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我把歐倩灌倒了,她頂多三瓶洋酒的量,最後是使勁逞強的喝,也就喝了五瓶,我現在異於常人,她怎麽可能喝的過我,當然,我也有些醉意了,腦袋發懵,去了不知道多少趟廁所。


    差點吐了。


    這才抱著歐倩到了床上,相擁在一起,啥也沒幹,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腦袋發沉的看了看外麵,太陽灼熱刺眼的已經是大中午了,在看床鋪上,歐倩依然沒醒,還睡呢,立刻推了推她,“醒了,醒了。”


    “呃!”


    歐倩爬了起來,一看我,“啊!”的一叫,捂著胸前的軟肉,嚇了一跳。


    “叫什麽叫,一大早的,趕緊起來,洗漱走吧。”


    我腦子恢複的快,想起了昨晚的事,掐了掐她的臉蛋,“今晚在來啊,好好收拾收拾你,昨晚讓你灌多了,沒得逞。”


    “嗯。”


    歐倩淺淺一笑,爬了起來,去浴室洗漱。


    我在那揉著額頭,看了看房間裏到處都是的酒瓶,都忘記最後喝了多少了,一陣歎氣,“這酒喝的,太虧了。”


    在那稍微活動活動了身體。


    想著,應該一切順利。


    歐倩離開,去找黃皮子,黃皮子通知狐仙小蝶,狐仙小蝶在找到其他人,我啊,就得救了,笑嘻嘻的非常高興。


    “法月,哼哼,管你是誰,和我鬥,你還嫩點。”


    冷冷一笑。


    待,歐倩洗漱完畢,扭捏的過來說,“那個,先生,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我還得去上課呢。”


    “走吧,走吧,今晚記得來就行了。”


    揮了揮手。


    送走了歐倩。


    我無精打采的裝作沒事幹的,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電視,這才去了浴室,泡澡,美滋滋的好像神仙過的日子。


    知道,再怎麽快,高牧找那些東西,也得三天。


    三天之後,我已經逍遙自在了,美滋滋的洗澡,“舒服,爽,要是沒這機會,哪有機會住總統套房啊。”


    哈哈一笑。


    結果洗完澡一出去,看到了一些工作人員在打掃房間,一見我一愣,立刻彎腰道歉,“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接到了電話,說讓我們過來打掃的。”


    “電話!?”


    八成是高牧的那些人打的。


    這就更說明,我是被監視的,抬頭看了看,說,“行啊,沒事,你們打掃吧。”


    自顧自的走到冰箱,拿了一袋牛奶和一些麵包吃了起來,味道著實不錯,“總統套房就是好,連他媽的牛奶都好喝。”


    嗬嗬冷笑。


    結果這時,門被推開了。


    一個黑西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彎腰說,“小先生,請您穿好衣服,來一趟,高秘書有事找您。”


    “行啊,我現在是隨叫隨到。”


    擦了擦嘴,穿戴整齊,就去見了高牧。


    高牧正在忙碌的打電話,找尋那些條件,看到我,這才“嗯!”“嗯!”了幾聲,掛了說,“小先生,昨晚住的還習慣吧。”


    “還不錯,那女孩也不錯,不過,我搞不清楚,總統套房喝酒是不是也算小費啊,給我灌多了。”


    高牧哈哈大笑,“我也不清楚,沒準是吧。”勾肩搭背的衝我挑了挑眉毛,“事情弄的差不多了,有一個老太太,今年活了九十七,十裏八鄉的老好人,往上數一輩,父親還是當年國民黨同盟會的大佬哩,絕對的附和你的標準。”


    “這麽快。”


    超乎我的想象。


    老書記已經七旬多了,找個與他年齡相當,或者他她年紀大的已經很不好找,沒想到真找到了,九十七,那就是人瑞之相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今晚我如果不走,就走不了了。


    但麵上卻笑著點了點頭。“行啊,算是老書記有命吧,我也不想了,如果能找來,我就幫忙,命裏該著。”


    “這就對了,老書記背後的力量你不知道有多大,你知道了,就明白了,放心,放心,老書記絕對虧待不了你。”


    得意洋洋的說,“對了,度假山莊你想去哪就去哪,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用老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嗯,今天天不錯,可以出去打幾杆高爾夫如何,我有幾個朋友正在外麵打呢,可以一起。”


    “算了,我可不會玩那些,在山裏天天綠水青山的我早看你草坪了,我啊,還是歇著吧。”


    歎了口氣。


    感覺高牧似乎可以攻破一些,就張嘴問了一句,“那個法月是怎麽走到老書記身邊的啊,她可是我的仇人,我殺了她大哥,你給我教句實話,你日後若有幫忙的我一定責無旁貸,她到底想把我怎麽樣啊。”


    “??????”


    高牧沒有說話,眼睛一轉,看了看我,哈哈一笑,“沒什麽啦,老書記也是病急亂投醫,他還是信得過你的,那個女人成不了什麽大事。”


    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說,“我還有事,小先生,我先走了。”大步而去。


    “??????”


    這下我是明白了。


    法月和高牧早已經串通一氣,恐怕老書記已經成了他倆的傀儡吧。


    這個高牧我是看走眼了。


    剛才還開口一問,真是傻逼,而且從口語中也可以判斷出,就算我位老書記逆天改命,續了命,我也是難逃一死。


    法月吃定了我。


    殺兄之仇沒有不報的,肯定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我了。


    我一陣傲魂,自己太把山外的人看的簡單了。以為自己入山修煉,就是化外高人,殊不知,山外的人更加的可怕,在那看著高牧遠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我已經有了生命危險,而我,身後跟著黑西服的男子,無法逃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靠歐倩了。


    歐倩如果順利,一切好說,如果不順利,一切都完蛋,因為時間快的嚇人,我等不了了。


    垂頭喪氣的回到了總統套房,隻能坐在電視機前,來來回回的播著電視,很快,就到了中午。


    有工作人員送來了法式大餐。


    我又美餐了一頓,就遊了一會兒泳,睡了個午覺,在醒來時,天色已經傍晚,四五點鍾,打著哈欠,看著外麵的天空,若有所思。


    “如果順利,該有人過來吧。”


    嘟囔著,坐著,看著。


    看著太陽西斜一點點的消失在天邊,天色完全黑了。


    我的心提了起來,如果歐倩順利,這時候該行動啊,狐仙小蝶、黃皮子,該動手啊,甚至狐岐山裏的其他人啊。


    可為什麽沒有啊。


    我交集的隻咽口水,在那焦急的轉圈。


    “叮!”“叮!”電話響了,嚇了我一激靈,立刻接通了,就聽一個男人在那說道:“小先生,高秘書請你下來吃飯,還說有好戲給你看。”


    “好戲?!”


    我意識到了不對,心“撲通!”“撲通!”直跳,“好,我這就下去。”


    到了一層的一個單獨的包間內,看到了高牧、法月還有另外五名黑衣服的男之,在那站著,高牧、法月坐在那裏,笑嗬嗬的看到我還點頭一笑,指了指桌子,“小先生,今晚可是大餐,你看看。”


    “什麽?!”


    我湊過去一看,隻見巨大的桌子上躺著一個女孩,赤身裸體的,上麵放著糕點,很像傳說中的人體宴。


    在一細看,一下子沉了下來,居然是歐倩。


    哭哭啼啼的一絲不掛,身上放著糕點,菜肴,也沒綁著,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一見我,“嗚!”的哭了,根本不敢動彈,“無涯哥,無涯哥,救我。”


    “我操你們全家。”


    怒了,衝過去就要動手,知道計劃落空了。


    兩個黑西服的男子早有準備,直接給我控製住了,夾住胳膊,一按,我就動彈不得,腦袋按在了桌子上。


    “小先生,你還是不要鬧的好,沒意義的,你那點本事,對於這些當兵的來說,小兒科。”


    法月樂嗬嗬的拿起放在歐倩腿上的一塊糕點,塞進嘴裏吃了起來,“你的事我們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昨晚故意把她送過去,就是讓你以為有一線機會,卻是不知,這是故意拖住你的,讓你完全跟著我們的計劃進行,讓你別亂動。”


    哈哈一笑。


    法月站起身,在那抱著胳膊,走到了我的麵前,冷哼,“我以為你是什麽厲害角色呢,段晨都殺得了,殊不知連這都看不出來,是不是琢磨老天祝你啊,正好把一個你認識的女孩送去啊。”


    搖了搖頭,“現在老天要懲罰的是你。”


    惡狠狠的起來,在歐倩的大腿上就給了一巴掌,“這小妞這麽嫩,你昨晚居然忍得住,夠厲害的啊。”


    哈哈的笑。


    還說,“不過我手下這些位可忍不住了,正好讓你看看,看看這小姑娘活好不好。”一挑眉毛,“起來吧,先給我這些手下口,然後最後在給你的無涯哥口,我才會放了你。”


    “嗚!”“嗚!”


    歐倩哭了,嬌滴滴的渾身顫抖,她今早一出我的房間,恐怕就被抓了,看起來沒有毒打,但肯定是好不了。


    我咬牙切齒,“有什麽事,你衝我來,他媽的,法緣是我讓段晨殺的,段晨是我殺的,來啊,來啊,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現在完全是被動了。


    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沒了,全都被算計了,咬牙切齒,“我去你媽的,來啊,來啊。”無人知道我在這裏,沒人可以來救我。


    “這是你自己說的,好,姑娘你停下,我這個人其實還不愛傷害女孩的,但傷害男人,我還是願意的。”


    一伸手,接過一個帶著假陽具的皮套褲衩,樂嗬嗬的綁在了自己的跨上,說,“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我要爆他的菊花。”


    哈哈的笑。


    “我草你媽。”


    我想反抗,想掙紮,我力氣夠大了,可兩個黑西服的男子是練家子,夾住了我的關節,我動彈不得。


    被壓在了桌子上,其中一個黑西服的男子,就去扒我的褲子。


    她居然真的要幹。


    法月笑嗬嗬的還拿出了潤滑劑在假陽具上摩擦,說,“放心,我啊隻負責開苞,後麵啊,是我這些兄弟,你們啊,給我往死裏草,一次,一百萬,可以吧。”


    “??????”


    黑西服的五個男子,一看,笑了,“行,一百萬,能幹的小白臉,沒問題。”


    “我草你媽。”


    趴在那,我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玩命反抗,卻是無可奈何,眼巴巴的看著我的褲子被拔了下來。


    法月耀武揚威挺著假陽具走到了我身邊,哈哈大笑,“不要激動,我很擅長的,一定會溫柔的,讓你爽翻天。”笑起來感覺就是個魔鬼。


    我,似乎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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