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問了我剛才最好奇的那句話,那就是大荒時代,大世界這件事,“你說禹九鼎聚齊後會展開一個更大的世界,荒古時代一樣的世界,嗯,怎麽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樣啊。”


    我好奇發問,“荒古時代什麽樣子啊?為什麽叫更大的世界啊,這個消息你又是從哪裏得來的,可靠嗎。”


    館主所說的原話我記不清楚了,被真龍的事一鬧,有些分心,但感覺就是這麽個意思,問他,“你是這麽說的吧?”


    “嗯,我剛才是這麽說的,而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我們懸空館裏的一些記載,算是有一些根據吧,夢回大荒,禹九鼎不僅封印了那個世界與咱們這個世界的聯係,也封印了許多你我想象不到的存在,所以,待你聚齊禹九鼎打開大門後,就會重回大荒時代了。”


    說的感覺有理有據。


    但也隻是猜想。


    我搖了搖頭,“那我得到的消息為什麽是登天踏月,羽化登仙啊?”


    “這?????”


    館主搖了搖頭,“我隻是在說我知道的,你也在說你聽人說起的,其實,誰知道禹九鼎聚齊後到底是什麽樣子呢?有沒有可能就是傳說,根本沒什麽大門啊,這世界,根本沒給咱們人類機會,就是讓咱們宛如豬狗一樣的活著,死去,這般來來回回的繁衍啊,也有可能的,這些都是你我的幻想和期盼而已。”


    哈哈一笑,“我說的也隻是我從書中看到的,至於那些寫書的人從何得知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敢保證,會是什麽,所以說算是根據,但不敢當真啊。”


    “這??????”


    這話就回到了我說的那句話,死去的人無法解答,活著的人隻有死去才知道。


    都是猜想。


    不過他那句話,這世界根本沒給人類機會,人類會如同豬狗一樣,繼續繁衍下去,一代換一代,一代更替一代。


    永遠這樣。


    永遠無法打破牢籠。


    想著怪瘮得慌的,到不如拚搏一下,“可為什麽是我啊?”


    這問題我沒想到館主,就是這麽一嘟囔。


    館主笑了,“你是鼎靈,你不已經知道了嗎?在我熟讀的古書中記載過關於鼎靈的事,禹九鼎在周朝之後就分散天下,鼎靈從而在世間遊蕩,遁入輪回,曆經九代後據說就可以聚集九鼎,從而重新擁有神力,打開那個世界的大門,重回荒古時代,所以就是你,這就是你的命運。”


    “禹九鼎是大禹王所鑄,大禹王是神話與曆史的交匯點,他之前的三皇五帝都是神話,他之後就是曆史,夏商周,春秋戰國,就是我們的曆史了。”


    我嘟囔著說,“一直到了周朝禹九鼎才失蹤,那麽那段時間呢,為什麽沒能打開啊,為什麽分散後,又重聚反而能打開啊。”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館主一臉不好意思,“我們懸空館雖然敢說有求必應,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比如這件事,周朝之後春秋戰國,天下分封,周朝時周天子,蒞臨天下,掌管著九鼎,就是掌管著天下,所謂的問鼎天下,不就是這個鼎嗎?”


    “你的意思是周天子掌管著鼎,所以眾人臣服,鼎丟了,天下變亂了,那時的人們就知道鼎的能力,隻是沒人去用而已。”


    我笑了,“那為什麽不用啊,是不是凶物啊,我看到過很多古怪的圖騰,有女媧補天,有嫦娥奔月,似乎都是去了某個地方,還有和外星人有關?”


    “外星人?!”


    館主愛莫能助了,一臉苦笑,“這件事我們可就全都不知道了,我們懸空館的記載可沒什麽外星人。”


    “哈哈。”


    我也笑了,自己問多了,在那撓頭喝酒,說,“先坐,先坐,坐下聊,坐下聊。”


    “嗯,嗯。”


    小道童拿來方桌,館主拚桌在了我的旁邊。


    館主年歲屬於中年,卻是龍精虎猛的精氣神,喝酒吃肉,不在話下,與第一麵的冷峻縣城了反差。


    我便問,“我隻知你是懸空館的館主,還為請教你的名字呢。”


    “我叫作薑飛,自小便在懸空館長大,一直百餘年了,你喚我薑師伯就好。”


    淡淡一笑。


    我一愣,“你百與歲了,到是看不出來,至於名字,咱離是本家,我也姓薑。”我小聲說,“我叫薑無涯。”


    “薑無涯?!”


    薑飛館主自然不在知道這個名字在外麵的影響力,點了點頭,“姓薑的來源不多,沒準你我還是同一個祖先呢。”


    “這很有可能。”


    我立刻套近乎的說,“那你既然知道鼎靈的事,可是否知道,鼎靈最後會是什麽下場。”


    “哎呀,小兄弟,你不是問過了嗎?這個我真愛莫能助,我那師兄,天生雙瞳能看到過去未來,但你的命運他卻一點也看不到,也就是說,無人能預料到你的未來。”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還是往前看吧,很多事情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這個變化,就將是你帶來的。”


    “天翻地覆的變化,你是說我很快就會聚齊禹九鼎,就會打開那扇大門,到時天地間就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是嗎?回到你口中的那個大荒時代,大世界的樣子。”


    我問了一句。


    薑飛點了點頭,“我希望如此,但事情卻不是你我想的那麽簡單,很多事情都是在徘徊的,有可能這樣,有可能那樣,誰都不好說啊。”


    “??????”


    這就是敷衍我了。


    剛才談的還不錯,這一會兒,又開始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了,我有些撓頭,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旁邊的星辰,根著詢問,“你們在狐岐山多長時間了,這裏一直是我們碧眼狐狸一族的地盤,綿延幾千年,人類沒進來時,就是了。”


    “你是碧眼狐狸一族啊,怪不得看著很特別。”


    薑飛說,“那你和狐主什麽關係啊。”


    “他是我的父親。”


    “這就對了,我說他怎麽帶著你父親的麵具呢,原來是這個關係啊。”


    薑飛舉起酒杯說,“少狐主,日後我們懸空館還得在你家的地盤上繼續收徒度日,還請行個方便。”


    “客氣了。”


    星辰具備一起喝了。


    這時薑飛才回答問題,“應該是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吧,北人南遷,到了此地,才建立了懸空館,當時隻是一個小寺廟,後來出了幾位先賢,這才有了懸空館此時的規模,具體細節不便多說,但我們的祖師和葛玄乃是師兄弟,隻不過沒有葛玄名頭大而已。”


    “葛玄?!”


    想了想,那可是個牛人了。


    點了點頭,大概知道了懸空館的來頭。


    可對我來說,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我的事,依然沒有頭緒,但我也知道了一些,那就是,蛇為龍、劉安天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


    都是猜測。


    劉安說的稍微靠譜一些,他見過仙人,蛤蟆仙人,但他有可能沒和我說實話,所以想來想去,隻有真正打開那一刻才是真的情況吧。


    至於我這個鼎靈到底會不會被吸收就看我的造化了。


    如果天命如此,我就算想逆天,也很難了,在那喝著酒,吃著肉,就也慢慢放開了一些。


    星辰則和薑飛聊了起來,言語頗歡,有的可聊,問問狐主最近的身體情況,問問狐岐山最近都發生了什麽事。


    笑嗬嗬的相逢恨晚。


    趙乾就拿起酒杯敬酒與我,“咱們哥倆喝吧,薑師弟。”


    “行啊,這美酒佳肴的著實不錯,來,幹。”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我還沒到那份上,還有一幫朋友,就也沒什麽可悲傷了,哈哈笑著,與趙乾喝了起來,“今晚在此夜宿,可以不醉不歸啊。”


    “怕你不成。”


    此地鳥語花香,唐宋風格的建築物下,讓人心情大好,就也杯盞不斷,喝個不停,不再多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該樂嗬時就得樂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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