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漢子把野雞、野兔仍在地上後,就進了拆屋拿出了一些木柴,仍在了地上,自己拿氣一個已經很破舊的臉盆說,“都別看著了啊,有肉吃自然得幫忙了。”


    招呼我們。


    “好,好。”


    我拿過木柴,“哢嚓!”折斷了,說,“我來生火。”


    星辰在那跳躍的起來說,“我幫你去找野果子把,烤雞、烤兔放點野果子肯定好吃。”


    “你這小狐狸會享受,好,好去把。”


    漢子大手一揮。


    星辰就跳躍著去找果子。


    現在是春天,果子倒是有,這山上必然很多。


    唯有柳依依在那一臉詫異的說,“那,那我幹什麽啊。”


    “女人當時是洗菜做飯了,嗯,你把那兔皮剝了吧。”


    “剝皮!?”


    柳依依這些年什麽都幹過,但這活還真不會幹,一臉無奈,“要不,要不,我來燒火做飯吧,老公,你,你來剝皮行嗎?”


    “也行。”


    我嗬嗬一笑,起身說,“別插到了手。”


    “這我在行,沒問題的。”


    蹲著身子,開始弄劈柴燒火。


    我拿起野兔和那隻野雞說,“這位師兄你就歇著吧,我們來弄就好了。”


    “嘿嘿,有眼力見,捉這隻野雞倒是簡單,捉這野兔,可費了老勁了,是得休息休息了。”哈哈一笑。


    在院子當中找出一個凳子坐了起來。


    左翻右翻的還翻出一盒煙,抽搐皺皺巴巴的一根煙卷給點上了,回味無窮美美的抽了一口,“每天啊,隻能抽一根,要不然接不上,爽啊。”


    翹著二郎腿哈哈的笑。


    很壞享受。


    我在那弄來了水,野兔剝皮手到擒來,野雞去毛就得熱水了,先讓柳依依燒熱水,不著急,反正時候還早。


    這時,我看那個胖乎乎的漢子,就說,“師兄,你在這裏住多長時間了,蛙人來襲之後就一直住在這裏。”


    “嗯,不是,我原本已經沒想過在來了,主要是蛙人襲來,我的家人,親戚朋友都死了,我因為有些修行,能力強一些,逃過一劫,在城市裏坐著苦哈哈的拓荒者,每天撿吃的,每天爭強鬥狠,到不至於餓到,但也乏味了,後來一次巧合跑到這一帶,看此地野物很多,就逗留了下來,在一想我既然留在此地了,為何不回山上呢,沒有還有師兄弟陪著,我就來了,結果,師父,師弟們都走了。”


    胖師兄搖頭一笑,“就我一個人,想來一住也得一年多了把。”


    “一年多前你師父師弟們都不見了,那應該是蛙人最早襲來時,就出事了吧。”


    我嘟囔著分析了一句又問,“那,那大槐樹呢,怎麽也不見了。”


    “嗯,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見了,我來時還沒注意,後來才意識到大槐樹不見了。”


    胖師兄哈哈一笑,“沒了也就沒了,不用去管,倒是你們來此有什麽事啊,說來聽聽,我看下麵停了一輛車,就知道肯定是遠道而來,而且還是冒著危險來的,肯定有大事吧。”


    自顧自的抽著煙,“是不是來求虎泡水的啊,現在可沒了,隻有我的洗腳水了。”哈哈大笑。


    虎泡水到底為和會那麽神奇,其實依然是個不解之謎呢。


    但多半和那大槐樹有關,現在大槐樹不知所蹤了,讓人不解,在看這位胖師兄,感覺大大咧咧的一看就是當年在山上修行時,豁達了,看的開了,親戚朋友都死了,孤身一人,依然懂得享受。


    讓人佩服。


    我可就沒他這個心境了。


    “熱水燒好了。”


    柳依依撅著屁股把水烤的可以去毛了。


    我便接了過去,繼續給野雞去毛,這些我倒是熟練,曾經在狐岐山苦修時幹過,不一會兒,野兔剝皮、野雞去毛就弄好了。


    又慨歎破肚了一番。


    胖師兄就拿出來了作料,“烤了吧,考了省事,我那還有一些大餅,一會兒也一起烤了,在弄點酒,我就算替狗道寺款待你們的遠道而來了。”


    哈哈笑著,把自己的藏貨都拿了出來。


    我差異了,“師兄,你怎麽把東西都藏在柴房裏啊,你住柴房。”


    “對,我事從狗道寺偷偷溜走的,所以沒資格住正房,就住柴房,嘿嘿,柴房也不錯,除了蟲子多一點,其他都好。”


    “這樣啊,怪不得我們看了看沒有發覺有人居住的痕跡,原來您一直住柴房啊。”


    我哈哈一笑,“你可真是狗道寺的好徒弟,我記得我上次來,哈哈,你那師父與那兩個師弟吧,餓的皮包骨頭了,依然不願意下山,最後是我們弄來了一些吃的,他們這才有了一頓飽飯,但也讓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苦修,什麽叫做真正的修行啊,當然,我也一直很好奇,你們這狗道寺修的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如此的怪異,為什麽如此的不走尋常路啊。”


    “這??????”


    胖師兄一臉尷尬,“其實我也不知道,嗯,怎麽說呢,我們修煉的是和天地的溝通,修煉的是一種說不出是什麽的東西,但不餓肚子就不夠靈光,所以餓肚子是修煉這套法門的必修課,挨不住餓的就也都下山了。”


    “這樣啊。”


    與天地溝通,我也不能理解。


    這位胖師兄必然是挨不住餓下了山,所以知道的不多,我搖頭一笑,“爭取你們的師門的人還在吧,別斷了香火。”


    “還會有的,還會有的,最起碼我還在。”


    胖師兄哈哈一笑,“不過我是修煉不了了,不能挨餓,到了這山上,吃的越發的胖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又餓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


    “你我都是俗人,在所難免。”


    野雞、野兔已經烤上了。


    反而是星辰去采摘果子一直沒有回來,讓我頗為不解,有些抬頭相望,“這可去了得小一個小時了。”


    我們說著聊著感覺過的很快。


    其實拔毛去皮的這段過程,就得有了,在不來,果子就用不著了。


    “是啊,這山不高,地盤也不大,怎麽還沒回來啊。”


    非常不解。


    胖師兄說,“這地方我熟悉,我到處去看看。”


    “好,好。”


    起身去找了。


    我、柳依依在狗道寺裏一邊烤肉,一邊等待,今晚看樣子就在此地借宿一晚,吃頓飽飯,明早就走了。


    結果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連胖師兄都許久沒有回來。


    我、柳依依差異了,“出什麽事了嗎?”


    與柳依依說,“你等等,我出去找找。”


    “不要,你走了,我一個人害怕,嗯,我跟你一起去。”


    “行,行。”


    怕雞肉和兔肉烤壞掉,就先拿到了一邊,準備出門,結果這時,就見胖師兄與星辰走了進來。


    非常警惕,被背對著一點一點進來的。


    而身後跟著三個身穿鬥篷的人,為首的個子不高,另外兩個則是高大魁梧,一抬眼睛,柳依依嚇得不禁“啊!”的一叫。


    “蛙人。”


    沒錯,眼睛是藍綠色的,皮膚是青綠色的,就是蛙人。


    我同樣大為吃驚,順手拿起了一個木棍,暗歎,自己的青銅劍沒拿上來,警惕的說,“師兄,星辰,什麽情況啊。”


    “山下來了許多蛙人,把咱們包圍了。”


    星辰看了看我,意識這恐怕和我有關。


    我也瞬間一激靈,意識到了要壞事,難不成真是來抓我的,我複活了,蛙人他們知道,不寒而栗。


    因為就是我打開了他們的封印,多半真是衝著我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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