兄與柳依依扶著我,向著裏屋走。


    那邊星辰回頭看了一眼剛才那個什麽隆科離開的方向,有些不放心。


    “我去山下看看,那些蛙人走沒走。”


    “好,好,你去把。”


    星辰去探尋。


    我呢,被扶著驚了裏屋,本就灰塵滿地的房間,根本無處安身。


    胖師兄便說,“去我的柴房吧,雖然簡陋,但也比這強。”


    “嗯,嗯。”


    我答應著,又被扶到了柴房。


    柴房裏東西一應俱全,有被褥可以靠著,一點點的給我放下了,隻感覺胸口發們,腦袋發暈,就說,“肯定是有一些內傷。”


    “那怎麽辦啊。”


    柳依依六神無主。


    胖師兄左右一看,“這裏已經沒有虎泡水了,我也不會煉丹製藥,沒辦法啊。”伸手摸了摸我的脈搏,“是有些淤血,要不,我下山去村子裏找些活血化瘀的藥。”


    “那倒不用,我這裏有。”


    小心翼翼的從懷裏掏出了劉安給我的丹藥,找出幾枚補強身體,活血化瘀的就吃了,慢慢的在肺腑裏發揮起作用,這才舒服了。


    “咳!”“咳!”的咳出了幾口淤血。


    “怎麽還吐血呢,老公,你沒事吧。”


    柳依依嚇得不行。


    我淡淡一笑,“淤血出來了是好事,修行之人就怕淤血阻礙身體,我啊自己調戲調戲,你們不用管我了。”


    慢慢的盤腿而坐,動用體內的宇宙氣,去恢複身體的經絡,一點點的改善身體。


    但依然可以感覺得到,這次的內傷還是讓我身體有些虛弱,兩三天是恢複不到全勝狀態了。


    “怎麽樣啊?那些蛙人果然走了,一個沒剩。”


    星辰跑了回來說,“那個隆科到是很守信用,說走就走了,不過咱們還的小心,他隻是說在狗道寺裏不傷害咱們,如果離開了,就說不好了,那個家夥,可是真的很厲害。”


    “那就暫時不走,我也好恢複身體。”


    慢慢的到是可以自己移動了,卻依然有些發暈,剛才氣虛不順,導致身體依然發虛,就和柳依依、星辰、胖師兄說,“行了,我沒什麽事了,你們去吃飯吧,那兔肉、野雞肉可不多見,你們趕緊吃了,我啊,自己打坐打坐我想再睡一覺,明早就也恢複個七七八八了。”


    “我哪還有心情吃飯啊,我來照顧你。”


    柳依依噓寒問暖的問我,“你,你渴嗎?喝水嗎?”


    “不用,不用我真沒事,吃下丹藥後,恢複了許多,我自己打坐就好。”


    麵色依然慘白,但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坐在那裏,運氣療傷。


    胖師兄、星辰一看,知道不打擾就是幫了我,便說,“咱們出去把,讓他清靜清靜,你我這樣,也幫不了他。”


    “嗯,嗯。”


    柳依依這才聽話的出去了,還說呢,“要不,熬點肉湯,肉湯補身子。”


    “行,行,那半隻山雞留下,一會兒在燉燉,哎呀,算了,野物天黑愛出來,我在去打一隻吧,你們把這些吃了就好。”


    胖師兄左右一看,就又去山中打獵了。


    “不用麻煩了。”


    星辰呼喊了一句,卻是沒有得到回聲,已經去了。


    這一下,星辰與柳依依一看,隻得先坐在火堆旁,看了看柴房裏的我,歎了口氣,“險象環生啊,差點小命難保。”


    “那可不,哎,爭取別再出事吧。”


    又弄了一些劈柴,把火燒的旺旺的,映照著天空,映照著明月,來到狗道寺的第一晚,也是從湘西出來的第一晚,就沒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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