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狐碟的洞府在什麽方位,比去狐岐山要近很多,給了出租車司機很多錢,大晚上的就也載著我們到了山口附近。


    我、趙乾立刻下車,快速奔的進了山,絕對跑的比兔子還快


    出租車車還好奇呢,“小哥倆,你們什麽時候出來啊,還用不用等你們啊。”


    “不用,你忙你的去把,我們在山裏有野營的朋友。”


    “哦,哦,有人就行。”


    倒是個老好人。


    我、趙乾呢,身體已經從腐爛變成了潰爛,一大片大一片的肌膚,出現了很多的紫色的胎記一樣的疤痕。


    隨後就是有些臭味。


    “那些黑煙到底是什麽啊,居然威力如此之大。”


    我摸著臉,已經感覺到了,臉上都有了,摘下了麵具,麵具居然都有些受損,一臉無奈,“不知狐碟能不能行。”


    “這就要看運氣了。”


    趙乾雲淡風輕,並不是特別緊急,卻也催促,“但還是越早到那越好,如果傷到根本無法醫治了,那就完了。”


    “嗯,嗯。”


    在山澗裏穿梭,遊走,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夜裏一點半鍾了,心急如焚,所幸,月光下,樹影婆娑,倒也很快,就找到了。


    攀爬而上,對於我和現在的趙乾來說非常簡單。


    氣喘籲籲,累的腿腳發麻的到了門口,在那大聲呼喊,“狐碟,狐碟,在嗎?在嗎?”


    “別開玩笑,如果不在,你我就在此地等死好了。”


    趙乾“嗷!”的吐了一口血,“已經傷及內髒了。”


    “??????”


    我一臉無奈,往裏麵走,大聲呼喊,“狐碟,狐碟,在嗎,在嗎?!有正事找你。”


    “哎呀,公子!?你,你怎麽大晚上的找來了,奴家都睡了。”


    懶洋洋的聲音在裏麵傳出,卻不見人出來。


    我就猜到了,她還是不願意見我,我立刻呼喊,“我,我和趙乾中毒了,你快來給我們倆看看,在不出來,就要出人命了。”


    “公子你可真會騙奴家,哪有啊。”


    懶洋洋的還是不出來。


    趙乾發話了,“趕緊出來吧,我們倆真要玩完了。”扶著牆麵,感覺趙乾比我嚴重,在那呼吸都不對勁了。


    “哎呀,真的啊。”


    狐碟這才竄了出來,一看我倆懵了,“你們,你們中了什麽毒啊,怎麽臉上都變顏色了。”還嗅了嗅,“是腐蝕毒,快,快,這種毒可不能挨著,得趕緊醫治,要不然五髒六腑都得燒沒了,人最終變為一灘血水。”


    “我,我們已經傷到了,趕緊的吧。”


    我進去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看著自己身上,隻起雞皮疙瘩,“有沒有辦法啊?!越快越好”


    “腐蝕毒解毒還是很簡單的,你等下,奴家給你找解藥。”


    狐碟上躥下跳的找出幾種藥材,扔進了木桶裏,隨後又打開了地下水的管道,灌進了熱水,這一下,藥性散發。


    狐碟說,“你們倆趕緊脫衣服進去,泡在裏麵,記得,要吸收藥性,吐納練習,這樣五髒六腑才會解毒,要不然會留下毒素在體內的。”


    “嗯,嗯。”


    我扶著趙乾,拿還想那麽多啊,立刻進入浴室,退去衣服,“撲通!”“撲通!”鑽進了藥浴裏,“這樣就行啦。”


    “這麽簡單。”


    趙乾好奇。


    狐碟在外麵說,“奴家怎麽會害公子你呢,腐蝕毒很害人,卻也很簡單,拿熱水洗就會散發一些,真疼而出,如果有解藥就更簡單了,自然就好了。”


    在那說,“你們盡管泡把,等過個十分八分的,就也知曉了。”


    “嗯,嗯。”


    我和趙乾這才放心,長出了一口氣,踏實了。


    在想著那個惡魔,還沒完全釋放出來,如果完全釋放是什麽啊。


    還有,為什麽這樣藏著禹九鼎啊,鎮壓,還是其他的啊?搞不清楚,一陣頭大,“那個禹九鼎爭取別出事吧。”


    “獨孤敗比你我想象的要謹慎許多,咱們看著他是有些膽怯了,其實是謹慎,做了這麽多年鬼差,怕出事啊。”


    趙乾看著自己的皮膚在逐漸變好,心安了,躺在那說,“這一趟,有驚無險,還找到了禹九鼎,是件好事。”


    “沒錯,沒錯。”


    我一想到,禹九鼎,已經有六尊了,就高興,心想,也沒那麽難找嗎?稀裏糊塗的感覺都能遇到。


    笑出了聲。


    “怎麽還高興了,毒氣為清除,給你留個後遺症,你就傻逼了。”


    趙乾翻了個白眼。


    一彎腰,把自己的身體全都浸沒在了水裏。


    “我也來。”


    “撲通!”鑽了進去,泡了泡臉,還把麵具拿了過來,也洗一洗,發現也恢複了,就更高興了,“大難不死,還不允許人笑啊,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不管,不管,不過今天真是命大,也夠走運的,稍有差池,就出不來了。”


    “那可不,那個狀態,雨神怪他們衝進來,咱們也不好辦,獨孤敗做的對,弄了煤氣管道,那些日本鬼子多半還以為是煤氣泄漏呢吧。”


    哈哈一笑。


    如果他們發現雕像被砸碎,禹九鼎丟了,不知是何感想啊。


    心裏高興。


    報了昨夜被追殺的仇。


    但一想起事情的整個經過,微微感覺自己有些冒失了,根本不知道這些日本人的底細呢,就搞成了這樣,吧唧吧唧嘴說,“看來,得從長計議了,這些日本人來頭必然很大。”


    還想了想,那裏沒有攝像頭,又是後半夜,應該沒人記住我,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偷了禹九鼎。


    哈哈一笑,心裏美啊。


    主要是身體恢複了,就更不怕了,樂滋滋的泡澡說,“今天這事得感謝你,你陪我去抬鼎了,要不然,下次想在找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算明白了,找禹九鼎的人很多,恐怕禹九鼎早就換了位置。


    就算在山河圖裏知道,恐怕也都是那些沒動過的,動了的,就得再找,到時就是難於上青天了。


    星辰說過,狐狸洞的禹九鼎放了千年以上,這就說明是沒動過的。


    九黎一族聖地內的呢,不知動沒動過。


    薩滿教?紅塵?日本鬼子這些人的禹九鼎,恐怕都動過了,這麽一想,在找,也很難了,“能找多少找多少吧,慢慢來。”


    擦洗身上。


    這時,狐碟在外麵呼喊,“公子,你們的衣服也都被腐蝕了,不能在穿,奴家給你們找了一些新的男士衣服,一會兒出來穿上,就也行了。”


    “嗯,嗯,多謝你了,我的小娘子。”


    我嗬嗬一笑,調戲了一句。


    狐碟鬧了個大紅臉,“公子亂說話,你們還是趕緊洗吧,我不打擾了。”灰溜溜的跑了。


    我得意的就問趙乾,說,“怎麽,我小情人,夠好吧。”


    “德行。”


    趙乾歎了口氣,“等恢複了,我就回狐岐山給你看著禹九鼎去,你小子啊,自己在這和那狐狸精亂搞吧。”


    還說,“小心吸幹你的陽氣,她可是狐狸精,欲擒故縱,欲迎還拒,這一套,比世上的女人都熟練,你啊,早晚死在她身上。”


    “我不怕,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哈哈一笑,怡然自得。


    想起狐碟的好,我就心癢癢的,她那身材,豐乳,圓臀,細腰,美腿,加上狐媚子的臉龐,還有她歡好時給我的感覺,還有那種神情,無法忘懷啊,“挺好,挺好,這樣死也隻得啊。”


    “你啊,就不是修行的料。”


    趙乾不說了,開始吐納,恢複內髒的腐蝕情況。


    這種毒,傷的很,恢複的也快。


    我同樣開始閉目吐納,約有一個來小時吧,就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我倆就走出了木桶。


    一桶藥浴,已經非常髒亂差,還有一些臭味,擺出了體內的毒素。


    “你好了嗎?”


    我問了問趙乾。


    趙乾檢查了檢查,“差不多了,我回去在好好修煉修煉就也能完全恢複,沒什麽大事。”再看時間,已經夜裏三點來鍾。


    黎明將至,破曉前夕。


    趙乾與我又衝了衝澡,就拿起狐碟給找來的衣服,就說,“那我去給你看著禹九鼎了,你啊,在這逍遙吧。”


    “好,好,我呢,明天中午一定也去,到時在見,嘿嘿,麻煩你了啊,趙乾師兄。”


    “德行。”


    趙乾不悅的走了。


    我留了下來,衣服都沒穿,光著屁股,立刻呼喊,“狐碟,狐碟,你家公子在這呢,你藏什麽藏啊,我可想你想的都快生相思病了。”


    “公子。”


    狐碟這才跳了出來,晃動著三條尾巴說,“奴家,奴家不好意思啊,奴家是獸身,不是人身。”


    “有啥啊,咱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我樂嗬嗬的看了看山洞裏那張香豔軟綿綿,香噴噴的大床說,“還不趕緊的,此時正是午夜,你入夢與公子相見不就行啦,公子啊,今晚是不走了。”


    赤身裸體的爬了上去,嘿嘿一笑,“我真想你了。”


    “哎呀,公子,入夢就入夢吧,最少能與你人身相見。”


    狐碟抿嘴一笑,跳了過來,“奴家,其實也想公子了。”一臉的不好意思,頭頂上的氣,已經開始脫衣相見了,卻也眼睛一轉。


    我就天旋地轉,暈了過去,卻也知道要入夢,美滋滋的享受著,果然是狐狸精,迷惑人的心智啊,這一刻,想的隻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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