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恢複了知覺,隻感覺自己在一個暖洋洋的世界之中,渾渾噩噩的還很舒服,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嘩啦!”一聲,差點跌倒。


    在一看,原來是在一個木桶裏,在洗澡呢。


    熱乎乎的讓我周身舒適,似乎每個汗毛孔都打開了,在看,木桶裏的水有很多藥材,花紅柳綠的散發著香氣,笑了,“怪不得如此,原來是在泡藥浴啊。”


    就伸了個懶腰,準備擦拭擦拭的好好泡一泡。


    在那躺著怡然自得。


    結果這時卻發現,渾身上下又發生了變化,我的身體又精壯了許多,最要命的是,還出現了很多鱗片,銀白色的,沒錯,就是魚的鱗片。


    背部,前胸,都是。


    驚恐的我立刻起身檢查身體,“啊!”“啊!”大叫,“這是什麽情況,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出現這個。”


    左右一想,我被酒皇打昏後。


    就出現在了這,看著房間,應該回了客棧,罵了娘,“酒皇你個鱉孫,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大聲呼喊。


    撕心裂肺的喊。


    感覺必然和酒皇有關,和酒皇給我吃的東西有關,要不然,我哪會變成這樣,我以前可從來沒有過。


    “啊!”“啊!”大叫,心底的防線被出動了,腿腳都發軟,“就還你個老王八蛋,你給我出來,別躲著。”


    “公子,你醒了啊。”


    狐碟先跑了進來,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你都昏迷一夜了,你醒了,我就你擔心了。”


    “啊!”


    我害怕鱗片被狐碟看見,立刻縮進了水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狐碟笑嘻嘻的咬了咬嘴唇,“公子,你衣服都是我脫的,你的身體我哪沒見過啊,怎麽還害羞起來了。”


    咯咯一笑,過來說,“水溫合適嗎?”


    “合適,合適。”


    我驚慌的捂著說道:“那個,那個酒皇呢,他呢,他在哪啊。”


    “他啊,他好像是在睡覺吧。”


    狐碟走過來,試了試水溫笑嗬嗬的說,“你不知道,昨晚你昏死過去後,折騰了一個時辰才算結束,之後就把你帶回了客棧,所幸,明靜入夢身上有藥材,就給你弄了一個藥浴,讓你泡澡恢複,要不然,經脈受到了衝撞,三天三夜也恢複不了。”


    笑嘻嘻的美腿舒展的坐在木桶邊緣說,“哎呀,公子,你這是怎麽了,要是平時,你早輕薄奴家了。”


    小手想撫摸我的胸膛。


    我倆在,自然沒什麽可說的。


    可此時我不行啊,怕她看到我這個模樣,就說,“那個,狐碟,我,我有點事,你能不能把酒皇那老王八蛋叫來啊,越快越好。”


    “老王八蛋?!”


    狐碟一愣,很是不解,卻也笑了,“行啊,公子,你等著我這就去叫。”扭著臀兒,出去。


    “我日他大爺。”


    我鬆開了雙手,在看自己,胸口、後背,大腿,手臂,甚至脖子上都有鱗片,魚鱗一樣,銀白色的,好像白化病。


    惡心,難受,去抓,鬱悶的“啊!”的一叫,“這必然是那怪異果實的後裔病了。”


    “我操他大爺的,那老王八蛋,害我啊。”


    鬱悶無比,如果身上一直有這些鱗片,我該怎麽活啊。


    還想到了,此地是夢境,是不是出去了就會好啊,這隻是做夢啊,心中多了一分僥幸,倒也平靜了一些。


    可如果不是呢。


    暗暗咬牙,恨死了個那個酒悶子。


    沒想到好端端的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果然是禍從天降啊,昨晚就不該搭理這個傻逼,“日了,日了。”


    暗暗滿娘,“那老王八蛋,還酒皇,屁的酒皇,就一傻逼,龜孫,王八蛋,草你媽的,我弄不死你。”


    恨透了。


    在那暴走,鬱悶,使勁捶打水麵。


    “公子,人我給你叫來了。”


    狐碟推開了門,說,“酒皇前輩,你進去吧,我家公子似乎有話和你說。”


    “好,好,哎呀,想感謝我的話,不著急,我這正做了個好夢啊。”


    酒皇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什麽事啊,你真是讓人一刻不得閑,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在說啊。”


    “你麻痹。”


    我看狐碟沒進來,直接從浴池中跳出,攥住了他的脖領子,指了指身上的鱗片道:“這他媽的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你給我吃的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長出了鱗片,你他媽的給我解釋清楚,不解釋清楚,我活剝了你。”


    “鱗片?!”


    酒皇一愣,說,“來,我看看。”


    弄開了我的手,來來回回的看,也直撓頭,“不應該啊,這果子我吃了沒事,你吃了,怎麽會出現鱗片呢。”


    繼續仔仔細細的看。


    還想伸舌頭舔一舔。


    “去你媽的,你當吃香魚片呢,還嚐嚐。”


    我推開了他,怒視,“你就給我說,那個狗屁的果實,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


    “你先別激動,別激動,這,這不是個事,不就是長了一些魚鱗嗎?沒事,沒事。”


    酒皇在次看,“我其實也不知道那果實是什麽,為什麽從天而降,那三個異獸都要搶,感覺是好東西,就搶了過來嚐嚐,你也看到了,我也吃了,我不沒事嗎?有可能是你自身有問題,你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絕對沒想過坑你。”


    “好你麻痹。”


    我怒道:“我原來好好的,從沒出現過,就是昨晚你一鬧就出了,還說和你們關係,沒你媽個比啊。”


    指了指,“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能不能治好。”


    “應該問題不大,問題不大。”


    酒皇撇嘴道:“嗯,你得讓我好好看看,老頭子我啊,經曆的事太多,記性不好,你讓我看清楚了,就也行了。”


    “好,我讓你看,看你看個夠。”


    我攤開雙臂,把魚鱗展示了出來。


    酒皇認認真真的在那看,眉頭緊鎖,一片一片的看。


    以他千年的歲月還有認知,感覺肯定能看出來。


    我心底倒也輕鬆了幾分,“你既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為什麽去搶啊,就不怕是毒藥啊,你媽的,你吃了也就算了,為什麽給我啊。”


    “你這人真沒勁,吃了我的,還罵我,我當時吃了一個,也感覺熱熱的不舒服,但我知道是好東西,是陽氣之物,女人不能碰,就琢磨給你和那個拿劍的小子,但那小子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我就琢磨給你吧,誰曾想你還出了這麽一回事。”


    在那看。


    還拿手弄了弄。


    “就是皮膚,完完全全站出來的。”


    我自己撫摸了撫摸就是魚鱗,惡心的直咬牙,“你說,我日後還怎麽活。”


    “別激動,別激動,就算長了,我也找人給你治好不就行啦,年紀輕輕的要知道,穩重,每逢大事有靜氣,越是急事越得心靜,越不能著急。”


    來來回回的看,結果依然看不出來。


    他最後說,“我還是得嚐一嚐,我啊,老糊塗了,但我的舌頭嚐的出來,世間的一切我都吃過,龍肝鳳膽不在話下,所以我嚐嚐就知道了。”


    “怎麽嚐啊。”


    我一臉不解。


    酒皇在房間裏看了看,找出了一個剪子說,“忍忍吧。”


    “我操,你想割下來,那可是我的肉,得多疼啊。”


    我立刻躲了一下。


    酒皇嗬嗬笑著說,“你想弄清楚病因,就得付出點苦,對吧,放心,放心,一小片就行,肯定沒昨晚疼。”


    “我他媽的怎麽遇上了你啊。”


    我不想嚐試割肉的痛哭,可現在也無奈,隻得點頭,“行啊,來吧。”


    “這就對了。”


    在胳膊處拽起一塊魚鱗。


    並沒有連這肉卻割,隻是把一片魚鱗弄了下去。


    “我操。”


    疼得我依然直咬牙,但比起昨晚的火燒,感覺還是差了不少,“這下行了吧。”


    “行了,行了。”


    帶著血。


    酒皇拿著嗅了嗅,看了看,隨後塞進自己嘴巴裏,嘎吱嘎吱嚼了。


    “我日,你真是什麽都吃,這也吃的津津有味。”


    我吐槽了一句。


    看著自己的身體,依然無語。


    酒皇呢,這時突然一拍大腿,明白了,“我操,這不是魚鱗,這是龍鱗,你小子體內有龍血,你是龍子,你,你他媽的被那個果實,激發了血脈,才長出了鱗片。”


    “啥,龍子,龍鱗。”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蒙圈了,怎麽又整出這個來了,一陣頭大,“你說啥,我是龍子!?龍的後代。”


    “沒錯,你看看這鱗片,看似像魚鱗,其實是龍鱗,我吃過龍肉,沒錯,絕對沒錯,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龍子,你啊,血脈的力量被激發了。”


    酒皇哈哈一笑,“這回我可是洗清不白之冤了,和我無關,完全是你自己的事。”


    “和你無關個屁,沒你,也不會這樣。”


    我連連撓頭,龍性淫的事我知道,豬、狗、貓、馬,什麽都不放過,難道還和人發生關係。


    而我們薑家的體內,流淌著龍血?!


    我的被那果實的力量激發了?


    腦袋直發愣,“不會吧,這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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