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的重量非常輕,抗在肩膀上就像是一個泡沫假人,充氣娃娃,非常的輕盈,我抱著他快速的就出了房間。


    由於山野社長他們都走了。


    院子裏也沒人,就也很順暢的翻過了院牆,把雕像給倒騰了出去。


    “你,你清點,這東西一摔立刻就會炸開,到時裏麵的東西一出來,可就大麻煩了。”


    我和趙乾相互幫忙的小心翼翼的搬了過來。


    趙乾說,“我有輕重,你放心就好了。”


    便到了外麵,一看,夜黑人靜的也沒出租車,我倆在人家的地盤上,也沒等,立刻向著馬路外麵跑,趕緊找輛車,趕緊離開此地為妙。


    “去哪啊。”


    趙乾問我,“這次沒破壞攝像頭,日本人肯定知道,到時必然會找咱們,得先避避風頭。”


    “避風頭不至於,我就讓日本人動作呢,但去哪還真是個問題。”


    我想了想說,“去狐岐山,那裏可以,但去了狐岐山人太多,這雕像拿進去,如果保存不好,在一出事,就也麻煩了。”


    “那還去狐狸精那裏。”


    上次我倆從日本人這出來就去了狐碟那裏。


    這次還去?


    我想了想,她那清淨是個去處,主要是去了,讓狐碟幫忙保存也是好,這東西太易碎了,必須特別妥善的保管才好。


    這麽一想,星辰的狐狸洞,越女、巫小苗的火龍洞,都不如狐碟那裏,狐碟就一個人,保管問題不大,而且也沒有規律可循,日本人不可能找得到。


    我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去狐碟那裏,去那裏是上策。”


    “嗯,也行。”


    趙乾肯定自己也分析了,覺得去狐碟那裏是個不錯的安排,可又問了,“這東西你我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放在那,狐碟看的出,還是在叫其他人來啊。”


    “其他人就不打擾了,叫星辰過去看看就行了,其他的暫且不說,去狐碟那裏。”


    “嗯,嗯。”


    我倆說定,就立刻行動。


    找了半天,在路口終於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狐碟所在的山口處,由於拿著雕像跑起來速度慢,折騰到了後半夜,淩晨兩三點鍾,我倆才算弄到了狐狸洞口。


    我、趙乾都有些疲乏。


    因為狐碟的狐狸洞在山巒處,很不好爬,還得小心翼翼的抱著雕像,此時隻得在門口氣喘籲籲的呼喊狐碟,“狐碟,狐碟,我來了,我來了,睡著了吧,趕緊的出來了。”


    這時間點,肯定睡了。


    果不其然,狐碟迷迷糊糊的在那詢問,“誰啊。”


    “哎呀,還有誰啊,你家相公我啊。”


    扛著雕像步伐沉重的進去了。


    裏麵黑漆漆的因為有一個屏風擋著洞口,也看不清楚裏麵。


    這時,狐碟點燃了燈,跳了過來,才算見到我,立刻柳眉一皺,“哎呀,公子,你怎麽這麽晚跑過來了,山路難行,我這裏有是山巒頂峰,你別出事啊。”


    還看了看趙乾,看了看我扛著的雕像說,“這是人,你怎麽給扛過來了,受傷了,那趕緊讓怒家剛剛?!”


    以為我是來求她救人的。


    我搖頭道:“不是,不是,是個很奇怪的東西,嗯,雕像,但裏麵封印著魔鬼呢,我也搞不清楚。”


    先放下了,說,“這是我從日本人那偷來的,我們也搞不清楚,感覺放在你這比較安全。”特意提醒,“絕對不能摔壞,也不能給弄破了,要不然就是大麻煩,太易碎了。”


    “大麻煩?!易碎?!”


    狐碟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她的眼睛雖然不如星辰,卻也不來,“這上麵似乎有一種能量,淡紫色的很古怪啊。”


    “說了有問題嗎?”


    我歎道:“但問題在哪卻不知道,這樣明天一早就去叫星辰,到時讓星辰過來看看,如果看的出來,自然是好,如果看不出來,就先放你這了,給日本人添添堵。”


    看了看時間,著實不早了,這一路奔破累了。


    就說,“我倆今晚就住這了,你呢,給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就行。”打了個哈欠。


    趙乾體力好,說,“我還行,我折返回去去接接莫大、莫二把,他倆不知道跟蹤日本人去了,什麽情況呢。”


    “??????”


    我差點都給忘了,想了想說,“嗯,也好,這樣,你在辛苦一趟,在去狐岐山把星辰叫來,不用著急,明天中午到位就好,到時一起研究研究,我也省的跑了。”


    “嗯,嗯,沒問題。”


    趙乾收起長劍,二話沒說,趁著夜色又走了。


    我呢,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困乏的厲害,說,“睡吧,睡吧,有什麽話明天再說。”


    “嗯,嗯,公子一個人話的,就來奴家的床上睡,奴家這段時間正好想公子了,隻是不想去打擾公子的事,才沒去找。”


    狐碟甜甜一笑,跑到了床上。


    “你就狐媚子吧。”


    這段時間孟冉跟在身邊我倒是不是特別想念,主要是也困了,就也沒做什麽,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睡得很死,很累。


    可不知怎麽了,到了後半夜吧,突然做起了夢,夢到我在一片大森林裏,走啊走的,突然見到,一個人被塞在地底,隻冒著腦袋。


    我驚了,“你是什麽人啊,我來救你。”迷迷瞪瞪夢裏半真半假的跑過去,雙手去挖。


    結果這時不遠處一棵大槐樹上的一個少年,突然喊道:“別動,他就快生根發芽了,你動了,就前功盡棄了。”笑嗬嗬的跳了下來,眉清目秀,拿著一個笛子,衣衫飄飄,眉清目秀的一個書生模樣。


    “你傻啊,人怎麽可能生根發芽,他又不是樹。”


    “那樹又為什麽可以發芽,而人就為什麽不能呢,你真是笨,那隻是世俗人的看法而已。”書生調了調眉毛,過去給那人喂了喂水,說:“小三,你可感覺到了大地之力給你的力量了。”


    “沒有。”


    被埋那個人也很是配合,一邊喝水還一邊說呢,“下麵沒知覺了,什麽感覺都沒有了。”


    “這????????”


    書生無語了,連連撓頭。


    “你們是不是吃屎了啊,腦袋裏全是大便啊,樹是植物,和花花草草一樣,人是動物,和豬樣牛狗一樣,你看豬樣牛狗可以生根發芽的。”


    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書生咋舌了,“人是萬物之長,萬物最聰慧者,自然不一樣,你這話,真是糊塗。”不搭理我,還問我呢,“你怎麽到的這啊。”


    “我他媽的在做夢吧。。”


    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就說,“書生,你在不把他弄出來,過個一兩天,他就廢了,還有,你想做實驗,你怎麽不自己來啊。”


    “我試過了,不行,我在實驗女孩。”


    嗬嗬一笑,才發現,被埋的是個女孩。


    “你可真會玩。”


    徹底無語了,腦袋都大了,就說:“趕緊的,趕緊的,這樣下去,女孩也不行。”


    “哎呀,看來這條路走不通啊。”


    書生想了想,沒在死磕把女孩從地底挖了出來,說道:“小三,你沒事吧。”


    女孩走不動路了,撇嘴道:“哥,我以後再也不聽你的了,我,我走不了路。”


    嗚嗚的哭了。


    以為會成為瘸子。


    “沒事的,沒事的,在過兩三天就好了,我上次比你埋的時間長,你看我,不好好的。”拿出好吃的,好喝的,去逗那個小女孩。


    才算罷了。


    扶著離去了。


    我呢,迷迷糊糊的不知什麽夢,還有些半真半假,就想再次睡去。


    結果,眉清目秀的書生,又走了回來,氣喘籲籲的不難看出,跑上來了,看到我笑了,“我還以為你要走呢。”


    樂滋滋的過來與我問好,“我覺得你這人很有意思,想與你坐而論道,不知可不可以。”


    “坐而論道?!”


    我笑了:“我和你坐而論道什麽啊,你把人埋了,讓人發芽,還是自己的妹妹?你可真逗。”


    這時,少年卻沒搭理我,走到了大槐樹下,很快,叫人弄來一個方桌還有一壺茶水,和一盤圍棋。


    放下了,那些仆人對著少年彎腰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看來,你的身份挺尊貴啊。”


    “尊貴什麽啊,按你的說話,人和豬狗牛羊一模一樣,哪能尊貴的了啊。”笑嗬嗬的一伸手,讓我坐下了。


    給到倒茶,拿起了圍棋道:“你可會玩。”


    “這個真不會。”


    我喝了口茶,清香撲鼻,讓人心曠神怡,至於圍棋,這東西沒學過,主要是這夢,讓我很奇怪,想趕緊睡著,卻離不開,就搖了搖頭,說“坐而論道,就談吧,用不著玩圍棋。”


    “錯,天下就是一個棋盤,人皆為棋子,不用學,這圍棋,自然就可以學會。”


    拿了一個白子,放在了上麵,有模有樣的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何要把自己埋了,還埋我的妹妹。”


    “你傻唄。”


    我哈哈一笑,想了想,就也拿起一煤黑子,隨便放了一個位置。


    “不可罵人。”


    少年撇嘴的嗔了我一句,自己解釋起來,“人生如氣候變換,變化太過與快,周期太過於短,匆匆歲月,六十歲就算長命者,三四十歲就長長死去,而這大樹,已經活了百年,卻依然綠玉蔥蔥,如果人能和樹一樣,豈不是很好,可以長命百歲,氣候變化,可以自行周而複始的存活,豈不快哉。”


    依然自得的一笑,感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我哈哈笑了,“你傻逼啊,人不是樹,在者,你怎麽知樹不羨慕你的,他長命百歲,卻隻能在這裏看著,永遠一動不動,任憑風的吹打,任憑雨的璀璨,你啊你,腦子裏全是大便。”


    “不許罵人,你這人嘴真賤。”


    嗔了我一句。


    翻了白眼,“不過你的話很有道理,永遠不動也不行,所以我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但,但我還是希望能夠活的久遠一些,你可知道辦法。”


    兩眼放光的看著我,希望我能給出答案。


    我笑嗬嗬的又放了一枚棋子道:“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自有其運行道理,你隻要掌握了其運行道理,吞風允露,活個二三百歲也不是不行。”


    當然,這是呂洞賓,陳磚這樣的人才可以辦到的,我也是信口胡謅,主要是感覺做夢,全是我的自然反應。


    我就是在那看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似乎進入了幻境,而不是夢境,我這時才慢慢的明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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