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兄弟、趙乾、星辰、獨孤敗等人無數次的說起過,我最大的破綻就在李磊那裏,他對我太了解,太清楚我了。


    他是絕對不能留的,我得狠心。


    可我對李磊還是下不了殺心。


    最終弄了個車禍,斷了他一條腿,希望能讓他消沉一段時間,我好辦事,誰曾想,他居然非得抓到我不可,或者說是腿一斷,心更狠了,一定要抓我到立功,把自己的位置坐穩。


    我在那脖頸子直冒涼風,我去見了雞婆婆,這私家偵探和李磊隻要一說,李磊就能猜到。


    其實不用,隻要我和莫大還走在一起,就是破綻,我總感覺李磊在醫院,沒有心情管我了,誰曾想根本不是。


    我在那鬱悶的攥拳,“碰!”的一下子,捶打了一下車門,“日了,我就不該和你在在一起。”


    咬牙胸悶,這回不好玩了。


    我時時刻刻都有危險啊,不知這時是什麽情況了。


    莫大在那同樣鬱悶,“誰,誰能想到啊,他都這樣了,還和狗一樣,死咬著你不放,哎呀,大意了。”


    “哼哼,我啊,傻逼了,就是一個大傻逼啊。”


    我住莫大家,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雖然早出晚歸沒人注意得到,但隻要有心人稍微跟蹤一下,我就完了。


    此時已經不知道到達哪一步了,我還在這逛遊呢。


    憋悶的我恨不得“啊!”“啊!”大叫了。


    太過於傻逼了。


    做事顧前不顧後的全是破綻。


    沒把奇招下死,給人家留了一口氣,對方就要要我的命啊。


    主要是我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了,專注別人,沒想到,還是李磊,還是我這個老同學,在背後捅了我一刀。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啊。”


    莫大對著我點了點頭。


    那意思是趕緊下手,趕緊殺,一了百了。


    我呢,又突然想到了孟冉的話,曹飛去了北京,以李磊目前的狀態肯定聯係不上曹飛,如果聯係不上,就還不用特別著急,如果聯係上了,那才不好辦呢。


    這時我在那撓頭,“亡羊補牢,就怕晚了。”看著四眼仔說,“給李磊打個電話,把我的情況和他說一說,看看他此時的狀態。”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脖領子,“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哎呀,你們可別動手啊,我告送你,我可是當過兵的,動起手來不一定誰打得過誰呢。”


    在那呲牙咧嘴的推搡我們。


    “給你臉了。”


    “碰!”的一拳。


    莫大本就生氣,看他還要動手,直接對著四眼仔的麵門就是一拳,瞬間鼻口出血,疼的四眼仔“啊!”“啊!”的叫,在那呼喊,“救命啊,救命啊。”要往外跑。


    莫大一把就給攥住了,“就你這樣還當過兵,丟人。”


    “碰!”的又一拳。打在了四眼仔的胃嘴上,一瞬間,疼的他“嗷!”“嗷!”的叫,吐,根本喊不出來話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你們,你們還講不講王法。”


    眼睛都紅了,還罵呢。


    “你跟蹤我們就講王法了,哼哼,少他媽的耍嘴皮子,讓你怎麽說就怎麽說,要不然,分分鍾弄殘你。”


    莫大狠勁上來了,“知道嗎?”


    “??????”


    四眼仔居然斜視著莫大,沒答應。


    “操!”


    莫大對著鼻口又是一拳。


    “啊!”的一叫,這回連牙齒都打掉了。


    “你這種人,就得吃吃虧,天天跟蹤人,還弄的自己挺義正言辭的,你哪來的正義感啊。”


    我都看不下去了,說,“抓小三,跟蹤人,要不就是竊聽,弄點商業秘密,都是下三濫的事,就得有自知之明行嗎?”


    “你們等著,你們等著,在湘西黑白兩道的人我都認識,敢打我,我讓你們在湘西混不下去。”擦了擦血,看著自己的牙,還哭了,“把我牙都打掉了,我操你媽。”


    要幹我倆。


    是個倔脾氣。


    “去一邊的。”


    莫大來了個鎖喉給控製住了說,“怎麽辦啊,帶我那去。”


    “直接帶懸山去,帶你家幹什麽啊,到了懸山這家夥就老實了,就死心了。”


    我撓了撓頭,必須吧這家夥先降服了再說,才好知道目前李磊的情況,一想到我這就想罵娘,想大叫。


    怎麽繞來繞去總是李磊給我找麻煩啊。


    他的官和人脈是我給安排的,他有今天是我一手造成的,難不成就是老天在警示我,我做錯了。


    “去你媽的吧。”


    心中恨不得給自己兩幾耳光了,就說,“帶走,帶走。”


    “行。”


    莫大看了看說,“開他的車去懸山,你呢,跟我一塊去,還是在去想想其他辦法啊。”


    “現在什麽情況都不知道我怎麽想啊,還是一起去懸山吧,上次就沒去成,這回,正好去看看。”


    “嗯,嗯。”


    我沒在開孟冉的路虎極光,這車已經曝光了,給孟冉打了個電話把車鑰匙給了酒店前台,就坐著四眼仔的別克車。


    去了懸山。


    待,到了山口,我們拽這他往大山深處走時。


    四眼仔就害怕了,在那顫抖,哭了,死活不進去,“你們,你們饒了我吧,我不趕了,我在也不趕了。”


    哭的稀裏嘩啦,雙腿發軟的哭泣,在那抱住了一棵樹不撒手,以為我們要帶入山溝溝給他埋了,殺害呢,哭嚎著說,“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我也是為了糊口而已,我上麵還有下崗待業的父母,下麵還有剛剛上小學的孩子呢,李磊是局長,找我,我哪敢不聽話啊,兩位大哥,我,我,我聽話,聽話,你們就放過我吧。”


    絕對的嚇傻了,以為我們要把他在山裏給宰了。


    “不是挺硬氣嗎?不是挺厲害嗎?”


    莫大嗬嗬笑著說,“把你牙都打掉了,你就真心服了。”哈哈一笑,“我看未必吧。”


    “大哥,不瞞你說,我有一次跟蹤一個小三,結果讓人家發現了,給我一通暴揍,牙早就打掉了,我這是後來裝的假牙。”


    四眼仔說,“我不怪你們,不怪你們,隻要你們放了我,讓我幹什麽都行。”


    “假牙。”


    莫大掐著他的下吧看了看,“怪不得我沒用力就掉了,哼哼,你小子還真會演。”說,“那你這回聽話了。”


    “聽話,聽話。”


    連連點頭,慫了。


    莫大看了看我。


    我看了看他,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說假話,你這輩子就別離開這座山了,看到了嗎?景色不錯,不虧待你。”


    嚇唬一句。


    四眼仔更害怕了,立刻點頭,“你們說怎麽做,我就怎麽做,絕對不給你們添麻煩,規矩我懂。”


    “那就好。”


    我看了看莫大,走到一邊,研究了研究,回來就說,“按照我們說的說,然後試探性的問一問,就行了,期間多說半個字,你明白後果。”


    “嗯,嗯,行。”


    四眼仔擦了擦嘴上的血,緩和了緩和,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接通了,在那說,“磊哥啊,這兩天病情恢複的怎麽樣啊。”


    低三下四的還挺客套。


    李磊的聲音傳出,“別說那些沒用的,那個小子又去哪了,你一直跟著呢吧。”


    “跟著呢,他沒去哪,一大早就來了朱雀大酒店,在裏麵肯定和那個姓孟的小妞鬼混呢,這不嘛,我給你抽空打個電話。”


    四眼仔看著我們,完全在按照我們說的在說,便試探性的詢問,“磊哥,這家夥看來必然是曹書記的親戚了,這麽跟蹤不好吧。”


    “他,哼哼,我說出來他是誰,怕嚇死你。行了,行了,繼續跟蹤,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刻給我打電話。”


    李磊就要掛斷。


    我給了四眼仔一個眼神。


    四眼仔立刻說,“哎呀,磊哥,那個,我都跟了兩天了,那個錢的事,你看怎麽算啊,我這家庭情況你也知道,不能天天這麽瞎跑白忙活啊,月底見不到錢,媳婦要罵娘的。”


    “我操,我這剛住院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哼哼,聽到了風吹草動,以為我要下台,我還告送你,就算我瘸了那個位置也是我的。”


    李磊說,“這事你隻要辦成了,我立刻讓你進公安局,給你個派出所所長幹幹,行不行。”


    “行,行,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四眼仔笑了。


    李磊還問了,“你說話怎麽不兜風啊,呼呼的。”


    “那個,那個。”


    四眼仔激靈立刻說,“我不是跟蹤小三,被人打的牙齒掉了嗎,剛才拿下來刷了刷,這就按上。”


    “你惡心不惡心啊,行了,跟蹤吧,好處少不了你的,這事辦成了,你我下半輩子都又找落了。”


    李磊很確定。


    四眼仔就笑了,“到底什麽人啊,磊哥,你給透露透露。”


    “你問那麽多幹什麽,趕緊辦事。”


    啪的一聲掛斷了。


    四眼仔無辜的看了看我們。


    我在那已經確定了,李磊知道了我的身份,似乎就是在等曹飛回來吧,要不然不會說繼續跟蹤。


    這一下,真得下殺招了,要不然玩完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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