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好了。”


    林玉兒恢複到了那個鬼靈精,又帶有幾分英雌感覺的女兒郎模樣,哈哈一笑,爽朗的走到了我身邊,攏了攏自己的頭發說,“我已經徹底好了,難道看不出來。”


    “看出來了,看出來了。”


    我起身說,“恭喜,恭喜,我原本還想著過年之後來此,要看望你呢,希望你能恢複,現在好了,看你這樣,我心裏就有底了。”


    她還是那個模樣。


    隻不過沒有完全恢複,依然有些消瘦。


    白皙的臉蛋,笑嘻嘻的模樣,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透著機靈勁,身材高挑,穿著風衣,牛仔褲,絕對的青春美少女了。


    “真好,真好。”


    心中著實高興。


    林玉兒眉頭一挑,笑了,“好什麽好,你可不知道我糟了多少罪啊,幸虧教主一直沒有放棄,這樣我才能恢複的。”


    歎了口氣,“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你本就是為他做事,他理所應當該該是如此,沒什麽可說的。”


    我哈哈一笑,說,“你來的可夠早的,我聽金四九說,你還要在等個幾十分鍾呢,沒想到這麽快。”


    “我正好要回總部辦點事,在半路就接到了消息,就快馬加鞭趕來了,我可是很早就期望看到你了。”


    林玉兒對著金四九點了點頭。


    金四九便起身說,“那你們聊,我告辭了。”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剛才還和我說進入山河圖的事,但此時卻是轉身就走了,感覺她似乎有意避讓林玉兒,不知是和緣故。


    她問我,“你說你要再次進入山河圖,可是真的。”


    “對,我就是為這件事提前來的滿洲裏,嗯,本就已經準備進入了,聽說你好了,才來看望看望。”


    我說,“怎麽,陪我在進去一趟。”


    “可以啊,反正這回知道怎麽走了,就也不怕了。”


    哈哈一笑。


    林玉兒倒是灑脫。


    我卻搖了搖頭,“算了把,你敢,我也不敢帶著你了,再出點什麽事,我可沒你們教主那個本事。”


    晃了晃手,“我進去很快就會出來,沒什麽太大的事,很快的。”


    “哎呀,你還拒絕我了,哼哼,你可是寒了我的一片心,我可是真心實意想隨你進去的,也算感謝感謝你,當初我能出來,你也是幫了忙的。”


    想起在雪山之巔的很多情景,曆曆在目啊。


    我嘴角不禁漏出了笑意,一起去也好,有個伴。


    可看著林二九,我卻不想在發點什麽,她終歸是逆屠的人,不好跟在身邊,就說,“等你們教主逆屠、旁門左道都來了,在說把,不急。”


    坐下了,喝了杯茶,問她,“對了,你的病,是誰給你治好的,是去了美國,還是找了高人啊。”


    “在美國遇上了一個高人。”


    林玉兒笑了笑做到了我的對麵,“高科技還是蠻管用的,查到了我是神經收縮,骨頭出了問題,但一直辦法非常麻煩,而且恢複的過程需要一到兩年,期間還有可能在發生其他的變故,治愈的機會不超過百分之五十,這時,經過教主一位朋友的推薦,在舊金山的一個唐人街找到了一個運氣高手,幫助我重塑經脈,這才這麽短的時間就恢複了。”


    “舊金山的運氣高手?!”


    這到沒什麽可吃驚的。


    很多高手都已經離開了中國,有可能是門派派出去的,也有得是自己出去的。


    離開了祖籍之地,有的發展的很好,有的發展的一般,但也總算開支散葉了。


    我點了點頭,“行啊,終歸是治好了,就是好消息。”笑嘻嘻的,她做的離我的很近,看了看她,感覺還是那個當初哄騙我的小魔女。


    “你到底叫林玉兒,還是叫林月兒啊。”


    這個我非常好奇。


    林二九笑了笑,“我無父無母是被我師父養大的,叫做林二九,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就到處用化名,有時候叫林玉兒,有時候叫林月兒,你喜歡叫我什麽,就叫我什麽好了,無所謂。”


    “林玉兒?林月兒?”


    我哈哈一笑,“玉兒顯得更像你,但我喜歡林月兒,陰柔一些,女人味更足一些。”


    “那你就叫我林月兒,無所謂的,聽著都順耳反正。”


    林二九淡淡一笑,“就是別在叫我林二九了,我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名字。”


    “行,行。”


    我想叫他林月兒,但感覺人家都喊她林玉兒,我喊林月兒有些曖昧,所幸一笑,“我還是喊你林玉兒吧。”


    “也行,看你這墨跡勁。”


    林玉兒撲哧笑了,花枝亂顫的說,“對了,你吃飯了嗎?該吃晚飯了,一會兒教主,旁門左道也該來了,到時一起聚聚,你們在湘西可是發生了不少是,我們心向往之啊。”


    “湘西發生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啊,哈哈,是很多事,嗯,我還去了一趟雲南,對了,你們和百蟲穀是不是合作關係啊。”


    “不,不是合作關係,是聯盟,我聽說了,你們降頭術一族正在大舉進攻百蟲穀,教主為這事很是鬱悶了一陣子啊。”


    “這事傳的這麽快。”


    我一想也對,我們在火車上渡過了三天三夜還多,電話就一句話就談完。


    我撓了撓頭,“這件事也是我做的,心情鬱悶,握不住火,算他們倒黴吧。”


    “什麽事啊,還有人敢惹九黎一族的天師,哈哈,那可真是找死。”撩撥的拍了拍我的大腿,“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貫穿東南西北,不管哪裏的人都知道你啊。”


    “嗨,通緝犯,哪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啊,這沒什麽可說的。”


    晃了晃手,“這樣的名聲我寧可不要。”


    “要吧,要把,出點名,終歸是好的。”


    林玉兒在那哈哈的笑。


    我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想要你拿去好了,也不是什麽好事。”隨即就感覺我和林玉兒真成了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了,相談甚歡,有些得意忘形。


    這時。


    林玉兒又問我,“你這次來除了山河圖的事,就沒有其他事了。”


    這倒給我問住了。


    我是來拿薩滿教的禹九鼎的。


    撓了撓頭說,“專程來看看你不行啊。”


    “油嘴滑舌,我也的信啊,哈哈,還瞞著我,那就瞞著吧,反正你早晚得說。”


    林玉兒笑嘻嘻的看著我,依然吃定了我那一套。


    我在她麵前似乎就是回到了那個賣棺材的小夥計身上了,就也尷尬一笑說,“我是來拿你們薩滿教的禹九鼎的。”


    “該聚齊了啊。”


    林玉兒明顯一愣,“是嗎?”


    “嗯,差不多了。”


    我道:“有很多大到頂天的人物都在盯著,早晚得拿出來,沒有必要在藏著了。”


    “這事啊,我可說不算,得聽教主的,嗯,他跟你肯定好說話,應該問題不大。”又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腿。


    我晃了晃手,沒有回複,隻是歎了口氣,“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準備先進山河圖看看,裏麵有很多大人物,問一些事,才好知道下一步到底怎麽做啊。”


    “行啊,我陪你去,我對裏麵也甚是懷念啊。”


    林玉兒說的很認真。


    我則有些含糊,要不要帶上她,她可是逆屠的心腹,有些咋舌,所幸,既來之則安之,到也不怕,就點頭答應了,“行,你願意跟著就跟著,我也有個照應。”


    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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