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海東青的報恩,和我在狐岐山,星辰狐狸的報恩差不多。


    第一天送了一隻野兔,第二天,居然送來了一隻山羊,也不知從哪弄來的,仍在了我的氈房外,一樣的鳴叫了幾聲就走了。


    “這家夥沒完了。”


    我苦修過後,還去它原來的窩找它,告送它不用如此,結果窩裏沒有,就也作罷。


    每日吃著海東青送來的食物。


    心情其實還挺美的。


    最起碼,燉燉有肉,不在讓塔爾齊大哥破費了。


    老奶奶還出來說呢,“我就說嘛,海東青聰明,知道知恩圖報,在過一段時間,沒準會下來與你見麵呢。”


    “是嗎?那可好。”


    這巨鷹,太招惹喜歡了,宛如神鳥。


    如果能一起玩耍,那該多好啊,哈哈一笑。


    果不其然,沒過三天。


    海東青飛了下來,落在了我的氈房外,我一出來,嚇了一跳,見它此時已經完全恢複,翅膀煽動著,在那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我頗為高興,“你恢複了啊。”


    “唳!”


    輕輕一叫,也不知如何交流。


    反正是在交流。


    我道:“你不用多想,繼續做你的神鳥去把,我啊,隻是路見不平而已,你的孩子死了,就在生,對了,你是母的吧,那一定還有一隻公鳥了對把,和你一樣大?!”


    不知該說啥,瞎問。


    它怎麽可能聽得懂,隻是“唳!”“唳!”的又叫了叫,在那舒展翅膀,還蹬腿。


    我搞不清楚,就叫來了狐碟,“狐碟,你應該能弄明白吧,它好像是有什麽和我說,可我搞不懂啊。”


    “嗯,我看看。”


    狐碟靠過去,饒了繞,看了看,笑著說,“它好像知道自己身體沒有完全康複,希望你在幫幫忙吧。”


    “好像是這麽回事。”


    狐碟做出了肯定。


    “那好,我給看看。”


    伸了伸手,讓它飛下來。


    還拿出了藥丸,說,“我在幫你看看,你在吃一些藥丸,就也好了。”


    “唳!”“唳!”


    海東青還是有些警惕,在氈房的房頂繞啊饒的,繞了許久都沒有下來。


    “還是不太放心啊。”


    我苦笑了一聲,“警惕性太高了,那怎麽辦啊。”拿著藥丸無從下手。


    “扔地上吧,它知道了,會自己來取的。”


    “也行。”


    我把藥丸放在了草坪上,就和狐碟離開了,“你自己吃了吧,外傷基本好了,應該是還有些內傷,吃了,就全好了。”


    “唳!”


    這下,海東青飛了下來。


    用尖銳的嘴巴撥動了幾下藥丸,就夾住,一仰頭吃掉了,這才叫著,又飛走了。


    飛的更雀躍了,高興,“唳!”“唳!”叫著,直插雲霄。


    “有意思。”


    看著神鳥一般的存在,心裏高興。


    就算沒有什麽交流,最後也不放心讓我們,但內心還是高興的,“爭取它能多多的繁衍後代吧,要不啊,太可惜了這個品種。”


    “是啊,太可惜了。”


    狐碟抬頭看著,看著海東青就這麽走了。


    心中還有些不舍,“終於日後還來把。”


    “一定會來的。”


    我心中非常肯定。


    如我所說,隨後,海東青對我就也越發的放心,除了每日傍晚時分來送食物以外,平時沒事就來我的氈房外,打轉。


    在那飛啊飛的。


    我便招手讓它下來。


    它“唳!”“唳!”叫著,果然就飛下來,在氈房上立著,在那繼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它的眼睛很銳利。


    可以說是嚇人。


    不有一句話嘛,說的是豹的速度,熊的力量,鷹的眼睛。


    這話一點沒錯,鷹飛起來那麽高,但地麵上跑著一隻兔子都能飛下來擒住,就可以想象是多麽的厲害了。


    此時看著,依然銳利啊。


    “你肯定明白了,我對你的好,對吧,嘿嘿,咱倆的故事不是農夫與蛇,是不打不成交?古人啊喜歡傲鷹,是把鷹馴服,但自古海東青都難以馴服,我看你啊,我是馴服不了的,你我做個朋友吧。”


    我把吃剩下的一些生肉,仍在草地上。


    它果然飛下來,“唳!”的一叫,吃了,非常聰明。


    可之後卻是再次飛到氈房上去,說明,對我,不,應該說是對人,依然警惕性十足。


    我也不管,把肉弄成一條一條的肉條。


    它就飛下來吃,吃的挺高興,我就也高興,在那逗她玩。


    “公子,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星期,它也就被你馴服了。”


    “馴服,不是,我們是交朋友,對吧,我們是朋友。”樂嗬嗬繼續拿肉條喂他,它吃的其樂融融。


    它的家幾乎就在我的氈房頂上了,沒事就來。


    塔爾齊大哥的那些鄰居也好奇,這麽大的老鷹,總往這飛,過來觀看,議論紛紛,說的都是蒙語。


    我也聽不懂。


    塔爾齊大哥就翻譯,“他們說,你這隻鷹是神鳥,在古時候,隻有大汗,才配擁有。”


    “是嗎?大漢?那我豈不是是成吉思汗了。”


    哈哈一笑。


    塔爾齊也笑了,“成吉思汗的鷹,恐怕也就如此了把。”看著海東青都非常喜歡。


    不知是何品種為何這樣,這麽龐大。


    我想到了龍子,大黑貓是龍子,在紅塵的實驗室裏看到的蜥蜴也是龍子。


    龍性淫,到處都是龍子啊。


    哈哈一笑。


    沒準這頭鷹的體內也有龍血吧。


    很有可能。


    優哉遊哉的繼續這般過著日子。


    一來二去,時間慢慢的就也過去了半個多月。


    日日苦修沒有間斷,把前段時間落下的功課便補了回來,隨之的,我要進入辟穀的事就也該提上了日程。


    必須得提前做準備了。


    因為我體內的力量已經積蓄夠了,如果我去調動,很有可能直接就開始晉級,如排山倒海一樣,撲麵而來。


    可如果我身體不行,就會崩盤,便不去在去其他事情,一心一意的苦修,鍛煉身體,按照狐碟交給我的,開始為進入辟穀做準備。


    但要準備到什麽程度,就不好說了。


    我希望是一個月,剛過去不到半個月,就也不是特別著急,安心等待。


    在這期間,除了神秘人、左道、旁門的到來,沒發生什麽事,非常安穩。


    倒是,九黎一族那裏有了消息,說他們已經和薩滿教的人聯係上了,現在薩滿教在東北三省發展的很好,正想拓展,進入關內。


    想和九黎一族合作。


    很有做生意的派頭。


    問我的意思,我自然同意,如果達成了合作夥伴,一切的一切就也都順理成章,到時我去見林玉兒。


    頂多是說當年自己太嫩,被她騙了,就也罷了。


    還是那句話,什麽黑骨阿婆,柳三九,和我無關啊,我就想要回我的百鬼圖,其他一概和我無關。


    嗬嗬一笑,感覺事情發展的不錯,就也交給他們去辦了。


    這樣對壯大九黎一族也是好事。


    還有就是莫家兄弟那裏,也傳來了消息,現在每月初一才可以進入聖地,九黎一族的人,散布在全國各地。


    就也有了奔頭。


    每月初一來,到時由人帶領可以進入聖地膜拜,每次人數都很多。


    還有就是我那些朋友的事。


    湘西換了市委書記,換了市長,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抓人,我這個案子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殺當官的,一個省委秘書長,副廳級領導。


    說被殺就被殺了。這不是打黨國的臉嗎?怎麽可能允許。


    依然在大肆追捕。


    據說,佟曉靜、柳依依、尤小菊這些和我有來往的人都在被監視,都在被掌控,讓我心中歎氣,都被我連累了。


    一陣鬱悶。


    但想來等在過個一年半載,就也沒人管了,國家大,什麽事都會發生,在發生幾件怪異的事,我這事就也放下了。


    不再去管,安心等待晉級辟穀,一切的事都之後再說。


    我就依然在外蒙古的大草原內,繼續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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