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這麽大,找個賭場還是好找的,我、狐碟在城市的中心地帶繞啊饒的,就在遊船的河邊看到了一個門匾上寫著賭字的一個富麗堂皇的二層母樓。


    “一定是家很大的賭場了。”


    我哈哈一笑,說,“就是他了,越大的賭場,越安全。”


    往裏走。


    狐碟跟著。


    在我印象裏,古時候的女人好像不能進入賭局吧。


    狐碟長的這麽漂亮,賭局裏什麽人都有,這些鬼進入這裏,似乎是轉化了,可還是有風險,我就說,“狐碟,要不你留在外麵吧,我自己進去,以我的本事,這些錢啊,賺個幾十倍,問題不大。”


    “?????”


    狐碟有些不高興,小嘴一堵,“哎呀,公子,你是現代人,怎麽還搞這一套啊,把女人腳裹起來,不讓出去啊!其實沒有啦,女人進賭場又怎麽了,沒事,沒事。”


    “嗯,你是古代人,你說沒事,就沒事。”


    我撓了撓頭。


    看狐碟小委屈的樣子,我就心裏不高興,嗬嗬一笑說,“好了,好了,一起,一起,都你的,我的心肝寶貝。”


    大步而入。


    裏麵熱火朝天,賭的是混天黑地。


    各種賭法都有,有牌九,有骰子,還有麻將,沒錯,就是還有玩麻將的,熱熱鬧鬧的小二端茶倒水。


    女人,男人說說笑笑。


    “看到了吧,有女人。”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遊船上的歌女,或者直接就是妓女,來此陪客人玩的,要不就是女賭徒。


    我瞧了瞧她們,又瞧了瞧狐碟,露著雪白的大腿,潔白的小腹,很惹人的目光,一陣吐槽,“寶貝,你可比他們打扮的還過火呢。”在她臀兒上一掐,“太勾人了,引人犯罪啊。”


    “怪我啊。”


    羞答答的一笑,“行了,行了,賺錢要緊,公子,賺錢吧。”


    “嗯,行。”


    玩牌九還是有一些運氣的。


    狐碟既然能看穿東西,我們就去玩骰子,賭大小,這個東西,經久不衰,隻要有華人的地方,就有賭大小的。


    我、狐碟靠了過去,一看。


    剛剛開了一把,莊家五,五,六,大,贏了不少。


    那些位賭客,就在那說,“莊家今天運氣好,開了好幾把大了,這把啊,肯定還是大,跟著莊家走。”


    “那是你倒黴,你押什麽,什麽就輸,我啊,押小。”


    “沒錯,該出小了。”


    一個賭客繼續押。


    莊家是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拿著木製的曬中開始晃動,“買定離手,買定離手,押大賠大,押小陪小了。”


    晃動來晃動去的。


    放下了。


    狐碟湊到我耳邊說,“五五六,是大。”


    “透視眼?!”


    我非常不解,“那我豈不是在你麵前就是光屁股了,你什麽都能看到。”


    “哪有,奴家能看到你想象不到的,放心,聽奴家我的,沒錯,肯定是大。”


    “行,我信你。”


    把所有錢全都壓在了大上麵。


    “新來的客觀啊,買定了啊。”


    “買定了,買定了。”


    我嗬嗬一笑,搓了搓手,表示出自己是新手,很激動。


    “那好,買定離手了啊”


    莊家看了看,拿著一個棍子,在賭桌周圍一晃動,就算買定離手了,說,“開。”拿起木棍一看。


    真是五五六大。


    “我就說嘛,你小子運氣差,押什麽,輸什麽,哈哈,這次我贏了。”


    “莊家運氣好,跟著押大啊。”


    笑聲不斷。


    我跟著贏的算少的,可也是翻了一番,對著狐碟暗暗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厲害啊,你這眼睛無敵了。”


    “這算什麽,繼續。”


    莊家晃動篩子繼續說,“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招呼著聲音很大。


    粗狂的嗓門,很震懾對方的氣勢,和現代的美女荷官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哈哈一笑,看向了狐碟。


    狐碟聚精會神的看著,對我點了點頭,那意思還是大。


    我就壓了上去,“還押大。”


    “沒錯,小夥子要乘勝追擊啊。”


    旁邊的賭客,臉紅脖子粗的格外激動,“我也押大。”


    我就說,“對,對,押大,押大。”


    莊家在那繼續呼喊,“買定離手啊,買定離手啊。”隨手打開一看,“買大陪大,買小陪小了。”


    三四六,還是大。眾人高興,“大,大,押大就贏錢啊。”


    “白花花的銀子啊。”


    笑聲不斷。


    莊家開始賠錢,這次輸的很多,莊家呢就在那搓了搓手,跺了跺腳,說,“哎,開始了,押多賠多,押少陪少,開大,陪大,開小陪小啊。”


    “押大,押大,還押大啊。”


    這時還圍過來不少人。


    我呢,稍微往後靠了靠,與狐碟說,“這把你看押什麽啊。”


    “這把這莊家肯定使手段了,看看把。”


    我倆冷眼旁觀,反正手裏的散碎銀子已經變成了兩個銀元寶了,翻了兩番了,嗬嗬一笑的拿在手裏,看著莊家晃動著呼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碰!”一放下。


    篩子就又動了動,換換手氣。


    賭客們立刻說,“押大,押大,押大,肯定還是大。”


    “不對,不對,該出小了,該出小了。”


    議論紛紛。


    我看了看狐碟。


    狐碟點了點頭,那意思還是大。


    我呢,沒有著急,眾人壓完了,我才把所有的銀子壓在了大上麵,這一把,幾乎大小的銀子平均。


    所以莊家不至於輸。


    就也樂嗬嗬的開了,“三三六,大。”


    把小的一收。


    眾人錯愕,“怎麽還是大啊,奇了怪了。”


    “說了,還是大,你們不信,這回信了吧。”


    “哈哈,莊家肯定還開大。”


    “不可能,不可能,該開小了。”


    這裏明顯比其他賭桌要熱鬧了許多,很多賭客紛紛過來看,“什麽情況啊。”


    “哎呀,專家已經出了五六把大了,連續出的,這把啊,肯定小。”


    “沒錯,沒錯,該出小了。”


    “對,對,這麽多把大,該出小了。”


    眾人沒等莊家搖玩骰子,就都壓大上了。


    其實這是個悖論,硬幣的兩麵,不管你前麵扔出了多少把人頭,多少次字,下一把永遠是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這也一樣。


    我沒有點破,繼續看著。


    “買定離手啊。”


    專家又一同呼喊。


    這次多數的銀子就壓倒了小的一方,感覺該出小了,但人呢,總有看的明白的,有一些樂嗬嗬的說,“我們還押大,這把的肯定還出大。”


    “等著輸吧。”


    熱鬧分成。


    狐碟呢,看的透徹,對我點了點頭。


    我手中已經有四個元寶了,掂量著怎麽著都得二斤,就把他又放在了打上麵。


    莊家這時都笑了,“小哥,你好像沒壓過別的吧,一直押大啊。”


    “我和大的運氣比較合,我就押大。”


    哈哈一笑。


    莊家便說,“買定離手,開了。”拿著大棍子一晃蕩,就掀開了,一看,三四五,還是大。


    “我的天那,已經出了六七次大了,居然還出,太邪門了吧。”


    “是啊,這也太假了。”


    眾人錯愕,這把輸得多。


    都以為要出小了,沒想到是大。


    莊家贏了個大翻本,銀子都堆成了小山。


    給我們這些人的就顯得少了。


    我呢,就是八個大元寶了哈哈笑著心裏高興,這應該有請畫師的錢了,我就與狐碟說,“在來一把,十六個大元寶,咱們就走。”


    “嗯,嗯,不可多玩,如果被賭場的人記恨上,也是問題。”


    賭局繼續。


    這次大小壓著的,就分開了。


    有人說大,“這局還是大。”


    有人說小,“這局該出小了,在不出,我把骰子吃了。”


    局麵幾乎五五開。


    專家在那晃動骰子的也沒注意到我呢,晃動完了,就說,“押吧,買定離手,押多賠多,也少陪少,開大,沒大,開小陪小。”


    “好嘞。”


    我看了看狐碟。


    狐碟居然再次點頭。


    我就把銀子又壓在了大上麵。


    “你六兩銀子進來的,這都快就是九十多兩銀子了,還押大呀,小夥子,膽子夠大啊。”


    “本就是贏的錢,不在乎。”


    哈哈一笑。


    莊家打開一看,“六六二,還是大。”


    眾人錯愕了,“小夥子,你好像一次沒輸呢吧,有門道啊。”


    “是啊,這次跟你押。”


    我拿過我的十六個大元寶,立刻說,“我有什麽門路啊,我就是來賭錢的,這回夠了,我啊,再見了。”


    哈哈一笑,抱著銀子就往外走。


    狐碟緊緊跟著。


    倒不是黑賭局。


    莊家看了一眼,也沒什麽說,就說,“開始了,開始了,繼續押,押大陪大,押小陪小了。”繼續玩。


    依然熱鬧。


    我和狐碟跑出來後看著銀子,則哈哈笑了,“這把咱倆有錢了。”


    “嗯,嗯,有錢了。”


    “可以找畫師,可以雇人找他們了。”


    我一個人拿著十六個大元寶還有些拿不過來,遞給了狐碟幾個。


    狐碟抱著說,“咱倆先去找畫師,畫的滿街都是,然後在找人,十裏八鄉的查一查,想來,紅塵、趙乾那些人一定會找過來的。”


    “嗯,嗯,就這麽辦。”


    我倆樂嗬嗬的立刻行動,計劃非常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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