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從震驚中又恢複了過來,老子西出函穀關,這是肯定對的,這是有過很多記載的,可這裏是外蒙古,和函穀關什麽關係啊。


    兩個地方方向明顯不對啊。


    我道:“不對,不對,老子去了西邊,這裏可不是西方,而是北方,不對,不對,不是老子,方向錯了,肯定不是。”


    看向了堪布。


    堪布在那揉搓著佛珠說,“達摩恩活佛不翼而飛了兩次,為何啊,都說他不知去向,為何到了蒙古啊,說是去了西方,難不成,就不能又從西方回來,到了北方。”


    淡淡一笑,“那裏就是老子最後留下的。”


    “不會吧。”


    我的汗毛孔都打開了,驚了,千年之謎啊,隻咽口水,“老子啊,那可是周朝時期了,周朝時期,蒙古這一片好像還是未開化的土地呢,他跑那去幹什麽啊,不合理啊。”


    “天降火球,鬥大如太陽,人們以為是末日到來,紛紛拜祭,可之後不見了蹤影,最後沒了,讓人爭相尋找。”


    堪布說,“石人溝那個大坑看到了吧。”


    “我操,你不是想說,那裏的坑是因為隕石撞擊地球留下的,老子看到星象就過來看望,最後留在了這裏?”


    我恍然大悟了,“這麽說是可以說的順,可,可問題在於,他可以在回去啊,為何一直在那裏,一直到死都為在現身啊。”


    “因為他領悟了衝虛真經和宇宙節拍,最後羽化而去了。”


    堪布笑了笑,“這些狐主應該和你提過啊,老子消失了,是隨著那些遠古的神話人物一樣,登天而去了。”


    “羽化,登天。”


    我又蒙了,甚至笑了,“堪布,你信這些?!不會吧,這些都是古老的傳說,傳說怎麽能當真啊。”


    “不信,我一開始也不信,這些也都是狐主和我說的,但後來他說服了我,我就也信了一些。”


    堪布還是那麽直白,“你不信?!”


    “我不是太相信,雖然我也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但我還是不太相信,人能羽化登仙。”


    我搖了搖頭,“太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想象了,這事不可能。”


    “人,這個東西,難道還不夠匪夷所思嗎?”


    堪布笑眯眯的問我。


    我撓了撓道:“對,世界上沒有人這個東西,在更匪夷所思的了,不,應該說是這個世界的存在就匪夷所思,可你說人可以羽化成仙,可以登天踏月,太假了吧,在科學麵前,不感想啊。”


    “哎,你該大膽的想,往大了想啊。”


    堪布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多事情啊,超乎你的想象的,必然天降隕石,很多啊,為何老子非要跑這裏來啊,為什麽他就從這裏悟道,而後羽化登天了,那隕石到底是什麽啊。”


    “我操。”


    這一下又提到了外星人,外星文明。


    上一個和我提的人是段晨,被我殺了,他似乎並不是口出狂言,瞎說的,他好像知道些什麽。


    還說的很實際,古時候那些飛天遁地的人,有可能就是某種超乎我們想象的外星人,在聯想聖地的棺槨上的那些圖,更頭大了。


    那裏似乎就是在說,有外星人來過,或者說是,神仙出現過!?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該說什麽好了,問,“那個天降的火球有問題,所以老子才來的,悟道了,沒有回去。”


    “衝虛真經,宇宙節拍,是老子留下的,至於他當初看到了什麽,遇到了什麽,將到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堪布笑著說,“嗯,最起碼得先弄明白衝虛真經和宇宙節拍啊。”


    “那些怪圖,開玩笑,根本看不出什麽啊。”


    一陣頭大,一想起來就腦袋疼,完全的驢唇不對馬嘴,怎麽看的明白?哭笑不得,“前輩,您看明白了嗎?”


    “三分之一吧。”


    堪布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在那笑嗬嗬的說,“我和狐主一起參悟的,在往後就不行了。”


    “三分之一,就那些怪圖,您能說說嗎?也讓我明白明白。”


    堪布笑道:“你連這些東西都不信,怎麽參悟啊,不要著急,你還年輕,我告送你了,你後麵的那些更不可能參悟的了了。”


    哈哈一笑。


    “信,不信?”


    我內心深處對那些神話的東西,還是抵觸的,如果這事不用久了,放在一百年前也有人會深信不疑,現在我不太相信。


    在那撓頭。


    “人能羽化登天,人能登天踏月,那豈不是如來,孫猴子了,這怎麽可能是真的。”


    丹虹漁都跟著開了口,聽了半天,聽明白了,是在聊這個話題,“老和尚,你相信。”


    “我當然相信啊,你看我這個歲數了,活著還有什麽勁啊,自然得相信啊。”


    淡淡一笑。


    說話很俗氣,不像什麽和尚的那種雲山霧罩的話。


    我、丹虹漁無語了,不知該如往下說了。隻得歎了口氣,說,“有機會我見到狐主,聽他在說說吧。”


    “好。”


    這時堪布再次起身,在那傾斜著身子說,“你會知道很多的,到時你也會信的。”哈哈一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就將手中的一串佛珠交給了我,“算作一個小禮物了,這是天眼佛珠,我去藏區時一個老朋友所贈,今天見麵,沒個見麵禮不好,你拿去吧。”


    握住我的手,遞給了我。


    “??????”


    這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他的手太熱了,熱乎乎,軟綿綿的一碰到就讓人舒服,心中感覺這個人踏實。


    知道這位堪布,不是平常之輩。


    這種人,一伸手,弟子們就信服了。


    我也信服了,原本以為是個怕死怕到胡思亂想的老和尚,現在一看,絕對的大德高僧,這種人信什麽,必然是有原因的。


    我立刻彎腰施禮,“多謝了,前輩。”把天眼佛珠收了起來。


    “那就走把,去忙你的吧,別和我個老人總在一起,你也會老的,年輕人就該和年輕人在一起啊。”


    哈哈一笑,非常豁達。


    我點頭答應,“行,弟子告退了,您今日之話我也會認真記下回去細細思考的。”


    “好,好。”


    我便這告退而出。


    “我也走了。”


    丹虹漁跟屁蟲似的跟著。


    一出來就說,“給我看看你的天眼佛珠。”一把搶過,在那看,還透著太陽光看了看,驚呼不止,“我的天啊,這個最少價值兩個億以上。”


    “什麽,兩個億,你和我開玩笑吧,這東西,兩個億誰要啊。”


    我哭笑不得,“兩個億蒙古比吧,我算算值多少人民幣,一塊比三百,算一算啊。”在那估算。


    丹虹漁驚了,“人民幣,我說的就是人民幣,李連傑你知道不,他有個天眼佛珠,我曾經看到過,價值一個億,你這個,比他那個牛的很,九眼天珠,粒粒一樣,最頂級的,兩個億是少說的,遇到牛逼財主,三個億,也有人要。”


    “真的假的。”


    我聽說過一些明星帶天價首飾的報道,一塊玉,一個手鐲,價值,七八千萬,上億,這回可好,居然我也弄了一個。


    拿在手裏看了看,黑白色為主,看樣子帶了很長時間了,已經有些磨損,讓我直搖頭,“我要是知道,就不要了,這等禮物怎麽能隨便收下呢。”


    想回屋吧,可這等人物,怎麽可能在要回去啊,隻得收下了,“爭取日後再見麵,在好好感謝吧。”


    戴在了手腕上。


    “給我看看,我還沒看夠呢。”


    丹虹漁伸手笑嘻嘻的搶。


    我就摘了下來,“你喜歡啊?”


    “當然了,這樣的東西誰不喜歡啊,你沒聽說過嗎?女人都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哼哼,人家也喜歡,隻不過最多買過價值兩三百萬的,再貴的就買不起了。”


    “那送給你了。”


    我遞給了她,“我不太喜歡,我現在在蒙古的氈房住著,每日還要幹活,帶著它太麻煩了,怕磕了碰了,你拿去吧,一定要好好保管啊。”


    “給我?!”


    丹虹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我的好弟弟,兩三個億啊,你給我。”連連擺手,“我不要,我不敢要,而且人家特意送給你的,你可別亂送人,這樣不好。”


    “那就你先帶著,你什麽時候不喜歡了,在給我。”


    我不是闊綽,而是真心帶著感覺太奢侈了,現在帶沒意義。


    “我先帶著還行。”


    丹虹漁這下高興了,抿嘴笑著呆在了手腕上,來來回回的看,“漂亮吧。”


    “其實也就那樣,如果不懂行的人一看,就是十幾塊錢的手串。”


    丹虹漁說,“自己帶著高興不就行啦,管那些呢。”跨住了我的胳膊,“走,去參觀參觀,這老和尚啊,我以為是個神棍,可一出手就送這麽珍貴的禮物,我算明白了,是個高人,他的寺廟也一定差不多哪去。”


    “這話倒是對,他是個高人。”


    雖然這位堪布的名字叫什麽我都不知道呢,隻知道他是這裏的堪布,但我知道,我們有一天,一定還會在見麵的。


    笑了笑又回頭看了一眼,就也沒在多想,去參觀了。


    甘丹寺就是一個藏傳佛教的樣子。


    其實沒什麽可看的,我呢,雖然沒去過什麽正宗的西藏寺廟,卻也聽爺爺說過,也看過一些資料,感覺稀鬆平常而已。


    走馬觀花的看完了一遍。


    就也散了,走了出來。


    這一趟完全是意外驚喜,看著丹虹漁手腕上的天眼佛珠,才感覺道不虛此行,可感覺他的話又太過於匪夷所思,讓我頭大。


    歎了口氣,“走吧,去別處玩玩,這裏啊,以後再來。”我還回頭說了一句,“我一定還會在來的。”


    “嗯,嗯。”


    這倆這才離開了甘丹寺,結束了這趟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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