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這次是真的走了,莫家兄弟在海關處調查的清清楚楚,他們已經出境了,這不可能有假,就在我們準備行動上午,坐著飛機離開了中國。


    匆匆忙忙帶走了能帶走的一切。


    一個沒留,帶來的人,都帶了回去。


    回了日本。


    不知還會不會在來,回來,恐怕就是更強的暴風雨吧,或者折戟沉沙就這麽算了?


    我想不會,應該還會在來的。


    淮南王古墓的事,他們肯定誌在必得,日本人死心眼,也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


    至於為什麽就走了?


    雕像丟了,無法交代,回去受審了?感覺不應該,丟了,該玩命追回來啊,因為那次行動我們沒有關攝像頭,知道是我和趙乾幹的啊。


    結果卻是這樣。


    我隱隱約約覺得還是有些事情的。


    “??????”


    想不出,道不明。


    對於雕像裏冒出的劉安,就也越發的覺得不對勁,為什麽他一出來,日本人就走了,那場怪異的天氣。日本人也知道了,也有可能說是,怪異的天氣後,日本人就走了,知道裏麵的東西出來了?


    難不成那雕像的男子真不是劉安?!


    越發的沒有安全感。


    所幸,劉安在狐狸洞住的舒服,也沒漏什麽破綻,就暫且放下了。


    靜觀其變吧。


    其他事,便都按部就班的在發展。


    日本人一走,我膽子就大了一些,左右無事,就讓人去看了看張棟、馬飛、小山的事,有了錢果然什麽都好說。


    在重新審問。


    李磊臨走時也幫了忙,或者說是答應過我的,已經交代,在審問時,曾經動過刑,這一下就峰回路轉了。


    法官一層麵買通,年底前多半就能出獄。


    無罪釋放。


    我呢,讓莫大、莫二給孔月和張二叔又送去了三百萬,讓他們在去活動,把事做實了,別在出什麽岔子。


    別再讓張棟、馬飛、小山他們受苦,最起碼能回家過年。


    孔月、張二叔二人看到錢,非常高興,還詢問起是不是我的意思,莫大、莫二大方承認了,“是薑無涯讓我們送過來的,這錢就是他的。”


    “我就知道。”


    孔月還問起了我的去向,“那他現在在哪啊,不在國內了把。”


    莫大就說我已經通過柬埔寨逃亡了新加坡了,在那躲著呢,其他的一概沒談。


    同學的情意我也算是竭盡全力了。


    孔月點了點頭,也沒在追問。


    想想當初,和張棟、孔月、李磊這些人相遇,看他們一個個的不如意,我就想幫忙,結果越幫越忙。


    他們每個人都從原本的生活軌道上偏離了。


    如果沒有我,張棟還是司機,隨著張二叔混日子,抱怨抱怨日本的苦逼,但也說的過去,沒了這場牢獄之災。


    馬飛、小山繼續在工廠上班,辛苦點,多半也找到了自己的媳婦,安穩下來了,現在經曆這麽一遭。


    爭取他們再接再厲吧,別因此消沉下去,還是向這自己喜歡的生活努力吧。


    如果在回到原來的軌道上,恐怕依然會心不甘情不願吧,或者希望回到安安穩穩的日子上了。


    我哈哈一笑。


    不知他們此時的想法。


    至於孫大勇,是不可能無罪釋放的,就是他放走了我,這個案子還是有很多人盯著的,所以隻能判刑後,在想辦法減刑了。


    慢慢的來,錢到位,也應該能行。


    而且,曹飛一倒台,必然更加的順風順水。


    我呢,心情高興,甚至去我的棺材鋪看了看,已經封了,據說算做賊贓,要被拍賣,當年這可是爺爺置辦下的產業。


    我獨善其身一個人,沒有親人,自然也沒人管,沒人去要,充公是必然的。


    我的房子,我也遠遠的看了看,同樣被封存充公了,裏麵有很多和爺爺、佟曉靜、柳依依的生活點滴,這一下也不可能在回去了。


    我也不可能在以薑無涯的身份在在世人麵前露麵了。


    我又想到了孟冉,孟冉是稀裏糊塗的就好上的,現在她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呢,我要不要繼續隱瞞下去,甚至隱瞞一輩子啊。


    因為我多半還是要帶著這張臉,活下去了。


    在那搖頭。


    我還去看了優家姐妹,尤小菊與我先來當初就差一層窗戶紙,卻是沒有捅破,現在想來,算她的造化了。


    如果真跟了我,也是麻煩。


    但還是收到了一些牽連,尤小荷的健身中心生意並不是很好,我的事一鬧,二女心情低落,長期被警察盤問,就也心灰意冷,生意越發的急轉直下,最後據說給轉兌了出去,不知賠沒賠錢。


    兩個姐妹之後開了一家祛痘連鎖中心。


    在學校門口,為青少年的青春痘服務,看樣子生意挺好,絡繹不絕。


    倒是比以前壓力低了不少。


    我呢,就利用陸慢慢的審問,去看了看,還進去詢問了詢問,“你們這裏專門給青少年治青春痘是嗎?”


    “對,對,主要是年輕人,一些中年人也可以。”


    尤小菊依然熱情似火的在那介紹,穿著熱辣,腰肢纖細的扭著,臀兒豐滿的搖動,還是那麽迷人。


    尤小荷則在裏麵算賬,統攬大局的在那經營,也沒抬眼看我,隻顧著算賬了。


    “哦,我有一侄女,高二了吧,漲了一些痘痘,能治嗎?”


    看著尤小菊那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臉蛋,真想相認,卻忍住了。


    “哎呀,她不來不好說,尤其是女孩子,長痘痘的病發性很多,不來一趟不好說啊。”


    “上課太忙,你就隨便給弄點藥吧,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比我肯定了解。”


    淡淡一笑。


    尤小菊哈哈一笑,“行,行。”


    推薦了一些。


    他也看出來了,我比較好說話,一下子買了萬八千塊錢的產品。


    “這回你侄女肯定高興,小姑娘都愛美,送去吧。”


    “如果用的好在來啊。”


    尤小荷這時抬頭看了看我,笑著點了點頭。


    “嗯,嗯,再來。”


    我轉身便走了。


    二女客氣的相送,還說呢,“這小哥挺帥的,過來一個勁的看我,也沒怎麽選東西,什麽意思啊。”


    “你就別亂想了,人家才二十三四,你多大了,行了,行了,趕緊的,收拾收拾,一會兒人該多了。”


    聊著又進去了。


    算是因為我連累的那些人中,過的比較好了,其他人我也零星看了看,韓雪與我交集不深,就也沒什麽太大的波及,繼續做自己的老師,好像還和一個同事談起了戀愛。


    父母的病情雖然沒有好轉,但因為有了資助,就也減輕了很大的壓力,生活到是越來越好了。


    也很不錯。


    這般一路看下來,讓我心情大好,每個人沒有因為多了我,少了我,而發生什麽太大的變化。


    我心安然。


    我還在莫大、莫二的強烈要求下,回了趟懸山,見到了很多九黎一族的人,眾人雖然不知道我是天師。


    卻知道天師殺人被通緝,就問莫大、莫二,“天師最近的情況怎麽樣啊。”


    “很好,在新加坡住著五星級的賓館,吹著海風,吃著海鮮,日子別提多美了。”


    哈哈一笑。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眾人心安了。


    眾口一詞,就也把我的線索,暴漏了出去,在新加坡,不知警方會不會真的去新加坡查查呢。


    我無奈苦笑。


    懸山呢,變化不大,隻不過每逢初一就會有人來探尋,有些人提前來了,就在此地主上幾日,幫幫忙,照料照料。


    懸山就也越發的人丁興旺。


    每日基本都有個七八個人,多時十來個人。


    大黑貓是龍子,眼睛不是一般的毒,此時從聖地冒出,一眼就認出了我,在那撒歡的叫著,把我撲倒在地,卻弄我的麵具。


    我急忙攔住了,“別鬧,別鬧,知道是我就行。”哈哈一笑,問他,“你最近的日子怎麽樣啊。”


    也不知他聽得懂,聽不懂。


    他就的亂叫。


    “行了,行了,叫什麽叫,一會兒弄好吃的,給你吃。”


    他這才安靜下來。


    想著上一次來這裏,也是以薑無涯的身份,此時,薑無涯已經遠在新加坡了,哈哈笑著,在懸山吃了個午飯,就又回了湘西。


    輾轉了三四天,放鬆了,想見的人也都見了,我的心就也平靜了,一心一意的開始辦我的事。


    曹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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