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見過林二九這事其實並不是很稀奇,汴梁城裏沒有林二九,就說明,她走了,而她走的方向隻能向西,很有可能從這裏路過,所以在這住一晚,沒什麽可說的。


    但有一點,很重要,剛才小二說的很清楚,林二九來時還沒大霧,而後住了一天一夜,之後就有了大霧,這可就說明了一切問題了。


    最主要的事,林二九和我們一樣是外來的,和這裏的人不一樣,很有可能有什麽貓膩。種種原因,都在說明林二九和這場大霧有關係。


    我便在問,“這場大霧沒有時,她在這,她離開了,這場大霧就有了,是嗎?”


    “哎呀,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麽回事。”


    小二在那想了想說,“但時間到底具體不具體我也說不好了。”連連撓頭,不敢肯定。


    六七天的時間,一眨眼的,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是容易記錯。


    我揮了揮手,“行啊,你去忙吧。”


    那邊掌櫃的又催了,“趕緊給客人上酒啊。”


    “哎,哎,來了。”


    小二就走了,“有什麽事客官你們在找我,我想走了。”


    “我操,林二九居然真的來了。”


    胡悶子壓低了聲音在那探著脖子說,“而且時間這麽湊巧,她還在這裏住了一天一夜,沒有離開,是不是去了王屋山啊。”


    “很有可能。”


    眾人都是這個意思。


    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住了。


    此時外麵白霧漫天,黑夜下已經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我卻產生了探尋的想法。


    “過去看看,去探探這個王屋山。”


    “天氣太怪,霧氣太大,天又黑了,你我的體力也都有些宣泄,不如明天吧。”


    紅塵想了想說,“那個林二九必然是有貓膩,你我不好就這麽過去,得多準備準備。”


    “不至於,咱們是來救林二九的,能有什麽事啊,我感覺應該去看一下,別耽擱了正事,時間越快越好,如果沒什麽,你我,還得去洛陽呢。”


    我道:“時間寶貴啊。”


    “??????”


    眾人一看,有些拿不定注意。


    趙乾、明靜在那率先表態,“我們不累,我們可以去看看,反正距離不是很遠,薑師弟,我們陪你去。”


    “這?????”


    胡悶子有些撓頭。


    我道:“分兵兩路也好,都去了沒人看家也不行,這樣,我明靜、趙乾去一趟,你們剩下的人,看守。”


    “公子,奴家也陪你去。”


    狐碟開口。


    這一下就剩下紅塵、胡悶子不想去了。


    紅塵在那細細琢磨,還是不想去,“那就我倆留下來吧,我總感覺那地方不該去。”有些歎氣,“你們去吧。”


    少有的打了退堂鼓。


    我也不知她為何如此,就道:“行,一會兒吃飽喝足我們就動身,你們倆個,再此等候,來回頂多一個時辰,我們就回來。”


    “嗯,嗯。”


    說定了。


    立刻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不在閑聊。


    這時,小二把燙好熱乎的酒弄了上來,說,“客觀,喝著,不夠還有,天氣怪啊,就多喝點酒,沒準一覺行來就好了。”


    “借您吉言吧。”


    我拿起酒壺一人倒了一杯,就又問小二,“小二哥,那王屋山到底在哪個方向啊,你給我們們指一指。”


    “客官,你們想去看啊。”


    小二一驚,立刻說,“王屋山很大,你們從這往南走,看到一座大山就是王屋山了,哎呀,客官,那地方自古以來都少有人去,野獸橫行,長期出沒,這回又鬧出這麽大的事,您啊還是別去看了。”


    勸說我們。


    我道:“我就是問問,別多想,我們沒打算去呢。”


    晃了晃手。


    小二一看如此,就也隻好作罷,退去了,“好,好,好,您喝您的。”


    “來,先別說其他的,喝壺熱酒暖暖身子。”


    我舉起酒杯說,“一會兒出去了,更需要點酒勁,喝吧。”


    “對,喝酒。”


    一桌美味,開懷暢飲。


    去王屋山的事既然已經定了,就不著急了。


    胡吃海塞起來,吃飽喝足之後在行動。


    結果這時,“嘭!”的一聲,客店的大門被人踹開了,野風吹拂的讓人隻打冷戰,就見一個邋裏邋遢的道士走了進來。


    醉眼迷離的一看就沒少喝酒,樂嗬嗬的說,“掌櫃的,來,給我來壺好酒。”


    “哎呀,你這酒悶子怎麽又來了,今天還沒喝夠啊。”


    小二去攙扶,關上了門,還說呢,“天天喝,日日喝,夜夜喝,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成傻瓜。”


    “少廢話,今天我有錢。”


    道士從懷裏掏出一些散碎銀子,哈哈一笑,扔給了小二,“來,上酒。”


    “還真有,行,我去給你弄酒。”


    小二把銀子交給了掌櫃的,就去打酒了。


    掌櫃的還說呢,“你今天又是騙了誰的錢啊,誰不長眼讓你騙啊。”


    “胡說,今天我是遇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我自己的錢,慶祝慶祝。”


    “你的錢,還慶祝,行啊,你說說,啥事啊,還是天大的事。”


    掌櫃的在那就是逗那個醉眼迷離的道士。


    道士也不管,就說,“我來時,你猜我看到什麽了,我看到王屋山的守山神獸,金石牛了。”


    “什麽玩意?!”


    掌櫃的差異了,“你說什麽呢。”


    這一下在在場的人都驚了,看向了這個風言風語的道士。


    我們也一樣,麵麵相覷,主要是沒聽明白,也不知道金石牛是什麽東西,就在那聽著,什麽是金石牛啊。


    “酒悶子,你不是喝多了又在這胡謅把,這王屋山哪有什麽金石牛啊,那都是騙人的傳說,當不得真,少來哄騙我了。”


    掌櫃的搖了搖頭。


    道士洋洋得意,“那是你們沒看見,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金光萬道,從王屋山裏麵走了出來,一路上不知撞毀了多少樹木,絕對的金石牛,哞哞的還叫呢。”


    在那喊道:“這裏有人住在王屋山附近的嗎?應該都知道金石牛吧。”


    “金石牛?!”


    眾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有些人則驚了,“你是胡說八道,那隻是傳說,當就你們這些附近的村民才信這些,在這胡言亂語,哄騙眾人。”


    “沒錯,就是胡言亂語。”


    “根本就沒什麽金石牛,都是編纂出來的”


    晃手不搭理他。


    道士鬱悶了,“你們這些人真是一個個的傻到家了,說的都是實話反而沒沒人信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跳到凳子上,直拍櫃台,隨後來來回回的看,正好看向了我們這一桌,問,“小夥子看你眉清目秀的一定不是傻瓜,你說,你信不信我。”


    “我?!”


    我哭笑不得的根本不知道什麽是金石牛,隻得說,“道長,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我根本不知道什麽是金石牛,金石牛是什麽玩意啊。”


    道士笑嗬嗬的就說,“金石牛是我們山村的叫法,它有個學名叫石夷,據說是女媧大帝時期的一個重要臣子,可化作石牛,法力高深,深不可測,乃是昆侖四聖之一,後來據說犯下了大罪,被女媧大帝封印在了王屋山下,永世不得翻身啊,而王屋山被移山倒海進入了這山河圖內,就也一起被封印了。”


    “女媧大帝封印的,石夷?!”


    我笑了,這可越撤越大了,還移山倒海進入了山河圖,直撓頭,不敢信,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乎了我的認知。


    “你也不信我。”


    道士瞪大了眼睛。


    這時胡悶子開口了,“你一扯就扯到了女媧大帝,誰敢信你啊,你可真會開玩笑。”


    “是有點大。”


    紅塵開口道:“你說見到了金光我或許信,為和要說什麽金石牛啊。”


    道士說,“我就是看見了,為何不能說啊,那金石牛法力高深,吞石煉金,你們出去看看吧,一定能看到的。”


    “胡言亂語。”


    “可別信他。”


    這時小二過來了,把酒壺賽如了道士手中,“你趕緊拿酒走吧,別影響我們的客人吃飯,還吞石煉金,如果有這本事,那可就發大財了,你趕緊去抓了,帶回家養著吧,就可以天天喝酒了。”


    “狗眼看人低,有你們傻眼的時候。”


    道士很鬱悶,咕咚咕咚灌了幾口酒,啥也不吃,就是喝酒,氣呼呼的一腳踹開門,就走了。


    “這道士有意思。”


    紅塵問小二,“這道士什麽來頭啊。”


    “具體說不好,不過有一條可以肯定,他是最早一波進入山河圖內的人,可他糊裏糊塗的天天就知道喝酒,一句實話也沒用,讓人不敢相信啊。”


    “最早一波進來的。”


    我們麵麵相覷。


    他上來就說女媧大帝的臣子,昆侖四聖,石夷,這可都是神話故事了,連連撓頭,“那道士的話可信嗎?”


    金光,和小二口中的金光吻合,感覺很有可能真有。


    可吞石煉金,昆侖四聖,金石牛,就又讓人不敢相信了。


    “吃飯吧,一會兒出去看看,就什麽都好說了。”


    “嗯,嗯。”


    繼續吃飯。


    結果這時,“轟隆!”一聲,“哞!”的一叫,好像有一個巨大的怪獸出沒一樣,下的我們都是一愣。


    “什麽情況。”


    外麵天色已經黑了,卻是突然白光溢出,把整個人客店包裹了,刺眼奪目,讓人無法直視。


    “哞!”的又一叫,就是牛聲,而且聲音很大,震的人耳朵嗡嗡作響。


    “日了,不會是真有金石牛吧。”


    這一刻,不信也得信了,都傻眼了。


    傳說中王屋山的守護神真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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